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古征陽兩人從空中飄到梁府院中,兩條腿剛落地,一名守夜的軍士問道
「快,帶我們去梁應忠的臥室。」熊長芬一道陰氣流打在軍士的大腦上,軍士立即癡呆了,古征陽催促之後又在軍士耳邊嘀咕幾句。
軍士帶領兩人轉了兩個彎,來到一處有一個小湖的極大院落,在小湖邊的岸上,是一排亭台樓閣,夜景中別有一番景色。
軍士在一處房門前站住,敲了敲門,好半天才有一個老頭子的聲音,「誰啊?」
「報告大將軍,欽王殿下前來,正在大廳等候。」軍士道。
「知道了。」在屋內應聲的老頭正是梁應忠,他一邊嘀咕著,一邊起床穿上外衣。「奇怪,半夜三更的,欽王來到川江城幹嘛呢?」
「都這麼晚了還有事?」兩位陪寢的夫人問道。
「欽王來咱們川江,必須去見面的,我去應酬一會就回來。」梁應忠拍了拍兩位夫人的**,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開門出來。
「來的正好。」古征陽見梁應忠開門走了出來,一道陰氣流打過去,梁應忠癡呆地站立著不動,他已經中了閉魂術。
古征陽隨即在梁應忠的耳邊低聲說了半天,梁應忠回答:「好,好,就這麼辦。」
梁應忠掏出一個鑰匙遞給古征陽,並低聲地說了些什麼後又回屋休息。
「怎麼剛出門又回來了,欽王走了嗎?」兩個夫人問道。
「走了。」梁應忠倒頭就睡。
按照梁應忠剛才的交代,古征陽與熊長芬、軍士一起來到梁府正房後面的一間小屋,小屋裡有一個鐵門。
古征陽用梁應忠給的鑰匙打開鐵門上的鎖,三人進到裡面的地下密室之中。這個地下密室不大,地面堆放有大木箱五十多個,金銀玉器珠寶飾擺滿密室兩旁的木架。
古征陽又在軍士耳邊說了幾句,軍士一個立正敬禮,轉身走了。
大約過了一刻多鐘,一位軍士長帶領十多名軍士和十輛大馬車來到小屋前並排站立,古征陽與熊長芬在黑暗中突然打出幾道陰氣流在這些軍士的頭上,這些軍士在軍士長的帶領下,將五十多個大木箱和四十多個裝滿金銀玉器珠寶飾的箱子全部裝上馬車,出了梁府往城門而來。
「打開城門。」軍士長叫道。
「誰啊,叫個啥?」城樓上一位軍士喝道。
「瞎了你的眼睛了,梁大將軍要出城辦事。」軍士長也喝道。
城上軍士跑下來一看,果然是梁府的軍士,馬車上插著梁府的小旗子,連忙返回城上打開城門,眾軍士帶著馬車出城而去。
「他x的,這梁府半夜三更的總有事進城出城,不拿我們守城軍士當人看。」守城軍士嘀咕了幾句,靠著城樓「呼呼」睡去。
古征陽二人早已飄出城外,準備了十人和十輛馬車來到離城四五里的大路上等待。
更換了人和馬車,眾軍士大腦中被收走了大部分陰氣流,返回川江城來。
古征陽、熊長芬裝扮成老百姓跟在裝滿財寶的十輛馬車後面,向東邊前往洛城方向大路上的獻陽城而來。
中午來到獻陽城中,十名趕車的百姓將共計一百零二箱財寶分別賣給五家錢莊和四家當鋪,共計得到金票九萬六千兩、銀票二十三萬兩,全部交給了古征陽。
古征陽拿出一萬兩銀票分給十名趕車的百姓,與熊長芬兩人在身後偷偷地收回了陰氣流。
十個突然清醒過來的人,看見各自手裡有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不知道怎麼回事,忙將銀票塞進內衣兜裡,趕著大馬車高興的返回原地去了。
