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郡內有一座四面懸崖陡峭、內中丘陵起伏的地方,在懸崖陡峭之中的丘陵起伏帶上,有一個山寨名叫黑熊寨。
這山寨只有一條山路從北面的陡峭崖壁之中進出。在進出口處,常年都有黑熊寨的高手把持。
這一天,一位青衣小子來到了離山寨進出口處不遠的地方,他遠遠地眺望山寨進出口,在思索著什麼。
這位青衣小子,就是古征陽,古征陽為什麼來到這裡呢?
原來,早在幾個月之前,武安城洪意門分堂開設的武安鏢局,接到一宗大買賣。一位商人打扮的人來到鏢局托鏢,鏢物是白銀三十萬兩,鏢物到達地是信陽城,此次托鏢的酬勞是白銀四萬兩。如此這般大買賣,一點也大意不得,洪意門執老兼武安分堂堂主徐國齊,帶領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和鏢師五十多人為護隊,從武安城沿大路出向信陽城而來,那是逢山拜山、逢路拜路,生怕有點閃失。
不巧,在來到秦州郡交界的安泰郡內的雁蕩河邊,被三百多強人包圍並用兵器壓在河邊,搶去鏢物三十萬兩白銀。執老徐國齊絕招三回策還沒有使出來,就被一條金鞭打傷一隻胳膊,兩個兒子輕傷,女兒徐懷琴中了三把飛鏢,其中一把飛鏢打中心臟右邊寸許的位置,差一點就要了小命,重傷在身。其餘的鏢師死四人、傷二十多人。
經查,此次搶劫洪意門武安堂鏢銀三十萬兩,還打傷打死洪意門執老和弟子的罪魁禍,就是黑熊寨三熊傑。
消息傳到青峰山洪意門,三位當家大怒,當即由大當家意雲清領隊,三當家洪世忠、執老邊家臣與兩位堂主、四百多名身手不凡的弟子,從青峰山出,向黑熊寨開過來。
臨行前,三位當家議定由二當家古成華、總堂李堂主看家。意大當家還特別關照李堂主,緊急知會客老古征陽也即刻動身前往黑熊寨,非要殺他個黑熊寨片甲不留方才解恨。
古征陽得知消息後,與尚芳菊說了一聲,施展6地飛行術,不到二日先期來到黑熊寨外。他看了看,洪意門的大隊人馬未到,自己一人就在黑熊寨山寨進出口前打量起來,思考對策。
漸漸地天色將晚,洪意門的人還是沒到,自己趕了兩天的路程,耽誤了修煉,只好四處尋找修煉之地了。
古征陽飛到空中四處張望,見靠西邊有一個小村莊。他想,村莊附近一定有墓地。
他飛到村莊附近尋覓了一會,果然見村莊的南邊山岡上的小樹叢中,正是一片墓地所在。
他盤膝打坐在墓地之中,雙手掌向前運行乾金訣「四九真言」,墓地四周的陰氣流從四面八方向他湧來,進入手掌之中。
他想:如果自己站立身子,雙手向前、上、後三個方向運行乾金訣,又會是什麼樣的效果呢?他決定試驗一二。
古征陽站立起身來,雙手平行向前運行乾金訣,他看見身體前方的陰氣流快地進入自己的雙手和袖子裡,弄的兩隻袖子裡也是鼓鼓囊囊的,陰氣流進入自己的兩隻袖子之後,從腋下和雙手的毛孔進入了身體裡面,壓縮到下丹田中,這樣,他練習了一個多時辰。
他又試驗這種姿勢顛倒運行乾金訣的效果,剛剛顛倒運行乾金訣,一股陰氣流從自己的腋下和雙手的毛孔通過袖子口強烈地釋放到空中三五丈遠,陰氣流的方向隨同手指的方向運動。
這時,他又練習這種姿勢正反乾金訣的應用,只見一股陰氣流從古征陽雙手的袖口衝出去,在三五丈遠的地上旋轉,把地上的小石子和泥土捲起在空中,隨同陰氣流的回收而帶進了袖口裡面,弄的他滿袖口都是小石子和泥土。
古征陽得意的笑了,他想:「這種功法應用在奪取對手兵器和攔截對手兵器攻擊方面,將是十分有用的。」
他又向上、向後練習了幾次。為了把握好這種功法的度和準確性,他整整練習了一個晚上。
天剛亮時,古征陽收功來到黑熊寨附近的大道上,遠遠地看著黑熊寨山崖處的進出口,他靜坐在路邊,練習了一整夜的袖子功法,現在也是應該休息一會的時候了。
中午時分,遠遠地從黑熊寨方向的大道上傳來零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他知道,有很多人向這邊走過來了。
睜眼一看,有二十多人,這些人身著黑衣褲,黑色的衣服後背上有一個大大地熊字,熊字外面還有一個白色的大圈。
一會兒,這些人來到跟前,古征陽也不理他們,只顧靜坐。
「這小子怎麼在路邊打坐,難道是官方派來的奸細?」一位身穿黑衣褲的人說道。
