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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修真之旅27 文 / 泰坦骷髏巫妖王

    凌晨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王巧麗,深吸了一口氣,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有人向我舉報你是魔界的妖人,而且一直在暗中危害人類。我本來只是想帶你一個人回去的,但是很不巧我現這位女老師的身份似乎也很可疑。不得已,我才要把你們兩位都帶走。」

    王逆風聽了凌晨的話,看了王巧麗一眼,抱愧道:「王老師,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王巧麗在此時也早已冷靜了下來,見王逆風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向自己低頭道歉,微笑道:「照顧你本來就是我的責任,現在驅魔龍警找門來,也是我們的責任,你何必責怪自己呢?」

    凌晨本來還覺得王逆風的身雖然有魔界的力量,但看他的為人卻不似魔界妖人。此時見他居然和王巧麗這樣的狐狸精含情脈脈的說話,忍不住大感失望。不等兩人再說什麼,即大聲道:「好了,如果你們兩位沒有其它的異議的話。這次是不是該跟我走了?」

    王逆風和王巧麗兩人同時互望一眼,做了個無奈的動作,跟在凌晨的身後向學校門口的地方走去。

    「你不能帶他們走!」

    凌晨帶著王逆風和王巧麗兩人剛走到學校的門口,正欲登凌晨開來的那輛黑色汽車。卻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在此時響了起來,王逆風不用回頭也猜的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凌晨回頭看時,只見一個略微禿頂的老者身後跟著一大批的老師和學生向著這邊走來,不下百十號的師生將自己那輛黑豹圍了一個水洩不通。凌晨的眉頭忍不住的皺成了一個疙瘩,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當先的那位老者像隻馬要捕獵地雄獅一樣,氣勢洶洶地走到凌晨的面前,扯著嗓子道:「我是這個學校地校長,我叫陽岳天。我想知道你以什麼樣的理由要帶走我們學校的老師和學生?」

    凌晨在此時很敬業的戴了那副火眼金睛眼鏡,他環視了一周,在圍觀這些人的身並沒有現有魔界地氣息。他回頭看了王逆風和王巧麗一眼,只見王巧麗的臉雖然面露恐懼。但那雙不笑仍然嫵媚的眼中卻裝滿了得意的笑意。凌晨暗責自己輕視了這只「狐狸精」的實力。想不到她的嫵媚功力可以將學校裡所有的老師和學生都迷的神魂顫倒。

    「喂,你不要以為你戴眼鏡。我就認不出你來了。」一個脆脆的男聲在此時響了起來。凌晨看時,卻也是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小男生,頭梳地一絲不亂,身穿的名牌服裝。一看就知是哪家富豪的小少爺。小男生見凌晨向他看來,毫不示弱的挺身道:「我是石百川地兒子,我叫石小武。明陽城的城主譚寶是我的舅舅。你抓王老師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我舅舅好好的懲治你。」

    石小川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另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接口道:「你趕緊放了王老師,我是王致道地兒子王小虎。你要敢不放王老師,我就讓我爸爸帶人去封了你們地警察局

    「我是景萬城的兒子,你快放了我們王老師。……」

    「我是……」

    凌晨有點頭痛聽到這些孩子們紛紛以威脅地口氣報出自己的家世,他自然知道這所學校是明陽城裡最有名的貴族學校。凡是來這裡學的孩子,家裡非富即貴。其餘的人暫且不說。就拿一開始說大話的兩個孩子來說,家裡的實力就不容小窺。

    石小武的父親石百川不僅僅是天洲國屈一指的富豪,他名下的百川集團在全世界的商界都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朱永障這個胖子根本就不能比。譚寶能坐明陽城主的位子。完全是因為天洲國君為了拉籠石百川而做出的政治活動。石百川經商經到連一國之君都要向之示好,真可謂風光到頂了。但這位世界富豪卻也有著自己的苦衷。石百川因為年輕的時候拚命創業,一直沒能顧要孩子,一直到快五十歲的時候才得了一子,即是眼前的這位石小武。石百川晚年得子,自然對他視為寶,只要這孩子想要,就沒有不給的東西。

