趙高答應一聲,雙手平伸了出去.八隻仙鶴將趙高圍在當中穩穩的將蓮花放到了他的手中.趙高看看白蓮花,輕蔑笑道:像這樣的貨色,在我們文周王朝只能用來餵馬,真想不到你居然敢拿出來送給我們大王做為禮物.王逆風,如果不是我們大王宅心仁厚的話,就衝你送禮對大王的不敬,就應該把你給拉出去砍了啊
趙高的話只說了一半,便驚叫了起來.眾人向他看時,只見他渾身的衣服已經濕透,而那八隻仙鶴早就已經沒有了蹤影.
王逆風眼見自己的計劃得逞,心中大是得意.向著愣在原地的趙高笑道:我早就說過,這個小節目是你絕對沒有看到過的,現在相信了.
趙高因為有一層特殊的身份,平日裡在西岐城內做威做福慣了,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看看已經不成形體的身體,向著王逆風怒道:好你個臭小子,今天咱家要不把你砍了,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侍衛,……」
王逆風一擺手打住趙高下面的話,道:「趙總管,我可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和您打過招呼,說誰如果覺得自己的能力低下的話就躲避到一邊去,免得到時候受傷。你當時還牛氣熏天的向我吹噓自己沒事,現在身不過沾了點冷水就嚇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丟文周王朝的體面了。」
趙高想不到王逆風不光法術刁毒,一張嘴也是伶牙利齒,不肯吃一點的虧。趙高平日裡盡沾了便宜還賣乖地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此刻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如同街頭的潑婦一樣頓腳大喊道:「侍衛,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把這個小子給我抓下去。先砍後剁,剁成肉沫生著餵我的幾隻小狗。」
幾名侍衛答應一聲。就要向王逆風抓去。因為有了前幾個侍衛的前車之鑒,幾個人的動作都非常地小心。王逆風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這些圍來的侍衛。
「你們全都退下。」
正當這些侍衛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武文周冷冷道:「趙高,寡人現你號施令越來有威嚴,要不然文周王朝皇帝的位子由你來做好了。」
趙高惶恐的俯倒在地,道:「大王。小人實在是因為見這王逆風妖術詭異,行為可疑,擔心他會影響到大王地安全才會枉自下令。小人知錯了,請大王饒命。」
武文周長歎一聲。道:「罷了,你且在旁邊觀看,不要再隨便的枉下命令就是了。」
趙高聽了武文周的話,如蒙大赦,跪謝了武文周的不殺之恩後,乖巧地站在旁邊,果然再也不開口說話了。
武文周看看仍然被一大群「怪獸」圍攻的呂東鵬,向著王逆風道:「你們兩個人已經鬥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到此時仍然無法分出勝負。你看寡人判定你們兩個為平手如何呢?」
王逆風情知武文周此語是偏坦呂東鵬,怕他的面子下不來才有此一言。本待不答應,但想到自己此刻的安危全在武文周的一句話,而且自己更不能因為一時的爭強好勝而給李耳埋下禍根。
想通之後,王逆風朗聲答道:「我覺得這樣判定最為公道。東鵬先生一人一獸大戰幾十個寵物而不落敗。實在是我在此之前再也沒有遇到過的場面。對於他的實力,我實在是佩服之極。」
王逆風暗道這次我可沒有說假話,我以前還從來沒有一次畫出過這麼多地「怪獸」來和人打鬥,自然也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至於我所說的佩服這位東鵬的實力,乃是佩服他之前吹牛神功的實力,並非他修真地力量有多高。
武文周見爭強好勝的王逆風居然如此痛快的答應,不禁有些大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拍手讚道:「這個年輕人勝而不驕,凡事思過。如此下去。前途不可限量。既然你已經同意此局為和局。是否可以把你的那些寵物召回了呢?」逆風回頭看向呂東鵬的時候,只見他在「怪獸」的重重圍攻下。已經累的有些筋疲力盡了,看樣子再支持不了一刻,就會被擊倒在地。王逆風本來還想再拖延一刻,令呂東鵬當眾出醜之後,再將這些「怪獸」收回。
