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6ooo字完全可以成兩章,這樣點擊也高一些,可是一來我比較懶,二來自己以前看書也是喜歡看字數多的,過癮嘛,大家覺得呢?)
所有工作幾乎都是公孫澤一個人完成的,等他又砍斷十來棵樹後,那面俘虜才剛剛把地上的積雪給清理出來。簡單的在地上劃了幾個示意圖,標明地基的範圍,隨即他又忙活著修理枝椏,還要按照不同長短給樹木截斷,他一個人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時,地基才挖了淺淺的一個小坑。
「好了好了,不用全都挖坑,一半人去燒水。」公孫澤扛著一根處理好的樹幹走了過來,對這幫俘虜的工作進度十分不滿。
樹幹一端被他削成銳角,讓俘虜們兩個人抱著一根,尖端衝下,狠狠的墩在地上,然後在往根部澆水,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溫,剛燒融成水的積雪,幾乎馬上就結冰了。
公孫澤用手晃了晃,還行,挺結實,繼續。
左一排,右一排,前後再來一排,當然了還要留出門來,窗戶就不必了。兩排木樁的連接處也好處理,你們不是愛玩弓箭麼?都把鐵木箭給我貢獻出來,當釘子使,屋頂也等同待遇。找了個堅硬的石塊當錘子,公孫澤一錘子一個,鐵木箭老老實實的充當了新角色。
「怎麼說你們好?這麼好的工具不知道利用,光知道鐵木能當武器,就不能換個腦子想想?你們吶,都快退化成原始人了。」公孫澤一邊幹著活一邊教育著這幫野人。其實山裡人也不是沒動腦子,起碼割獸皮啥的還知道利用鐵木,可是用珍貴的鐵木箭支當釘子,這也太奢侈了。
眾人大慚,包括俘虜在內。
有的鐵木箭稍微有些長,握成一捆,龍鱗匕當中攔腰斜斜斬斷,這方法還真省勁,都不用磨釘子頭了。
眾人大驚,那些俘虜更是不堪。
整天擺弄那些鐵木弓箭,誰不知道那箭桿的堅硬度啊,這個人,手裡拿的是什麼?
上大梁了,也不用整那麻煩的,直接就是平鋪上去,只是盡量挑一些長的直的樹幹。這次劉大川等人沒等公孫澤吩咐就主動過來幫手,四五個人舉著一根根兩頭被處理過的樹幹喊著號子把屋頂給蓋上了。然後又是公孫澤,左手一搭身旁的俘虜肩膀,沒見他費什麼力氣就竄上了房頂,怦怦光光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俘虜摸了摸自己肩膀,眼睛眨啊眨的看著上面的公孫澤,一臉的神往。
往上面送木料的度明顯慢於公孫澤的度,下面又擠了一堆人在觀賞,連劉文廣都津津有味的看著眾人忙活。
「其他人別閒著,繼續給木樁下面澆水,多凍幾層冰。」公孫澤脫下皮大衣很隨意的扔給下面的人,他有點出汗了。
站在房頂上心裡估算了一下,嗯,一間樹屋可能還不夠用,反正也是一次性建築,費不了多長時間,那就再蓋一個吧,不過還得去伐木,這些技術活得自己幹,誰去好呢?
「劉大川。」公孫澤扒著房梁喊道。
劉大川連忙跑到跟前,一抬頭,刷,一道青光插在他跟前的地上。
「去,你看到我剛才怎麼做了,再砍些木料回來,小心別傷到。」公孫澤扭身繼續幹活去了,而劉大川則異常吃驚的看著地上的龍鱗匕,他簡直難以置信。公孫先生居然讓我用這個寶貝?他、他太信任俺了!