    而王小虎的父親王致道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豪。但他卻是天洲國最有名的武術教練。他門下的弟子過萬人。而且有相當大的一部分活躍在天洲國的各個行業裡面,可以說王致道是個登高一呼即可引來千軍萬馬的人物。

    雖然這些孩子們張口閉口就要封警察局。好像在吹牛一樣。但凌晨心裡清楚,這些孩子父親的實力絕對能夠做的到。

    不過凌晨是何許人也,豈會讓這些孩子嚇倒,淡淡的聽完這些孩子們報完各自的家門後,才向王巧麗道:「這位老師,看來你的手段真不錯啊!」

    王巧麗走到這些孩子們當中,輕撫著兩個孩子的腦袋道:「凌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凌晨還沒有答話,即聽一個柔媚的聲音自心底升起,「凌警官,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眼前這些孩子的背景。反正我的身份也已經被你識破,如果你真的要把我抓回警察局的話,那我會拚個魚死網破。就算是我被你殺死了,但你以後的日子一定會比我的下場還要慘。」

    凌晨情知是王巧麗是在用密語傳音的法術向自己示威,抬頭向王巧麗看時,只見她此刻正將一雙細長如春蔥一般的玉手放在了兩個可愛的小男生的頭。見凌晨向她看來,她滿臉笑意的將雙手下移了一些,雙手穩穩的放在了兩個小男生的頸後的致命要害。那兩個小男生在王巧麗的輕撫下,只覺得魂魄都要飛出身體了,閉著眼睛美滋滋的感受著從王巧麗身傳來的氣息。絲毫沒有意識到,正在愛撫自己的這位王老師,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們兩人的小命。

    凌晨明白自己若是再堅持要帶走王巧麗,她說不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將這些孩子們給殺死。凌晨對於這些各有後台地孩子們的威脅倒並不怕,眼前地這個女老師很明顯就是個魔界妖怪,自己不管是把她抓走或者除掉都是盡職盡責份內之事。但如果真把王巧麗逼的狂性大.大開殺戒。那卻是不是凌晨想要看到的。

    秦明在此時走到凌晨的身前低語道:「凌警官,這些孩子們對王老師都有很深厚的感情。你現在並沒有十足地證據證明王老師有罪,不如你先把那個王逆風帶走好了。等到真的有什麼證據後,再來傳訊王老師!」

    凌晨聽到秦明的話,心裡一動。向眾位學生看的時候,現他們所有人想要留住的都只是王巧麗。而對一直站在一旁的王逆風不但沒有人挽留,反而看著他眼光不善。

    凌晨很快即明白了這是什麼回事,腦中快思考了一下,點頭道:「好,王老師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先帶走王逆風,請他回去協助我們警察局調查一件案子。你們大家可以讓開路讓我們走了嗎?」

    那些男老師和學生見王逆風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就和學校所有男性的夢中情人王巧麗打的火熱,早已對他恨之入骨,此時一聽不帶走王巧麗,只帶走王逆風。眾人即像是事先約定好地一樣非常默契的分成兩排。讓開了路。

    王逆風在一旁看的不禁傻眼,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成了學校所有男性的公敵。但親眼看到自己就要被警察帶走,卻沒有一個人表示挽留,王逆風心裡還是忍不住地一涼。暗罵道:「真是一群重色輕的**!」

    身為校長的陽岳天對這個一貫調皮搗蛋的王逆風也沒有什麼好感,此時見警察要將其帶走,雖然心中暗暗得意。但礙於校長的身份,還是不得不做作道:「警察同志,你能說一下王逆風到底犯了什麼罪嗎?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可以寫一張字條證明王逆風是被您帶回了警察局。這樣我們也好對學生的家長有個交待。」

    王逆風見陽岳天開口說話,本來還以為他會替自己說兩句好話呢,卻不料這老狐狸一張口卻只是為了推卸自己地責任。王逆風氣地差點要吐血。盯著陽岳天頭所剩不多的幾根枯草般地白。真恨不得拿個鉗子給他一根根拔下來。

