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繼續道:「因為極度邪神的所向披靡,而令各界的人都為之震動。為了阻止繼續有大災難生,佛界和天界的人先派了高僧和擁有大智慧的人前去勸度極度邪神,然而,前去勸度的人被極度邪神給殺了,無奈之下,仙界聯合了魔界以及人間的修真界,組織起了天地間前所未有的團結力量來對極度邪神進行圍攻,極度邪神雖然勇猛,但終歸敵不過人多。在他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便打開了他在靈界裡用了一百多年研究出來的成果,也就是李耳說的那些惡靈。
在當時,那些惡靈被稱為黑暗凶靈。普通的惡靈雖然虛無縹緲,但還是會害怕陽光,害怕火器,害怕修真者的法力。但極度邪神打開的這些黑暗凶靈則完全不懼這些,它們刀槍不入,法力無功。你攻擊它的時候,它便是虛無的靈體;但它攻擊你的時候,則變成了真刀實槍的傷害。更重要的是,極度邪神在研究這些惡靈的時候,不小心將自己的血滴到了他們的身,使得這些黑暗凶靈可以永遠不死。
極度邪神在研究之初便現了這些黑暗凶靈的凶殘與可怕,但當時他還有神識和意志,便將它們全都封印了起來,免得為害世界。但他被修真界聯合起來的圍攻的時候,無休止的追殺將他的魔性完全逼了起來。他在幾乎抵擋不住的時候,揭下了黑暗凶靈的封印。於是,便演了一場比十年前不知要慘烈多少倍的血案。
以前,只是一個極度邪神一個人,便已經將世界折騰的翻天覆地。現在又多了這麼多地黑暗凶靈。整個世界真地跌進了世界煉獄。最後據說仙帝要派出仙界十大仙君,排名第九的九天仙君下界進行滅世,你要知道滅世一旦進行,將會讓這個世界撤底消失……
李耳不知道是真的渴了還是故意賣關子,明知道王逆風正在一臉渴望的盯著他,他卻偏偏如講評的先生一樣,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小口,道:「說這是人間應該得到的浩劫,那你能猜出是什麼樣的人制止了這場災難嗎?」
王逆風看了一眼李耳的表情。想了一下,道:「按你話裡地意思,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才對,甚至,這個人很有可能會是一個女人。」
李耳聽的大奇,看著王逆風的眼光裡面的尊敬光芒越的多了起來。
王逆風被李耳看的很是不自在,道:「喂!我知道修真術中有人拿女人來做爐鼎,但你老兄不會喜歡男色?」
李耳慌忙搖頭,道:「我只是覺得越來越尊敬您而已。」
「你要是真尊敬我,就不要再賣關子。快點把故事講完就行了。」
李耳道:「您猜的非常對。制止這場人間浩劫的人確實是一個女的。
我們修真一生,雖然可以不生不死。但是卻因為對於世間的一切都不再執著,而沒有了任何地感情。那位極度邪神在飛昇天仙的時候。就是因為回看人間的時候,看到了一幕似是而非男耕女織地景像而情緒波動,致使他分心未能飛昇成功。
而在他思想偏激之初,修真界的人便開始對他防範,唯恐他會為害人間.修真界的人萬萬沒有想到,正是這種冷漠的對待令極度邪神的思想更加偏激。於是,極度邪神便和當世的修真者們在互相的誤會當中,自我導演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
「那這些事和這個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呢?」王逆風道:「她不會和極度邪神兩個人歸隱山林,一起種地織布去了。」
李耳歎道:「我倒是極盼望他們兩個能夠歸隱山林,過平常人的生活。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制止這場浩劫地女人。並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她不過是一個被困在靈界幾千年的女靈,因為空間的動盪,而有幸跑了出來。」
王逆風在此時打斷李耳的話,道:「我記得石頭叔,一位修真界的前輩跟我說過,只有修真界的人枉死,才會被打到靈界思過。難道這個女地以前也是一位修真者嗎?」