但一轉眼,他看到李耳正在緊張的看著他,王逆風無奈地聳聳肩膀,道:「好,這麼多地怪獸居然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都圍攻不下東鵬先生,留之也是無用。小龍,把它們全都送走。」
小紅龍歡嘯一聲,張口吐出一道火焰向著那些「怪獸」噴去。那些「怪獸」是王逆風用水畫出來地,時間本來就不多,此刻再被小紅龍的火焰襲擊,「嘶嘶」怪叫幾聲,便全都汽化不見了。
呂東鵬在眾多「怪獸」長時間的圍攻下早就已經累的神智不清,此時驟然減壓,雙手仍然不由自主的在空中來回舞動,左遮右擋的不被「攻擊」。而他那只惡蛟雖然久戰多時,神智卻不曾迷糊,眼見主人對著虛空做出各種古怪的樣子,忍不住高聲長吟,驚醒呂東鵬。
呂東鵬醒來之後看看眾人一臉異樣的神情看著自己,不禁面微紅,再看看自己被怪獸撕打的幾乎遮不住身體的衣服,以及落湯雞一樣的狼狽相,不禁感到羞愧萬分。呂東鵬本是文周王朝修真界裡的僑僑者,自十幾歲出道之後何曾遭遇過如此的慘敗。今日當著眾人的面,他不僅一敗塗地,而且更是敗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手中,一股萬念俱灰的念頭瞬間籠了心頭。呂東鵬長歎一聲,右掌聚起雷霆之力向著自己地頭頂拍去。
武文周見呂東鵬慘敗之下竟然想要輕生。忍不住驚呼道:「東鵬先生,萬萬不可。」
隨著武文周的話一出口,一道奇快無比的身影迅飛到了呂東鵬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呂東鵬已經落到頭頂幾寸處的右掌。
這個人當然就是王逆風,早在呂東鵬萬念俱灰之時,王逆風便看到他的眼睛裡面一片地死灰色。後來見他右掌默默的運力,情知他是有了輕生之念,所以在呂東鵬揮掌之前,他早就已經準備好隨時撲去救他。
呂東鵬冷冷的看著王逆風,道:「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不要以為你贏了,就可以羞辱我,老夫寧死不會受辱。」
王逆風笑道:「我並沒有贏你。我們兩個並沒有真正的分出勝負。如果你現在自殺的話就代表著你輸了,不過你仍然沒有輸給我,你是輸給了你自己。」
呂東鵬聽的一震,回頭看看大殿裡的眾人。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任何地話來,只是轉身走出了大殿之外。一場龍爭蛟斗的惡戰,最後竟然以這樣的結局草草收場。西岐大殿裡的人忍不住都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正當眾人面面相窺之時,忽然聽到一個銀鈴般地聲音傳了進來。
「皇帝哥哥,聽說你這裡有幾位從天外來的客人,你怎麼不帶我一起來看一看啊?」
王逆風等人回頭看時,只見一個一身紫衣的小姑娘一跳一跳的跑進了大殿裡面。王逆風一看清來人的面容之後,不禁大愕。他倒不是因為那小女孩寬大的衣服遮蓋不住的玲瓏身材所震攝。而是因為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有過數面之緣,甚至還共過患難,已經算的是老熟人了。來地這個小姑娘竟然是冰琳。
「冰琳」在此時也注意到王逆風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遂轉過身來,瞪著一對大眼睛來來回回的在王逆風身打量了一番。忽然向著王逆風甜甜的一笑。王逆風看著她吹彈可破的臉露出兩個迷人地小酒窩,只覺得身子一陣酥,也向著「冰琳」傻傻的一笑。
然而,「冰琳」卻忽然收住笑,大聲斥責道:「你是哪來的野小子,敢這樣色迷迷的盯著我。」
王逆風被紫衣小姑娘的斥現訓的一愣,道:「冰琳,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小哥哥呀。對了,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
趙高在此時尖著嗓子。高聲喝道:「放肆。這位是我們大王唯一的妹妹——玉鹿公主。爾等俗人,豈可褻瀆天顏!大王。這幾個人一派胡言,荒蠻不懂禮數,請大王一定要下旨懲治。」
