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去延安的這一個星期裡,公司出了不少的事,但是和我有關係的不多,而有關係的,有兩件,一件是快樂的,一件的不快樂的。
先說不快樂的事吧。不快樂的事是,葉寧辭職了。理由倒不是什麼疾惡如仇,不適應這樣的環境,而是葉寧終於有機會去實現他年少的夢想和他想要的生活——組團幹起了樂隊。
再次的見到葉寧的時候,我和他交談起來,居然會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我感覺葉寧整個的人都變了,變得年輕、積極、向上、充滿了活力。
事後我認真的想了想,我曾經的理想,想了大半天之後,就再也不敢去想了,那些曾經的夢和青春,都早已隨著時光的逝去而使勁的老去了。真的希望自己有一天,什麼理想也沒有,什麼想法也沒有,一切順其自然,不需去追求,無需去努力,只做喜歡的事情。如同這千年的長安古城,即使是沒落的,但是還是要鼓起所有的勇氣迎向未來,不肯輕易錯過,任何的美麗。
快樂的事是,李文龍請我去了高新路上的巴克斯西餐廳,吃了回過5oo塊的大餐。這小子不知道是怎麼混的,搞定了三人變態組合裡的哪一位?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門店選址及賣場資源部的經理。
這可是一個著名的肥得流油的職位,什麼新門店的選址啊,戶外廣告牌啊,門店優勢的銷售位置啊,隨便那個拿出來,每月都能有過萬的收入。前任的經理據說是干了2年,整整拿了1oo萬,才依依不捨的金盆洗手了。
李文龍現在終於混成人棍了,黑白通吃,能屈能伸,既風流快活又大把撈錢。用餐完畢後,李文龍暗示我,晚上,一起去進行非法活動。我笑笑說,我又窮又老,就算了,不去了。
李文龍看我一臉堅毅的樣子,也沒再強求,只是捶了我一下:「我看不是吧?是你金屋藏嬌了!哈哈~~~~~~」
站在,很現代化的西高新的夜晚裡,我又開始了深沉。
如果,可以。
我們,還要,努力的相擁。
如果,不可以。
我們,還要,認真的緬懷。
如果愛,請深深的愛。
司馬躍然,我希望你是我最終的歸宿和最後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