李耳點頭道:「不錯。這個女人原本是一位修真者。卻因為在關鍵地時期被一個男人引誘而走火入魔,最終墮入了魔道。」
「洛水。」王逆風猛然想起林冰玉和王巧麗兩個人都向他講起過的一個故事。
你說地這個女人,一定是被稱為無相勾魂天魔女的洛水。」
李耳越的奇怪,「你怎麼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歷?」
王逆風想想在天洲國受了重傷的王巧麗,苦笑道:「我只是聽說過很多關於洛水的傳說而已。」王逆風略一思量,腦海中很快的閃過關於洛水的傳說,開始講給李耳聽。
洛水,生於人間界修真世家,自幼修真,十八歲便有小成。在十九歲即將修成元嬰期的關鍵時期,被魔界墜落天使羽林生引誘**,因不被修真界所容,遂加入魔界。其面容秀美如天仙,身姿阿娜,無可比擬,所到之處,無不跪伏其腳下。加之修煉魔界無相勾魂媚功,更顯其色破天下之本領,因此被人稱為無相色魂天魔女。可惜天妒紅顏,洛水於一次去人間界尋找「花蜜」之時,遭到了近百名修真者圍攻,大戰之後,再沒人見其蹤影。
李耳聽了洛水的故事,點頭道:「那就對了。按照修真界的規矩:魔界的修魔者如果被修真者抓到,不是被封印就是被打的魂飛魄散,連元神都會被處理的乾乾淨淨。而洛水雖然是一名修魔者,但追蹤尋源她不過是一名修真者走火入魔而墮入魔道的。按照慣例,修真者圍攻將她拿下之後,只會將她的肉身毀掉。再把她地元神押解到靈界。令其懺悔思過。如果對世間地一切大徹大悟,則可以獲得再次轉世的機會。」
王逆風道:「我現在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洛水是怎麼制止這場人間浩劫的,她是和極度邪神同歸於盡了嗎?」
李耳搖頭道:「這一次你倒是猜錯了。當時極度邪神既然已經狂性大,身邊又有無數的黑暗凶靈守護,普通人根本無法走近他的身邊,洛水怎麼可能有機會和他同歸於盡呢?」
「你快說,這是為什麼?」王逆風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這個故事實在是太長了.如果不是因為很吸引人的話。他此時真想回去睡了。
李耳當然看出王逆風臉的不耐,連忙講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因為洛水也是靈體,所以惡靈對她的攻擊並未起到什麼反應。她很輕易地就來到了極度邪神的面前,並且跪伏在極度邪神的腳下,要做他的僕人。
極度邪神一開始並不相信她,對她百般的折磨與拷打。但她始終只說崇拜他神奇的力量,要一生一世做他的僕人。極度邪神終於被她的誠心打動,讓她留在了自己的身邊。洛水在那段時間裡,像照顧一個孩子一樣守護著極度邪神,讓極度邪神靠在自己的腿睡覺。讓他像個孩子一樣地脾氣,……
極度邪神在洛水的照顧下再次感受到了人間平常人家裡的溫暖,他也漸漸地喜歡了這個照顧自己的女靈。因為心中有了愛。他那顆原本已經完全被仇恨和憎惡所佔據的心也開始變的柔和起來。
愛,大於恨;血濃於水.像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極度邪神終於被洛水感動了。他開始懺悔自己的罪過,但是世界已經是一片廢墟,而這個世界唯的主宰就是極度邪神製造出來的這些黑暗凶靈。極度邪神此時雖然很想挽回這一局面,但那些黑暗凶靈只遵守極度邪神在最初給它們立下的黑夜的法則——破壞世界地一切生靈。
極度邪神本人雖然已經甦醒,但這些黑暗凶靈卻已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無奈之下,極度邪神采極地之青銅,用自己的元神之火淬煉出了一盞燈。他把那些黑暗凶靈全都收集到了黑夜聖盃裡面,用自己的元神鎮壓在了燈面。」
王逆風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局。呆呆的愣在原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雖然他是初學地修真者,但他也明白所謂用元神去鎮壓凶靈地結果意味著什麼。
