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梁府很熱鬧,因為明天就是梁應忠的七十大壽,遠道祝壽的客人已經在昨天就6續地來到了。
古征陽與熊長芬、徐夢萱三人辰時從居住的小鎮出,一會兒就進了川江城,來到梁府門前。
「老闆,我們是遠道來梁府參加梁大將軍壽宴的,奈何我們晚輩不認識梁家的人,我們的長輩還沒有趕到,我們能否在你這裡暫時吃飯和休息啊。」古征陽見梁府對面是一排商舖,正對著梁府大門的是一個小餐館,帶著兩人走了進去,拿出五兩散碎銀子放在老闆面前說道。
「行,行,我們吃的是四方飯,靠的就是客人光顧啊。」老闆一見銀子,滿心歡喜地道。
古征陽三人在小餐館內一邊吃飯一邊觀察來往梁府人員車馬的動靜。
古征陽看見,前來梁府的人,有遠道和附近城鄉的的官僚眷屬、富戶,這些送禮的人大部分都是讓下人抬著禮品箱子。禮品箱子有的是一口箱子,有的是三五口箱子,箱子裡有什麼,不知道,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都是財大氣粗、趾高氣揚的樣子。
大約在下午的申時左右,來了兩名江湖人士,腰胯寶劍或佩刀,騎了三匹高頭大馬,後邊跟著五輛大馬車和十多個押送馬車的人,每輛馬車上有七八個箱子,不知道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騎著高頭大馬的兩人在大門口知會了一聲,五輛大馬車繞過前門,一溜向後門駛去。
古征陽向熊長芬、徐夢萱使了個眼神,兩位姑娘會意地遠遠跟在馬車後面,一會兒回來在古征陽耳邊嘀咕了幾句。
直到戌時,三人才離開梁府大門口,飄出城來,回到小鎮的客店。
第二天是壽宴日,古征陽三人辰時來到梁府的後院牆外,輕輕飄進院中。
古征陽三人來到前院,見客人很多,三人混在人群之中走進正廳。
壽宴剛剛開始,只見三五個丫環擁著梁應忠來到正廳正中的位子坐下,正廳和外面的大院中,有許多的桌子,桌子上已經預備了滿桌的酒菜,桌子邊上站立或坐下一二千人。三兒子川江鎮守司大將軍梁承繼帶領六十多名將軍、副將軍、軍士長、川江府大小衙門的官長和川江城附近及遠道而來的官僚眷屬、鄉紳等一起給梁應忠行大禮。
「祝願父將壽比南山、福如東海。」梁世庭一邊行大禮,一邊恭敬地念道。
「謝謝各位貪官、污吏、土匪、強盜、老鴇、**來到我梁家為我賀壽,我是萬分地痛苦啊,長年以來,我與土匪強盜勾結做盡了壞事,十多年前成都府調任來的監軍張世庭一家二十多口是我派人殺害的……」已經退職休養的梁應忠大將軍,雙眼盯著在場的人嚴肅地說道。
「父將,你,你怎麼了,怎麼說起胡話了?」梁承繼忙叫過幾個丫環將自己的父親扶去廂房休息。
所有在場的人被梁應忠大將軍的話驚呆了。
「各位,我的父將由於年事已高,近期又突然患了一種怪病,今天是強打精神出來與各位見面的,還望各位多多見諒啊。」梁承繼解釋幾句,忙招呼大家「酒席開始,大家盡興地多喝幾杯。」
在場參加壽宴的人早已等的不耐煩了,拿起筷子,大吃大喝起來。
「吳將軍,難得與你一起喝酒呢。」熊長芬已經喝了一小杯酒,她紅紅的臉蛋就像一朵盛開的挑花,在大家吃喝的很熱鬧的時候,她端著酒罈來到吳將軍身邊敬酒。
這位吳將軍,正是當年與梁應忠大將軍一起密謀大陽坡慘案,殺害成都府調任川江軍監軍張世庭一家二十多口的元兇之一,當時他是副將軍,因為殺害張世庭一家有功,被梁應忠大將軍升職為正將軍的吳正光。
