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傳人
一個服務員走過來,長得很不錯,穿著非常暴露的一個小,黑格爾像回憶起在緋紅位面還是公爵少爺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要去,見過各種各樣的台女,但還沒有像這個一樣將清純和妖艷如此完美的結合的。
「先生,需要什麼服務?」
女看著黑格爾的眼睛,然後轉移到他胸口別著的那枚三星魔武學院的學生徽章,臉露出會意的笑容,三星魔武學院經常有學生來這裡消費找樂子,酒裡的女人大都是寂寞而空虛的,這些女人長得都不賴,尋找一個有力的安慰,是她們最主要的目標,而作為被成為魯爾城最有出息的年輕人的三星魔武學院學生,是她們的選。
和一個有素質的紳士或者准紳士床,要比和一些說到女人就只知道**的地痞們床有趣得多。
黑格爾看了女一眼,笑了笑,道:「一杯檸檬水。」
來酒點檸檬水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但黑格爾確實是第一個。
女面帶歉意的笑著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沒有檸檬水,您可以換酒類嗎?」
「酒?哦,好的,一杯法蘭地。」
「請問先生需要哪種年號的?」
「八十八年。」
黑格爾說出這句話,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金幣,塞進女低胸工作裝裡,順便摸了一把她的胸部。不大,卻很溫軟,手感非常好。
走進酒,裡面的空氣很沉悶,始終有股經久不散地酒味和煙味瀰漫在鼻端。黑格爾對這種味道很熟悉,他在緋紅位面時,每天都在這種環境裡演戲。
他選了一個很黑暗的角落坐下,女隨即給他遞來一根煙管和一杯八十八年的白蘭地。
黑格爾泯了一口,酒很純正,但似乎年份有點不對勁,他叫住正準備離開的女。
「小姐,您拿錯酒了?」說不清他這是疑問句還是肯定句,但那個女立刻轉身,走了過來。彎下腰看那杯酒,剛好讓黑格爾可以看到她的胸部。
「先生,沒錯!」女無比肯定,因為她端起黑格爾地酒杯泯了一小口,道:「先生,這的確是八十八年的白蘭地。」
「我想,如果不是你們的年份計算有問題,就是我的舌頭有問題了!」黑格爾聲音不帶有感情,不知他是生氣還是開玩笑:「你覺得是我有問題還是你們的年份有問題。」
這個問題可以看作是一個顧客的刁難。女在班之前經過的培訓就是寧可犧牲色相也不可與刁難的顧客生爭執,她笑了笑。擠著黑格爾的身子,坐在一旁地椅子,道:「先生,應該是我們的問題,為了賠罪,我陪你喝一杯。」
女這一招讓無數刁難的顧客無比服服帖帖,前提是他是一個男顧客,而且是正常的男顧客。
黑格爾也不例,女的表現告訴他,你可以放肆任意**做的事。但是不能鬧事。
「我能請你去跳一支舞嗎?」黑格爾出邀請。
女輕輕掩嘴笑道:「當然可以,親愛的先生,但是很遺憾的告訴您,在我們酒只有晚七點到十二點是跳舞的時間。」
黑格爾點點頭,難怪這裡地男女們如此老實,竟然不去跳舞。
就在他還想說什麼時,走過來一個很囂張的青年。在黑暗看不清表情地這裡。之所以說這個青年囂張是因為他嘴裡叼著一根香煙,過來後直接拉住女的手。罵道:「婊子,我們大哥來了,還不快去伺候?」
「先生,我還有事,先不陪您,有事您請吩咐。」女很有禮貌的點頭笑了笑,離開。
那邊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聽得只想安心的喝口酒的黑格爾很鬱悶,嘈雜的環境竟然讓他找到了比一個人獨處寂寞時還要難過的死寂,心靈的死寂是最可怕的,想找一個人說話解寂都不行,而且在女剛剛過去地那邊,明顯傳來了幾個酒瓶子砸碎的聲音,然後是罵罵咧咧聲傳來。
黑格爾忍得很吃力,他的臉色很差,好幾次按耐住自己站起來去將那幾個人教訓一頓的**。
終於,他將杯裡的酒喝完了,於是招呼不遠處的女,要求再一杯酒,可是那個女卻在一群男人的褻玩掌弄之下,根本無法脫身出來。那邊幾個笑流氓們聽到黑格爾地喊聲,大怒,罵聲不絕於耳。
