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謝子亭,請代為通傳貴門古執老,我是慕名前來與他切磋武功的.」
這一日,青峰山洪意門大門口來了一個道士打扮的人,揚言要與古征陽比試,切磋武功,此人就是東崑崙清華宮掌門樑天化祖師的高徒謝子亭。
謝子亭白黑鬚,一身道士衣裝,手裡拿著拂塵,背上背著一口清風明月劍。此劍大有來頭,乃是大商國時,專為皇宮練劍的練劍師卜鳳鳴經過九九八十一天,使用天下罕見的一塊一百八十斤重的玄鐵鑄造。劍中封印兩個陰魂,即大商國征西大將軍連世英,大商國衛國大將軍史慕平。
奇怪,大商國的兩位大將軍的魂魄,怎麼會被封印在這柄清風明月劍之中呢?
原來,在大商國桓王時期,生了三個諸侯國共討大商的叛亂,征西大將軍連世英、衛國大將軍史慕平先後為平息戰亂掛帥出征,卻被三個諸侯國施以計策,買通大商國朝臣權貴,兩位大將軍先後被桓王賜以毒酒,死於非命。其魂魄被練劍師卜鳳鳴花錢購得,在鑄造清風明月劍時,卜鳳鳴把兩位大將軍的魂魄封印煉製其中。
後來,此劍在世間輾轉,被梁天化祖師花高價購得,送與高徒謝子亭使用。
清風明月劍的特點,一是十分地沉重,不是尋常凡人所能揮舞的動的;二是在咒語的催動下,會自己飛起來攻擊目標。
「哦,原來是謝老,你來的不巧,前些日子聽說我門古執老去了武安,他不在青峰山總堂。」看門的洪意門弟子見謝老道仙風道骨,又大有挑釁的勢頭,背上的寶劍中透出一股陰寒之氣,心中想道:「要是打將起來,洪意門中是老道對手的人不多啊,還不如一句話把他支走了事。」
謝老道無奈,只得腳踏祥雲奔武安而來。
一到武安,見城門緊閉,不讓進出城了,謝老道冷笑一聲,輕輕一縱,跳到城樓之上,飛到亂哄哄的大街之上。
「你們看啊,這人會飛呢。」大街上的人見一個道士從空中飄下,紛紛議論著。
「這人是不是昨天晚上殺人放火搶劫梁府尹和柴刀幫總堂的盜賊啊。」有人這樣猜測道。
人們的議論引來了一位守城將軍,他帶領三四十個軍士將老道謝子亭團團圍住。
「你是幹啥的,昨天晚上殺人放火劫財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守城將軍厲聲喝道。
「什麼昨天今天的,老子是來找人的。」謝老道縱身一跳,飛到房上,施展輕功和6地飛行術,氣的守城將軍破口大罵,叫人截住飛賊。
謝老道又從房上飄到一條小巷裡走了出來,向人打聽武安堂的位置後,大搖大擺地來到洪意門武安堂門前。
「你們都給我讓開,叫古執老出來,我是慕名專程前來找他切磋武功的。」謝老道對武安堂的守門弟子大喊大叫。
唉!你說這謝老道也是的,為了找到古征陽比試功夫,跑了許多路,花了不少的銀子,還在進城時被一個破將軍纏住,真是不值得,他的心情也實在有些不好。
「哦,原來是道家師傅,我門古執老是客老,一向獨來獨往,不受門規約束的,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啊。」徐執老胳膊上的傷已經基本好了,聽把門的弟子說有道士找古征陽比試功夫,帶領兩個兒子和幾名鏢師來到門前。
「什麼,客老,我不是又白跑了一趟嗎?」謝老道心中大為不高興了。
他想了想,說道:「你們見了古執老,就說下月初一,我在小須彌等他,如果他膽敢不來,我誓要踏平洪意門把他給揪出來。」謝子亭扔下一句話來,手中拂塵一甩,走了。
說實在的,古征陽來到武安堂的當天,就打走了柴刀幫的人,給武安堂長了臉了,但由於古征陽是客老,並不受門規的約束,而且古征陽還是二當家古成華的侄兒、意大當家的未來女婿。徐國齊交待了,對於古征陽的事不得過問,免得堂內弟子不小心開罪於他,違反門規,還招來洪意門總堂大當家和二當家的不滿。
因此,大白天裡,古征陽與三熊傑進出大門,也無人過問,就當沒有看見。
再說,凡是機密之事,一般都是晚上進行,飛天而去,古征陽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去,真沒有人注意到。
徐國齊早就知道柴刀幫這幾年逐步展和猖狂起來,全是後面有一位梁府尹暗中支持,只是不便揭破罷了。
清晨起來,徐國齊聽兩位兒子說昨天晚上府尹衙門和柴刀幫失火,殺了不少人,梁府尹和柴刀幫私人的金庫失竊的事。
徐國齊執老那是心裡再明白不過了,這一定是古征陽干的,心裡十分地高興啊!因為古征陽給武安堂拔去了眼中釘肉中刺,武安堂在武安城裡沒有了對頭,今後要怎麼做,還不是徐國齊一句話。
說白了,在梁府尹與柴刀幫這幫人死之後,洪意門武安堂在武安大城,那就是老大了。
一會兒,徐國齊執老對古征陽又反感起來,他想道:「怎麼這青衣小子英俊後生好人不做,還當起盜賊來了呢?」
反感歸反感,剪除了洪意門武安堂在武安大城的冤家對頭,還是高興啊!徐國齊也不顧手臂上的傷剛剛痊癒,他在分堂大廳內哼著小調,來回地度步。
「爹爹,怎麼府尹衙門和柴刀幫會被人殺人放火,還劫去錢財呢?我看是……。」徐國齊的三兒子徐懷忠見父親心裡高興,問道。
「什麼這個那個地,少要胡說,不要惹事。」徐國齊見三兒子猜的不錯,但是為了徐家和武安堂的千秋大業,還是一板正經地教訓著。
「你去通知武安堂所有門人弟子,對於昨天晚上的事不准議論,免得被人聽了去告到官府,受到連累。」徐國齊突然有了主意,對三兒子徐懷忠喝道。
徐懷忠立即派人去武安堂開設的鏢局、武館、商舖進行通知。
已經深夜了,徐國齊還沒有睡覺,他躺在分堂大廳的太師椅上,微微閉著雙眼,反覆地琢磨著這幾年生的事,尋找自己在處理日常事務中的毛病,設想應對方法。他想:「徐家不能在我這一代垮下去啊。」
「唉!也不知道古征陽這小子殺人劫財之後跑到哪裡去了,別因為此事給我們洪意門帶來滅頂之災才好呢?真是惹出了事,你意雲清和古成華再有能耐也罩不住的。」徐國齊心裡名義上是為公,實際上是為私,時刻惦記著梁府尹府上和柴刀幫失竊的大量財物。
「對了,明天一大早,就通知武安堂的弟子們出城去尋找古征陽,一為財寶二為那個老道上門挑戰的事。」徐國齊想到這裡,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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