「極度邪神既然已經不在了,那洛水怎麼樣了呢?」
李耳歎道:「極度邪神愛了洛水,但洛水也在照顧極度邪神的這段時間裡愛了極度邪神。為了挽救天下蒼生,洛水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極度邪神元神消散。傷心之下,她便將自身的所有能力化成一場復甦之雨,凡是被這場復甦之雨淋過的地方都會很快的恢復成浩劫之前的樣子。這場雨足足下了七天七夜。世界恢復的程度已經達到浩劫前的三分之二。而洛水則在雨停的那一刻。元、神、俱、滅。」
王逆風又是一愕,道:「這就叫天意弄人。」
李耳長歎一聲。道:「我們都是修真者,洛水姑娘有如此的胸襟和智慧,實在是我們所有修真者的楷模。」
王逆風雖然也有些傷心,但他還是馬想到了疑問,「既然黑暗凶靈都已經被極度邪神封印在了黑焰燈裡面,那為什麼十年前的奪聖大會,凌子楚還能打開黑焰燈放出裡面的黑暗凶靈呢?李耳道:「這正是問題的關鍵.極度邪神雖然在關鍵時刻回心向善,把黑暗凶靈鎖進了黑焰燈裡面。但世間許多好戰的人卻唯恐天下不亂,他們在世界恢復了和平之後,四處尋找黑焰燈的下落。在找到黑焰燈之後,這些人又將黑焰燈煉製了足足百年,終於將黑焰燈煉成了一件足以毀天滅地的極品魔器——黑夜聖盃。這些人本打算利用黑夜聖盃來控制整個世界,卻不料這個秘密被一位修為高深的修真者現。那位修真者假裝加入了那些人的組織,待時機成熟之後將這黑夜聖盃偷走了。
自那位修真者偷走黑夜聖盃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黑夜聖盃。人們對於黑夜聖盃地記憶甚至都已經非常淡化。我所知道地這些知識也不過是在打掃藏經樓的時候,從一個角落裡找到的一本殘缺不全的筆記裡面看到的。至於這黑夜聖盃為什麼會在一個叫凌子楚的人的手裡,並且會在文周王朝做惡,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王逆風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不對的地方,向李耳問道:「李耳,你不是說自凌子楚走了之後,每年地奪聖大會勝出者都會莫名的消失嗎?這件事會不會和黑夜聖盃也有關係呢?」
李耳想了一下,道:「這些人都是勝出之後。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而且像是從人間蒸一樣,沒有生過打鬥,沒有任何的徵兆,忽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逆風又打了一個哈欠,道:「這就是你說的文周王朝修真界的迷?」
李耳點頭默認。
王逆風站起身來,道:「今天先說到這裡。我忙了這幾天有些累了,一起等明天再說。」
李耳跟著站起身來,道:「送大,送逆風。那我拜你為師的事……」
王逆風只覺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擺擺手道:「一切等明天再說。我太睏了。對了,你一定幫我把那幾個小姑娘帶到別的房間去。要不然,我睡不著覺。」
李耳答應一聲。搶在王逆風前面去辦事去了。
王逆風回到自己的房間,那六個女孩子果然不見了。王逆風連日地奔波,再加今天聽李耳說了這麼漫長的故事,實在是太累了。往床一倒,便睡著了。
當王逆風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睛已經看到了滿屋子刺眼地陽光。他「呼」的一聲從床蹦了起來,叫道:「不好,我要遲到了!老媽,你怎麼不叫醒我?」
「遲到?你想要到哪裡去?」一個柔柔膩膩的聲音在旁邊傳了過來。
王逆風茫然的看了一下,看看屋裡面的擺設和佈局猛然醒悟自己此刻是在李耳的道觀裡。轉頭向著柔膩聲音看去的時候。王逆風只覺得眼前一亮。
只見昨天六個女孩子為的那一個正站在屋子的中央收拾著房間,此時見王逆風醒來,笑吟吟的走到床邊看著他,輕聲問道:「您是現在起床洗漱呢?還是就躺在床吃飯呢?」