至於十多年前梁應忠為什麼要謀殺成都府調任川江軍監軍張世庭一家二十多口,主要是張世庭為人正直,不徇私情,梁應忠害怕張世庭監軍到任之後,現自己與土匪勾結的事,因而起了殺機。
「好,好,我再喝。」吳正光將軍見有姑娘前來敬酒,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飲而盡,熊長芬乘機從袖子中打出一股陰氣流在他的後腦勺上,吳正光被施展了閉魂術。
熊長芬在吳正光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在場喝酒的人以為他們互相認識,在說悄悄話呢。
一會兒,吳正光將軍來到梁承繼陪同官僚們喝酒的宴席前,低聲對梁承繼說:「有人來報,說軍營裡有人打架,我過去看看。」
「好的,就有勞吳將軍你了,改天我另外擺下酒席為你補上。」梁承繼低聲說了幾句,又招呼官僚們,「來,我們一起喝酒,今天是不醉不歸。」
吳正光將軍又來到正廳外的院子,找了十幾位軍士長,說了幾句,就帶領大家來到梁府後院站列一排。
這時,古征陽來到廂房,找到梁應忠住的小屋,見有兩個丫環在裡面伺候著,走進屋來。
「你找誰啊。」丫環以為是前來賀壽的客人走錯了房間,問道。
「正廳那邊忙不過來,叫你們幫忙去呢。」古征陽隨意說道。兩位丫環向屋外走去,被古征陽從後面施展了閉魂術。
兩個丫環找來一口大箱子,將梁應忠裝在箱子之中,吃力地往後院抬去。
熊長芬與徐夢萱尾隨吳正光將軍等人來到後院,見眾軍士長站立成排,從這些人的身後釋放了幾股陰氣流,將眾人施展了閉魂術。
眾軍士長在吳正光將軍的帶領下,將這次賀壽的所有禮品箱子和值錢的禮品,包括裝有梁應忠的大箱子,全部搬到後院中前來賀壽客人的十幾輛馬車上,打開後門,並出城而去。
在梁府的大將軍梁承繼,陪同眾官僚喝酒至深夜,一直沒有現父將梁應忠和金銀禮品被盜。
古征陽三人遠遠地跟蹤十多輛馬車向西南方向的一條大路而去,第二天上午,馬車到達南陽城,吳將軍帶領軍士長將金銀賣到五家錢莊,將金銀器、玉器、珠寶、人參等賣到當鋪,換的可流通的金票二萬五千兩、銀票二十萬四千兩。
來到郊外,吳將軍將金票銀票全部交給熊長芬。
古征陽從箱子裡放出梁應忠,用陰氣流將其抽去靈魂,又將吳正光將軍也抽去靈魂,放了兩人,從此,梁應忠、吳正光兩人成為沒有靈魂的癡呆流浪人,流落街頭,乞討為生。
眾軍士長扔掉馬車,回到軍營,過了一年多,大腦中的陰氣流才消散,但是回憶不起以往的事來。
及至壽宴的第二天中午,梁府的人才現金庫內的財寶和客人送的禮品都不見了,房契地契等也不見了,連梁應忠、吳正光兩人也不見了,忙去川江府衙報官。
袁府尹調查的結果是,梁應忠自己將財物典當賣掉了,去了京城。
守城軍士報告說,前後兩次有軍士押運許多馬車出城,馬車上有大量箱子,袁府尹叫人調查軍士,一問三不知,無奈,只好將那些軍士拷打一番,然後釋放。
梁家失去金銀和產業,梁府大院、所有本地外地的商舖田地房產全部被人接收了,沒到二個月就宣告破產,梁承繼也因父將失蹤、財物失去而一氣之下患病不起,不久在任上病故,川江鎮守司大將軍換人了。
古征陽三人將金票銀票進行了均分,每人分得金票八千多兩、銀票六萬八千多兩。
回到小鎮客店,古征陽將梁應忠、梁應忠、吳正光及梁府的下場告訴了親娘張翠花和鄭重義,兩人萬分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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