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洪意門青衣小子在向奎鎮使用不知名的武功一招秒殺五個黑衣人的事,經過洪意門武安分堂的傳播,一時間在洪意門的高層中議論紛紛
這可是洪意門近幾年來的一件大事,三位當家和三位執法長老聚會在總堂大廳一起議論著。
「還是我把事情的原委交代一二。」身兼武安堂堂主的執老徐國齊把自己的三兒子徐懷忠到永安州鄉下的岳父家省親返回武安城路上,在向奎鎮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與在座的人聽……。
在座的人聽後愕然不解,洪意門除了三位當家的和三位執老可以隨意穿著服飾外,任何洪意門弟子都必須穿著統一服飾。這位小子身著青衣,又自稱是洪意門的人,莫非是那小子殺人以後想嫁禍給洪意門?
二當家古成華半天不吱聲,他正在思索著:青衣小子,怎麼感覺很熟悉呢。想來想去,被他想了起來,侄兒古征陽幾個月之前返回洪意門,不是一直穿青衣的嗎?莫非是他?不太可能,他一個不滿二十歲的毛孩子,充其量懂得點拳腳功夫,不可能一招秒殺五個武林高手。
「各位當家、執老,青衣小子嘛,我們洪意門還真有一人,他是我的親戚。」古成華看了眾人一眼,深沉地說道。
「怎麼,門中還真有穿著青衣打扮的小子,還是你的親戚?」眾人把頭轉向古成華,心裡十分地驚訝。
「是的,他就是我的侄兒古征陽,幾個月前剛從外面遊歷回來,從時間上推算,還真可能是他,但是他也不懂拳腳功夫,更不可能一招秒殺五個身懷武功的黑衣人的。」古成華把自己二弟古成英家中生的不幸的事和弟媳三人來洪意門投奔他的事說了一遍。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多年前這孩子來到門中,翻牆入院,不知道使用什麼邪功擊傷了兩人,還是我救的人呢。」執老邊家臣回想了起來,講了當年古征陽來洪意門時生的事。
「哦,原來是這樣,是否功夫了得,把他叫來展示一二就知道了。」三當家洪世忠、執老孟復然想看看古征陽其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行吧,那就把這小子叫來看看。」大當家意雲清看了看眾人,無奈的話語說了出來。
這時,古成華臉上不表露什麼,心裡卻好像吃了甜棗一樣,十分地叫好。他心裡暗想:「一旦自己的侄兒古征陽是傳言的那樣武功了得,無形中給自己安上了一對飛翔的翅膀,增加了自己在洪意門內的實力。意雲清,哼,看你還能張狂幾天。」
聽到眾人和大當家意雲清表了態,古成華急忙來到家中找自己的侄兒。
「唉,真是愁煞人,這孩子到哪裡去了呢?」古征陽不在家中,一定是出去了,古成華焦急地等待著,時不時地在地上走來走去,心中揣摩可能生的事和應變辦法。
過了五六刻鐘,侄兒古征陽從小院外回來了,他一身青衣打扮,後背背著一個包袱。
「來!來來!侄兒,今天你露臉了,幾位當家的和三位執老想看一看你的拳腳功夫怎麼樣,為伯父的已經等你好久了。」古成華見古征陽回來了,忙說。
「伯父,什麼?看一看我的拳腳功夫?」古征陽不解地問道。
「是啊,你隨我到總堂大廳去。」古成華拉上侄兒的手就走。
路上,古成華叮囑古征陽:「一會兒一定要好好表現。」兩人轉了幾個彎,過了幾處樓閣、草地,來到總堂大廳。
在眾人的期盼中,一位清秀端莊的青衣小子走進大廳裡。
「你就是古征陽?」大當家意雲清與在座的人紛紛問道。
「是啊,我伯父說你們有事找我?」古征陽見眾人用詫異的眼神凝視著自己,感到十分地奇怪。
「你練幾手武功給我們看看。」意雲清道。
「行。」古征陽拉開架勢,打出伏虎螳螂拳,只見他弓腰向前,左右連壞,忽進忽退,忽攻忽守,前後有序地操練著。
眾人見後,甚感平常,也看不出有什麼妙處,唏噓不已。