因為她走地近了,王逆風此時又穿著衣服,所以便毫畏懼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孩子了.只見她長著一張圓圓胖胖的臉,皮膚吹彈可破。臉的兩邊各有一個小酒窩。只要一笑,就會露出來。此時的女孩子已經脫了宮裡的服飾。而是換了一身寬鬆地長裙。雖然裙子已經很寬鬆,卻仍然遮擋不住她傲人地前胸。兩個隨著她走路都會顫動的嬌乳在早晨地陽光裡像是向王逆風宣戰一樣,不停的來回擺動。
王逆風只看了一刻,就覺得身體在慢慢的生變化。為了防止自己失態,王逆風連忙搖搖頭,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子淺淺一笑,道:「我自小就被選進宮裡面,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只知道自己叫海峰。」
「海峰。」王逆風回味著海峰的名字,再看看她胸前不時起伏的波濤洶湧,暗道這名字起的真算是名副其實了。只瞧她胸前這一對**,既像大海翻騰的波浪,又像兩座傲人的山峰。
海峰見王逆風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個不停,臉不由得一紅,低聲道:「主人,不知道您下面想幹什麼?」說到後來的時候,聲音就像蚊子在叫一樣。
王逆風看看海峰的神情,情知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翻身從床跳了下來,道:「你讓人把水送到屋裡面來,我要洗臉。然後,讓人把飯也送到我屋子裡來。不過,要讓李耳來陪我一起吃。」
海峰奇道:「李耳是誰?」
李旦因為自己的名字不好聽,對人說話向來張口便是老子。所以,暮楚國裡面的人雖然知道李旦的真名叫李旦。但從來沒人敢叫過。此時。聽王逆風突然說出一個李耳,海峰有些不明所以。
王逆風看著海峰疑惑地表情,馬想起李耳地名字是自己昨天晚剛給他起的,別人還不知道。笑道:「李耳就是,李,李老真人。」王逆風本待說李耳就是李旦,但轉念想到,李耳終歸是這裡的一觀之主,在修真界的地位又是極高。在別人面前。不得不給他留點面子。
海峰聽了王逆風的話雖然奇怪,但也不敢多問,轉身出去辦事去了。
王逆風在海峰的侍候下,剛洗完臉就聽到李耳的聲音在外面大喊道:「大喜了,大喜了。」
王逆風待他進來之後,問道:「什麼喜事令你這樣高興啊?」
李耳笑道:「昨天我不是已經和您說過了嗎?暮楚國君聽說您要來這裡,欣喜萬分。今天一大早已經派人來傳話,要接你進宮去領賞呢?」
王逆風本來對於這種要去見人的場面非常反感,但轉念想到此次去見的是一位君權至地國君,去暮楚國的皇宮說不定就能見到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場面。王逆風便忍不住有些心動。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見你們這裡的皇帝了嗎?」
李耳道:「你的確是可以見到我們暮楚國的國君了,但他卻不是皇帝.」見王逆風還有些不明白,李耳解釋道:「按照文周王朝的規定。文周王朝下屬各國的君主只能稱為國君。皇帝這兩個字只許文周王朝的皇帝武文週一人使用。」
王逆風點頭道:「噢,原來一個稱呼還有這麼多地講究。反正我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不如去見一見這位國君?」
李耳想不到王逆風如此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喜道:「那好,我們就一起去暮楚國的皇宮裡看看。」
李耳讓王逆風先吃飯,他自己卻出去為王逆風準備了一身新地衣服,等王逆風吃完飯,換新衣服之後,才坐暮楚國皇宮裡專門派來迎接「天外飛仙」的轎子,向暮楚國的皇宮裡面走去。
