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逃跑後約一個小時,警察找到了趙紅兵。是三樓的一個值班的護士報的案。
「你叫什麼名字?」警察問
「剛才樓下生了槍戰,知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你的傷是怎麼回事?聽醫生說你挨了兩刀還被火藥槍打了一槍」
「被打的」
「被誰打的?」
「不認識」
「不認識為什麼打你?」
「不知道」
「你別總說不知道,我們這是對你的安全負責」
「真不知道」趙紅兵說了這些話,很費力
「你不要以為說不知道我們就沒法破案了」
「我真不知道」
警察也沒法對這個已經重傷的人再繼續問下去了。
警察正對趙紅兵這一問三不知極度惱火時,一個更讓他們惱火人出現了,小北京又回來了。小北京回到旅館就看到高歡給趙紅兵寄來的一封信,他想讓趙紅兵高興高興,就忍著疲倦把信送了過來。
「哎呦!警察叔叔好!」小北京邊問好邊行了個少先隊員的隊禮
「你是誰?」警察也樂了
「趙紅兵的戰」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我是北京人」
「來我們這裡做什麼?」
「和趙紅兵在這裡做生意啊,我們在火車站旁邊開了個旅館,你們不知道嗎?我們那裡可沒有賣淫嫖娼的啊!不過我可以告訴您哪家有賣淫嫖娼的」小北京說完,一臉壞笑的坐在了趙紅兵的旁邊。
「我們是刑警隊的,我們是來調查剛才的槍戰的,你賣不賣淫不歸我管」
「呵呵,看您說的,我去賣淫,誰買啊」小北京聽到剛才有槍戰,心裡一驚。不過他還是看起來很鎮定,和警察調侃了起來。
「呵呵,你別貧。剛才你說趙紅兵是你的戰?你們當過兵?」
「是啊,2年的兵,5年復員的。您當過兵沒?」
「當過」問話的警察聽到小北京這麼回答,朝身邊一個警察點了點頭
「我和趙紅兵都是偵察兵,您呢?」小北京最愛跟人拉近乎。
「我和你一樣,也是偵察兵。你們還有沒有別的戰在這裡?」
「唉,沒有了,我們班的戰犧牲了幾個,留部隊的有幾個,只有我和趙紅兵復員了」小北京雖然玩世不恭,但是一說起犧牲的幾個戰總是特別不舒服。
「剛才在三樓的槍戰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怎麼啦?有槍戰?!死人了沒!壞人抓到了嗎?用不用我幫你們去抓?」小北京雖然繼續耍著貧嘴,但他十分想知道剛才槍戰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心裡已經明白肯定是李四跟李老棍子的人打起來了。
「謝謝,不用。不過據我們瞭解,他們其中的一幫人是在找趙紅兵」
「啊!是嗎?!警察叔叔,那您可得保護好趙紅兵」
「嗯,我們懷疑槍戰的另一方和你們有關。趙紅兵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懷疑我們?冤枉啊!我剛才回旅館去了,然後收到了這封信,我是給趙紅兵送信來了,我們旅館的服務員可以證明!冤枉啊!」小北京看起來冤枉死了。
「我們也沒說是你,我在問你趙紅兵的傷是怎麼回事!」
「被壞人打的,警察叔叔,你可一定要抓到他們啊!」小北京從他和警察的交談中基本確定了李四肯定沒被抓住,塌實了許多。
「被誰打的?打成了這個樣子」
「不知道」小北京故作良民狀。他的良民形象的確是能欺騙得了大部分群眾,但是他還是騙不過這些目光如炬的刑警。
「被打成這樣為什麼不報案!」
「哎呦,我還真把報案這茬兒給忘了!這不趙紅兵才脫離危險嗎?!我也準備這幾天就去派出所報案,明天早一班,我就去,成不?次我們旅館有客人丟了錢,我報了案,你們來了以後問我問了兩個小時,然後又做筆錄又按手印的,小偷到現在不也是沒抓到?還有一次我們旅館的客人丟了手錶,我又報了案……」
「行了,等過幾天趙紅兵的傷好了一些,我們會再來的,明天早你來我們刑警隊!我們也不打擾病人休息了」
「哎,您這就走了?次我們客人的手錶…………」小北京看樣子還沒說夠
「那不歸我們管,明天早別忘了!我們走了」
「警察叔叔,再見」
「別抬舉我了,我可沒你這麼大的侄子」警察甚是惱火,哭笑不得。
警察前腳走,後腳趙紅兵的三姐進了病房。
「三姐,來啦!我正和紅兵念叨你呢,我說呀……」小北京又要開始貧
「你這破孩子剛才是不是跟那兩個警察又耍貧嘴了?」趙紅兵三姐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北京。
「三姐,敢情著您剛才一直趴在門外聽我們聊天了啊!」
「誰有空聽你們聊天!我剛才進來時聽見那倆警察說:剛才那小子怎麼那麼貧啊!我一想除了你還能有誰?」
「是這樣,那倆警察遇到點麻煩,想咨詢咨詢我,聽聽我的意見,我也是想協助他們破案,人民警察也不容易」
「你少給警察添點亂就什麼都有了!算三姐求你,以後你們別出去惹事了行嗎?這次多懸啊」趙紅兵的三姐這幾天看起來也有點憔悴
「可以,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讓我親我一口」小北京每次看見趙紅兵三姐白裡透紅的臉蛋就心神蕩漾
「你實在想親的話,三姐給你買頭母豬,你親它去」趙紅兵三姐遇見騷擾她的人實在太多了,她的嘴練得厲害著呢。
「不幹,你比母豬好看多了」小北京認真的說
「你說什麼?」趙紅兵三姐微慍
「我說錯話了,三姐你沒母豬好看!」小北京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你………………」
第二天,小北京就去了刑警隊「報案」,結果可想而知,他又是胡說八道了一通,耽誤了警察的辦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