武文周對趙高的話不置可否,自顧沉思了半晌,道:「王逆風,我想你是認錯人了。這位是我地妹妹玉鹿,自幼生長在我文周王朝,你是在哪裡見過她呢?」
王逆風斬釘截鐵地道:「我沒有認錯人,她和我的小妹妹冰琳長地實在是太像了,即使是孿生姐妹都不可能長的這樣相仿。」
玉鹿公主聽了王逆風的話,歡呼道:「是真的嗎?真的有一個小女孩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嗎?她長的有我漂亮嗎?」
王逆風打量了玉鹿一番,道:「我真的見過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女孩,至於你們兩個誰漂亮,你們兩個長的完全一模一樣,我實在無法做出判斷。」
王逆風說完,又忍不住在玉鹿公主的身打量了一番,忽然他現了一些端倪,隨即肯定了一個事實,眼前的這位玉鹿公主一定不是冰琳。儘管她們兩個長的完全一模一樣,連皮膚都是一樣的白晰細膩,甚至連說話的聲音以及喜怒無常的脾氣都特別的相像。然而兩個人的身體卻有著很大的差別,王逆風記得幾天前見到冰琳的時候,她正穿著緊身的校服,對於同齡人來說她的胸部已經算是育的很不錯了,但如果要和眼前的這位玉鹿公主相比的話,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玉鹿瞪著王逆風道:「既然是這樣,你就把她叫到我們西岐來。我要和她比一比,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更漂亮。」
王逆風情知對這些不懂世事。刁蠻任性的小公主講道理無濟於事,微笑著答應道:「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就把她帶到這裡來讓你們兩個見面。」
玉鹿公主見王逆風答應,得意地笑道:「你既然是從天外來的,那你能說說你們那裡的事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玉鹿公主問的話又快又急。像是在開機槍一樣。
王逆風皺了皺眉頭,道:「我叫王逆風,有時間我可以給你講一講我們那裡的……」
不等王逆風說下去,玉鹿公主已經轉身向武文周大聲道:「皇帝哥哥,我今天晚要王逆風到我的宮裡去住,晚好讓他好好地跟我講講天外的事。」
武文周尚未回答,王逆風已經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堂堂的男子漢怎麼能進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呢,不行,這件事萬萬不能。」
玉鹿公主一聽王逆風拒絕她的要求,本來還滿臉笑意的臉馬像是罩了一層寒霜。一對眼睛瞪的如銅鈴一樣,滿臉怒氣地問道:「怎麼,你不願意到我的宮裡去嗎?」
王逆風掃了一眼玉鹿公主因為生氣而此起彼伏的前胸,不禁莫名的一陣心慌,連連擺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玉鹿公主逼進兩步,道:「那你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如果解釋地不能令我滿意,我就讓皇帝哥哥扒了你的皮。」
兩個人此時已經離的相當的近。玉鹿公主的嘴已經頂到了王逆風的下巴。王逆風幾乎可以感覺到在兩個人呼吸的時候,玉鹿公主高聳的胸部在若有若無的頂撞他地胸膛。再加從她身傳來陣陣清淡怡人的香味,王逆風在大殿竟然就覺得身體在開始變化。此刻在玉鹿公主的緊逼下,他幾乎要當眾出醜了。
王逆風暗暗的咬了一下舌尖,震攝了一下心神。向後退了兩步,轉身向武文周躬身道:「一切但請大王做主。」
武文周沉吟了一下,爽快的道:「既然你說讓本王做主,那麼我沒什麼意見。」
武文周地話一出口,大殿裡的人頓時如同遭到了雷擊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而王逆風更是覺得腦子一陣昏,在心中連呼世界變了。不是一直在說古代的人特別保守的嗎?最講究的就是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個文周皇帝怎麼初次和自己見面就敢放心的讓自己去他妹妹宮裡去呢?他就不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做了他的准妹夫嗎?