呼啦的一下子,劉大川身邊就圍過來一大群人,其中還包括他爺爺劉文廣。啥?爺爺你要試試?劉大川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房頂很快就竣工了,公孫澤又讓眾人把多餘的獸皮都拿出來,全都鋪在屋頂上,邊邊角角隨意的固定住後,又在四圈澆了一些水,很快就凍的硬邦邦的。擔心透風?咱像是那種黑心工頭麼?心疼獸皮?以後你們就要住新房子了,行李被褥啥的雖然不是很高檔,可也比獸皮強多了,再說了,真要是比起獸皮數量,東北行營倉庫裡還有好幾千張呢,皮毛還比你們的整裝。
沒到一個小時,另一間樹屋也蓋好了,其它方面暫且不論,兩間樹屋足夠這些俘虜躺下睡覺了。剩餘的邊角料也沒浪費,做兩個門是綽綽有餘,裡面再掛上獸皮擋風。又把燒燬的樹屋木料也給清理出來,七拼八湊的給樹屋裝上了地板,有些硌腰,也將就著用了。再說那些木料還熱乎著吶,地熱也不過如此吧?
「好了,去屋裡把火升上,等溫度上來後就進去吧。大川,把剩下的獸皮給他們,凍壞了這批壯勞力我拿你是問。」公孫澤從房頂上跳下來,進去參觀了一圈後,又給中間掏出一個大洞當火塘用,然後走出來對劉大川說道。
此時眾人看他的眼神已經全是崇拜了,尤其是那些俘虜,還夾雜著一絲感動。人心都是肉長的,分辨好壞是最基本的做人道理。
粗糙,簡陋,結實與否還不好說,反正風是吹不倒,另外還不怎麼美觀。
公孫澤咂咂嘴,搖搖頭,就這樣了,不能要求太高,咱不是建築專業的,要不是肚子有些餓了,本來裡面還應該間壁個廁所出來的。呸呸,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讓公孫澤意外的是,劉部落的人不打算把這兩個樹屋給俘虜住,他們要享受這個奇跡般的新房子。
隨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上。
還沒吃晚飯呢,劉文廣咬咬牙,把所有的存糧都給拿了出來,公孫澤的能力毋庸置疑,委員會的實力只怕更強,沒理由再為了一口吃的產生什麼齷髊,正好讓公孫澤看看,我們劉部落還是很大方地,連俘虜都有口熱湯喝。
公孫澤沒說話,其實他不是很滿意,不過這群俘虜也該吃點苦頭,另外他也擔心這幫人吃飽了有體力鬧事,就睜一眼閉一眼了。他本來想讓所有人都吃上一頓飽飯的,省得明天沒力氣趕路。
劉大川沒等公孫澤開口,就主動把龍鱗匕交還出來,眼前這個據說比爺爺歲數還大的年輕人已經在他心裡深深的烙上了四個大字,深不可測。這四個字還是他爺爺親口說的。
坐在新房子裡,公孫澤身邊聚集著一大堆年輕人,當然也少不了劉文廣和幾個老傢伙。聽著他口中描述的外面的世界,眾人一會兒出驚歎,一會兒又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一直談論了很久,時不時還會出陣陣笑聲,讓其他樹屋裡的人聽了心癢癢的。
山裡人也抽煙的,也不知他們那叫啥煙,聞著味兒還行,就是抽到嘴裡苦的很。公孫澤也不吝嗇,拿出自己的煙絲給劉文廣等老傢伙來了點嘗嘗,這幫老頭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他媽的,就沖這幾口煙,明天一早就趕路!
