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中飛來一青一白兩個人影,這就是古征陽和熊長芬.熊長芬懷抱琵琶一身白衣,緊緊地靠在古征陽的肩上,兩人站立雲頭向南飛向北京城。
說實在的,經過這次修煉,古征陽駕雲飛行的度大大地提高了一倍之多,熊長芬由於有過去古征陽拉著她的手一起駕雲的經驗,單獨駕雲也不會失去重心的了,但是完全獨立地駕雲,由於剛剛結成金丹倒還沒有試驗過呢。
兩人在北京城郊外落下雲頭,施展6地飛行術來到城門。進的城門來,直奔北京堂神威鏢局。
看門的認識古征陽和熊長芬,沒有用什麼功夫就進了大門,直奔大廳而來。
大廳上有一位年邁老者在清掃桌椅,老者見兩人進來,連忙招呼。
「哎呀,這不是古公子和熊家妹子嗎?快進來坐。」老者道。
「你是,是趙二牛他老爹。」古征陽半天才認出來。
「今天天好,我閒著也是閒著,搞一搞清潔。」過去的胖胖老頭,如今乾巴瘦了。
「二牛呢?」熊長芬問道。
「哦,他外出押了一次鏢,這不,昨天剛回來。」趙德常道。
在趙德常的知會下,趙二牛來到大廳,先向兩位行禮。
古征陽詢問生意經營情況及京城現狀,趙二牛一五一十的做了回答。總的看來,北京堂鏢局、武館和錢莊的生意還是比較順利的。
「二牛堂主,寧王府的年支一定不能少,必須每年送過去,以免得不到寧王的支持生意難做。」古征陽交代道。然後又告訴趙二牛,為了鼓勵,獎勵趙二牛黃金五百兩、白銀一千兩,到錢莊帳戶支取,同時對屬下有功之人開列名單,盡行褒獎。
「弟子趙二牛代北京堂的兄弟們感謝公子了。」趙二牛誠實的說道。
「二牛堂主啊,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交給你去辦,這件事十分地辛苦,也只好讓你去做了。」古征陽說。
「但憑公子安排,弟子不怕吃苦。」趙二牛回答。
古征陽想了頃刻說道:「我與你師父等人在北方一處叫百煉谷的地方,尋得上佳修煉場所,此處列為禁地,作為我們修煉的專屬地盤,你立即組織幾名修煉過乾金訣的人,運用6地飛行術星夜啟程,趕到百煉谷,封鎖進出谷口,一邊守護熊長輝等人修煉,一邊自行修煉,禁止任何非門內弟子進出百煉谷。並派人在幽州、通州設立分堂,以便就近與百煉谷聯絡,並提供修煉所需物資。」
「弟子立即去辦。」古征陽又描繪了一幅草圖,標注了百煉谷的位置,把草圖交與趙二牛,趙二牛立即忙乎去了。
一會兒,趙二牛帶領三人來到大廳,一一向古征陽介紹。在趙二牛的推薦下,鏢師張兆庫為幽州堂堂主,武館教師李晨干為通州堂堂主,趙二牛的表弟東方林為北京堂副堂主。三人拜見了古征陽熊長芬兩人。
古征陽對張兆庫、李晨幹道:「你們到達幽州、通州之後,視當地情況適合做什麼買賣就開設什麼買賣,一邊做買賣,一邊接應百煉谷生活用品等。」兩人按照古征陽的交待,立即帶上銀兩,率領隨從奔赴幽州和通州。
北京堂修煉乾金訣的加上趙二牛只有三人,另兩人是熊長輝來北京以後收的徒弟,趙二牛告別了年邁的父母,三人出了京城,立即顛倒運行乾金訣,施展6地飛行術趕往百煉谷。
古征陽也不願意去寧王府打擾,天色入夜以後,拜別了趙德常老人,在東方林副堂主的目送下,兩人從北京堂院子中消失不見了。
東方林過去一直在齊州堂做事,修習古門功法秘籍,僅僅三年,就學習會了飛刀、飛鏢、柳葉傷人、受傷救治等技法,也算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了,但由於他不是內門弟子,從來沒有接觸過乾金訣,所以見古征陽兩人在院子之中突然不見感到十分地奇怪。
趙德常見自己的兒子成天忙乎,心裡是樂開了花,他不計較兒子離他而去,反而認為古征陽很重視自己的兒子,大事都交給他去做。
古征陽與熊長芬駕著白雲,經過將近二十刻鐘才趕到泉州城下,只見城門緊閉,飄到城內大街之上,偌大的泉州城盡然夜間家家閉戶,就連酒家、客店也是關門大吉,寬寬的街道上一個行人也沒有,黑乎乎地沒有一點燈光,這是怎麼回事呢?