這是王逆風第一次坐轎。坐在轎子裡面,只覺得對什麼都好奇。四面打量了一下,只見這頂轎子不過是平常的幾塊木板製成的框架,最後又在木板的外面再鋪一層極為柔滑的布。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因為轎子的布既畫了各種各樣的圖案,又在面噴了叫不名的香水,坐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一路走下去。王逆風只聽到路滿是歡呼地聲音。王逆風暗道莫非今天是什麼特殊的節日嗎?要不然怎麼一路會這麼熱鬧呢?王逆風好奇的把一側的菱形窗布打開。只見路的兩邊全是夾道歡迎的百姓。見自己打開了窗布,紛紛向著自己指指點點。王逆風凝神傾聽了一下,只覺得鼻子都要氣的歪了。
只聽一個袒胸露腹地光大漢指著王逆風道:「這就是從天外飛來地鳥人?和咱們人長的也差不多啊。」
王逆風氣鼓鼓地將窗布垂下,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鳥人」了?如果不是他此刻坐在轎子裡的話,王逆風只怕真的要衝前去狠狠的抽這個大漢幾個耳光。再一路走下去,王逆風只覺得轎外傳來的陣陣歡呼分外刺耳,來時的歡喜在頃刻間消失貽盡。
當來到暮楚國的皇宮門前的時候,王逆風從轎子裡走出來,一張臉拉的比驢還要長。李耳觀察細微,路的那些流言蜚語,他當然也全聽在耳朵裡面,此刻見王逆風拉著一張臉,溫言寬慰道:「逆風,所謂不知者不罪。這裡的村民荒蠻未曾開化,沒有見過世面,幾句無心之言請你不要記在心裡。如果你一定要降罪的話,就請降到我的頭來。」
王逆風雖然生氣,但聽到李耳如此說,笑道:「我剛才不過是感覺一時難以接受而已。你放心,我才不會生他們這些普通百姓的氣呢?他們也不過是閒的無聊而找些娛樂而已,我已經原諒他們了。」
李耳見王逆風說沒事了,臉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小。小心地問道:「那我們現在就進去見國君。逆風。如果待會大殿裡那些王公大臣也對你們議論紛紛,你會不會,會不會怒呢?」
王逆風搖頭道:「你放心。如果到時候如果我真地要忍不住生氣的話,我會先向你們示個眼色,到時候你帶我們一起回家就是了。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李耳搖頭道:「我不是怕你給我惹麻煩,而是怕你盛怒之下,大打出手。我們身為修真者,能力比普通人高,覺悟也應該比平常人高。」
王逆風見李耳雖然平時說話粗魯。但一到事情的時候,卻處處為別人考慮,心中暗暗欽佩,道:「知道了。你儘管前面帶路,我心中一切有數。」
王逆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進皇宮,只覺得對什麼都特別的好奇。一路,不停的來回左顧右盼。但一直走到皇宮的大殿裡面,王逆風也沒覺得暮楚國的皇宮到底有多宏偉。如果不是每一道門都會有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把守地話,王逆風真要覺得自己不過是進了一個極普通的寺院裡面。
待進大殿之前,李耳回頭向著仍然在東張西望的王逆風心中暗暗叫苦。低聲道:「逆風,我們馬就要進大殿裡面了,你千萬不要再左顧右盼。目中無人了。」
王逆風聽李耳說的慎重,心想這裡始終是皇宮大內,自己再好奇也應收斂一點才是。想到這裡,王逆風點頭答應道:「是,大哥。我一切全聽你的,放心,絕對不會給你闖禍。」
李耳略整了一下衣冠,大踏步的走進了暮楚國的大殿裡面。王逆風學著李耳的樣子,也是略微收拾了一下衣服,跟著走進了大殿裡面。
此時的大殿中雖然不是早朝議會的時間。仍然有十幾位地大臣分站在大殿的兩側靜聽暮楚國君的指示。此時見李耳帶著王逆風等進來,都不約而同地轉目看了過去。待看清了王逆風之後,紛紛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什麼。
