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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牧魂者世界背景 文 / 牧魂者

    牧魂者世界背景

    時間與空間,都是不可逆轉的。當然,這必須建立在構成時間和空間的節點恆久穩固的基礎上。而正因為有節點的存在,無窮多的位面空間能力夠互不干涉的獨立存在著。

    據從上古留存下來的法典記載,與現在的人類不同,上古時候的人類並不是居住在現在的古魯斯大6,而是舊世界一處同樣名為古魯斯大6的處所。

    所謂的舊世界是被一名名為盤古的神祇所創造的。盤古也是目前可靠文獻中記載的唯一的真正的神。

    據聞這名偉人從沉睡中醒過來以後,憑著手中一柄宏大的開天斧,把當時尚處於一片混沌的世界劃分成兩半。其中清稀上漂,形成了天空;渾濁則下沉,形成大地。

    不過在開天闢地的過程中,他也用盡了自己的力量,倒下了。在他逝世後,他的左眼變成了太陽,右眼變成了月亮;頭和鬍鬚變成了夜空的星星;他的身材變成了東、西、南、北四極和宏偉的三山五嶽;血液變成了江河;牙齒、骨骼和骨髓變成了地下礦藏;皮膚和汗毛變成了大地上的草木;汗水變成了雨露。精靈魂魄也在他逝世後變成了人類。所以,都說人類是世上的萬物之靈。

    經過不知道多少萬年的變更,這個世界逐漸成為眾多物種逐鹿的舞台。龍族,精靈族,獸人族等紛紛先後在自己神靈的帶領下登上了世界的巔峰。其實這些所謂的神靈也只是一些力量比一般同類要壯大得多的個體而已,並沒有真正擺脫時空的規矩,最終擺脫不了滅亡的命運。

    不過他們的族群可不會這麼想,許多種族拒不承認世界的開創者竟然是那些能力低下的人類的祖先,認為自己信仰的神靈才是世界真正的開創者。

    不同的信仰導致戰鬥連連,但卻沒有產生一個真正的成功者。各種族興起與衰落交替,這正是黑暗時代的最真實寫照。而相對弱小的人類在個時代中扮演的,往往只是一個襯托的角色,始終被成功者奴役著。

    那時各大種族也沒有想到,最終獲得這場戰鬥的成功者竟然最為弱小的人類。

    這是因為他們疏忽了人類一個最最重要的特點,那就是學習。儘管長時間被各族奴役,但聰慧的人類也從他們身上學到了不少有用的知識。

    厚積而薄,當其他種族重視到人類的壯大時,已經晚了。人類經過數萬年時間的積累和學習,早已經不是當初那群只會拿著木棒揮動的猴子了。其中的頂尖強者甚至可以和最為壯大的種族個體較量而不落下風,而且由於繁殖能力壯大,他們的人口基數根本不是其他種族可以比較的。

    當然,這一切還不足以讓人類有能力成為黑暗時代紛爭的終結者。最要害的一點是他們中也出身了一位神靈,或者應當說是史上一個最接近神的男人。

    這名名叫彌賽亞的人類可以說是千百年來最精彩的人類,他很輕易的就把握了所有的知識,到最後更是從中領悟到時間與空間的奧秘。

    彌賽亞是一個難得的沒有野心的人,終結黑暗時代的原因只因為不想再看到有人為了無謂的戰鬥而流血。

    在他莫可抗禦的力量面前,其餘種族的所謂神靈也只能算是一個笑話。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彌賽亞並沒有像人們想像中的一樣奉人類為尊,而是提倡所有種族平等自由地一起生活。正是由於他無私的精力,各族人因此享受了一段難得的和平時間。出於對他的感謝,與之前的黑暗時代對應,各族都尊稱他為「光明神」。尊他為神並宣傳他平等自由思想的光明神教在同一年成立。曆法也從那一年開端以光明歷盤算。