更有甚者,一個空酒瓶在黑暗中飛來,如果不是黑格爾能夠在黑暗中視物,這一酒瓶就將他砸得頭破血流了。
那邊沒有聽代酒瓶破碎地聲音,感覺到非常好奇,派了一個小弟過來,等那小弟剛剛接近,卻聽到一聲嘩啦的玻璃破碎聲,那個小弟一聲慘叫,捂著頭破血流地腦袋癱在地。
黑格爾看到紅紅的血從他腦袋頂流出來,感覺非常之爽,用手裡僅剩的半個瓶嘴插到趕來一探究竟的小流氓身。
血花濺起,流在地像盛開的雪蓮。
黑格爾的眼珠漸漸變紅,見血的他開始洩著憋了好幾天的怨氣,這幾個小流氓地痞很不走運,偏偏惹三星學院的學生,而且是裡面惡名昭著的一位。
「小姐,還要一杯八十八年的白蘭地。」他一次撂倒幾個小流氓,將他們嘴巴下顎錯開,手腳臼卸了以後,用一塊白布不慌不忙的拭擦手的血跡。
幾個小流氓連叫喊都不能成聲,讓女非常的吃驚,沒見過下手這麼狠的,她跟進回台,再端了一杯八十八年的白蘭地,放在黑格爾的桌,微微一笑,剛想離開時,卻被黑格爾抓住,一把拉到懷裡,嘴對嘴開始一個舌吻。
男人在暴力洩完之後,往往狠需要用**來解決殘餘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調劑品。
女措不及防,但是她也不準備防,在酒乾了兩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有個性**的男子,打架都這麼狠,好久沒有人敢惹這裡橫行霸道的無賴了,她被這些傢伙吃夠了豆腐,自然希望有人站出來為她出氣,即使給那個報仇者吃點豆腐也無所謂,何況還是如此英俊的男人。
黑格爾的嘴唇很薄,但是吻住女卻很有力,一雙滿是肌肉的手將女的腰輕輕一箍,這個女便再也跑不出黑格爾的掌控之中。
不知多久,兩個濕吻的人結束了他們的長吻,而那邊幾個流氓已經出去將人手召集起來,正準備報仇,他們在一邊見到了黑格爾的手段,不敢再過來自討苦吃,現在最好的辦法有兩個,第一是多拉點人來,玩人海戰術堆死他。第二是報告面,請面的人來收拾。想來想去,還是第二種方便快捷簡單明瞭。
「你叫什麼名字?」黑格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又餵了女一口。
「茉莉。」
「很好的名字。」黑格爾不知是敷衍還是讚美,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繼續喝酒,但他的右手從來沒停過,早已經伸進女人衣服下擺,往探著那神聖的聖母峰。
茉莉的眼神一度迷離。
她湊過去在黑格爾的臉狠狠的吻了一下,留下一個大紅唇印,只是在黑暗中他們誰也沒現,新的一輪**開始,黑格爾的手從胸部往下面探去,女人大腿之間的那個神秘寶地早以濕透,嘴裡也開始出誘人的呻吟,雖然很輕,但很燙的呻吟。
黑格爾將她拉到一個黑暗角落的長沙,壓在身下,開始進入衝刺階段。
沒人會想到這兩個瘋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出格,黑格爾向來是不在乎別人眼光的傢伙,在他眼裡在乎別人的看法還不如選擇跳樓,真要在乎那麼多的話,就只有死人不需要顧忌這許多。
「黑格爾。」女人的聲音浪起來,在這聲音例彷彿都能擠出水來。
黑格爾感覺很刺激,他向來喜歡去追求這種刺激,身下的女人只是他尋找刺激過程中的一個工具,很多東西包括人都是工具,今天自己利用了別人,難保明天不被別人利用,這是一個因果循環的邏輯。
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那麼,就讓我先利用你們,黑格爾張狂的心,一直在燃燒著火一樣的**。
黑格爾的動作愈加猛烈,身下的女人感覺快感更多,聲音也就越來越大,他們兩都沒注意到,有十多個拿著刀子的小流氓走來了,一個個凶神惡煞,就彷彿黑格爾欠他們幾百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