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直睡到中午,才分別被一陣重重的敲門聲吵醒了※
「一群不知道感恩的混蛋,姐我可是好心腸的把你們的午飯也給做好了。現在竟然還要姐我親自來催你們起床!真是一群不可救藥懶人,聞到菜香味不會自己爬起來嗎?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們,如果我數到在房間外的過道上喊道,同時用刀柄狠狠地在各人的房門上重重地磕了幾下。
其實恰恰相反,眾人不是聞不到味道,而是聞到了,反而更加不願意起來。不過方靜紋用刀敲的那幾下明顯威懾力十足,還有那催命鬼叫喚似的數數,他們即使再不願意也只得把門打開,而且還要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不過這其中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當敲到凡舒的門時,凡舒打開門,目無表情地對方靜巍說道:「你很吵。」
其餘三人還沒來的及出驚訝的感歎,
「抨」
菜刀的刀面狠狠地拍在了凡舒的頭頂上,方靜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睡糊塗了嗎?有沒有清醒一些?」
這一拍好像把凡舒的陰沉和鬱結都拍散了。他捂著頭低聲呻吟著。嘴裡忙不秩地說道:「清醒了。清醒了。斑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看著在飯桌上端坐得整整齊齊地四人,方靜微滿意地點了點頭:「別客氣,你們就快點趁熱吃掉吧。今天我可是做了最拿手的煎魚哦。」
眼前儘是一碟碟分辨不出來原材料的菜。達米安小心地問道:「這個……冒昧問一下,哪一道才是魚?」
方種微恨恨地看了達米安一眼,看得達米安脊樑都冒冷汗了,才咬著牙地說到:「這麼大的一條魚放在眼前你都看不到,什麼眼神!虧你還是一個戰士,看你早晚會被人亂劍劈死。」
達米安不敢頂嘴,也來不及多想味道如何了,用手中的刀叉把方靜巍指的那道「煎魚」飛快地分屍。他可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而得罪方靜凝這麼個可怕的人。
當他把那「煎魚」最後一口嚥下以後,忍耐著胃部劇烈的翻滾。違心地贊關道:「好煎魚!激姐你這道魚已經完全把它的鮮美揮到極限了,我想如果你改行當廚師的話。其餘人都沒法混了。
「真的麼?雖然我聽著是很高興,但我忽然想起來了,好像是我搞錯了,這盤才是「煎魚」你吃的,似乎是大紅抓炒肉絲」你一口氣吞下那麼多特辣的大紅梳,不會有事吧?」
「你怎麼,不早說?」大紅抓的辣嗆勁這時已經湧了上來,達米安臉色漲紅,聲音都沙啞了。朝著放置水壺的地方狂奔而去。
這倒霉孩子」凡舒夾起了明顯是另外一個風格的菜,在美琳期待的目光下,面無表情地嚼了幾下。吞了下去。
「怎樣?」美琳滿懷希望的開口問道。
凡舒沉吟了一下:「我是一個忠誠於自己口腹的人,因此不會在食物的事情上說謊。真要說的話」有進步。」
美琳的眼裡飄過一絲閃亮:「真的?」
「嗯,由不可食用的垃圾進化成最低等家畜吃的粗糧。已經是個了不起的飛躍了。你做得很好,繼續努力吧。」凡舒說完,勉勵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被你這麼表揚我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美琳沮喪地回答道。
「那麼,試試我這道「煎魚。吧,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哦。給點、意見吧,我相信你不會說一些違背本心的話,對吧?」方靜斑自信滿滿地說道,同時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出辟啪的聲響。
有了達米安的前車之鑒,凡舒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確定這真的是煎魚麼?」
方靜斑有些不耐煩了:「少廢話,快點品嚐,快點給評論。」
凡舒硬著頭皮咬了一口。
由於胃部自小就受到那噁心難吃藥劑的鍛煉,因此即使方靜瑣的菜已經難吃到驚人的地步,但他還是勉強吞了下去。
「怎樣?」
在方靜斑威嚇的目光注視下,凡舒竭力保持鎮靜,閉上了眼睛。彷彿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似的,睜開了眼睛很快便把那道「煎魚」吃個精光。
「不要光顧著吃了,快說到底怎樣了。」