    在戰鬥結束不久,光明神彌賽亞便召集了各族中最為頂尖的強者,為他們演示了時間與空間法則,同時證實只要打破了空間節點,到別的位面旅行並進行交換並不是什麼難事。

    出於對光明神的感謝和對新世界的憧憬,所有與會的人員都贊成了光明神的決定。事實上,這可是個糟糕透頂的決定,這也是光明神人生中唯一一個污點。

    光明歷四年,經過精心的準備,光明神帶著精心挑選出來的一百人對別的位面空間進行第一次摸索。

    第一次的摸索並不算成功,據文獻記載,但是光明神他們達到的,是一個沒有一絲賭氣的洪荒世界,他們在裡面摸索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也沒有創造,只得悻悻地返回。

    經過大半年時間的休整以後,光明歷五年,光明神再一次帶領隊伍對異位面進行摸索。這一次的摸索有了很大的收穫,因為他們在異位面創造了生命!儘管那一個位面的生存環境也非常惡劣,但是竟然也有少部分生物適應並生存了下來。而且那個位面更是有大批珍稀的金屬礦石存在,值得開採。

    這讓一同摸索的各族人喜出望外,馬高低令在兩地建造穩固的空間傳送門,並對摸索位面更加熱衷。

    在此後十數年間,光明神先後又摸索了數十個位面,每次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收穫。不過由於物種,語言,文化等各方面的差別,至今還沒有與任何一個位面建立穩固外交的關係。

    被利益沖昏了頭腦的人們疏忽了一些渺小的細節,例如在第一次摸索以後的數年時間內,該節點四面圍四周的土質莫名其妙地變壞,令到四周居住的土著居民被迫遷移。又如某一摸索節點四周經常產生週期性的瘟疫,數千居民因為瘟疫而失去生命等等。諸如此類的症狀都在訴說著一件事,異界的空間已經開端影響著本世界的平衡。

    假如重視到這些細節問題而果斷地放棄對外摸索的話,說不定千瘡百孔的空間節點網還有可能慢慢修復,那麼接下來的悲劇還有可能避免,但世事是沒有假如的,原住民只能吞掉自己種下的苦果。

    悲劇產生在光明歷二十一年七月。其時間明神正在進行他的又一次空間摸索舉動,而一大批不之客卻通過之前被他損壞的空間節點進入了舊世界,並迅且殘暴地屠殺乾淨四周的土著居民。這一次的流血事件為為期一個月的戰鬥拉開了序幕。

    舊世界的大眾第一時間創造了這批來客,但在對其態度上卻產生了分歧。激進派請求馬上調集力量剿滅它們;但保守派卻主意張望,同時派出使節試圖進行談判。最終保守派的權勢盤踞了上風,畢竟對外擴大進展順利,可以的話盡可能地和外域種族保持友愛,這能力獲取最大的利益。

    這樣的策略是沒有錯的,但是他們毛病地估計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些外來民族佔領舊世界的決心。他們並不知道在生存環境惡劣的外族人眼中,舊世界是多麼的美好誘人。從一開端,這就不是和談能夠解決的問題,而是兩大族群只能存一的問題。

    毛病的決策使得那些外來種族博得了數天的可貴喘息時間,而從後方趕過來的後援部隊源源不斷,幾天內到來的外族部隊加起來的數量已經過一百萬。先驅部隊已經開端向前推動,數座小城被佔領,而且裡面的住民也被屠殺乾淨,一個也沒有剩下來。

    舊世界的大眾這才明確與對方再也沒有商量的餘地,匆促倉忙的調集起部隊進行反抗。但由於準備不足和對異族作戰方法不熟悉,聯軍前幾次交鋒均敗下陣來,而對方則依舊是每戰不留降卒,鮮血染紅了前線的每一寸土地。

    戰況直到光明神彌賽亞的歸來才得到好轉。看著被同袍鮮血染紅的大地,盛怒的光明神帶領著聯軍很快就把入侵者趕離了舊世界。戰鬥以土著居民的成功告終,但卻沒有人高興起來,戰鬥所造成創傷是那虛幻的成功難以補充的。

    懂得到入侵者進攻的本相以後,光明神沉默了,他開端反思自己的位面摸索舉動是否正確,同時為那些被損壞的空間節點空洞而擔心。直覺告訴他事情並沒有那麼簡略就完了,因此他派人日夜監督著那些空間節點的所在地位。

