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望微微感動小子如果你當場同意我把狐狸精人道毀滅我立刻就給你好看看在你到她一往情深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同她睡覺了。
帥望拍了拍梅將軍的肩點頭微笑意甚嘉許笑問:「你不怕她害你?」
梅子誠沉默一會兒:「她不是那種……」半晌:「你不是說過她只是開玩笑。」
帥望揚揚眉:「她是哪種?」
梅子誠輕聲道:「她的眼睛那麼清澈好像不沾一點塵埃。」
帥望歎氣:「妖狐嘛。」
梅歡已經回來了:「什麼妖狐你敢耍我哥!」
回頭罵梅子誠:「都告訴你他是韋帥望了你還聽他的?」
梅子誠漲紅了臉:「可是——那明明不是人……她在我身邊我就一動不能動了……這不是妖術是什麼?」
梅歡氣得:「韋帥望告訴他是什麼!」
帥望大笑把頭枕到梅子誠肩上手一按梅子誠脖子上的要穴:「是這樣子嗎?」
梅子誠大窘抬手想把韋帥望推開結果現自己再一次對身體失去控制他大驚:「這這這這是……」
韋帥望屁股上被梅歡踢了一腳只得笑嘻嘻放過梅子誠:「這是點穴。」
梅子誠驚異地瞪大眼睛這就是聽說過沒見過的點穴?那麼……:「那麼那個那個……」
韋帥望屁股上又挨一腳只得慘叫道:「是武林高手是武林高手喂再打人我可要走了到時候你們自己對付小白……」
梅歡啊了一聲:「小白?什麼小白?」這名字象小狗。
帥望笑道:「啊不小心說漏了是上屆武林大會的第四名白逸兒啊。」
梅子誠大驚道:「可是她怎麼會……」
帥望望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可能是在外面淋了雨覺得冷了然後覺得你這個大熱水袋很不錯吧?」
梅子誠面紅耳赤熱——熱水袋?要待再說什麼在自己妹妹面前總得留點面子吧一時間張口結舌。
梅歡瞪著大眼睛看看韋帥望看看梅子誠:「你們什麼意思?什麼熱水袋?冷了?熱水袋?」想一想人冷了熱水袋要怎麼用連梅歡都紅了臉:「哥你……」無語了。
轉頭怒道:「你們冷家……」都是些什麼變態啊!可是這話沒敢說出口倒不是怕韋帥望是小白還沒捉拿歸案呢人一武林高手得罪不起。
韋帥望笑道:「喂餵那只是她個人眼光問題。」
梅歡愣了愣:「眼光?」然後才明白靠:「她喜歡我哥叫變態啊是她這種行為……」梅歡摀住嘴我咋說漏了呢?四望那死小白不在這兒吧?
帥望笑得:「哈原來你說我們冷家人真變態!」
梅歡還沒開口梅子誠已開口道歉:「舍妹無禮韋公子見諒這個白女俠白女俠白……」看起來他打算把白女俠這三個字繼續重複下去。
帥望摩拳擦掌道:「我把她抓回去讓我師父好好修理她一頓。」然後心裡沒底能不能抓到啊?不會讓我親爹先抓到吧?如果我親爹抓到小白抱著熱水袋睡覺——帥望看看梅子誠那你們梅家的命運就很難預料了。
梅子誠一臉猶疑脈脈不得語狀。
而梅歡也一臉疑惑把韋帥望拉到一邊:「這事真同你沒關係?」
帥望道:「當然沒有你以為我想……」你以為我想讓你全家滅門啊?死小白真是害死人。
帥望看看梅歡算了別嚇到可憐的小鹿:「我是來幫你的。」
梅歡道:「幫我什麼?」
帥望小聲道:「這招在我爹那兒用過一次了再說你也不能死我爹那兒所以……」
梅歡罵:「誰死?你才死!」然後反應過來:「咦你是說——」
帥望道:「假死啊如果你不想嫁又不想皇帝老兒疑心你們家有不臣之心裝死不就成了?」