正當王逆風滿腦子疑惑的時候。只聽玉鹿公主已經呼呼雀躍的大喊道:「太好嘍。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地人了。快跟我走。」說完,不由分說地拉起王逆風便向殿外走去。
王逆風一邊被玉鹿公主硬拉著往外走,一邊向一旁的李耳投去求助地眼光。
然而,不等李耳說話,坐在大殿平台的武文周已經開口,道:「李耳,王逆風。你們兩個都不要再推辭,公主不過是想聽你講講天洲國的見聞,你就去。不過,千萬不要再惹禍了。我西岐城內臥虎藏龍到處都是高手,你不要以為誰都會像剛才的東鵬先生那樣讓著你。」
王逆風雖然有心想聽完武文周要說什麼,但拉著他手的玉鹿公主卻早就不由分說的將他拉出了大殿。以至於王逆風根本就沒有聽到武文周後面警告的話。
王逆風雖然走了,但李耳還站在台下。他本待說什麼,卻聽武文周又開口說話了。
「李耳,寡人早就聽說你身為修真者卻憂國憂民,可謂我文周王朝的修真者典範。這次,又迎接天外仙客有功。回頭寡人自會重重賞你的。」不待李耳說話,武又周又轉身向趙高吩咐道:「傳寡人的旨意,一定要好生對待李耳。今天晚在露台擺一桌盛宴,請棲鳳樓所有的修真高手一起來陪李耳暢飲。」
趙高躬身答應,然後向著李耳道:「李真人長途跋涉,想必一定旅途勞累了。現在就請跟咱家去貴賓驛館休息一下。」
到了此時。李耳除了答應也實在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一起向著武文周躬身道謝之後,隨著趙高一起出了大殿向驛館去了。一邊在路走,李耳一邊暗暗揣想王逆風此刻在做什麼,會不會又闖下了什麼不可彌補的大禍。打了四個噴嚏,玉鹿公主一臉關心的問道:「你身體不舒服了嗎?」
原來剛才玉鹿公主帶著王逆風來到一密室,突然說要王逆風站著別動。還叫他閉眼說,有一好東西相送。
王逆風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問題,也相信了她,哪知道,一閉眼,就見自己手,腳。腰和脖子都被不知名的東西拷住了。
王逆風看著眼前的公主的,只覺得怒火要將肺都燒著了,暗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小狐狸精,我本來還只覺得你不過是個不懂俗事。刁蠻任性地小丫頭,誰料想你竟然使詭計騙的我中你的機關,真是卑鄙無恥。你最好不要讓我下來,否則我一定會扒光你的衣服,用沾著辣椒水的鞭子狠狠的抽你的小屁屁。
心裡面雖然罵地凶,但王逆風的臉卻裝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道:「是啊,我身體非常不舒服,就快要病的死了。你還是快點把我放下來。」
玉鹿公主見王逆風求饒,得意地道:「讓我把你放下來也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王逆風苦笑道:「你還要什麼樣的條件啊?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只要你放我下來,我一定老老實實的將我們天洲國的事情全都講給你聽。」
玉鹿公主道:「我說的是另外的一個條件。」
王逆風此時背靠在牆,雙手雙腳分別被青銅製成的機關成大字形的卡在了牆。想動一下都難,此刻聽到玉鹿公主此刻又有額外的條件,無力地把頭垂了下來,道:「反正我人都在這裡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玉鹿公主打量了王逆風半晌,臉忽然一紅,輕聲道:「我想看看你的,你的身體。」
王逆風一聽玉鹿公主的話,只覺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努力的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了一下。向玉鹿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要看。我地,身體?」
玉鹿公主見王逆風反問,一挺胸脯道:「怎麼了,不行嗎?」
王逆風遲疑道:「你不怕嚇到你嗎?」
玉鹿公主點點頭道:「正因為害怕我才要看看你的身體。」
王逆風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玉鹿公主長歎了一聲,頹然的坐在王逆風面前的一張板凳道:「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嫁人了。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男人長的什麼樣,身體是什麼樣子,所以我才要看看你的身體。」