「唉,也就一個一般弟子的水平,平淡無奇啊!」古成華大失所望。
轉眼又想道:「難道那向奎鎮一招秒殺五個黑衣人的,不是自己的侄兒征陽?」
「停,停下來。」古成華注意到了侄兒征陽背上的包袱。
從剛才侄兒展示的功夫中,他隱約聽見包袱中傳來的金器撞擊聲:「這包袱中難道是兵器?」古成華急中生智,忙叫侄兒停下。
「打開來看看。」古成華叫侄兒把包袱打開。
古征陽不想剝伯父的面子,很不情願地打開了包袱,一對大人頭骨那麼大的純金打造的金黃色圈子上連接著白色月牙刀的兵器,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兵器上透出絲絲寒氣。
「哦,日月乾坤圈,」在座的眾人認出了這對兵器。
「這對純金打造的日月乾坤圈甚是值錢的,這東西你會使用嗎?」執老徐國齊、邊家臣,三當家洪世忠等人抱著懷疑的目光問道。
「哦,我會一些。」古征陽緊握日月乾坤圈,緩慢地在大廳內舞動,只見刀光到處,寒氣逼人,一旦對敵,勝算很大。
「這樣還行,差一點丟了我的臉啊。」古成華終於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三當家洪世忠從座位上站立起來,快地從腰上取下一對鴛鴦雙鑭,來到古征陽身前,手舉雙鑭砸了下來。
古征陽見有兩根棍子打來,不慌不忙,用圈子撥開,洪世忠的雙鑭順勢下滑,空中回鑭向古征陽腋下揣過來。
古征陽沒有躲開,暗暗顛倒運行乾金訣,身體輕輕飄起空中,從上向下舉圈就砍。
洪世忠舉雙鑭抵擋,古征陽身體在空中瞬間一翻,頭向下腿向上,雙圈攻擊洪世忠的下盤腿部,眼看洪世忠雙腿就要被日月乾坤圈齊齊砍下。
「不可,快住手。」大當家意雲清、執老邊家臣操起各自的兵器向古征陽漂浮在空中的雙腿部攻來。
古征陽雙腿一收,身子斜向反轉,雙圈回手各向兩人的腕部砍去。眼看兩人的手腕就要被圈子上的刀鋒砍掉,執老徐國齊、孟復然各手持兵器分別攻擊古征陽的腰部和腿部。
六人是你來我往戰在一處。
「還真給我猜著了,這孩子真這麼厲害。」古成華心中暗喜,盤算著什麼。
古征陽見一時不能取勝,心中一急,「嗖!」地一聲飛出大廳,來到外面寬曠的空地上空,身體在離地五六丈的空中靜止不動。
兩位當家、三位執老見五人力敵還不能取勝,也施展輕功跳到廳前的空曠地上。古成華隨即也跳出大廳,站在廳前觀望。
「你小子下來,我們再戰。」執老邊家臣手裡拿著一把鐵劍,對空中的古征陽喊道。
「我不玩了,要回家了。」古征陽見幾人死纏爛打,又怕傷了眾人,不高興地說。
「好的,你下來,我們也不打了。」意雲清哄騙道。
「好吧。」古征陽從空中輕輕地降到地面。
「一起上。」古征陽雙腿剛剛著地,意雲清喊了一嗓子,五人把古征陽團團圍住,古征陽也放開膽子,專心意念顛倒運行乾金訣「四九真言」,身手的度不斷加快,霎時只見一圈旋風,旋風中人影晃動,五人就要頂不住了。
「侄兒,你快停下來,停下來。」古成華見侄兒如此身法,甚是了得,如此下去,兩位當家和三位執老就會命歸西也。
古征陽聽見伯父急迫地叫他停止,他漸次減緩度,收住身形,「呼!」地一聲,飛出二三丈遠,輕輕地著地。
「好小子,好狠的招式。」二位當家和三位執老合力也不能抵抗住古征陽的度攻擊,正在心慌意亂、打不贏跑不掉的兩難境況之中,古成華喊出的幾嗓子起了大作用了,讓五人從艱難中解脫出來,站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渾身好像虛脫了一樣。
「好小子,真有你的,來,來來,我們到大廳中坐下。」執老邊家臣一邊呼呼揣氣,一邊招呼古征陽道。
「走,走走,到裡面坐下說話。」大當家意雲清與在場的人一起附和道。
「侄兒,進去吧。」古成華見孩子不動,走到古征陽跟前,拉著他的手,一起走進大廳,坐在下。
此時,古征陽不知道這些個大人們要說什麼,伯父陪坐在他的身邊,也感覺到大家對他並沒有惡意,心情緩緩地平靜下來。