    同一時間,土著居民中請求嚴懲侵佔者的呼聲日高。很明確外域惡劣環境的光明神盡全力安撫悲傷地群眾,同時勸吁他們冷靜,但被仇恨遮蓋了眼睛的群眾根本聽不進去。

    同年十一月,在主戰派的領導下,一支比入侵隊伍更加宏大的部隊被組織起來,開進了入侵者所在的位面,主意冷靜看待的光明神沒有被成為隊伍的統帥,而是被安排在本土安撫激動地群眾。

    在遠征期間,從別的位面節點也傳來有小股外族入侵的消息,但都被光明神早就安排好的部隊狠狠地打了回去。

    三個月後,光明神最擔心的事產生了。遠征軍鎩羽而歸,宏大的遠征軍能夠平安歸來的只有七成。遠征軍並不是敗在外族手裡,而是敗在那極其惡劣的環境之下。這次慘痛的失敗告訴了土著原住民,外域並不是想像中的天堂,而是生存環境極其惡劣的荒野地帶。位面摸索熱也因此而淡泊了很多。

    光明歷二十三年,被稱為舊世界轉折點的一年。燃燒軍團幾乎是毫無跡象地入侵了,十多個位面節點同時湧入了大批的部隊。光明神所安排下的部隊在浴血奮戰以後全部戰敗。

    舊世界再一次震動了,不過表現擔心的並不多。雖然上一次遠征失敗的暗影還籠罩在人們的頭上,但他們固執地認為那只是因為在條件惡劣的外域作戰才會如此,在本土作戰他們是不會輸給任何外來人的。

    宏大的部隊很快就再次組織起來,而且是在無敵的統帥光明神的帶領下,沒有人猜忌此戰最終將會取得成功。

    光明歷二十三年十月,在光明神的統帥下,部隊集中優勢兵力對分守各個據點的燃燒軍團部隊進行各個擊破。戰鬥進行得很順利,據點一個個被拔除,只餘下最大的集結地還在負隅頑抗。但是光明神等曾經到過異位面摸索的人卻異常的擔心,因為燃燒軍團竟然在短時間內不知不覺地把駐地變成了類似於他們摸索過的荒野外域。光明神直覺感到這次的戰鬥和上次的外族入侵不同,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卻說不出來。

    憂心忡忡的光明神下令盡快地對上一次戰敗被俘的外族進行審判,事實證實這一舉動是非常正確的。

    在這之前由於語言不通,審判的進度一直很慢。在光明神的命令下達以後,各方面都對此很器重,加快了審判的過程。審判很快就取得了突破,從這些戰俘口中光明神得到了極其有用的信息:上一次的外族入侵其實也是逼於無奈的,因為他們從各方面收集的信息顯示,燃燒軍團將會再度襲擊他們的世界。外域荒野的環境就是上一次被燃燒軍團蹂躪過後的慘景,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是佔領,而是崇尚徹底的毀滅。心有餘悸的外族人為了生存下去,才被逼對舊世界動侵佔舉動,謀求能夠生存的處所。

    當然,侵佔者並不值得同情。最讓光明神擔心的是,能夠毀滅如此多位面的燃燒軍團實力真的僅此而已嗎?

    光明神的擔心很快就變成了事實。光明歷二十四年一月中旬,光明神忽然感應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空間波動,他感到本來正在慢慢修復的空間節點一下子就被粗暴地撕裂。擔心的光明神親自過去偵察,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大批大批背生雙翅的稜角惡魔人從虛空中走了出來。從他的感應來看,每一個都不是弱者。光明神心裡不禁啞然:難道這才是燃燒軍團真正的精銳嗎?

    光明神知道不能再等下去,回到部隊中去以後馬上就下命令動總攻。戰鬥產生的地點是索爾達地區,因此這場會戰也被稱為索爾達會戰,別名為索爾達絞肉機。這場戰鬥異常的慘烈,雙方從白天殺到黑夜,再從黑夜殺到白天,足足膠著了三天時間。最終舊世界一方慘勝,但也付出了五十萬以上的生命作為代價。燃燒軍團一方雖然敗退,但人類已經沒有餘力追擊,因此燃燒軍團仍據守著最後的一個據點。

    與舉杯慶祝的其餘部隊將領不同,光明神在會戰以後就一言不。雖然很不想往壞的方向去想,但光明神卻對持續作戰的遠景並不樂觀,他不得不為萬一戰敗以後作出一些打算。燃燒軍團的強悍與韌性遠他的想像,這次可是集中全世界各族的精銳才勉強打敗燃燒軍團,但元氣大傷的聯軍下一次還能打退燃燒軍團的進攻嗎?