王逆風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要看我的身體?」
玉鹿公主沒好氣地瞪了王逆風一眼,道:「因為整座宮殿裡面,除了我哥之外再也沒有真正地男人了。今天來了兩個男人,你的年齡和我差不多,我不看你地身體,難道讓我看那個一臉白鬍子老頭的身體嗎?」
王逆風還待再說什麼,玉鹿公主已經臉色一沉,道:「都怪你,沒來由的問人家這麼多的問題幹什麼?弄的人家心情不好,都怪你,都怪你。」一邊說著,玉鹿公主已經走到王逆風的身前,拚命的揮舞著她的一對粉拳在王逆胸膛捶了起來。
王逆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再加王沖天送給他的軒轅護甲,身體雖然不能說如銅牆鐵壁一樣,但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傷的了的。玉鹿公主本身並沒有修真的力量,又沒有習過武,身體一向瘦弱,這一番貌似用盡了全力的捶打實在無異於給王逆風撓了撓癢。
王逆風見玉鹿公主情緒極其不穩定的樣子,情知這樣下去玉鹿公主還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樣的法子來對付自己。
「美麗聰明的公主,放了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
玉鹿公主從小深居在這西岐皇宮裡面。平日連宮門都沒出過一步。而陪在她身邊地那些人無一例位的都是對她惟命是從的太監和宮女,平日裡有幾個王公和屬國的王子來向她求親,也無一不是唯唯諾諾,沒骨頭的像條斷了脊樑骨的哈巴狗。
王逆風這樣話語對她來說,是不痛不癢地。她眼一轉,柔聲問道:「你真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嗎?」
「當然。」王逆風眼見玉鹿公主已經咬住了自己的「魚鉤」。做出一副更加真誠的樣子,道:「只要你放開我,我馬就做給你看。」
玉鹿公主望著王逆風邪邪一笑,道:「不用了,我現在就要證明一下你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王逆風被她不懷好意地眼神看的一陣毛,道:「你想怎麼證明?」
玉鹿公主並不答話,轉身從自己的床底下抽出了一隻大箱子。背著王逆風翻騰了半天。終於選定了一件東西站了起來。
待她回過身的時候,王逆風不禁感到身一陣冷。玉鹿公主此時手裡赫然提著一條烏黑亮地皮鞭。王逆風看著玉鹿公主不懷好意的向她走了過來,不禁混身顫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玉鹿公主得意的笑道:「你不是說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嗎?我現在就要試試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王逆風顫聲道:「那你先放下我來再說好嗎?好公主,美麗的公主。漂亮的公主,我們都是斯文人,有話好好說,可千萬不要動手。」
玉鹿公主一見王逆風膽怯,臉馬又罩了一層寒霜,冷冷地道:「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只會說謊話騙女人。今天我就讓你嘗嘗說謊話的代價。」說完,玉鹿公主一揮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向著王逆風的身抽去。
王逆風身穿有軒轅護甲,鞭子抽到身並不能真正地傷他。但這玉鹿公主沒有學過一點的武技和法術,揮鞭子完全就是在胡掄。鞭身雖然都抽在了王逆風的身,但鞭梢卻也好幾次的抽在了王逆風的臉。王逆風頭並沒有「軒轅頭盔」一類的護具保護頭部,鞭子抽在臉火辣辣的疼。王逆風忍不住叫了起來。
玉鹿公主在聽到王逆風的痛叫之後,臉竟然浮起了一絲罪惡的快意,笑吟吟地道:「叫,繼續叫啊。我最喜歡聽你地慘叫聲了。」
王逆風看著玉鹿一副施虐狂的表情,只覺得從心眼裡冷。他簡直不敢想像眼前地這個「小妖精」抽完了自己之後,下面會想出什麼樣的方法來折磨自己。
玉鹿公主見王逆風停下來不叫了,手的力道忍不住又加大了幾分,一邊抽一邊洩般的喊道:「叫啊,你倒是叫啊?」那副表情十足的就是一個嫖客在逗弄身體下面的「小姐」一般。
