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芳的小手給握住的感覺真好。
可……她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子啊!
這樣是不是太邪惡了?
「哇!還會動啊……」小芳又感歎了一句。
這不廢話嗎?你這樣捏著它,它能不動嗎?肯定會有反應的啊!
很懷疑小芳的注意力到底是在我的傷口,還是在她手。
又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蹭到了我的腿。
不得不回頭看了一下。
居然是小芳的小腦袋……
她想幹嘛?
從我膝蓋那裡往前鑽,好像是想仔細研究她手中,從面懸吊下來的那個石鐘乳。
我什麼也顧不了。連忙翻身到了一邊。推開了小芳地手。把四角褲給拉了去。
動作太大。被小芳地手一拉一扯。差點兒……
「看看嘛!這麼小氣!」小芳咯咯亂笑著。撲在了我地背。又開始拉扯我地四角褲。
「瘋了瘋了!」我在小芳地手使勁拍打了一下。
小芳終於老實了一些。不過看向我地眼神還是有些不太對。
真想和她放縱了算了。
可她的年齡確實小了點兒,她不懂事,可以和我瞎鬧,但是我不能啊。
又在自己哄自己。
如果我不抱著小芳使勁親啊摸啊,她應該也不會得寸進尺,做出剛才的事情來。
「反正都被我看到了。就把褲子脫了……我也脫光光……」過了一會兒之後,小芳又不老實起來。
一回頭,現她已經把她自己的小汗衫給掀了起來,正準備把它脫下去。
胸前那一對嬌艷欲滴地飽滿東西,已經都露了出來。
嫩啊。
口水。
我連忙把小芳的小汗衫給扯了下來,把她那對堅挺給重新摀住了,然後把她壓在了身下,免得她繼續脫身的衣服。
看到在我身下小芳有些耍賴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婉兒。
突然想到婉兒之後,我渾身不由得一震,剛才有些yd的想法也一下子從腦海中消失了不少。
我回來的這幾天,幾乎都忘了楊飛和婉兒的存在。
她們到底去了哪裡?
對了。想起來了,今天回來的時候,我錯拿地,包包裡那把鑰匙,是楊飛和婉兒租住地的鑰匙!
是楊飛給我的。但是我一直沒有用過。
儘管身下的小芳仍然在那裡掙扎笑鬧著,但我地思想已經不在這裡了。
我有強烈的想去她們那裡一趟,看看楊飛和婉兒是否還在那裡。
雖然這可能性很小很小。
「小芳,我有事想出一趟門,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很嚴肅地看著身下壓著的小芳。
芳看出了我神情的凝重,沒有再笑鬧了。
「我不在,不管誰敲門。都不要開門,萬一有人來找。你隨時打我地手機,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起身後。又向小芳交待了一下。
「你的傷不要緊?」小芳關心了我一句。
「沒事兒了。」我向小芳笑了笑,並且拿了外出的衣物出了房間。
雖然剛才在小芳面前把身體全暴露了。不過我還是不想在她面前換衣服。
唉……小芳的教育問題,真讓我費腦子。
跟著我這個沒原則、沒定力的人。遲早是毀了。
出了小區,坐了輛公交車,到了楊飛租住地附近,慢慢向那裡走了過去。
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恐懼,不知道為什麼。
楊飛為什麼辭職?而且選擇在我失蹤兩天之後?
手機也停機了,生什麼變故了嗎?
了樓,來到鐵門前,拿出那鑰匙想要打開鐵門,卻根本打不開,仔細研究了一下,現鐵門地門鎖被人換掉了。
站在那裡拍了拍鐵門,然後叫喊了幾聲,裡面沒有人應。
又呆呆地站了一會兒之後,正準備下樓離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樓梯下面走了來。
她一邊用鑰匙打著對面地鐵門,一邊下打量著我。
「請問您一下,您知不知道,這裡一個多月前住的一對母女,是什麼時候離開地?」我向那下打量我的女人問了一聲。
不管她知不知道,多問一句也無妨。
「你是她們什麼人?」女人反問了我一句。
「我是那小女孩兒地舅舅,一個月前出了些事,回來現她們已經搬走了……」
女人又下打量了我一番,可能確信我看起來不是什麼壞人之後,才又開口了。
「具體她們什麼時候搬走的我不知道……不過我最後見到那小女孩兒,是在個月二十三號……那天剛好我侄兒十週歲生日,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哦?」我推算了一下,月二十三號,那是我昏迷後一周左右地時間。
也就是說,楊飛在辭職之後,在這裡還呆了大約一周的時間?