    在重複思量以後,光明神靜靜地召集了自己的親信,機密地進行「諾亞方舟打算」、「伊甸園打算」和「人類改革打算」等三項被後世人成為「光明神救世打算」的方案。

    光明歷二十四年六月初,擁有源源不斷援軍的燃燒軍團終於恢復了元氣,再度向人們露出了獠牙。但光明神卻並沒有再與之展開大戰,而是決定採用游鬥的策略,逝世逝世的把其拖在原地。但燃燒軍團的實力日益壯大,漸漸地壓過了舊世界聯軍,因此雖然步伐緩慢,但其確實是在不停地蠶食舊世界的國土,之前被拔除了據點也一個個重新被建立起來。

    光明歷二十七年,戰鬥進入到第五個年頭。舊世界聯軍在數年間節節敗退,燃燒軍團已經盤踞了舊世界將近二分之一的國土。這時候在舊世界原住民中,大多數都對戰鬥的成功抱著猜忌的態度,畏懼和失望慢慢開端蔓延開來。

    就在這時候,在眾人視線內消散了數年的光明神忽然再度湧現,同時邀請了各族的權威性人物一同前往參觀自己創造的新世界。

    數天以後,歸來的各族權威人士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緊接著,光明神和他們召開了一次機密會議。這一決定舊世界大眾命運的會議,後世稱之為「贊加談判」。與會人員都通過了光明神的將所有大眾遷往新世界的決定。

    又一個月過去了,光明神通過魔法影像的投射,在大路上數座最重要的城市裡同時表了重要的講話。光明神先深入地檢查了自己摸索異位面空間帶來的惡果,然後客觀的分析了現在反抗燃燒軍團的狀態,最後再在各族權威人士的配合下向大眾宣告了新世界的事情,號召大眾與自己一同前往新世界。

    各族國民都喜極而泣。儘管還有少數人存有理想,但大部分的原住民都已經意識到,打退燃燒軍團已經是不可能。新世界給了他們一個新的盼望,因此所有人都決定追隨光明神前往新世界。

    光明歷二十七年十一月,在數十隻宏大的方舟的承載下,第一批遷移的大眾踏上了前往新世界的旅程。同時,前線作戰的聯軍主動出擊,與燃燒軍團產生了數次小規模的交戰,盡量吸引住燃燒軍團的眼力,不讓他們創造撤離的目標。

    光明歷二十九年四月,在方舟的不停運轉之下,普通大眾基礎撤離完畢,只剩下前線還在作戰的一百多萬聯軍。燃燒軍團也彷彿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猖狂地動進攻,逝世逝世地咬住聯軍。同時,少股的燃燒軍團部隊試圖向聯軍的後方滲透,但很榮幸的被聯軍攔阻下來。

    光明歷二十九年六月,光明神下達了全軍退守安哥拉山脈的命令,數十隻方舟已經在那裡停放著,等候聯軍這最後一批原住民的撤離。

    六月中旬,燃燒軍團團團圍住安哥拉山脈,日夜不停地對聯軍動攻擊。在創造了人類的宏慷慨舟以後,數次組織稜角惡魔們試圖突破攔阻,但卻被一群背生白色翅膀的人形生物攔阻下來。天使長路西菲爾帶領的「人類改革打算」產物天使軍團在這一戰中鋒芒畢露,以區區數千的數量,屢屢擋住了十倍以上的敵人的猛襲。

