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歌在床的活兒不錯?我可是深有體會」三扁瓜酒喝多了,還記著這茬子呢
「沒喝多,她17那年我就把她開了,她活兒怎麼樣我能不清楚」三扁瓜這是故意鬥氣呢
「什麼女朋啊,她不就是個馬子嗎?我他媽的玩膩了」三扁瓜未必真是玩膩了,只是次去揍潘大慶反而被小北京打了一頓,一肚子火沒地方,他怎麼也不敢再去惹小北京。這次碰了潘大慶,藉著酒勁作了
「嗯,你們慢慢喝,我去廁所」潘大慶十分尷尬,但還不敢作,只好借口去廁所。
潘大慶前腳去了樓下的洗手間,三扁瓜後腳就跟了過去。在潘大慶廁所的時候,三扁瓜去後廚拿了把鋒利的菜刀。
潘大慶完廁所褲子還沒繫好,三扁瓜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姓潘的,是不是剛才三哥說的話,你不的愛聽啊」三扁瓜背著手拿著菜刀在挑釁
「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劉歌」
「誰侮辱劉歌了,她本來就是個**。你這個小白臉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注意?我今天就花了你這張小白臉」
三扁瓜冷不防一刀朝潘大慶的臉砍過來,潘大慶猝不及防,這一刀端端正正的砍在了臉,血頓時流了下來。
「**!」早就被三扁瓜說得怒火中燒的潘大慶被這一刀徹底點燃了,朝三扁瓜撲了過去,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小便池裡。手中有刀的三扁瓜的刀在近距離也施展不開,兩人在小便池裡撕打了起來,滾來滾去。
在撕打的過程中,潘大慶的身又挨了幾刀。
「都他媽的給我住手」劉海柱趕到以後一聲怒吼。
兩個人都停了下來。隨後,趙紅兵等人也趕了過來。
「誰先動的手?」劉海柱的山羊鬍子在抖,看的出,他怒了
「柱子哥,是我」一身臭味的三扁瓜低頭說
「三扁瓜,長能耐了是嗎?」劉海柱怒不可遏,他本來以為憑他的面子,他們兩個人已經說和了,萬萬沒想到又在廁所裡打了起來,還動了刀子。
「柱子哥……………」三扁瓜跟了劉海柱多年了,知道劉海柱脾氣起來是什麼樣,今天弄不好劉海柱在這裡剁了他。
「把刀給我!!」誰都看得出來,劉海柱這是要砍三扁瓜
三扁瓜沒說話,低著頭把刀遞給了劉海柱
「三扁瓜你記住,我和小申、紅兵是兄弟,他們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今天讓你們坐在一起喝酒你們就是兄弟,你對兄弟下死手這也不太夠道了?!」劉海柱聲色俱厲。
「我錯了」
「今天你怎麼砍的這位小兄弟,我就怎麼給你砍回來」
劉海柱說著拿刀就朝三扁瓜砍去。
小北京和李四同時出手拽住了劉海柱,一個抱腰,一個抓胳膊。
「劉哥,小潘也有不對的地方,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趙紅兵沉聲說了一句。
趙紅兵也只說了這麼一句,說完以後,輕輕的拍了拍劉海柱,挽著劉海柱的胳膊就出了廁所。
劉海柱居然沒再作。
二狗一直懷疑趙紅兵是不是會催眠術?為什麼無論張岳那樣的狼崽子還是火藥桶劉海柱都能被他一句話就熄了火?
看來,一個沉穩的人的魅力和影響力,是無窮大的。一個沉穩的人,能把好事變得好加好,能把壞事變得不那麼糟糕。
隨後,潘大慶被送到了醫學院附屬醫院,不一會兒,他的女朋,那個三扁瓜口中的破鞋劉歌也到了。
「醫生,大慶他沒事兒」劉歌已經哭成了個淚人
「沒有生命危險,但是…………」
「但是什麼?」
「估計會毀容了」
「那就好,毀容這無所謂」
「無所謂?」醫生納悶了
「恩」
在這之後,潘大慶和劉歌兒曾有一段對話。當天趙紅兵的三姐帶二狗到附屬醫院洗澡,正好目睹了這一幕。而且當天二狗的外婆也在,二狗的外婆說的一句話使二狗對這件事印象極為深刻:
「我對不起你,如果沒有我,你不會挨這一刀」劉歌趴在潘大慶身說
「劉歌,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
「大慶,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對我好,跟了你以後,我才知道世界有男人會對女人這樣好。就算是三扁瓜殺了我,我也不會離開你。就算是你變成了醜八怪,我也不會離開你」
「恩……我也一樣」
「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但我願意,把我的最後一次給你。」
在回家的路,二狗曾經問過外婆和趙紅兵的三姐他們倆究竟在說什麼。
「海枯石頭爛「二狗的外婆操著一口濃重的天津口音回答說,二狗的外婆也只說了這麼一句。
十幾年以後,二狗才明白外婆這句說錯了的成語「海枯石頭爛」在男女的感情中究竟意味著什麼,這是一種完全脫離了**的感情,這是刻骨銘心的相思,這是不懼流言蜚語的勇敢,這是不計回報的付出,這是越了世俗的然物外的高尚情操。
而這「海枯石頭爛」的感情就產生在了世人眼中的一個小混子和一個破鞋中間。按常理度之,這樣的感情貌似應該生在柳永和李清照這樣的才子和才女之間才是。但柳永和李清照各自的愛情又是如何呢?
恐怕說出來,會讓人失望。
「幸好,是劉哥的人砍傷了潘大慶,而不是潘大慶砍傷了劉哥的人」趙紅兵在回到旅館以後對小北京說。
「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就沒法再和李老棍子決戰了」
的確,想要駕馭好這三十多個人的團伙,正確處理好他們的矛盾,趙紅兵,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197年1o月9日,李老棍子接到趙紅兵的口信:「明晚7點,西郊河邊的大橋下,做個了斷」
「好」李老棍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