已經很晚了,再不休息就要耽誤明天趕路了,眾人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樹屋。劉大川非要跟公孫澤睡一塊兒,甚至還打算讓自己的妹妹給公孫澤暖床,他妹妹就是那個禮物少女,結果被公孫澤堅決的攆了出去。開什麼玩笑,俺可是兩個老婆的男人。
還暖床?都快退化成原始人了,還有心思玩這個?堅決抵制。
「公孫兄弟,晚上你怎麼休息?」劉文廣當然要關心一下。
「我?簡單,我和俘虜睡一起,你別擔心,他們到了委員會後肯定要經過勞動改造,他們跟你們不一樣。」一晚上劉文廣就支支唔唔的想要說什麼,公孫澤早就看在眼裡。
「另外那個什麼崔大山等主犯還得經過審訊,委員會是有法律有制度的,視情節輕重還要進行判決,罪大惡極者一個也不會姑息。」
最後這些話徹底讓劉文廣放心了,他是明白人,他不怕有紀律有約束,越是這個亂世末世就越需要這些條條框框來規範行為。
有紀律的組織叫團隊,沒紀律的組織,那叫團伙。
公孫澤果然親自擔負起看管俘虜的任務來,隨身拿出一套軍用吊床三下兩下掛在門口角落裡,也沒擋著門,不禁出入,但是吊床下面還躺著大頭和紅毛,別說公孫澤了,就這兩條狗就足以懾服手無寸鐵的俘虜們。
一夜無事,俘虜們都很老實,早上起來公孫澤讓劉大川熬了一大鍋肉湯,趁熱喝了之後指揮他們幫著劉部落搬東西,這麼好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其實沒什麼好搬的,除卻自身保暖的獸皮之外,也就是食物最重要,剩餘的雜物實在是沒必要**去,考慮到路上還要吃飯宿營,一些晾乾的木柴和大鍋暫時還能用上,統統裝爬犁上。
劉文廣等人戀戀不捨的看著生活了幾十年的樹屋,長吁短歎,感慨萬千。
公孫澤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劉老哥,我們還會回來的,等生活安定下來隨時可以回來看看。」
當然要回來,單沖鐵木和樹脂這兩樣寶貝就要回來好好研究一下,這裡是座寶庫,大自然賦予的寶庫。
臨走前公孫澤又在兩座新樹屋的醒目處分別刻了幾行大字:末世不是絕世,天助不如自助。山外來人公孫澤,原林場書記劉文廣,告之同胞,我們,還會回來。
木屑紛紛灑灑,字跡入木三分。
留言會保留很長時間,再說以後還要回來,山外來人,這四個字的含義就足以讓看到留言的人明白一切。有心者要麼出山尋找,要麼守在這裡等候,事實上這裡還是比較適合居住的,起碼樹屋還在。
雪橇爬犁大隊浩浩蕩蕩的上路了,公孫澤的懸浮摩托再一次吸引了眾人熾熱的眼神,這玩意居然可以在天上飛!
懸浮和飛是不同的概念,不過公孫澤可沒心思給他們解釋,這次他依然帶著劉文廣,把老頭美的鼻涕泡都快出來了,左右顧盼,頻頻點頭,很有檢閱的味道。
這次行進度慢了很多,一直過了中午才趕到那個獵場,這是事先約定好的,李正勇、趙子剛和張部落的人已經等了小半天了。雙方碰面後跟勝利會師似的,歡呼聲一片,也不知道為啥高興,一打聽才知道,兩個部落以前還通過婚,不少人都是親戚。
靠,就這樣還不聯合?還想著搶獵場?斜斜的瞅了劉大川一眼,這個棒槌居然也知道臉紅不好意思了,還是他爺爺臉皮厚,談笑風生,沒事人一般。
公孫澤當然清楚,這其中還涉及到很多利益方面的事情,雙方沒打的你死我活就已經很不錯了,不能對這幫野人要求太高。
李正勇已經把懸浮車都給開了過來,三輛車頓時成了香餑餑,都想上去體驗體驗。公孫澤話了,老人、孩子和婦女有資格坐,其他人乖乖的玩你的爬犁去。
今天想趕回實驗室是不可能了,另外李默和張鐵木等人還沒回來,這個獵場其實就是個山谷,正好避風,最後公孫澤和幾個老頭商量了一下後,乾脆決定在此宿營,等明天再繼續趕路。