王逆風又羞又怒。差點要暈了過去。猛然向著玉公主鹿一瞪眼睛,怒罵道:「住手。你要是再敢胡鬧,老子干你。」這是王逆風長這麼大第一次罵粗口,而且罵的還是一位公主。
王逆風罵完之後,便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對她千依百順,她尚且要拿鞭子抽自己。自己這樣怒罵她,真怕她這個瘋丫頭會一狠,把自己的小給剪了的可能都有。可憐自己剛剛嘗到人生的快樂,馬就要淪入世界最黑暗的底端,後半生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王逆風只覺得腸子都要悔的青了。
然而,玉鹿公主並沒有像王逆風想的那樣對他怒,反而停下了手中正在抽打不停的皮鞭,清純可人的俏臉猛然蒙了一層媚意。王逆風在短短的時裡見識了玉鹿公主好幾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卻唯獨沒有見過她現在這副思春的樣子。眼見她情的母貓一般的表情,王逆風忍不住看的心神一蕩。但剛才血淋淋的教訓,馬提醒自己理智,他實在不敢想像這個女孩子下一步會有什麼樣的作為。
玉鹿公主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姑娘一樣,低著頭問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王逆風一時之間有些猜不透玉鹿的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呆呆的道:「我……」
「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和我說話的人。」玉鹿公主打斷王逆風的話,道:「從小到大這些人只會無休止的誇我漂亮,說我美麗。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罵我,斥責我,甚至幹我。那種感覺讓我絲毫感覺不到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人疼有人管的人,我多麼渴望有人好好的管管我。」
王逆風好奇的道:「那你皇帝哥哥也不管你的嗎?」
玉鹿公主黯然的搖搖頭,「他那麼忙,哪裡會有時間管我?就算我做錯了事,他也會疼我,讓著我。他甚至從來沒有大聲說過我一句。王逆風,如果我把你放下來,你真的會打我,罵我嗎?」
王逆風略一思量,便明白了眼前這個玉鹿小公主因為長時間的深宮寂寞,而有了被虐的。王逆風盯著她胸前和她年齡一點都不相配的隆起的兩座玉女峰,道:「會,我一定會滿足你任何要求的。來,快給老子打開機關。你剛才讓老子受了這麼多的罪,快把老子放下來,好好侍候侍候老子。」既然明白這個玉鹿公主是個「賤骨頭」,王逆風也就不再客氣,張口就罵了起來。
果然,玉鹿公主被王逆風罵了一通之後,非但沒有生氣,臉的媚意反而更濃。學著宮女們的樣子彎身躬腰道:「奴婢遵命。」
玉鹿公主走前輕輕在王逆風身邊的牆敲打了兩下,卡在王逆風手腳的青銅機關出了幾聲吱吱呀呀的叫聲便消失不見了。王逆風回頭再看牆時,雖然明知道這牆有機關但從外表卻一點也看不出來。王逆風不得不從心底暗歎機關製造者做的巧妙。
「主人,您身體哪裡不舒服?要奴婢為您捶腿嗎?」玉鹿公主軟軟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逆風聞到了一股熏人欲醉的香味,心神忍不住為之一蕩,再向玉鹿公主看時,只見她正低頭垂的站在那裡,靜等著自己的差遣。王逆風暗罵道放著好好的公主不做,偏偏要被人家使喚,真是賤骨頭。
王逆風哪裡會想到玉鹿公主原本並不是一個如此任性不講理的小姑娘,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樣,完全是因為每天必須待在皇宮大院裡面面對著一大堆對她卑躬屈膝的人,連一個可以說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是以才讓她的性格越來越古怪。都說皇宮的榮華富貴勝過天宮,有誰能夠明白這皇宮的高牆其實與看守犯人的牢房是一樣的,囚禁了多少人的夢想。
王逆風情知要不給這個玉鹿公主一點「顏色」看看,自己絕對難以脫身。便大大咧咧的坐到一張椅子,向玉鹿公主喝道:「跪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