    「不行,你不能帶小風走!」

    正當王逆風又氣又惱的時候。王巧麗的聲音在身後及時響了起來。王巧麗一把將王逆風拉過自己的身後,如同不顧一切要護著自己孩子的母親一樣,瞪大眼睛怒視著凌晨。

    凌晨看了看王巧麗緊張的表情,更加確定自己得到的情報是正確的。眼前這個王逆風和魔界的確有著莫大的關聯。雖然情報得到了證實,但王逆風此刻被王巧麗抓在身邊,凌晨想下手還真有些投鼠忌器。

    凌晨沉思一下,自衣服裡面掏出一張紙遞給陽岳天,道;「陽校長,這是我們警察局按照規矩對王逆風做出的傳訊通知。您身為一校之長,在您的管轄範圍之內,您看是不是有必要協助一下我們的工作。如果我在您的學校裡面,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對學校的聲譽也不好啊!」

    陽岳天接過凌晨遞過來的紙,草草看了一遍,即對王巧麗道:「王老師,這位凌警官帶王逆風走,不過是想問他幾個問題,我看你還是讓開一下!」

    「不行.」王巧麗斷然道:「只要有我在,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動小風一根頭。無論是誰想打小風的主意,我都會不惜一切代價來保護他。凌警官,你要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凌晨冷哼一聲,道:「王老師,我相信我總有一天會試試的,但不是現在。」凌晨回頭向陽岳天施加壓力道:「陽校長,這是在您的學校裡面,她也是你請的老師,請你命令她合作,否則我認為她的行為是在干擾警察辦案。」

    陽岳天見凌晨話裡藏針,無奈的向著王巧麗討好道:「王老師,凌警官也說過不會傷害王逆風的。為了學校的聲譽,你看你還是……」

    「不行。」王巧麗很堅決的道:「這件事沒什麼可商量的。」

    正當眾人都被王巧麗地行為弄得無奈時。王逆風竟然自己挺身站了出來。道:「王老師,你讓我跟這位警察叔叔去。我相信警察局是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地。」

    王巧麗見王逆風竟然要跟凌晨走。不禁大急道:「主……小風。老師怎麼能丟下你不管呢,你別為老師擔心,只要老師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別人帶走你的。」

    王逆風一擺手道:「王老師,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你就讓我跟這位警察叔叔走。我可不想背一個畏罪拒捕地罪名。」說完,他大膽的踮著腳在王巧麗的臉親了一下,在他湊近王巧麗耳邊的那一刻,輕聲道:「你放心,我早就想好自己的退路了。」

    王巧麗本來以為王逆風是害怕自己不是凌晨地對手,所以才要跟凌晨走的。但看到王逆風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一時之間呆在原地看著王逆風向凌晨的車走去。

    秦明等一干師生見王逆風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吻了王巧麗,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見王逆風要登凌晨的那輛黑豹的時候,秦明忍不住幸災樂禍的高喊道:「大家以後一定要向王逆風同學學習。做了錯事,一定要認真對待自己的錯誤,積極響應我們警察的號召,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定要積極配合警察地工作,爭取寬大處理。你們說是不是?」

    眾師生不知道是真的為王逆風敢作敢當的樣子而感到佩服,還是為秦明「精彩絕倫」的演講所煸動,齊聲高呼道:「是!」

    面對眾人地歡呼,王逆風感到有點哭笑不得,忍不住心裡暗罵:他娘的,這群沒心沒肺的傢伙,弄的老子好像是要刑場似的……不過算了。有喝彩總比自己冷冷清清的走要好的多。

    看了看眼前的黑豹。王逆風又突然道:「凌警官,我可以跟你去警察局。但我不能坐你地車去。我要開我自己地車。」

    凌晨看了看王逆風的車,暗想在自己地面前,他未必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即點頭道:「可以!」

    陰謀得逞,王逆風心中暗自得意,回頭看到王巧麗正站在原地癡癡的看向自己.王逆風故作輕鬆的一笑,學著電視裡面西方紳士的樣子,一揮手道:「我會回來的。」然後一副大義凜然的架勢鑽進了自己的飛龍跑車裡面。