古征陽攜著熊長芬的手,兩人逛獻陽城大街,所得金票每人分得四萬八千兩、銀票每人分得十一萬兩。
剛交酉時,兩人又來到酒館,要了一小壺酒和幾個小菜,兩人相互擁著喝起小酒來。天將黑時,兩人出的獻陽城,駕雲西行返回川江大城。
這一天裡,由於金庫仍然鎖著,梁府上下沒有現金庫被盜,十多名軍士在返回川江城中之後,直到中午,大腦中殘餘的陰氣流才化去,人清醒過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這天早晨,梁應忠來到川江府衙,對府尹袁其峰道:「十多年前關押在大牢中的幾名軍士長的問題都查清楚了,沒有什麼大事。再說,已經關了十多年了,可以無罪釋放。」
府尹袁其峰聽了很高興,因為他是近幾年從外地調任川江府任職的,關押的幾名軍士長既沒有口供,也沒有畫押定罪,也沒有上報刑部審批,根本就是亂抓亂關,但是他也不敢得罪鎮守司的人,那鎮守司兵權在握,自己一個文官,是惹不起的。今日見已經退職的梁大將軍來到府衙,主動提出放人,求之不得,立即命獄卒將還活著的軍士長軍士放了。
鄭重義等有六人獲釋,六人一起來到祥和客店見張翠花,熟人相見,想起過去的傷心事,熱淚盈眶,徐夢萱思量到鄭重義是古征陽的大恩人,還因古家蒙冤蹲了十多年大獄,心中十分地同情,見六人衣襟爛摟、雙手腕和雙腿脖子處有傷痕,忙叫店小二叫來成衣店老闆,定身購買內外新衣,又叫店小二備辦了二十多個菜的酒席,又找來大夫為他們治傷。
張翠花見古征陽昨晚出門沒有歸來,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做啥去了,現在又來了救他們的大恩人,心裡十分地著急。
徐夢萱也為古征陽遲遲未歸著急,因為怎樣報答鄭重義大恩,還得等古征陽回來商議。
午時左右,梁應忠來到當鋪,對當鋪老闆說,自己準備搬家到京城去居住,因為年紀大了,自己的兩個妹妹也在京城,便於互相照顧。隨即,梁應忠掏出自己在本地和外地所有的房契地契商舖契約,說包括使喚丫頭、長工、貨物等要當二百四十萬兩銀子,並說要銀票便於攜帶,當期開始的時間是在自己的壽宴之後。
當鋪老闆一聽,信以為真,算了一算,梁府大院和所有經營的田地產業怎麼也的值三百萬兩銀子,很合算呢,但是這麼多銀子一時難以籌措,急忙找到川江大城和附近城鎮的九家錢莊的老闆商議,議定共同出資收購。
當即,九家錢莊的老闆帶著一千兩一張的大額銀票共二千四百張整整二十四小捆的一個包袱來到當鋪,收了房契地契,將裝有二十四小捆的包袱交與梁應忠。為慎重起見,雙方還簽字畫押,各留一份存照。
梁應忠拿著包袱來到自家後院的一棵老槐樹下,將包袱塞進了老槐樹的樹洞裡,並用石頭擋住。
所有這些事,都是古征陽在他耳邊低聲告訴他做的。
戌時左右,古征陽與熊長芬駕雲返回了川江大城,雲頭直接落在梁府後院,找到老槐樹,取出裝有二十四小捆銀票的包袱挎在手腕上,飄回祥和客店。
「鄭恩公及各位,讓你們久等了,實在是對不住啊。」古征陽與熊長芬一進客房的門,放下手腕上的包袱就拱手致禮,愧疚地說。
「那裡,那裡,賢侄的事情忙,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鄭重義見古征陽十分地客氣,也拱手道。