「公子,那邊有一絲亮光。」古征陽正尋思間,熊長芬用手指著南邊的一處說道。
古征陽一看,果然那邊傳來絲絲亮光,兩人飄了過去,燈光是從一戶土房的窗戶裡傳來的。
「乖乖,你不要哭,媽媽給你吃奶。」土房的窗戶裡傳來孩子的哭聲和一個女人的說話聲,原來是這家的孩子餓的哭了,孩子的媽媽起床給奶吃呢。
「喂,你好,我們是過路的,請開門問個事行嗎?」熊長芬輕輕地敲門。
「誰啊?」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聲音。
「你不要命了,萬一是那幫劫匪怎麼辦啊。」給孩子餵奶的女人責怪道。
「我們是來泉州城投親戚的,進城晚了沒有找到親戚,又渴又餓。」熊長芬只好說了幾句假話。
「那,那我來開門。」喂孩子奶的女人打開房門一看,見門外站立一位十七八歲滿面紅光唇紅齒白的青衣公子和一位身材窈窕約二十歲左右身穿白衣懷抱琵琶的姑娘,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和小姐。
「你們不是逶迤山的劫匪吧?」一位約二十二三歲的青年女子懷裡抱著孩子,一邊餵奶,一邊反問道。
「我們只是投親戚的,請問齊州人開設的祥威鏢局在城內什麼地方。」古征陽道。
「祥威鏢局?離我們這裡不遠,有四五里路吧。」一位二十四五歲的青年人從一張床上起來,懶洋洋地說。
「還是進屋來坐著說話吧,哪有站在門口的啊。」青年女子道。
「福祥,這麼個黑天,叫人家外地人怎麼找啊,要不你就帶領兩位過去一趟吧。」青年女子對青年男子道。
「哦,去就去吧,反正用不了多久就會來了。」青年男子道。
青年男子穿好衣服,帶領古征陽兩人向黑暗的街道走去。
幾人邊走路邊說話,古征陽兩人知道了他的家庭和當地的一些情況。青年男子叫田福祥,前幾年與情人從鄉下來泉州城打短工,在這裡結了婚,買了一間土房住。這段時間因為逶迤山的土匪派人到城裡到處張貼傳單,揚言要搶劫泉州城,鬧的官府、商家和百姓都緊閉門戶,短工也沒個做了,家裡收入減少,正在為生計犯愁呢。
一行三人走了二三刻鐘,來到一條繁華街道,由於沒有燈光,月色下看不清楚那是商舖那是客店。
「到了,這裡就是祥威鏢局。」田福祥指著一家大門前有一對石頭獅子的地方道。
古征陽兩人舉頭一看,大門上邊的牌匾上明明白白四個大字:祥威鏢局。
古征陽上前敲門,一會兒有人在裡面問道:「誰啊!」。
「我們是北京城神威鏢局來的人。」古征陽答道。
「什麼?北京城神威鏢局,你等一等。」大門裡面的人道。
古征陽把耳朵靠門上聽了聽,沒有動靜。
突然,從院牆裡飄出一個人來站立在古征陽三人前,問道:「你們是那位。」
「是趙力啊,公子在此。」熊長芬見是趙力,忙說道。
「哦,原來是公子到來,弟子以為是逶迤山劫匪前來勒索呢。」趙力一邊說話,一邊招呼裡面的人打開大門。
古征陽叫田福祥與他們一起隨趙力進了大門,田福祥也很乖巧,跟了進來。
一行人來到大堂,在趙力的堅持下,古征陽坐了堂主主位,熊長芬也在古征陽身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趙力、田福祥兩人也隨便坐下。
一會兒,泉州堂管事的四個人都到齊了,古征陽叫趙力安排田福祥到其他房間暫待,泉州堂管事的四個人其中有三人沒有見過古征陽。
「我來泉州堂沒有其他的目的,主要是看看這裡的生意做得怎麼樣了,各位的功夫有無進展,有什麼困難沒有。」古征陽說。
加上趙力堂主,泉州堂五個人七嘴八舌說了起來。主要說的是三件事,一是逶迤山劫匪揚言要搶劫泉州城,弄得生意沒得做;二是泉州府府尹新換了人,還沒有去聯繫上。三是有一家寶華錢莊是泉州道台張寶德開設的,擠佔了不少生意。
「這三件事都由我負責搞定,從明天開始你們只管開門做生意就行了。」古征陽說。
「這,都是大事,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不認識古征陽的三人中有一人說道。
古征陽笑而不答,趙力與剛才隨意說話的人嘀咕了幾句,這人不吱聲了。
古征陽告訴趙力,將田福祥收為泉州堂弟子,一邊練武一邊幹活貼補家用,但是不納入內門修習,趙力答應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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