    凌晨看著這場鬧劇總算是有了個結果,苦笑一聲,向著陽岳天行了個軍禮,揮手道:「感謝您對我們警察的支持,再見。」臨車之前,凌晨扶著車門看了一眼王巧麗,突然問了一句:「王老師,王逆風真的跟我走了,你沒事?」

    王巧麗哪裡會聽不出凌晨話裡的意思,脆聲道:「王逆風沒事,我就沒事。王逆風如果出事,那我就不好說了。」

    凌晨自然也能聽出王巧麗話裡的意思,但是迫於此時自己分身乏術,無法在此刻抓捕王巧麗。兩人相視半晌,凌晨終於歎了一口氣,轉身車出了校門。而王逆風那輛飛龍跑車則與凌晨的黑豹始終保持十幾米的距離。

    王逆風斜躺著坐在自己的飛龍跑車裡面,盡量的讓自己能夠坐的舒服一點。雙手象徵性的放在方向盤,通過話機向凌晨道:「你們為什麼不讓冰玉姐來找我,反而讓你來抓我呢?如果是她來的話,只要她說一聲我就會主動跟她走了,哪裡用的著費這麼多的周折呢?」

    話機裡面傳來凌晨沉穩的聲音,「因為據我們的資料顯示,林冰玉和你幾次合作行動後,在你們兩人之間彷彿已經有了一些感情。按照我們驅魔龍警的慣例,親人和朋如果涉及到某一件案子的時候,這位驅魔龍警是要迴避的。」

    王逆風奇道:「我和冰玉姐一起出去,也是為了辦案啊?難道這樣也算是朋嗎?」

    凌晨道:「當然,共赴險境是最容易令雙方產生感情的。你和林冰玉幾次死裡逃生,林冰玉又正值妙齡時期,感情正是脆弱的時候,誰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對你產生情素。而且,次你中了魔器鑽心錐。林冰玉就非常緊張你。由此可以判定。她是對你有好感的。這種情緒會影響到她辦案的能力。」

    王逆風聽的一喜,忍不住從座位跳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說……哎喲……」王逆風因為興奮從座位跳起來,卻不料凌晨地車卻在這時因為紅燈而突然停了下來。王逆風地飛龍跑車有自動跟蹤裝置,凌晨剎車它便也剎了下來。王逆風猝不及防,頭一下子撞在了跑車前面的擋風玻璃。王逆風捂著腦袋只覺得眼前正在飛舞著滿天地星星。但是王逆風卻顧不檢查自己頭的傷勢,坐回自己的座位向凌晨追問道:「你是說冰玉姐喜歡我了嗎?」

    「不好意思。這個問題不在我回答的範圍之內。」凌晨道:「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明明中了魔器中的至寶——鑽心錐,為什麼你現在還可以沒事呢?」

    王逆風滿腔熱情期待著凌晨地回答,卻不料凌晨卻忽然轉移話題,不悅的揉揉仍然在作痛的腦袋,沒好氣的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既然已經中了魔器,就應該乖乖的一命歸西才是正常的.你這一次抓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被魔器扎死嗎?」

    凌晨道:「不錯。我們這一次之所以要抓你,就是因為你中了鑽心錐而沒有死。」

    王逆風沒想到自己隨口說出賭氣的話居然猜中了凌晨這次來抓自己的原因。愕然道:「難道一個人不被魔器扎死也是一種錯嗎?」

    凌晨從反光鏡裡看到王逆風氣鼓鼓地樣子,感到好笑道:「不被魔器扎死當然不是錯,但一個人類的身擁有強大的魔界力量就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王逆風本來還有些囂張,但一聽凌晨說起自己身魔界地力量。便情不自禁的軟下來了幾分,只是嘴仍然不甘示弱的道:「我沒有被鑽心錐扎死,完全是因為在我次過生日的時候,我老爸將他穿了二十多年的軒轅護甲送給了我。凌警官,你身為驅魔龍警,應該不會不知道軒轅護甲和我老爸的名頭。」

    凌晨道:「軒轅護甲雖然是件非常不錯的護身寶衣,但鑽心錐卻是魔界十二魔將之一的黃泉專門研究出來對付護甲地魔器。軒轅護甲可以抵擋一般地仙器魔器,卻絕對擋不住鑽心錐的攻擊。」