王逆風低著頭走進大殿裡,忽然有一種進了動物園的感覺。最令他感到可悲的是,自己雖然進了動物園,但卻不是在欣賞別的動物,而是自己被關進了籠子裡讓別人欣賞。到了此刻。王逆風才開始深深的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好奇暮楚國的皇宮。為什麼非要跑到這裡來看什麼新鮮。現在可倒好,自己沒見到什麼新鮮的東西。自己反倒成了「新鮮」讓別人看。
進殿之後,李耳躬身向著端坐在大殿方的暮楚國君躬身道:「李耳拜見國君。」王逆風本來還以為李耳初次見到自己召出小龍的時候,馬就跪在了地。此刻要見到暮楚國君,一定會行什麼三拜九叩地大禮呢。誰知道李耳不過是躬了一下身體便算是禮過了,不禁大為好奇。
王逆風哪裡會想到,修真者在文周王朝之內的地位是很高的。只要他們不做觸犯王朝律法的事,平時是可以不接受任何王朝制約的,甚至連文周王朝的皇帝武文周也不可以強迫修真者做任何事情。不過,想到李耳既然可以不用行大禮,自己更加不用行什麼跪拜之禮,王逆風不禁又有些高興,跟在李耳的身後也是微微一躬身子,算是行禮了。
在行禮之時,王逆風眼睛翻偷偷地向著大殿方看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滿臉鬍子地胖子正端坐在大殿方的一張臥塌。王逆風看看他腆起地大肚子和滿臉和氣生財的笑意,不禁一愣。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人此刻正穿著一身的金黃色服飾,頭戴金冠又是坐在大殿方的話,王逆風真懷疑這個人根本就是哪個米行或者飯店的小老闆。
暮楚國君的相貌長的慈祥,說話更是和氣,眼見李耳等人躬身,滿面堆笑道:「快起來,快起來。李旦,你也是我這暮楚宮的常客了,何用這麼客氣呢?這位,想必就是天外來客?李旦,快給本君介紹一下啊。」
李耳本來已經站直身體,聽到暮楚國君問話,身體再次一躬,道:「國君,李旦自昨日起已經改名為李耳了。」
暮楚國君奇道:「噢,怎麼你這麼一把歲數,想起改名字來了呢?」
於是,李耳便將王逆風如何從天而降,又如何寬以待人,不令自己對其行跪拜之禮,並且為自己改了新的名字的事說了一遍。言語之間,對王逆風大大的讚賞了一番。只是關於十年前惡靈襲擊人間修真界的事本不關暮楚國君的事,也就略過沒有提。
暮楚國君常年深居宮內,雖然奇聞佚事聽說了不少。但卻是有生第一次聽說平日只可仰望的星星原來還住著和這裡一樣的人。這次親眼見到了王逆風,非常好奇的令他講述一番天洲國的世界。
王逆風深知暮楚國君令王逆風講述天洲國的世界,不過是想瞭解一下異域的風光。自己所在的天洲國已經擁有了非常前的科技文明,仔細算來,自己也算的是來自未來了。如果不是因為天洲國還有牽絆,自己如果在這裡住下來,一定能夠把這裡從王朝時代一下子過渡到文明時代。但,他也深知歷史文明是不可越的,更何況他也不可能在這裡待的太長。因為自己只要一有機會,他就會約李耳幫自己去偷那塊月神晶石回天洲國。想到這裡,王逆風忽然覺得自己還有些對不起李耳呢。
為了答李耳這一段時間對自己的盛情款待,王逆風便向暮楚國君及殿裡的幾位大臣講起了已經是科技文明時代的天洲國的景像。當然,為了鼓勵這些人不再互相的殺戮,王逆風有意的在講解當中刻意的描繪天洲國一片繁華和平。
王逆風講的那些可以載人天的飛機,及加能源就可以奔跑的汽車,……對於暮楚國的一干君臣來說實在無異於天方夜譚一般。
暮楚國君在大歎神奇之餘,執意要封王逆風為暮楚國的政要大臣,並且命他幫助暮楚國提前進入科技時代。王逆風哪裡敢應,一再的推脫,再加李耳為他們三人周旋,說修真者不可癡迷於塵世間的政務,暮楚國君這才作罷。如果不是文周王朝有明確的規定,不可以強迫修真者做任何事情,暮楚國君大有要以欺君的罪名向王逆風施壓呢。
雖然暮楚國君不再堅持要封王逆風為政要大臣,但卻額外的賞了他和李耳兩個人一人一面暮楚金牌。從此之後,兩人執此牌無論走到哪裡,都可以享受到與暮楚國君同樣的禮遇。
王逆風本來以為領賞完了之後即可以回家了,卻不料他剛提出要回李耳的道觀裡面。暮楚國君又盛情邀請王逆風去後花園觀賞一番,然後再陪他一同進晚膳。王逆風推脫不過,只得又陪著暮楚國君一起用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