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澤這句話太刺激人了,兩個女戰士登時惱羞成怒,一前一後的衝了過來,居然還沒被氣糊塗,一主一次很有章法
現在公孫澤的身手只能用深不可測四個字來形容。不考慮地形、武器等因素,就是許如清、大寶、老馬和路天四個人一起對付他都非常吃力。最有眼光的許如清說過,即使得到神魔兩大高手的傳承,公孫澤暫時也還沒徹底蛻變,等到他完全融合了兩個人的技巧後,公孫澤將成為真正的大高手。
沒事的時候,幾個人經常學習研討一下神魔兩大高手的格鬥術,神手王的技巧和經驗先不說,單論魔醫公孫小刀的個人搏擊技巧,只能用兩個字來概括,詭異。
沒有人知道公孫小刀是怎麼練就出來的一身駁雜的格鬥術,可能跟他在醫學上的造詣有關吧,總之魔醫的手段很有一種庖丁解牛的味道。武器以短小的匕或針刺類為主,而手法則完全是中西醫的大結合。中醫的經脈和**位,西醫的神經反射點和血管密集處,全都是他的攻擊要點。
和神手王的虛實結合的路子不同,魔醫的路數少了一些變化,卻多了一些凶狠,往往瞬息之間就會解決戰鬥。也不知道公孫澤是咋想的,他偏偏對魔醫的這套作風很投緣,連帶著神手王的一些技巧也同樣凌厲了起來,跟神手王以往從容淡定的風範截然不同。
大寶最後給公孫澤下了定義,他和魔醫完全是職業病在作怪,把實驗室裡解剖人體的那些都當成技戰術給應用上了,其他人深以為然。
公孫澤讓過打頭女戰士的一記側踢,眼角餘光瞟見另一名女戰士已經繞到他的右側,他當即毫不客氣的切進兩女的中間,主動讓她們倆把自己給圍上了。
他可不想打一場表演賽給眾人觀賞,戰決才是他的本意,冒點風險也無所謂。
面前的這個女戰士明顯是一副跆拳道的架子,而在他身後的那個留著波浪長的女戰士竟然身子一顛一顛的,兩隻腳也反覆的前後交錯。大寶識貨,當下忍不住喊道:「蝴蝶步!」
是的,是蝴蝶步!拳王阿里獨創的拳擊步伐!
如果是個男的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些是女戰士,更要命的是都穿著緊身衣,這一跳蝴蝶步可好,胸前本來就十分可觀的一對不明物體越的跟著一塊兒抖動起來,再加上細腰豐臀左右搖擺,大寶眼睛都看直了。
話說東北基地眾人對於大寶和老馬這兩個單身男子早就動了招女婿的心思,就連許如清都算在內,幾個領導沒少關心他們的個人生活,何況這幾個人還都是頂尖人才,不敢說隨便讓他們挑媳婦,但也曾經私底下誇過海口,只要是他們看中的,只要是對方不反對,那就算成了。
事實上大寶和老馬在基地眾女人裡還是相當的有人緣,不少人拖關係走後門的想把自己家的閨女介紹給他們,可惜他們倆一個眼光太高,一個又心如死灰,再加上一直不得閒,所以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混上。
眼光高的是大寶。大寶這傢伙當然不是什麼好鳥,當僱傭兵那陣子,整天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但是可從來不缺錢,所以這個女人嘛,當然要上檔次嘍,反正也是皮肉生意,何苦跟視覺享受過不去,狼狐挑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刁。
老馬因為妻子的絕情從此閉口不談感情,在冷凍倉裡睡了幾十年,一朝醒過來,昔日的恩恩怨怨好像就是昨天才生的事情一樣,想讓老馬這種死腦筋男人忘記舊情很困難,他平時看見單身女子向來都是躲著走的。
許如清自家事自己最清楚,那個孫立只要一有機會就要向她表白,也不懂搞什麼花樣,就是瞅你順眼,怎麼地吧!拒絕不拒絕是你的事情,追求不追求是我的問題。好女怕纏,那許如清這個狐仙呢?
此刻的狐仙沒心思想別的,她在想等公孫澤贏了對手之後的安排。
場上的形式還在僵持中。公孫澤仗著靈活的步伐在兩女之間周旋,防守多攻擊少,僅有的幾次凌厲攻擊也是為了化解對方的合擊,看了幾眼後許如清就放下心來。
贏不是問題,問題是贏了後一旦對方賴皮呢?可能性不太大,但不是沒有。嗯,如果那樣就沒說的了,動手先把她們給控制起來再說。
贏了後,放不放她們回去報信呢?想多了吧姐妹們,哪有這種好事?怎麼也得等我們拿出個章程來再考慮吧。時間也不會很長,好歹在東北基地過個新年再商量也不遲。
其他人無所謂,最關鍵的是公孫的這個前女友。唉,造化弄人啊,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孤苦伶仃受盡磨難。如果是以前的年代也就罷了,在如今這個動盪的末世,她居然還能和公孫碰面,這本身就是個天大的奇跡,如果公孫沒結婚的話,只怕他們倆也是苦盡甘來終成眷屬的結局。
也不知道公孫怎麼想的,如果非要兩個周小婕都抱上床,那難度係數肯定高的離譜,不說周總指揮那關過不去,就算基地幾個領導也不能同意,還真是棘手的很啊!