    王逆風想不到凌晨對軒轅護甲和鑽心錐都是瞭如指掌。一時之間被他說地語塞。但馬大聲回應道:「原來你如此看不起我老爸和他的軒轅護甲。回頭我一定告訴我老爸,讓他向你討教幾招。」

    凌晨一聽王逆風說起要讓他的老爸向自己討教。眼角卻忍不住露出點點笑意。文人喜歡以文會,修真者當然也希望找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來切磋一下。雖然王沖天和梅月娟早已退隱多年,但是王沖天和梅月娟以前幹出的那些轟轟烈烈的事跡,至今仍然被修真界裡的人們互相傳誦。所謂虎老雄風仍在,更何況這兩隻老虎還是兩隻正當盛年的老虎。尤其是王逆風的的老媽梅月娟一向有「蜂后」之稱,其母老虎的雌威可想而知。這次一聽說要調查王沖天和梅月娟的兒子,一向衝鋒在降魔第一線的驅魔龍警們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接下這個任務。畢竟,這樣的燙手山芋平時大家躲都躲不過來,現在誰會不要命的往槍口去撞呢。

    別人全都退縮不前,而凌晨卻是欣喜萬分的主動接下了這個工作。第一,他一直很想和王沖天及梅月娟等一干傳奇人物見面切磋一番,這次無疑正好給了他一次好機會;第二,凌晨天生就不畏強權不信邪,不要說是王沖天的兒子,就算是天洲國君的兒子犯了法,他也照樣會抓捕不誤。

    現在聽王逆風說他老爸會找自己討教,凌晨越覺得心喜,腳下狠命的踩油門,以期望能夠早點把王逆風帶回警察局。把王逆風送回警察局,要是引得王沖天或是梅月娟找門來,自己正好可以毫無顧忌的和他們好好的切磋一番呢。

    王逆風坐在飛龍跑車裡面。看著窗外的高樓飛一樣的向後面閃去。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肯定是想著盡快的把我送回警察局。」

    凌晨誤以為王逆風是在嘲笑自己害怕了。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逆風笑道:「大家心照不宣。」

    凌晨越疑惑,忍不住轉過身子看著跟在自己身後急駛地王逆風,道:「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是怕你爸你媽會來找我地麻煩嗎?」

    王逆風見凌晨將車開的像飛一樣,居然還敢扭過頭來和自己聊閒話,只嚇地頭都要豎了起來。驚慌道:「我什麼意思也沒有。你回過頭去好好開車。啊,快剎車!」

    凌晨聽到王逆風驚駭的叫聲,頭還沒有轉過去,但腳下已經死死的踩在了剎車。隨著車胎在地面強硬的磨擦而出刺耳的尖叫之後,車子終於停住了。

    王逆風拍著咚咚亂跳地心臟,道:拜託,你下次開車的時候能不能小心一點,我跟著你吃點苦不要緊。萬一你的剎車失靈了,撞到路人怎麼辦?」

    凌晨見王逆風還能開玩笑,看樣子是沒事。回頭向車窗外看去時。只見一個二十四五歲,穿著一身職業西裝的年輕女人正站在自己的車前。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是個東方人,但身材卻非常的高挑,凌晨目測她有將近一米七的身高。然而真正令凌晨這個修佛者都感到難以抗拒的。則是她寬鬆的西裝仍然掩飾不住地完美身材。她身飽滿的雙胸足足有三十五寸,將那件西裝衣撐的幾乎要爆裂開來。渾圓蹺起的**將西裝套裙從後面挺了起來,前凸後翹地絕美身段令她散著不下於王巧麗的妖媚魅力。

    王巧麗雖然嫵媚性感,但不是歸功於她那無可挑剔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她修煉了千年的媚功所形成的一種要命的吸引力。而眼前的這個女雖然面目同樣地清秀白晰,但給人地感覺卻是另一種的吸引人地冷艷。不過她的外表看起來像座冰山,但凌晨敢打賭,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她。心裡都會像是著了火一樣沸騰不止。饒是凌晨修佛多年。對凡間的事物早已做到心如止水,不起邪念。但到了此刻。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王逆風透過車窗隱約的看到凌晨坐在車裡,呆呆的看著車窗外的女人,忍不住暗笑,猛然大聲的乾咳一聲,道:「凌警官,原來你也喜歡看美女啊?怎麼樣?這個美女長的好看嗎?」

