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兩個姑娘的小費之後,蔡丹經理的真身很快顯現了。
事後廠家和蔡丹,都單獨和我說了關於這次嗨皮後的內心感言。
蔡丹無比牛逼的說:「我這叫海爾空調,一拖二,既功能強大,還省電省錢。」
廠家萬分鄙視的說:「什麼菜單?什麼人呀?賊他媽,就是一飯桶!就是垃圾!」
和蔡經理嗨皮一回,消散了一把,釋放了一次,希望這個菜單能遞個好話上去,給領導一個好的第二印象。結果適得其反,蔡丹同志,不僅沒有幫我捎好話給楊總,還把這次嗨皮的事情弄得滿公司風雨,說我個人生活作風糜亂,說的我就差得艾滋了。就連司馬躍然都曾耿直認真的問我,蔡丹說的是真的?是假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這兩位骨幹的大致人格表現就是這樣了,接著最後要敘述的主人公楊衛,做為蔡丹和胡嬌的老大,人品更是別具一格,煤樣別樣黑。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新來的楊總印象越來越清晰,並且現,他和王總的共同點,都很強勢,什麼都管,但是只所以說他拉屎不在茅坑拉,是因為王總的強勢是為公司做事,楊總的強勢是為了自己能撈好處。
回回開會的時候,他做為三總之一(三總包括,總經理,營銷總監,人資總監),除了自己的事情,手還插向營銷那邊,好幾次當著各級經理的面放言說,如果自己能做營銷總監,業績肯定翻幾番,那言下之意就是現在做的營銷總監做的不好。
營銷總監雖然也是個老實人,可老實人不是傻人,每次楊衛放言後,營銷總監就找我們開會,會議內容的核心思想就是,以後行政和人資再找我們營銷要錢,要東西,能不給就不給,能少給就少給。說完主題思想後,就說實質的內容:就他,楊衛那個陽痿樣,還想幹業務,他要能幹業務,偉哥都不用再賣了。
從此,楊總得了個新稱呼——痿哥,從此,公司的派系鬥爭又開始了。
這事其實都不算什麼特別的事情,更能夠體現楊衛這個人人品的是這麼一件事情。
十一過後,我們做業務的,很多部門都搞娛樂項目慶祝又一次黃金周的大賣,特賣。這次黃金周賣的最好的業務部門是彩電。賣的,自己和廠家都很高興,松下彩電,高興的直接送了3張日本東京5日雙飛游,說是去參觀松下公司,其實是觀光。
彩電部的經理是王總在的時候提拔的,給我關係還不錯,準備送我一張,讓我也出國一趟。結果這事被痿哥知道了,呲著大牙就全要走了。第二天,通過公司的qq群,告訴大家他這裡有東京5日游,優惠價只賣2ooo鐵,還特別註明,非優秀員工不能購買。
消息已經公佈之後,廣大不明真相的員工,開始踴躍搶購。但是這個世界上,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游票剛賣出沒三天,關於游票的真相就浮上了公司晨會上。當有人問,賣票的錢的去向時,痿哥信誓旦旦的說是歸到公司財務,沖利潤了,自己光明磊落,公正無私,是當代臉不黑的包公。再後來,十一月的初冬,痿哥的丈母娘大人拖家帶口的來西安遊走了一會,硬是把8ooo多的食宿費費用給都報銷了。這倒騰了弄了半天,最後又把公司利潤全孝敬丈母娘了,還倒貼了2ooo。
這還不算最噁心人的。按說這錢你貪了,就貪了,有些錢,你是不能貪的,比如說救命錢。我們一門店空調組的三菱促銷員的父親得了重病住院了,空調組的主任,立即把這一情況告訴了店長,店長也沒猶豫,行動迅,馬上號召大家捐款。
平日裡大家都是好同事,當人不能見死不救,於是很快湊了千八百的愛心錢,由人事專員,給到店長,店長給到人資,人資,沒有了下文,錢不見了。那位促銷員同事,盼星星盼月亮,也沒有盼到這筆愛心捐款,慢慢的身邊的同事,也看不過去了,畢竟大家都捐錢了,怎麼就沒有專款專用?問門店的人事專員,人事專員已經辭職,問人資,平時喝三吆四的人資大爺們,死一樣的沉默。當事的人走了,管事的人又不放話,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錢捐沒了。
我一度認為,這麼噁心人的人,都是電影裡演的,如今在現實裡碰上了,真是三生有幸。任正看著我感慨的時候,問我要不要放鞭炮慶祝一下?我說,放炮?賊他媽,老子,放屁,慶祝!花那個錢?簡直就是糟蹋,百元大鈔上的**。
時間長了,一晃都12月多了,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這痿哥還特別憎恨王總,雖說可能都沒見過王總真人,但是,他就是很的不行,可能王總在西安的時候,太得人心了,現在痿哥來了,不得人心,所以就要就恨王總。陽光下顯出不出手電筒,但是絕對能顯出烏鴉來。
痿哥一行人來了沒多久,就幹掉了很多部門的主管,而這些主管又大都是王總在時提拔的。
看明白這一切之外,我覺著,不管什麼印象不印象,好感不好感,都沒什麼用了。而且自從和蔡丹嗨皮一回,形象被毀之後,我就算是跟這火人,對上火了。能對著幹就對著幹,能使壞就使壞。
除了這件事情很煩人之外,近來司馬躍然對我的態度也急劇下滑,就像十一過後的銷量。我算是,得了扁桃體炎和前列腺炎,上下都不通暢。不過還好的是,司馬躍然沒跟我使壞,也沒跟我對著幹。一想到這裡,我就把蔡丹全家在腦子裡又強姦了1o8遍。
做為情場上的常客,我知道司馬躍然對我是有那麼點意思的,我對這姑娘也有些好感。這姑娘平時看起來冷諾冰霜,但是一旦熱起來,就像沙漠裡的一把火,沒有最火只有更好。自從蔡丹讓我差點讓我得上艾滋病之後,我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又和李文龍、李敏程他們在週末、夜裡,四處找人交配。
司馬躍然曾對我說過:「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但你也太壞了!」我嘴上笑,心裡苦,這樣的生活,其實我也不喜歡,也不喜歡現在的自己,面對曾經的往事,我一次次對自己說這次真的放下了,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騙自己多久。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快樂卻越來越短,一天早晨看著,自己鬢角里深藏的白,再看看空蕩蕩的屋子,或許人越長大,越孤單;越長大,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