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應公公一旁似乎想要說什麼,卻被皇上搖手打斷。
皇上扶著桌子坐下,全身突然散出一股子冷意,讓一旁的應公公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賜死湘貴妃……真的是劉太后親自下的命令?」
「是的,皇上。」聽到皇上對劉太后稱呼的改變,一旁回話的應公公猛的抬起頭,看著皇上的眼神變了幾變,又馬上恢復一貫的聽話的模樣恭敬的答道。
聽到應公公的回答,皇上的眼睛瞇起,老祖宗,你究竟想做什麼呢……
好一會,皇上才對著應公公淡淡的吩咐道:「朕要去紫檀殿看看陌婕妤……」
上書房
對著離相柏說了一聲免禮後,陌彤才走到一旁坐下,看看離相柏,又不禁低頭看自己今日這一身血紅,這似乎是在將出宮的那段日子的自己,和現在的對比陌彤人性上的變化。
「離太傅,外面……外面那些難民的一切可都好?」好一會,陌彤才看著離相柏問道。
其實她想問的是翎兒在外面可好,只是這是在宮中,從襲如夢今日的表現便可以知道她對這皇宮的控制有多大,自己的命脈,怎麼也是不好讓人知道,大聲說出的,再就是……一個婕妤和旁的男子關係密切,即使是皇上喜歡,怕是也容不得宮中吧。
可惜陌彤還不知道,皇上已經知道湘貴妃已經被賜死,這會正向紫檀殿走去,不知道這紫檀殿等著她的,究竟會是什麼!
「那些難民都好。時常還有人念叨陌婕妤。各個念著陌婕妤對難民地好。」離相柏躬身說道。其實他想抬頭仔細看上幾眼陌彤。可是……
世上最遠地距離是什麼。對於離相柏來說。或許就是她明明站在他面前。可他連看都不敢抬頭看。只因為這身份地距離。怕這一看會忍不住……
陌彤心底微微地酸。臉上卻是溫和地微笑:「好。就好。宏兒地學問做地可好?」說道後一句。卻是看向宏兒。
「宏兒地學問要比姐姐做地好多了。陌婕妤不信可以考考宏兒呢。」宏兒聽到陌婕妤地話。臉上露出一個大大地自得地微笑。
「跟我有什麼好比地。羞羞羞。我是女子。女子無才便是德知道不?」清兒聽到宏兒地話馬上用她也不知道是哪裡聽來地話反駁道。
聽到清兒地話。陌彤卻是深情一沉。暫時忘了其它:「清兒。你這話是上哪聽地?」
見陌彤的聲音變的嚴肅,清兒脖子一縮,大約是覺得自己這句話回錯了,好一會才開口:「這是書上說的,清兒又沒有錯!」
聽到清兒的回答,陌彤微微皺眉,她沒想到這宮中竟會有這樣的書籍,這書籍竟然還會給一個還是孩子的公主看。
「清兒,你過來。」陌彤看著清兒深情變的溫和。
清兒乖巧的走到陌彤身旁,這會子倒是怎麼也看不出那古靈精怪的性子。
「陌婕妤今天要給你上一堂課。」見清兒乖巧的模樣,陌彤淡淡的笑起:「清兒,先我要告訴你,女子無才便是德,那都是唬女孩子的……」
襲太后宮中
襲太后和襲皇后兩個安靜的坐在屋子裡喝著茶。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突然一個宮女從外面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菊兒,怎麼了,這麼急的跑進來。」襲皇后看著進來的宮女溫和的說道,畢竟都是襲家人,襲太后和這襲皇后的關係也是好些的,當日若沒有襲太后一句話,怕是這皇后之位也到不了襲皇后身上。
「奴婢參見皇后娘娘。」
菊兒對著皇后娘娘福了福身子,才抬頭繼續說道:「太后娘娘,劉太后宮中傳來消息,湘貴妃被劉太后單獨賜死了!」
「你說什麼?」襲太后皺眉。
「湘貴妃被劉太后單獨賜死了!」菊兒重複道。
劉太后將手中的茶放下:「這怎麼可能,以劉太后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做這樣魯莽的事情……」
「聽說是襲貴妃和陌婕妤,帶了當初將公主推進河中的宮女,指證謀害公主的就是湘貴妃,劉太后盛怒之下將湘貴妃和那叫畫兒的宮女都處死了!」菊兒一旁解釋道。
「那就是說,賜死湘貴妃這件事,皇上並不知道!」襲皇后卻是已經抓到其中的關鍵,突然臉上滿是喜色的轉頭看向襲太后:「恭喜太后姑母,賀喜太后姑母!」
聽到襲皇后的話,劉太后微微一怔,隨意笑起:「沒想到劉太后這麼小心的人,也有自毀前程的時候……」
「太后娘娘?」菊兒微微不解的看著太后。
或許是因為心情大好,襲太后也不吝嗇解釋:「可知皇上之所以如此尊重劉太后是因為她對權力拿得起放得下,可畢竟這整個江山都是她劉太后交還給皇上的,劉太后平時對於皇宮和朝政從不插手就是為了顯示放權的態度,如今突然做出如此大的事情,即使是七年後的第一次,可皇上畢竟是皇上,而且不是當初的皇上……」
紫檀殿
蓮兒打掃著院子,本來以蓮兒的如今的身份,怎麼也可以當個小小的女官的,只是陌彤因著這一連串的事情,卻是不願意讓殿裡人變多,或許是怕又將別人害的如同小五子一般吧。
「皇上駕到……」
蓮兒抬頭,眉目間微微隆起,陌主子去了襲貴妃那裡到現在都沒回來,如今柳兒不在,只有自己一個人也不可能去找主子……
還想著皇上已經走進紫檀殿,以往讓他感覺平靜的紫檀殿,此刻卻讓他莫名的感覺怒氣。
「陌婕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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