「你小子是幹啥的?老子問你話呢?」為一人用手抓住古征陽的肩頭,使勁地搖晃著。
「我,我啊,過路的。」古征陽站立起身來,回答道。
「過路的?我看你小子不像呢。」那人的手從古征陽肩頭鬆開了。話音剛落,只見「嗖」的一聲,七八個人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在場的人一楞,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接著,又是「嗖」的一聲,又倒下了七八個人,剩下的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他們的人倒在地上,但是他們知道生了危險,逃跑是唯一的出路了。
再是「嗖」的一聲,跑了沒幾步的人又倒在了地上。
這二十多個剛剛離開黑熊寨準備外出辦事的人,就這樣被古征陽拋出去的小石子殺死了,臨死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古征陽來到死人身邊,一個一個地把他們衣兜裡值錢的東西掏了出來,算了算,有三百多兩銀子呢,不要白不要,全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他在原地繼續打坐,他估算著,洪意門的人也應該快到了。
午時剛過,大道的北邊傳來馬蹄聲和人的腳步聲。古征陽想:「這大概是洪意門的人到了。」
「怎麼大道上死了這麼多人?這裡還有一個喘氣打坐的。」洪意門的開路先鋒現了大道上的死人和他這位在路邊打坐的大活人。
「你說什麼?」古征陽聽見來人說的話,很不高興了,睜開眼睛站立起來,眼睛狠狠地盯住洪意門衣著打扮的這人。
「這,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嗎?」洪意門的開路先鋒的大腦剛轉個彎來。
「混賬東西,還不快滾一邊去。」意雲清騎一匹高頭大馬疾馳而來,猛地收住韁繩,喝住開路先鋒。
這開路先鋒見意大當家很生氣的樣子,只好灰溜溜地站一邊去了。
「賢侄,古賢侄啊,沒想到你的腳程這麼地快,我騎馬還趕不上你走路啊!」意雲清翻身下馬,笑嘻嘻地來到古征陽面前,他看了看大道上死了的二十多個黑熊寨的人,馬上明白了什麼,用手掌拍了拍古征陽的肩膀道:「賢侄的身手多快啊,他們那是賢侄的對手啊。我家芳菊沒有看錯人呢。」
「世伯,你抬舉我了啊,不是我的手快,是他們都喝醉了。」古征陽也半開玩笑地說。
「對,對對,他們碰見賢侄你,就的全都喝醉。」意雲清走到幾個黑熊寨死人面前,仔細檢查他們的傷口,只見皮膚的表層上有一個小小的不規則性口子,不知道是什麼兵器所傷。
這時,洪意門大隊人馬來到跟前,執老邊家臣過來與古征陽打招呼,兩位堂主不認識古征陽,看了看大道上死了許多的人,心中納悶:「這些人難道都是這個青衣小子殺的,對了,青衣小子,這人難道是前些陣子人們議論的在向奎鎮秒殺五個黑衣人的青衣小子?」
三當家洪世忠什麼話也不說,看了看很多死人,來到死者身邊檢查傷口。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邊家臣拉過兩位堂主,給古征陽介紹起來「這是洪門老堂主翟高松,這是永州堂老堂主田興廣。——這位啊,就是新任不久的客老古賢侄,古賢侄可是二當家的侄兒喲,將來有可能是咱們意大當家的女婿喲。」
「哦,原來是古執老古公子,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作為,老夫不如啊。」兩位老堂主聽完邊家臣的介紹,知道眼前這位青年不但身手好,與門內的關係還是滿複雜的呢,一點也不敢怠慢地道。
「邊老啊,我們繼續往前走,賢侄我們走吧。」意雲清招呼人牽過一匹馬來,叫古征陽坐上馬背。
三當家洪世忠還在思索著死者身上的傷口,到底是什麼兵器一招致命呢。
眾人來到黑熊寨山崖的進出口前不遠處安營紮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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