一個是正宗合法有目共睹的妻子,而且人家可都懷上孩子了;而另一個則是苦熬幾十年終於讓老天開恩送到眼前的女友。兩個都要,合情不合理,只要一個,合理卻又不合情。
許如清覺得自己的頭都快愁白了,瞅了一眼場中正沒心沒肺的跟兩個美女戰士打鬥的公孫澤。臭小子,差不多得了,也不知道給人家留點面子,不知道大寶看上那個長美女了麼?他現在可是老婆情人都齊全了,可大寶還打著光棍吶,把人得罪太深了,這不是給自己以後的工作增加障礙嘛。
公孫澤站在兩個女戰士中間,看似吃力的招架著,其實啥危險也沒有。拳來手遮,腳踢臂擋,勁風陣陣,可他愣是把兩女的所有攻勢都給硬接了下來。
其實他不光是在等一擊致勝的機會,同時也在注意觀察對方的路數。很明顯,這批龍戰士不光是裝甲屬於山寨貨,就連這個人技擊也不是原裝的。接連幾招過後,除了跆拳道就是西洋拳擊,要麼就是空手道,偶爾還夾雜著不倫不類的泰拳肘擊和膝撞。就沖這一點,梅教授改造的龍戰士就屬於半成品。
轉瞬間,三個人已經交手了十幾個來回了。公孫澤很清楚,照這麼打下去,雙方都是經過強化的體質,完全可以打上個幾天幾夜不休息,既然對方的水平也摸的差不多了,是時候結束這場比武了。
不管雙方的賭注能否兌現,但畢竟都說了一些狠話,旁觀的眾人都很安靜的觀看著,只有大寶不老實,嗚嗚喳喳的呼喝著。
「配合!美女,一定要配合!不光是攻擊,防守也要講究配合,一定要靈活多變,不能跟著公孫這個臭小子的步伐走,對了,就這麼打,唉,可惜,就差一點。美女,你這套連環**踢有問題哦,基本功倒是很扎實,可惜意圖太明顯,就憑這小子的反應度,單對單你就危險了。可以考慮換種路子嘛,幹嘛總用跆拳道?沒有步伐配合的腿上功夫,跟泡菜沒啥區別,單調的很。」
「我說跳蝴蝶步這位大妹子,你胳膊沒公孫長,步伐也沒他靈活,攻擊是弱項,防守還有點看頭,別冒進!公孫的左右手沒區別,限制他的活動空間,別讓他的度提上來,否則你們倆就要吃力了。小心!公孫右手是虛招,該死的,這小子連詠春都用上了。」
如果大寶只給公孫澤一個人加油的話,或者有預謀的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分散注意力,搞不好其他女戰士早就讓他閉嘴了,偏偏大寶經常喊著美女加油、美女揍他之類的話,而且還像個解說員一樣,不停的對雙方的精彩場面進行評述,居然不偏不向,公平的很。
唯一能管得住大寶的就是許如清,但許如清另有打算,只是笑著不說話,看來好像還很支持大寶的舉動。
其他幾個女戰士都不是庸手,看著場上的形式,再聯想到大寶的分析解說,一個個臉色都漸漸的沉了下去,她們不得不承認,如果單對單,只怕沒一個人是那個公孫澤的對手。再一聽大寶點評的頭頭是道,單憑這份眼光就可以斷定他也是個高手,還二對二?現在二對一能打成平手就不錯了。
公孫澤當然不會為了給美女留面子而打成平手,他已經開始力了。
晃過長女戰士的一記勾拳,趁著另一名女戰士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空擋,公孫澤的兩隻胳膊左右虛晃了幾下,吸引了對方視線的同時,身子重心也稍微調整了一下。
突然,公孫澤左手在前,右手在後,直撲其中一名女戰士。那女戰士守著門戶小步向旁邊避開,長女戰士則蓄勢緊追公孫澤,只要纏住對方,還是個相持不下的局面,取勝?已經不敢想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擋了公孫澤一下,忽然間他停住了前衝的勢頭,詭異的原地轉過身來,長臂一伸,左手半開半合,快如閃電般的向長美女肩膀拿去。
「繞圈避開他!」
「公孫,下手別太重!」
大寶和許如清同時驚呼起來,不要說幾個不懂格鬥的人,就連幾個女戰士都一臉的疑惑,只有龍戰士周小婕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急切的喊道:「澤哥,手下留情!」
長女戰士知道不妙,不過她也沒太緊張,兩腳一蹬地面止住去勢,身子順勢向旁一偏,胳膊護住上半身,只要能堅持住對方這輪攻擊,等同伴及時回防就安全了。
可惜公孫澤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了。左手看似離她肩膀還有段距離,不知為何,猛然向前探出了幾厘米,半合併攏的四指同時彈出,正好掃中她腋窩上方。長女戰士只覺得上半身一麻,身子一頓,公孫澤隨之而來的一記擺腿正好擊中她的腰部,她還沒想明白對手什麼時候出的腿,整個人就被擊飛了,而且徹底失去了平衡。
藉著這一腿的反彈力量,公孫澤合身衝到另一名女戰士的左側,左手虛晃,右手,還是虛晃,三晃兩晃對方就亂了陣腳,然後就是貼身短打。一呼一吸過後,公孫澤原地跳出幾米遠直身肅立,冷冷的看著對方說道:「你們輸了。」
再看那名女戰士,緊緊咬著牙,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兩支胳膊無力的垂在身前。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來,她肩膀已經被公孫澤給卸了下來,基本喪失了戰鬥力。
與此同時,那名長女戰士也落地了。錯了,是落在某個人的懷裡。很可能公孫澤也看出了一絲苗頭,否則的話為什麼她會恰巧摔向大寶的位置?