李默的身手不比李正勇差多少,再說還穿著裝甲,公孫澤沒擔心他的安全,帶著張鐵木等人頂多在野外過一宿而已,吃不了多大苦頭,估摸現在已經和實驗室聯繫上了。
實驗室,裝甲總裝車間,梅茹和老馬。
「這副裝甲具有身份鎖定功能,以前的設計雖然可以互相換穿使用,但是卻限制了金鈦鋅合金的某些記憶功能,所以它們還是有所欠缺。現在這副裝甲經過輸入指紋記錄和聲頻記錄後,你就是它唯一的主人,所有數據和配套功能也會以你本人習慣和經驗調整,可以說是量身定做的。」
一副龍戰士裝甲靜靜的掛在支架上,黝黑的表面,流暢的線條,深深的吸引了老馬的目光。作為軍人,這種單兵裝甲對他來說是夢寐以求的裝備,先前看那些美女龍戰士穿著裝甲老馬就已經動心了,礙於對方跟委員會關係不明,所以一直都沒得到機會好好研究,現在自己也要擁有這種裝甲了,他很興奮。
梅茹的介紹還沒完,她也很理解老馬的心情,繼續說道:「公孫跟我提起過,這副裝甲最致命的部位是頸部,所以這次我加裝了一個開合式護套,平時沒什麼影響,危急時可以在半秒鐘之內閉合,增強頸部的防禦,這樣一來,近身搏鬥的最大弱點就得到了保證。另外它的武器系統也簡化了,公孫說這是你的意見?」梅茹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看著老馬,好像在等他回答,又好像在讚許他。
孤男寡女的,老馬根本不敢和梅茹對視,頭也不轉的說道:「是,第一次跟那幫丫頭交手我就覺了,功能太多反而限制了最大揮,比如說那個投擲網狀捕捉器就多少有些雞肋的感覺,不用說國外的單兵裝甲,就算公孫那個變態都可以輕鬆擺脫,近距離交鋒,還要看裝甲的基礎性能和個人技巧。」
「呵呵,你們這麼稱呼公孫?變態?真有意思,不過他確實夠變態的了,他告訴過我,公孫小刀的強化劑居然能在他體內達到接近1oo%的適應度,這要是擱在以前,單論這點公孫就是個很值得研究的對象,迄今為止,我手裡的最高的數據才是92%。」
女人,天生的跑題專家,說著說著梅茹的話題就變了,不再是公事公辦的介紹裝甲,反倒像在和老馬隨意的聊天。
「咳,那現在這裝甲的武器改成啥樣了?」老馬其實很想把聊天進行到底,可是理智告訴他,工作第一。
梅茹微微一笑說道:「你說的沒錯,投擲器被我拆除了,我聽小婕說,那幫丫頭竟用這個功能抓野雞去了,還說什麼活物烹製的肉更好吃,你說可氣不?可憐我的龍戰士啊,到你們手裡居然變成了一群老饕,呵呵。」
老馬恍惚了。
他終於現了梅茹的特點,這個女人平靜時沒什麼特別,但是一嗔一笑中,總有一種傾國傾城的絕世風情,壓的你喘不過氣來。和自己的前妻有相同處,但是也有更大的區別。
沒人見過老馬的前妻啥模樣,只有老馬清楚。自己那個前妻從表面上看確實屬於絕色美女,容顏靚麗處不亞於那些克隆美女,跟梅茹比更是不遑多讓。但是前妻的美是一眼就能看透的,而梅茹的美卻隱藏在不經意中。
呃,自己這是怎麼了?老馬回過神來,再看梅茹,正取下架子上的裝甲向他走來。結果,那一刻的老馬又迷失了,他滿腦子都是前妻的身影,更要命的是,這個身影正漸漸的和梅茹相重疊。
「說的再多也不如你親自體驗一下,來,我幫你套上,不過你這身外衣還是先脫下來吧,嗯,最好把鞋也脫了,這副裝甲的鞋被我改成獨立的了,平時也可以穿,對了,你沒汗腳吧?」梅茹拿著裝甲的下半部分對老馬說道,說起汗腳又是抿嘴一笑。
老馬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成功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小腹傳來的熱流已經讓他有些驚慌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眼前的梅茹讓他沒有一點抵抗力,偏偏還跟前妻長的很相似,他幾乎是咬著自己的舌頭才勉強壓制住**。