凡舒忍著嘔吐的衝動。若無其事地說:「你看我吃得停不下來。不是已經說明一切了嗎?」
他可沒有說謊,潛台詞已經說在裡面了。怎麼理解就是方靜瑣的問題了。
方靜微心滿志得地放過了他,轉而把一品二圳了直低調旁觀的流水與燎原火,在兩人驚惶地神祇。:記其餘的菜式推到了他們的面前,笑嘻嘻地問道:「那麼,該你們給一點點評介了
午餐就在這樣愉快的氣氛中繼續進行豐。
由於實在不想附和方靜斑一起去逛街的提議。因此凡舒一行四人在午飯過後,便一起來到了沙灘的邊上。
流水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塊光滑的木板,在凡舒等三人詫異的目光之下,抱著它跳進了洶湧的海浪中去。
就在其餘三人在想流水為什麼看不開要自尋短見時,他竟然踩著木板站在海浪的頂端上,在碧波碎浪之間穿梭飛躍。
「靠!這樣也行?」凡舒三人哪裡見過這種玩法?看流水一臉舒暢爽快地樣子。正無聊著的三人眼睛馬上亮了起來,急急地招收把流水叫了回來,問他這玩意到底怎麼玩法。
流水笑了笑:「這可是我故鄉那邊很流行的一種運動,看起來雖然很難,但其實並不複雜,只要弄懂了很快就會上手
凡舒好奇地拿起流水手中的滑板看了看。搖搖頭:「我也聽過不少地方地習俗,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運動啊,你的故鄉到底在哪裡啊?看你樣子應該也是東方人,故鄉應該也就是炎黃國或者附近幾個黃膚人種的國家吧?」
流水詭秘地看了凡舒一眼。幽幽地說道:「不,我的故鄉真的在很遙遠的地方,是一處名叫「地球。的地方
「哦?」凡舒更困惑了,這又是一處他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其餘兩人卻對流水的家鄉之類的話題不感興趣,只是不停地問那滑板怎麼個玩法。
流水倒是沒有賣關子,把滑浪的基本知識教授了一遍。三人聽完以後,便躍躍欲試了。
達米安用隨身攜帶的長劍朝旁邊的大樹隨便砍削了幾下,三塊似模似樣的滑板很快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了,招呼著凡舒和燎原火馬上去試試。
燎原火和凡舒早就按捺不住了,興奮地走了過去,打算大展一番拳腳。燎原火很快便抱著滑板跳進大海的懷抱裡,但流水卻攔住了凡舒,搖搖頭道:「你身上還有不少傷,不適宜做滑浪這麼激烈的運動
流水說的都是實話,他身上新傷舊痛加起來也一大堆了,雖然還要不了命。但真要弄裂傷口的話還真是難辦。
凡舒雖然心癢癢的,也只得眼巴巴看著在浪頭上正爽著的三人。他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們,一邊低聲詛咒著:掉下來吧,掉下來吧,,
看了一會,凡舒也沒有看到燎原火與達米安有要掉下來的跡象。看兩人反而越玩越熟練,甚至還跟流水學起花式來了,恨得凡舒牙癢癢的。
看著就覺得來氣。哼,等我傷好了,玩得肯定比你們要好。看著也沒多大意思,不如開始修煉去了。「無極生太極,
太極生兩儀,
兩儀生四象,
四象生八卦,
八卦化萬物
凡舒的心裡默默地念誦著燎原火教授的口訣,在他的感官中四周的一切聲音慢慢的平復下來,就連那嘩啦啦地海浪聲也彷彿漸漸遠去。只餘下一片寂靜,凡舒的整個心靈開始揉入到了那種奇妙地冥想境界中去。
「弱者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力,而你,實在是太弱小了。」
輝少說的話。竟然平白無故的再次在凡舒的耳邊響起。
凡舒的心跳了一下,那本已開始游離的精神力一下子便收縮回身體內。凡舒整個人一下子被驚醒開來。
怎麼會?!!只是意外而已。再來一次就好了。不過,這真的是意外嗎?再試一次吧。
他睜開了眼睛,用力晃了晃腦袋,把所有雜念都驅趕出腦袋,再次凝聚起心神,接觸那其妙地冥想境界。
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達到那境界時,耳邊再一次響起了輝少的聲音:「軟弱的正義,根本就什麼都保護不了
凡舒猛地睜開了眼,懊惱地說道:「媽的!怎麼又是這樣!可惡。難道真的被那個。混蛋皇家衛隊統領給影響到了嗎?我還真不信!」
自言自語完畢以後,凡舒馬上又沉浸進修煉中去。但無論他怎麼嘗試,在快要接近無極煉心訣的境界時,總會被輝少的話影響到,然後彈了回來。
多次嘗試以後,凡舒不得不沮喪地承認,自忌似乎真的被輝少所影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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