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的事情不是我陳曦能夠掌控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能夠做好的事情。在王總的勸導下,我想通了。其實,不管是蔡丹也好、胡嬌也罷,誰去搞這個員工大會,都是工作,把工作做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與工作無關,也與我無關。要都是被他們做了,我們還能落個清閒。
也許我和王總這樣想叫做自欺欺人或者是自我安慰,但是無論如何,他們是把總公司的李老太太給忽悠住了。對於這個員工年會,我們都是有感情的。對於這倆人的,道德,人品和能耐,我們也都清楚。而唯一不清楚這些的可能就是李老太太了。這是整個事情的最大不幸。
要是如果這屆員工年會都被他們倆接受過去弄,也就罷了,弄壞了,辦砸了,都跟我們沒關係。但是,上面的領導們非要我一起幫著他們,指導指導。而且我們還是唱配角,只有建議權,沒有行使權。說是鍛煉新人,其實是折騰老人。成功了吧,那是新人有新思想,搞砸了吧,可就是,老人們沒有盡心盡責,沒有提攜好新人。去年是一個曾助理,跑龍套的,都把我們大家弄了身心不爽。今年,少了一個,又蹦出兩個,真是sb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這個跟著老闆歷經風雨,並深得器重的女強人,強勢了半輩子,辛苦了半輩子,折騰了半輩子,終究還是沒有逃脫她應有的命運,被人忽悠。想到這裡,我很為她感到悲傷。
算了,我想太多了,也想的太遠了。就要離開西安的,我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我的生活。因為12月裡有一天是我的生日。
我跟司馬躍然,說起我要去北京的出差和我過生日,司馬躍然,依依不捨的問我,什麼時候回來?還再回不回來西安?我說,親愛的,不用這麼傷感,我們又不是要分手,只是短短分離,就算要分離,愛也不會輕易的改變。
我跟李敏程和李文龍,說起我要去北京的出差和我過生日,這兩個慫人不懷好意的問我,大哥你過生日,用不用給你找個陌生的妞,日一下,你都快半年沒有碰女人了。我日,賊你們兩個的先人,我是人,不是禽獸,跟你們不一樣。
我接到了老媽打來的電話,老媽說起我的生日,我說起我去北京出差。老媽要我多注意身體,多帶些御寒的衣服。我心裡暖暖的想,兒行千里母擔憂。
相逢。離開。相逢。離開。重複著悲傷和喜悅,西安,我在你的生命裡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