「這麼多年來,各位為我們古家吃了這麼多的苦,我這就代表爹娘向各位說一聲對不住你們,萬分地感謝你們。對於各位的去路,我想了一下,如果各位還願意進到川江鎮守軍中去,我給打點都弄一個副將軍的職務做一做;如果各位不打算繼續從軍,買房置地的錢全部由我出;如果願意做買賣,我在各州府都有一些買賣,隨你們挑,去那裡都行。」
徐夢萱見古征陽兩人回來了,連忙叫店小二做了十幾個小炒,拿了幾罈好酒,眾人一起邊吃一邊說話。
鄭重義思索一會道:「再繼續從軍,我也沒有那個打算了,已經寒心了,我想回到老家洛城,做點買賣或營生什麼的,混口飯吃就行。」
「恩公,這樣做,你看行與不行,我在北京、滄州都開有堂口,做鏢局、武館、商舖、錢莊等各樣買賣,我給你們一些銀子,到洛城開一個堂口怎麼樣?」古征陽道。
「二哥,我看這樣行。」光春興插話道。
「賢侄,開堂口需要很多錢的,咱們能夠開一家商舖就不錯了。」鄭重義對古征陽道。
「這是四十萬兩銀票,你看夠不?」古征陽從身邊的包袱裡掏出四捆銀票放在桌子上。
「四十萬兩?」鄭重義六人包括張翠花和徐夢萱都被這個天文數字嚇了一跳,站起身來,盯著桌子上四捆銀票說道。
「不夠嗎?」古征陽知道已經夠了,開玩笑說。
「夠,夠了,完全有餘了。」鄭重義六人滿心歡喜,這十多年的大牢確實沒有白坐,四十萬兩啊,當時一般的富戶也就是個三五萬兩銀子的家底,更有錢的富豪,也就十萬十五萬兩銀子的家底了。
在古征陽和張翠花、熊長芬、徐夢萱的一致勸導下,鄭重義收了銀票,並拿出三萬兩銀票分給六人,每人五千兩,其餘三十七萬兩銀票由六人公用,到洛城建立堂口,六人十分不好意思的收好了銀票。
當即古征陽宣佈,鄭重義為洛城堂堂主,光春興為副堂主。
古征陽提出,父親的結拜兄弟已故祝智彬的家人,今後由洛城堂負責接濟和照應。
眾人又是喝酒又是閒聊鬧了一夜,古征陽把大鬧壽宴的計劃向眾人說了一遍,眾人萬分地高興,這梁家人過去整我們,現在也應該是他們倒霉的時候了。
為報答鄭重義救命之恩,是夜,古征陽單獨找到鄭重義,傳他乾金訣「四九真言」和《陰極結丹心法》,並把在泰山得到的一顆比較大一些的盜丹和一把寶劍送給他,告訴他修煉和使用方法,從此,鄭重義在夜晚和無人時偷偷煉化盜丹。
天亮了起來,在古征陽的建議下,九人退房出了川江城,來到離城十多里地的一個小鎮的客店住下。
在沒有旁人時,古征陽與熊長芬商量,送給張翠花和徐夢萱每人一捆銀票十萬兩,剩下的十八捆共計一百八十萬兩銀票,兩人平分每人九捆計九十萬兩。
熊長芬對古征陽如此分配十分地高興,因為這二十四捆銀票的事,全是古征陽一人計劃和爭取的,還與自己平分剩下的銀票。
張翠花徐夢萱兩人每人手中拿著一捆計十萬兩銀票時,把個兩人高興的就不用說了,到川江城僅僅兩天,兩人坐在客店聊天喝水啥也沒幹就有十萬兩銀子進賬,這種好事真是萬載難逢呢。
張翠花感到自己的兒子真不簡單,有出息,古家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徐夢萱對古征陽的愛又深了一層。
「我能夠與他在一起嗎?」在沒有他人的時候,徐夢萱靦腆地對熊長芬說。
「能的,我希望你們在一起。」熊長芬十分地喜歡這個妹妹。
當夜,熊長芬約徐夢萱一起來到古征陽住的房間,熊長芬吹滅了燈,三人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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