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在我的上衣口袋裡,不停的震動和作響。我不用看都知道,這一定是司馬躍然打來了。我不接,任由它不停的響著,對於我來說,這是一種幸福的感覺。我滿身酒氣的,走到門口,才現們早已打開,而司馬躍然就站在我的面前。
此時此刻,你就站在我的對面,
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偶爾會偷偷的傻笑一下,
不知道此刻的沉默是不是也是一種約定,而我可憐的愛,至今還下落不明。
我和司馬躍然觀望的著對方而又彼此沉默著。我突然的想起,這句我曾經給她的短信。司馬躍然溫柔的把我扶進屋裡。關上我們臥室的門之後,就開始數落我。
「喝酒,喝到這麼晚,不給我打個電話也就算了,我給你打電話,你還敢不接?是不是沒人管你了?以後我也不管你了,誰愛管,水管去!」司馬躍然,氣哄哄對我飆。
我不理她,含情脈脈的拉著她的雙手說:「老婆我錯了,內褲都錯掉了,以後不敢了,你要不管我了,我就沒人管了,你忍心嗎?」
司馬躍然,假裝生氣又甩開我的手說:「誰是你老婆?有結婚證嗎?你從來都不穿內褲的,你能錯嗎你?」說完這句之後,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又態度126o°的大轉彎紅著臉,假裝不溫柔的說:「你以後再敢不接我電話,又不給我打電話,或者電話敢關機的話,我就和你絕交!從此一刀兩斷!」
我趕忙又拉回司馬躍然的手深情並茂的望著她說:「夫人,為夫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會了。你看天色已晚,我們還是早些安歇吧。」
「去你的,一點點正型都沒有!誰是你夫人啊?有沒有結婚證的?」面對這樣的我,司馬躍然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只能就範的,看我奸計得逞。
第二天是一個週末,一身的酒味散去,我聞到了花香,太陽曬到屁股的時候,我起來一看是康乃馨,還有一些不知名字的花兒,不過都很漂亮,我很喜歡。
步入初冬的西安,氣侯宜人,讓人感覺很舒服,聞到花香,心情舒暢,美人和鮮花讓我的煩惱自然的就消失無影蹤了。
可往往美好的只是瞬間,僅此而已。在這理性的氛圍中,我卻又開始感性了。
希望?奢求?美好的憧憬,依然無解。
討厭自己總是無窮無盡的揮著想像力,但每次都不能自控。
煩,情緒又跌到了谷底,但我依然有開心的理由。
陽光下,司馬躍然的康乃馨,靜悄悄的美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