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慨來到校場他沒得到機會對韋帥望說你父親找你因為韋帥望同韓孝正在爭吵:「你是故意的!」
帥望答:「你這次沒昏倒!」
韓孝道:「因為我閉住氣!」
帥望道:「你試試。」
韓孝怒吼:「試什麼?試試我怎麼昏倒?你覺得好玩?是不是?」
帥望愣了一會兒點點頭:「我當然覺得好玩不過這不是我要你試一下的原因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治療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效!如果無效的話你就不用每天早上起不來了……」
康慨呆住有什麼不對勁一定有什麼不對勁……
而韓孝已經怒吼一聲:「果然是你!你幹了什麼?!」韓孝可不是好好地站在那兒問的他撲過去一隻手打算扼住韋帥望的喉嚨。
結果可想而知康慨眼睜睜看著韋帥望一個閃身左手一拔韓孝向前直撲韋帥望右腳很自然地抬起來明顯是打算給韓孝的屁股一腳就像韋行韋大人一個德性康慨差一點驚叫起來我的乖乖韓小少爺可不是一個有幽默感的人千萬不要。韋帥望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因為他抬起來的腳重新又放了下去而且差點把自己晃個跟頭。
然後韓孝回過身來韋帥望與康慨同時聽到「蒼郎」一聲熟悉的戰鬥前奏寶劍出鞘聲。
康慨大叫一聲:「住手!」
撲過去立刻又退了回來韓孝瘋了他手裡的劍差點砍到康慨但是看起來他根本不介意也不打算停下來。
康慨驚駭地:「小心!」
當然了這不是提醒韓孝小心即使他提醒韓孝也不打算小心應該小心的是韋帥望。韋帥望一退再退。
千萬別小看韓孝的功夫當韋帥望不能施展他最拿手的一擊致命的絕招時當韋帥望不能進行任何有效進攻時韓孝那無比流暢嫻熟純正的冷家功夫簡直要了韋帥望的命。
康慨站在那兒驚叫驚叫驚叫!韋帥望連滾帶爬劍尖劃過他的衣襟削過他的梢然後韋帥望跌倒在地韓孝一劍砍下來韋帥望就地打滾寶劍砍下他的衣角韋帥望揚手一把沙土揚到韓孝臉上韓孝擦臉的功夫韋帥望終於有時間抽出他的劍他看了看自己的劍媽的如果他拿這把劍在韓孝小朋友身上弄個小小的口子結果會怎麼樣?結果是他要麼冒著韓孝小朋友過敏症作窒息死亡的危險給他藥要麼冒著韓孝得了敗血症燒燒死的危險不給他治。
韋帥望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的劍我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把他打個皮下淤血。然後韓孝的劍就到了韋帥望大叫著接了一劍一劍又一劍然後用他的劍鞘向韓孝的胸前擊去咦不行這樣大的力量擊到韓孝小朋友的胸前他的肋骨會折斷然後有可能會出現內出血然後韋帥望不知道這傢伙到止血藥會不會過敏。
韋帥望在一退再退的狼狽招架中內心慘叫我的爹啊快來救我命!
韋行在他的書房等了又等終於不耐煩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片紙飄了下來韋行伸手拾起奇怪了淡紫色的紙片居然還有暗紫色底紙天哪誰會用這種噁心的東西來寫信啊!
韋行打開看了一眼他的情形就像被電打了一下似的他認識那字體這種妖異的字曾經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他生命中每一次都是慘痛刺痛與傷痛。
這次是什麼?
韋行細看沒頭沒腦的一封信。
沒有上下款沒有開頭結尾。
信是這樣的:
他說:「你想去冷家鎮?」
她說:「當然。」
他給她兩記耳光她尖叫:「你憑什麼管我你不配!你這個色狼!」
他說:「我是你父親我說不許去!」
她繼續尖叫:「你不是!!!所以你才會闖進我的浴室!你這個無恥的變態!你想把我留在這兒繼續侮辱我?」
又是兩記耳光他怒吼:「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她跌倒在地嘴角流血。
他轉身而去她跳起來向他後背猛擊一掌出於同情我幫了一點小忙。
奇怪的是他倒下她居然大驚失色地呆在那兒然後另一個人來了看看他的傷沉默片刻起身一劍刺下她驚叫尖叫劍拔出來那人好像還打算再刺她撲上去摀住傷口驚惶地替他止血大哭淚流滿面。
遠處有人來的聲音後來的他抓住她強行拖走。
人的情感很奇怪是嗎?
謝謝你還給我的針應該還有一枚你喜歡的話留著做紀念吧。
另:他家的耳朵不是我的。
韋行瞪著眼睛嘎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
冷惡寫的這是什麼?
變態人的變態思維冷惡寫這個給他做什麼?誰送來的?這信是哪兒來的?
然後韋行看到「你還給我的針」他沒給過冷惡針所以信不是寫給他的這府裡誰會給冷惡什麼針?冷惡又會給誰寫信?
韋行的大腦裡嗡的一聲開了鍋一樣或者像是飛進了一群蒼蠅!
韋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