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麼?有人說,幸福就是得到家人和朋友的關心;
幸福是什麼?有人說,幸福就是得到別人的信任;
幸福是什麼?也有人說,幸福就是,辛苦的經受也能飽含著愉悅的心情,
但我知道,幸福並不是個個人都能有的。
我在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問了夏溪這個問題,夏溪的回答讓我跌破眼鏡——什麼是幸褔?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我在驚愕的同時,也現,其實夏溪是對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該幹什麼什麼就幹什麼!在面對生存壓力的時候,更多的人會選擇默默忍受,卻忘記了享受生活。
自從於助理告狀回來之後,排練演出的日子過得不是那麼輕鬆,還經常的被這sb吆喝來,使喚去的,但是我都忍了下來,因為有一個人陪著我,在我的身邊和心裡,讓我相信一切都是幸福的。於是,我開始變傻了,傻瓜力量大,傻瓜最幸福。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忙的很累了,跟著李亮還有王總一起喝酒,解解乏。我一邊喝著酒,一邊傻笑,看的王總心裡十分沒底,以為是我累壞了。問了李亮,李亮和王總碰了一杯,擺擺手,回復王總說,哥哥沒事,是陳曦弟弟戀愛了。等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我居然還神不守舍的喊了聲:「服務員,再來瓶二鍋頭」搞的王總和李亮被我的話當場雷倒,兩個人站在就桌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呆呆的看著我。
其實,我沒有戀愛,只是覺得和夏溪在一起心裡覺得很充實。我沒有對夏溪談過愛,夏溪也沒有對我說過喜歡。戀愛,我倒是有想過,卻不敢去做,畢竟在西安3次都失敗的愛情史,讓我不能不好好考慮一下,這一次戀愛如果失敗了,我又要承受多少的痛苦,而這些痛苦我又能不能承受的了?我早就脆弱不堪了。愛情這玩意,開心的時候,什麼事都好像刷了彩虹一樣,五彩斑斕,傷心的時候,什麼事都好像飛鏢靶子一樣,不是有傷痕就是有飛鏢扎你。世間之情,讓人歡喜,讓人憂。
感情的事情,現在對於我來說,已經成為了一件麻煩事,而我又是一個厭惡麻煩事的人,但事實上我又總被被麻煩事深深地麻煩著……
……感情……感情……何時才能被我左右……
到底要不要和夏溪戀愛?我現在不想去想了,假如日子就這樣的幸福下去,愛與不愛,其實都不重要,於是我叫夏溪妹妹,夏溪叫我哥哥。
或許,我命裡注定漂泊,那我就不在強求。對愛情絕美的想像即如塵煙般飄散在生存呼吸的空間,我的軀體如影隨行穿梭在都市繁華而寂寥的空氣中,仍然頑固的堅強著,仍然乎想像的生存著,藏匿著支離破碎的心,很純碎的生活。
生活的狀態總是不期的改變著,週遭的車水馬龍,流行的時尚,曾經相信的人和美麗的愛情讓我知道這世上沒有不變得東西。而人依舊要被現實推著往前走,不能回頭。
學會生活,就是選擇堅強。可是堅強到底是什麼?事實上我還是不太明瞭。是冷漠?是忘卻?是自傲?是真正心靈的解脫?還是背負著傷痛繼續趕路?
即便是不堅強,仍要繼續前行。唯一的良藥還是時間,痛苦的時候,想用鞭子抽著時間快跑,想把這段傷痛快點變做時間長河裡的沙爍。可是苦痛仍要自己慢慢的熬,熬到沸騰,化作氣體蒸。
我的愛情,從滿滿的負載不下,到現在入殘葉飄落,在也找不回枝頭,結出纍纍碩果。我的心,也如殘荷般的凋零。快樂是一件奢侈品,我的笑容已凝固。可以沒有快樂,卻不想再繼續背負傷痛。
最早以前,脫於愛情之外的我,自由不遜,不屑於碰觸愛情。又是很久以前,很奧妙,也很出其不意的愛上一個人,然後變成一個蜜糖般的男人,很執著,很固執的相信愛情。雖然也不甘心成為最後一場戀愛,但是仍然以為那就是該停泊的港灣了,所以一切都可以為了她。也曾單純的以為,肌膚之親應該是兩個人之間最難以割捨的牽繫了。曾經以為我可以像所有幸福的情人一樣,為她戴上恆久永恆的鑽戒,親吻她的臉頰,告訴她願意一生呵護她。可是所有的一切突然間灰飛煙滅,這個冬季不會在有人為我捂暖冰冷的手腳。
就像北京的冬天,就像在北京那個我曾深愛的人。
自從和王總開始弄這個晚會,我覺得自己也開始變得藝術起來,脫起來,似乎再努把力就能成仙了。可惜,我的藝術人生很快就結束了。倒不是王總不教我了,而是晚會就要開辦了,一切就要結束了。過了今晚一切都將結束,或許也包括,我和夏溪並不明朗的愛。
經過了半個月填鴨子式的,全面訓練,大多數的人和我一樣,都喜歡上了這種藝術生活,雖然平日裡練功很辛苦,不是腰疼就是腿疼,更有甚者,有關節的地方都疼,然而沒有人退卻,有生病的,有受傷的,但沒有後退的。
所有的接踵而來的困難,我們都挺了過,即使我們沒有專業的舞姿,但是我們有燦爛的笑容,和取得成功的信心,為了最終能在一個更大的舞台上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最自信的一面,所有的演員們都一心一意的全力以赴。今晚是我們無數辛苦之後,最後的一次表演,也將是最精彩的一次表演。人生會有無數的可能,但精彩,也就那麼幾次。
燈光亮起,掌聲響起,吶喊激起,最後的一個舞蹈——叫《萬馬奔騰》,裡面有我喜歡的夏溪。帷幕緩緩而落,漫場的綵帶,風動!心動!在最後整個大會結束的那一刻,我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夏溪。
晚會結束,我還沒來得及去找夏溪,就被演員們抓住,合影留念,還被有力氣的男演員們拋上空去,好幾回。空中的我定格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夏溪,她又在甜甜的對我微笑。
和演員們留念完,我又被王總拉著和領導們再留個念。在喊了無數聲茄子之後,我才得以解脫,姥姥的,總公司領導怎麼這麼多?
在我面部肌肉就要僵硬的時候,和領導們的合影終於搞完了。我摸索出手機準備撥夏溪的電話,才開心的現,有一條她給我的短信——陳曦哥哥,我在門口右邊的第3個路口等你,不見不散。我的心一下爽到了幾點,僵硬的笑容,春暖花開般的綻放開來。
等我到了第三個路口的時候,我興奮而小心翼翼的喊著夏溪的名字,結果沒人!此時,我的手機再次響起。又是夏溪來的短信——不好意思,碰到熟人被拉去吃歡慶宴了,看來我們只好在那邊見面了。
真是暈菜!搞了半天白白高興了一把,不過還好沒有讓我失望,希望還在。頂著新春的寒風,無所畏懼,此時花開,月光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