    凌晨被王逆風一咋一喝這下,馬驚醒過來,想想自己剛才死盯著一個美麗的女人看個不停,居然還被一個小孩子看到並且叫醒,不由覺得臉紅,道:「你認識外面的這個女人嗎?」同時,凌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和王逆風在同一輛車裡。要不然,這小鬼還不知道怎麼嘲笑自己呢。

    王逆風笑道:「我是從小被她看著長大的,你說我認不認識她?」

    凌晨聽的一奇,道:「這個女人就是你母親梅月娟?不可能的?根據資料顯示,她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而眼前這個女人頂多不會過二十五歲。」

    王逆風使勁翻了兩個白眼,沒好氣道:「誰告訴你她是我老媽了?」

    凌晨道:「你剛才不是說你是從小被她看著長大的嗎?」

    「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就是我老媽啊?那我十歲之前一直還有一位黑人大媽照顧我呢,她也是不是成了我老媽啊?」王逆風大聲的抗議道:「真沒想到你身為驅魔龍警裡面最優秀的八龍之一,不僅好色成性,沒事就亂盯著美女走神,智商還如此的低下。」

    凌晨本就不擅言辭,此時被王逆風一番冷嘲熱諷噎的幾乎要吐出白沫來,卻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任他在那裡諷刺。

    其實在平日裡,凌晨是個非常嚴肅的人。平時說話辦事一絲不苟,而且絕不親近女色,驅魔龍警裡面的人都稱之為「冷面神探」。這一次之所以會一再的盯著王巧麗和唐曉娜看,一方面是因為兩個女人都屬於絕色佳麗,人間尤物類型的女人。另一方面就是因為凌晨此時的修為已經達到修真第七級,此刻的他已經是宗師級修行者,離成仙成聖僅差一步的高手。下一步他要做的就是要如何突破第八級,飛昇至另一個境界去修行。然而要想飛昇,他卻必須要悟透現實人生的是非善惡以及嗔惡**,天會在冥冥中安排這樣那樣的劫數來考驗七級的修行者,是否具備能夠飛昇的條件。剛才凌晨盯著唐曉娜看就是受到了**的考驗,只是他自己身陷其中不自知而已。

    王逆風一推車門跳到地,向著唐曉娜笑道:「曉娜姨,你怎麼才來啊?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真怕自己就要被他抓進警察局,我還真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對於唐曉娜的到來,王逆風一點都不吃驚。在一開始凌晨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暗暗試著用自己的精神力來向唐曉娜開始求救了,兩人身已經被下過同心咒,雖然王逆風的精神力還很小,不足以完全控制同心咒。但這已經足夠提醒唐曉娜,自己這裡遇到了危險。

    唐曉娜柔媚的看了一眼王逆風,堅定道:「你放心。有曉娜姨在,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你爸和你媽馬也要過來了,到時候不要說是一個驅魔龍警,就算是歐赤來了,我們也要將他打的夾著尾巴回去。」

    凌晨聽到唐曉娜侮辱歐赤部長,冷著臉色道:「好大的口氣。」

    凌晨在王逆風跳下車的那一刻也跟著跳下車,擋在王逆風的身前不讓他走近唐曉娜。此時見唐曉娜口出狂言譏諷自己最佩服的歐赤部長,忍不住出聲斥責。

    唐曉娜看了一眼凌晨,道:「你要是不信,現在就放了王逆風。然後和我動手比試一下,堂堂的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凌晨被一個絕色美女出言諷刺,並不似常人一樣怒或者臉紅,反而不為所動的道:「我抓王逆風是因為奉了面的命令而來的。天洲國的法律好像並沒有規定,小孩子犯了罪就可以不用負責任。」

    唐曉娜冷笑道:「不用拿什麼天洲國的法律來嚇人。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想把王逆風帶走,就得過了我這一關再說。你要是怕的話,現在就把王逆風留下自己走,我可以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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