    六月下旬,大半的聯軍都已經成功撤離。在戰鬥中大放異彩的天使軍團也由於力歇而被迫撤離,十七萬的人類部隊與四萬德魯伊被留作最後的殿後部隊。

    負責殿後的無疑是最危險地工作,杜魯伊們感到到自己被拋棄掉,趁著光明神等將領無瑕顧及之時,強行佔領了兩艘方舟,把裡面的精靈族人驅趕下船。

    人類對於德魯伊的行動異常的惱怒,但是卻無可奈何。到方舟再度歸來時,在燃燒軍團的猖狂攻擊下,人類與精靈只剩下不到五萬人了。

    在龍族和光明神等頂尖強者護衛之下,倖存下來的人也安全地撤離了。光明神運用起了他那毀天滅地的力量,瞬間天地也為之色變。海洋的泉源都裂開了,宏大的水柱從地下噴射而出;天上的窗戶都敞開了,大雨日夜不停,降了整整四十天。水無處可流,迅地上漲,比最高的山巔都要高。來不及撤離的燃燒軍團都被沉沒在那滔滔洪水中。足足多了四十天,大水才漸漸地消退,舊世界分崩離析,只剩餘一片片的空間碎片漂浮在新世界的外圍。

    踏足新世界以後,德魯伊們馬上叛逃,迴避光明神的責罰。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新世界是光明神創造的,裡面的每一寸土地都如他的肌膚一樣,要捉回他們只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

    光明神對於德魯伊背棄毛病的行動異常惱怒,儘管德魯伊們痛哭求饒,但光明神還是下達了一個殘暴的處分決定:德魯伊們要世世代代守衛在舊世界的空間碎片上!

    這個決定才剛下達,光明神就感到有點太過於殘暴了,但說出的話也不好收回,於是便追加了一個預言:當光與暗的影子重疊之時,閃耀著金光的奇美拉將會於虛空中出身,德魯伊們也將會從被咒罵的命運中擺脫。

    新世界彷如被入侵前的舊世界鏡像一樣,劫後餘生的舊世界居民很快就適應過來。對他們來說,外族和燃燒軍團只不過是一場長久的噩夢而已,現在噩夢已經遠離,等候著自己的將會是自由安適的新生活。

    只有光明神知道這還不算完。說到底他只是一個領悟了時間空間規矩數十年的人類而已,創世這麼宏大的偉業已經是神的領域了,現階段的他還沒有這個能力做到。他只是仿照本來舊世界的空間節點框架架構起一個微縮版的舊世界縮影,也就是現在所處的新世界。

    新世界的節點架構並不夠完善穩固,儘管燃燒軍團並沒有再湧現,但光明神始終擔心著,也許在不久的將來,燃燒軍團就會再從這些空間的裂縫間再次入侵。因此搬遷到新世界以後,光明神全力集中於修補與完善新世界的構架。

    光明神畢竟不是真正的神,雖然把握了時間規矩以後,他就幾乎等同於不老不逝世的存在,但在持續不斷應用這涉及神的領域的力量以後,他的靈魂之力逐漸到被抽空。這也讓他覺悟到,自己與真正的神祇的差距,那就是自己不夠壯大的靈魂之力。

    靈魂,一般被人認為那是人的精力力架構而成虛幻的存在。但恰恰相反,這其實是一種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而且理論上來說,假如能夠完整釋放的話,其中蘊含的力量絕不亞於時間和空間的規矩。這也是光明神繼時間與空間法則之後創造的第三種法則,靈魂法則。

    但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去實踐自己的料想,他感到自己的魂力正逐漸衰竭,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為了讓新世界能夠恆久地和平,他壓搾自己所剩餘不多的魂力模仿出自己經歷過的位面重疊情景,打造了大批儲存魂力的容器,連同自己的領悟心得把他們交給了自己的追隨者,並吩咐他們要挑選靈魂壯大的人持續自己的意志,代替自己守護這個世界。

    「我一直自滿地認為自己已經把握住了一切,可以帶領我們的世界走向光輝,但事實無情地給了我一個耳光,我所做的一切也許只是在把我們的族群導向毀滅而已。我不想帶著悔恨滅亡,盼望有一天,有一個人能夠把我未做完的事情完成。作為補償,我也會實現他一個的願望,並讓他持續我的一切。」交代完著一切,光明神閉上了他的眼睛。

    光明歷一一四年,光明神陷入了永恆的沉睡,結束了他傳奇的一生。

    歷史的車輪持續向前滾動。一千多年時間以後,終於來到了故事的開端……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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