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o1o年11月16日,下午18:oo,距離核彈射1小時整!距離世界末日2小時整!
張妙可一臉憂慮的從總指揮辦公室走出來,剛好聽見「鐺鐺鐺」掛鐘敲響了六點的鐘聲.遠遠看到劉承正茫然的望向窗外深深的夜,她連忙疾步走了過來。
劉承看到她,苦悶的臉上露出一絲歡容,問道:「將軍怎麼樣?」
張妙可搖搖頭:「不太好。將軍情緒激動,大量失血,已經第二次陷入昏迷,如果醫生還不來的話,恐怕就很危險了。你這邊怎麼樣?」
她支口不提將軍為何情緒激動,自然也不提她與葉將的密談經過。
劉承也苦笑的搖搖頭:「也不太好,預定的半小時匯合時間已經到了,可魯院士說什麼也不肯把『天眼』讓出來。」
劉承也支口不提魯院士是如何的惡劣驕橫,也不提他和魯院士之間極其不愉快的談話。
劉承和張妙可就這樣交流了一句各自的境況,相對無言。
兩個人都有些心灰意冷。
寒風蕭瑟,正好站在破窗戶底下的二人當其衝。冷風吹過,張妙可不由微微打了個寒噤。
劉承自然而然的脫下外面套的白大褂,給張妙可披上。張妙可身材嬌小,披上劉承穿的白大褂後,下擺快要到了膝蓋,裹住了玲瓏的身段,一身雪白,別有一番可愛之處。
「謝謝。」
張妙可垂下頭去,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歡喜,露出軍衣後領的雪白脖頸染上了一層的嫣紅。
劉承這個還算貼心的小舉動,令張妙可心底升起了濃濃的暖意,自然也沒好意思告訴他,她的耐寒能力可比劉承強上不止千倍。她曾經隨中國「冰龍號」航到南極洲,進行過為期三個月的極地秘密特訓,零下幾十度都不怕,更何況一點小小的寒風了。
「不客氣。」
劉承出神的望著似羞還喜的張妙可,大廳燈光婆娑的傾灑下來,撫摸在她一塵不染的雪白大衣上,反射出柔和的光彩。
想到如此動人嬌美的女孩子傾心於自己,劉承的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了難以遏制的激動之情。
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情感。原因有很多種,知道他身份的不敢接近他,或者抱著功利之心主動**,劉承自然不屑一顧。不知道他身份的很多又看不起他,嫌他選擇的職業生悶無趣,沒有前途,嫌他這個人性格孤僻,不合群,相處不夠愉快,所以說這麼多年來,除了過三兩次淺嘗輒止,又很快失敗的戀愛經歷外,他還沒有過女朋友。
事實上,正是由於劉承的家庭原因,長輩們對他期望過高,給了他很大的心理壓力,並使他最終產生了牴觸心理,這一切導致了他稍顯孤僻,沉默寡言的性格,也導致了他在感情方面清高,不主動,渴望被愛的心理,而張妙可恰恰是最適當的人選。
劉承和張妙可的性格可以說是天作之合,恰好互補。
張妙可活波開朗,好玩好動,喜歡的就是像劉承一樣才華橫溢,相貌俊逸,陽光正派,又善良老實的男人,尤其是喜歡劉承渴望被愛,感情被動這一點,正好滿足她喜歡主動的心理。她心想,如果不是劉承不夠主動、不愛說話,不愛出門的話,像他這樣的好男人恐怕早讓其他女狼們瓜分了,幸虧今天便宜了我。所以說,她覺得自己算是撿到寶了。
想到這裡,張妙可抬起頭,正好看到劉承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自己,神情激動。
張妙可啐了一口,心裡撲哧一笑,呵,這個呆子,光知道看。她嚶嚀一聲,帶著香風,主動撲上,用力摟住他寬厚的胸膛,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一個火熱滾燙的女體投入懷中,並緊緊的摟著他,劉承感覺彷彿一生許下的最美好的夢境成真了一樣,劉承的反應正像一切美夢成真的人一樣,他張開雙臂,用力的抱住張妙可,就像抱住他一身的幸福一樣,久久不願撒手。
寒風一陣陣吹過,但兩個人心中的情火卻依然熊熊的燃燒著,兩個人的心從來沒有一刻像如此般的靠近,彷彿能聽到對方的心聲,如果人的心可以說話,想必它們此刻正在甜言蜜語,你儂我儂的互述衷腸。
一瞬間,兩人忘記了所有深藏在心的猜忌和疑心,只想靜靜的享受這美妙的一刻。
張妙可閉上眼睛,靜靜的聽著劉承強勁有力的心跳,忽然,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張妙可喃喃的說道:「劉承,你說,世界真的會被毀滅嗎?」
在心與心**裸交流碰撞的一刻,躲在劉承寬廣的懷裡就像躲在溫暖的避風港灣,張妙可的素來堅強的心靈不由嶄露出一絲的脆弱。
感受到懷中人兒似乎有些害怕的微微顫抖,劉承的心裡也是一陣的茫然,他望著窗外深深的夜,濃的彷彿化不開的黑暗,歎息著說:「我也不知道。」
張妙可把滾燙的臉蛋更緊的貼近劉承的胸膛,狠似的說:「不管了,毀滅就毀滅。妙妙今天能遇到劉承,能遇到妙妙愛的人,就足夠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呆在劉承身邊,妙妙已經心滿意足了。」
聽到張妙可如此直白的表露心跡,劉承的心裡又湧起了一陣強烈的感動,他動情的說:「我也是一樣,今天遇到妙妙,是我一生中生過的最美好的事情。不過,我可沒有心滿意足…」
劉承緊緊的摟著張妙可,感受著她青春動人的芬芳和火熱綿軟的軀體,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心底突然湧起了無窮的自信:「我好容易才認識你,美好的日子才剛剛要開始,我才不會放棄剛到手的幸福。今天,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世界毀滅!」
「只要有愛,這個世界還有希望!」
劉承握緊一隻拳頭,堅定的說道,他剛毅的臉龐上充滿著無比的認真之色。
一瞬間,劉承的心裡產生了一絲的明悟,叛徒研究員說的那些像夢魘,像詛咒般纏繞在他腦海的狂言狂語被他徹底的甩到腦後,劉承又重拾了信心。
張妙可則是癡般貼著劉承的胸膛,彷彿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喃喃的說:「你不論說什麼,都是對的,我聽你的。」
心中升起希望的劉承顧不上卿卿我我,他一把推開張妙可,在她的臉頰上重重的吻了一口,鄭重的說:「為了我們將來的幸福,為了全人類的幸福,讓我們來拯救地球吧!」
張妙可出神的望著劉承白皙俊逸,英氣勃的臉龐,用力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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