梅歡愣了一會兒:「那樣……」我就不嫁個我瞭解不認識的白癡了可是——我也就永遠回不了家了。
帥望道:「藥我給你實在不行你嫁過去試試真受不了再用這招別忘了安排好後事最好是事先支會我一聲這東西可以讓你假死三天可是真被埋到土裡就真死了。」
一個密封小瓶放到梅歡手裡。
梅歡沉默一會兒握住藥瓶摸摸帥望的頭你這小子!你這小子啊!無言。
韋帥望笑道:「本來想來了就走既然你們鬧妖精我就留一天吧好吃好喝好酒好點心挑個漂亮的侍寢丫頭……啊喲」耳朵又被擰住帥望又笑又叫:「喂喂鋪床疊被呀。」
梅歡恨恨地:「撕爛你的嘴。」
下午的點心時間韋帥望喫茶點的時候梅老將軍梅昭辰午朝回來話說那個早朝是五品以上每日必到午朝其實是南殿議事象小梅這種職位的就用不著到場了。
梅子誠在大門裡迎候同時稟報:「韋府的小公子韋帥望來看妹妹了。」
梅昭辰一愣:「韋府?你說的太子師韋大人府上的?」
梅子誠道:「正是。」
梅昭辰問:「他來幹什麼?」
梅子誠道:「說是來看看妹妹。」
梅昭辰道:「你妹妹不是又有什麼花樣吧?我去看看。」
梅子誠道:「爹你累了一天了不如我去看著您歇歇。再說……」梅子誠猶豫道:「他們武林中人行動不拘禮他一個小孩子別衝撞了爹爹。」
梅昭辰一想也是冷家的那群傢伙們平日就鼻孔朝天為人處事出人意表小朋友們既然處得好那是難得的緣份能借一分力也是好的。看兒子的意思那孩子怕不是個好相與的這些個黑道的混混能拉攏當然好可最重要的還是不要得罪他們。梅昭辰道:「嗯我也確是累了你同妹妹好好招待他替我問候他父親今兒軍務在身就不見了。」
梅子誠答應著鬆了口氣他是怕他爹去看那被拆了一半的客房嗚嗚好在有韋帥望賠的錢不然這筆不大不小的開支要瞞過他爹從帳上支出來還真有點難度。
晚上韋帥望吃飽喝足早早睡下了梅歡奇怪:「你不是要捉妖。」
帥望道:「吃多了睡醒再說。」一貫作風。
半夜無話午夜時分清風明月萬簌俱寂窗子輕輕開了月光照在韋帥望那張恬靜的臉上一個白衣女子無聲地飄了進來。
漂亮得狐狸精一般的白逸兒慢慢蹲下微笑向韋帥望吹一口氣帥望忍不住笑了:「就知道我不找你你會來找我。」
逸兒哼一聲:「你皮子癢得很嗎?看你被那老女人打還賤笑!」
帥望笑嗅嗅鼻子:「哎什麼味?」
逸兒揚眉:「什麼?」
帥望笑道:「想是他們梅府種了梅子。」
逸兒大怒一巴掌打過去被帥望閃開按住手帥望笑道:「喂我的皮子現在不癢了。」
逸兒怒:「你讓她打不讓我打?」
帥望笑罵:「打人不打臉你沒聽過?」
白逸兒娥眉倒豎地:「我就打!」
帥望握著她手:「喂凍得冰涼上來渥渥。」
白逸兒的指尖冰冷好像能滴出水來的冰一樣。帥望一雙手火熱握住她的手熱量傳過來逸兒呆了一會兒終於覺得暖暖的被窩比打人出氣更有吸引力。
漂亮的白逸兒三下兩下脫掉外衣鑽進韋帥望的被窩。
可憐的韋帥望平生第一次見到**裸的內衣美女那雪白的胳膊腿小小的胸與臀此情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見雖然白逸兒度飛快可是一個照面已經把韋帥望打暈我的媽啊難怪那小梅將軍念念不忘——好想摸摸……
韋帥望的美好願望還未付諸於行動一雙美麗的小手已捷手先登掙開他無力的雙手尋找到更溫暖的熱源穿過韋帥望的睡衣摸到韋帥望的胸前韋帥望一個激靈「哇!」的一聲炸屍般跳了起來嘴裡慘叫:「媽媽的冰死我了!」
邪念全消。
白逸兒笑得差點沒從床上滾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