「你這是一種什麼功夫呢?」大當家意雲清詢問道。
此時此刻,所有在場的人都被古征陽的功夫所折服,對於才十七歲的半大孩子,就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心中十分地不解,急切期盼瞭解古征陽功法的奧秘,眾人見意雲清詢問,立時所有的眼光都射向了古征陽。
「我,這,這,不是什麼功夫,是我自己瞎練的。」古征陽不想讓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知道,見意雲清詢問,連忙辯解。
「哦,自己練的……。」眾人見古征陽不願意說出緣由,只好作罷,畢竟都知道,武功這個東西,越是高深越是保密性強,不便隨意透露與人知道的。
這時,古成華來到執老邊家臣、徐國齊兩人身邊耳語了幾句,眾人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大當家意雲清裝作沒有看見。
「各位當家、執老,我說幾句話,剛才古賢侄的功夫我們都看見了,非常的了得,這在我們洪意門,以至於那些個大門派,也是屈指可數的,我提議將其列為正式的門人,補缺到執老之中。」執老邊家臣看了看意大當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到邊老爺子的提議是很好的,古賢侄是難的一見的人才,我們不用,今後必然會被其他門派網絡而去的。」執老徐國齊說出了心中擔心的事。
「你們說呢?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啊,我也是尊重大家的意見嘛。」意大當家看了看三當家洪世忠和執老孟復然,用眼睛瞟了一眼古成華,慎重其事地說道。
「行,行。」三當家洪世忠和執老孟復然附和著邊徐二位執老的意見。
「古兄弟,你是我們洪意門的軍師,這孩子又是你的侄子,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大當家意雲清心裡不願意,但嘴上不得不說。
古成華見大當家意雲清徵求自己的意見,不慌不忙的把自己在大腦中不知道想過多少次的話倒了出來:「這個,這孩子是我弟弟家的孩子,弟弟過世了,就只有我承擔起照顧他的責任。前幾年來洪意門時,他還是一個小孩子,沒想到出去了幾年,學得一身的功夫,我做伯父的也高興啊!剛才他身上的功夫大家也看到了,至於怎麼樣地用人,我還是聽從各位的意見呢。」
「嘿,嘿嘿。」意大當家咧嘴一笑,微笑著對古征陽說:「賢侄,你願意做洪意門的弟子嗎?」
「願意,但是,我的時間很忙的。」古征陽擔心一旦成為洪意門弟子,自己沒有單獨的時間進行修煉了。
「願意就好,我提議把這孩子列為客老。」執老邊家臣看著各位說道。
「客老,我贊成。」執老徐國齊表態了,接著執老孟復然和古成華附和道。
什麼是客老呢?客老又可以稱為客卿長老,只不過客老不受洪意門條規的限制,不參與門內管理事務,只完成臨時分派的特殊任務,個人活動比較自由。
「洪老弟,你的看法怎麼樣呢。」意大當家見三當家洪世忠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在一旁追問道。
「我,我沒有什麼看法。」洪世忠若無其事地說。
「好啊,既然我們都沒有什麼意見,那就這樣定了。」大當家意雲清公佈了議事結果。
過了幾天,總堂管事的李堂主來到古征陽居住的地方,告訴他在山下的洪門練武場附近專門為其收拾了房子,叫他搬過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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