他的**很可憐,只是想抱抱這個女人,一如在夢中回憶起當年出執行任務之前,擁抱自己的妻子一樣。
「沒,我沒汗腳。我,我在哪脫衣服?」老馬克制著自己的胡思亂想,偏偏又問了一句廢話出來。
「大老爺們的,又不是讓你脫光,還用換衣間?」梅茹橫了老馬一眼。
轟,一股電流擊中了老馬,他快崩潰了。木然的脫下外套,又忘了脫鞋,梅茹再次提醒他後,他才反應過來,然後又是一番手忙腳亂。
梅茹也是有些羞澀,尤其是在給老馬指導穿裝甲時,兩個人很自然的生了一些身體上的接觸,她轉到老馬背後,也是努力的再三控制,不讓老馬看到她顫抖的雙手。
一個女人在幫一個男人穿衣服,這鏡頭怎麼看都有些曖昧。
「滴滴。」一陣電子聲破壞了眼前的微妙。
「啊,控制室有信號傳進來了,我先去看看。」梅茹清醒過來,沒等老馬回答就急沖沖的向外跑去,絲毫不見當初的從容。
身後,老馬的汗都下來了,這個女人對他的誘惑力太強大。
老馬不知道,他對梅茹的吸引力更強大。
憑梅茹的能力和實驗室的水平,克隆個男人出來不是問題,但是這對梅茹來說絕對是個心理上的巨大障礙。先她的那個丈夫就是克隆人,這是她的最大心病。其次,每個克隆出來的人,不管男女,對梅茹來說都相當與自己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會對他們產生**?
但是老馬不同,他是跟梅茹同時代的人,而且是個正常男人,好死不死的還是梅茹最欣賞的軍人,而老馬的為人和幾次交往更是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個乾柴,一個烈火,現在就差一個誘因。
好歹是經過磨難的人,梅茹來到控制室後,已經暫時平息下來。
信號是李默來的,通報了公孫澤的消息後,梅茹就轉達了委員會讓公孫澤立即趕回來的命令,她和吳浩天還等著原子槍呢,隨即雙方就中斷了通訊。
此時,空間站的一組新的照片也傳了回來,出於安全考慮,梅茹特意調整了空間站的遙感器,其中兩組遙感器被分別鎖定在那一帶地區。
「嗯?這是什麼?」梅茹隨意瞅了兩眼圖片,忽然現了一個陰影,擴大再仔細一看,登時緊張起來,抓起通訊器再次呼叫李默,信號閃了一下就斷開了。
「老馬,老吳,大寶,小婕,馬上到控制室來!快!」梅茹接通局部聯絡通話後,厲聲喊道。
幾個人慌裡慌張的跑到控制室,老馬的鞋都沒換回來,他也被剛才梅茹急切的口氣給驚到了,還以為公孫澤那面出了什麼事呢,根本忘了換鞋。
「你們看,這是什麼?」梅茹恢復了冷靜,指著屏幕上的陰影說道。
「這個影子?好像是鳥吧?」大寶不能確定。
「我覺得好像是飛行器,不過也可能是鳥。」吳浩天說了等於沒說。
兩個周小婕在這方面都是菜鳥,只是緊張的看著屏幕。
梅茹看著老馬,老馬盯著屏幕。
「梅教授,如果是鳥的話,從空間站到地面這個距離,拍攝的圖片會如此模糊嗎?」老馬仔細觀察了一會後沉聲說道。
「老馬,你真厲害,你也想到這個問題了,沒錯,空間站的遙感器激光鏡頭是最先進的,如果是鳥的話,這個圖片絕對不會如此模糊,而且據我所知,現在也沒有變異到如此大的鳥類存在,這個比例就不對。」梅茹毫不掩飾她對老馬的讚美,看著老馬更是一臉的佩服。
「梅姐,馬哥,那這個陰影就不是鳥,是飛行器?」大周妹妹焦急的問到。
「是的。」老馬和梅茹同時回答道。
(頭號敵人就要出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