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正看著一桌子的文件呆,門被人從外面撞開,看來來人很著急。
「燁,這個喬若羽到底在搞什麼名堂?」莊嚴一衝進來就朝舒欣叫喊,看來他總是被女人搞得氣急敗壞。
「我怎麼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也許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舒欣忍住笑意,想起剛才在電梯中聽到的傳聞。
「怎麼?難道你知道昨晚生的事了?哼,我就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的名譽全被跟你有關的女人給搞臭了!你要負責喲!」莊嚴雙手撐在舒欣面前的辦公桌上,一副問罪的架勢。
「這怎麼能怪我?世上男人那麼多,為什麼她們不找別人,偏偏要找你!還不是你有女人緣嗎!」舒欣知道莊嚴所說的跟老公有關的女人就是指自己,但這又跟喬若羽有什麼關係?她有些不太明白。
「好吧,你老婆我也就不說了,畢竟她只是嘴巴臭一點,其他倒還過得去,但這個喬若羽以我閱人無數的經驗判斷,她恐怕不像表面裝得那麼高貴清純,你還是早點擺脫她為妙,免得到時候讓你老婆知道了扒你一層皮!」莊嚴嚴肅的說。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舒欣近來已經被「喬若羽」這三個字搞得疲憊不堪,好像老天跟她有仇似的,走到哪兒都能聽到這三個字,她覺得現在就是自己替老公做出決定的時候。
「人妖,喬若羽只是公司接的案子中的一名模特,除此之外我不想跟她有任何關係,所以以後不要再在我耳邊提起她!」舒欣打開眼前的文件,表示自己對這件事不想再深談。
「可是,你不想再提過去,並不代表人家也會放棄過去啊!看在你我現在綁在一根繩上的份上,我先給你透個底,喬若羽說她準備回去結束在美國的一切工作,然後回來找你,並跟你重新開始!」莊嚴想起昨晚自己受到的非禮就覺得那個女人簡直不知羞恥。當年為了自己的私慾拋棄燁,後來在美國遭遇了感情的危機又想回到昔日男友的身邊,卻從未曾想過別人早已成家,並且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不過,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這麼自私,從前是,現在也是,以後恐怕也不會改過來。
「我和她有什麼過去?我只想繼續現在的生活!」舒欣說得是實話,雖然她早就覺得老公和喬若羽之間一定有什麼秘密,但沒人主動告訴她,也就不好開口詢問,自己只能以靜制動,見招拆招。
「呵呵,沒想到你還挺絕情的,難道這麼多年你就真的從來沒有想起過你們在大學校園中那段讓人人都羨慕的光輝愛情?」莊嚴有些不信舒欣的話,在他看來,佟燁和喬若羽分手後的幾年沒有再找任何女人,就是放不下那段感情,沒想到今天看來好像是自己錯了。
哼。大學校園中讓人人羨慕地光輝愛情!原來搞了半天就是這麼個緣故!舒欣現在已經弄明白了兩人之間地關係。心裡倒沒有原先那麼緊張了。畢竟已經是過去式了。所謂往事不堪回。以老公地為人。是不可能成天沉浸在對往事地回憶中地。所以她沒有繼續再追問。而是打算按照自己地計劃實行。
「人妖。就算過去地愛情有多麼輝煌。如今我地老婆是舒欣。這已經是一個不爭地事實。而我也不打算再改變它。所以就算是喬若羽有通天地本領也奈何不了我什麼!」舒欣冷哼一聲。說出自己地想法。
「嘖嘖!燁。看來你被老婆荼毒地不輕啊。居然變性了!」莊嚴乍聽佟燁現在地想法很是贊同。但聽到他喊自己「人妖」。直覺女人是不可靠近地動物。這不。連一向謹言慎行地燁現在都被同化如此。
「呃。你憑啥說我變性了!」舒欣被莊嚴一句無意地玩笑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不會吧。才第一天。就被人穿幫了。也太不好玩了!以後還怎麼實施自己地計劃呢?
「因為老太太地臉皮鬆了。所以話到嘴邊。就沒有把門地。你現在不正是這種症狀?居然跟著你老婆喊我『人妖』。這不是變性這是什麼?」莊嚴形容地很絕。
「呵呵。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這個緣故!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地反應有這麼大嗎?」舒欣暗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緣故。害她還以為是莊嚴現了秘密。看來自己以後還真得給自己地嘴封個把門地。要不然真要禍從口出了。
「對了,你家那個母夜叉沒有問你昨晚的事嗎?她在你走後打電話找你,被我搪塞了過去,不過我聽得出她好像不太高興!」莊嚴有些擔心的看著舒欣。
「什麼母夜叉,我們家欣兒可是溫柔如水,善解人意的好老婆,你要是再詆毀她,我就扣你工資和獎金!」舒欣聽到莊嚴又在給自己起外號,就忍不住像以前一樣威脅他。
「看看,我就說你被老婆同化了你還不信,你現在威脅我的這個調調跟你家的母夜叉有啥區別?」莊嚴不怕死的又解釋了一通。
「你是不是太閒了?大清早就在我辦公室裡閒磕牙,趕快回去工作去!別影響我的好心情!」舒欣下逐客令,因為她害怕自己再和莊嚴胡謅下去就會暴露的更多。
「哎,好吧!反正我以後還要去你家混飯吃,就留點嘴德吧!不過,我說的那事,你最好還是小心點,畢竟喬若羽那個女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莊嚴轉身朝外走去,臨走又補充了一句。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就等著看吧!」舒欣轉著手中的簽字筆,看著莊嚴的背影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
隨後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文件上,舒欣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的筆跡跟老公的完全不一樣,就算現在想模仿,也沒辦法模仿,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