大寶當時也是站著的,電光火石之間,就看見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撲向自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當然也不排除他故意不閃開的可能性,凹凸玲瓏的嬌軀就把他給壓在身下,好死不死的,大寶的右手又搭在人家的**上。
「哦也!公孫大哥贏了!」
只有一個人興高采烈的歡呼著,小九。
幾名女戰士面如土色,那個短的更是沮喪的低下了頭。還說什麼?二對一都沒打過人家,看樣子人家還留有餘地,就憑公孫澤剛才捏碎茶杯的手勁,卸掉肩膀已經屬於相當溫和的手法了。從開打到結束只有短短的幾分鐘,想起公孫澤先前說過的話,海鮮粥只怕還溫乎著吧?面對事實,眾女不得不低下她們那高傲的頭顱。
「公孫,別擺臭架勢了,快給人家把肩復位,這麼漂亮的妹子你也真能下得去手?」許如清隻字不提賭注輸贏,很是熱心的招呼著眾人,又抽空瞥了一眼摔在一起抱成一團的大寶和長美女,心裡暗自偷笑著。
大寶很無辜,真的很無辜,這次可不是他故意去摸人家**的,誰讓那個公孫把人給扔進自己懷裡的?沒看我都跟著摔倒了麼?我摟著她不也是怕人家摔傷嘛。
「放手!把我放開!」波浪女戰士羞紅著臉低聲喊著。
「我放開了啊,姑奶奶你倒是起來啊,現在是你壓著我,不是我壓著你。」大寶很君子的把兩手攤開,明確表示不佔對方便宜。可偏偏這女戰士被公孫澤擊中兩個要害部位,全身都酸麻無比,一時間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結果兩個人就十分曖昧的繼續疊在一起。波浪女戰士整個人都趴在大寶的身上,**正好坐在大寶的肚子上,而大寶的腦袋也頂在女戰士的胸前,姿勢香艷的很。
公孫澤走到胳膊脫臼的女戰士身邊,兩手托住她肩膀外側,一抻一帶再一晃,前後一擺動順勢往上一擎,卡吧卡吧,兩隻胳膊復位了。這個女戰士也很堅強,哼都沒哼,只是皺了皺眉頭,強化後的體質果然很強悍。
「好了好了,沒事了,走,回去喝粥吃烤肉,其他話等以後再說,不急。」許如清還是扯著兩個周小婕先回到院子裡坐好,兩個周小婕就像她的傀儡木偶一樣,茫然的任憑她擺佈。其他女戰士也差不多,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讓她們很受打擊,也沒什麼心思想別的,只是機械的坐在那兒呆。
其他人都6續回到院子裡,只有大寶和那個波浪女戰士還在糾纏著,不過倆人早就從地上爬起來了,說糾纏是因為那個女戰士正在追問大寶。
「你說,那個詠春是什麼?」
「你不知道詠春?那可是一門相當深奧的實際戰鬥技擊術哦,想當年,詠春拳可是被歐洲很多國家的特警部隊都採用的吶。對了,傳說詠春拳的創始人就是個女的,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詠春是女的創立的?你會不會?」
「會!我當然會了!不瞞你說,我可是詠春的高手,就連公孫那幾招散手也是跟我學的。」
這可不是大寶大言不慚,公孫澤確實跟他學過幾招詠春的散手,只不過現在用的比他還好就是了,當然這種事情大寶是不會說地。
「那,那你教我詠春好不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