「那天我出門的時候,看到那小女孩兒坐在樓梯,渾身髒兮兮的,我問她,她的媽媽呢?她搖了搖頭沒說話。」
「因為我趕時間,也沒有多問她,後來吃了酒席,晚九點多鐘回來的時候,我現她還坐在那裡,就又問了她一聲。她說她也不知道她媽媽去了哪裡,所以坐在這裡等媽媽,然後對我說她很餓。」
「我從家裡拿了個饃饃給她,她很快就吃光了,我讓她到我家裡來等她媽媽,她不肯,十點多鐘我要睡覺的時候,又出來看了看。現她已經沒坐在這裡了……」
「我猜可能是她媽媽回來了,所以也沒有多想什麼,不過後來這個鐵門好像就再也沒有打開過了,我也沒有再見到過她們。直到前幾天,房東過來把鐵門地鎖換掉了……聽房東說,房子已經重新出租了,馬就有人要住進來……」
「她說她媽媽不見了?」我重複問了一下這女人。
「具體的我沒多問……」女人抱歉地向我笑了笑,然後進了她自己的家門。
我向女人道了謝之後。女人進門關了房門,我一個人在樓梯那裡又默默地站了好一會兒,看了看剛才女人手指的方向……
婉兒當初就是坐在這個地方?
到底是怎麼回事?楊飛居然沒和婉兒在一起了?
那……婉兒現在在什麼地方?
胸口又開始劇痛起來。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林佳依的號碼。
「楊飛辭職的事情你清不清楚?」我沒多說什麼,直接向她問了起來。
「那天就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裡,電話是打到小琴的辦公桌的,是一個女人地聲音。她對我說楊飛有急事向公司辭職,因為太急。所以楊飛委託她和公司說一聲……」
「我當時還說讓楊飛過來辦些手續的,結果那邊說了幾句就掛了。我後來只好打了個電話給我哥,把事情和他匯報了一下。」
「也就是說。打電話過來辭職的,不是楊飛本人?」我向林佳依確認了一下。
「嗯。」
「哦……那謝謝你了。」我準備要掛電話了。
「馬開學了。我們學校離你們學校不是很遠,有空過來坐坐……」林佳依向我補了一句。
「嗯。」
感覺得出,林佳依有很多話想問我,可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對她說,應了一聲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婉兒沒和楊飛在一起……
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就像針扎一樣疼,比屁+股+口地傷還要疼。
那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婉兒都是怎麼過的?
會不會……
我有點兒不敢想下去了。
還有,楊飛是被人強行帶走的嗎?不然怎麼可能丟下婉兒不管?
就算婉兒不是她親生的,這幾年地母女感情,應該也是無法割捨的。
我敢斷定楊飛不是主動拋棄婉兒的,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會有什麼人強行帶走了楊飛?她家裡人嗎?
楊飛如果是被強行帶走的,有一點可以推測出來,當時她肯定是和婉兒在一起的。
不然婉兒應該被鎖在鐵門內才是。
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些人強行帶走了楊飛,但並沒有把婉兒帶。
又或者那時候剛好楊飛和婉兒不在一起,比如一個在兒童樂園,一個站在外面?
楊飛被帶去了哪裡?重新關進了精神病院嗎?
痛苦。
無論如何,我要先找到婉兒才行,她才五歲啊!現在不知道蜷縮在市的哪個角落。
更不敢想那些販賣兒童和倒賣兒童器官的。
我靠在牆邊,再次有喘不過氣來地感覺。
我現在只能先假設,如果婉兒還是自由的,她人還在市,那她會去什麼地方。
我把能想到地,先前帶婉兒去的地方想了一遍,然後出門叫了出租車,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搜索起來。
幾個小時過去了,搜索毫無結果。
十點鐘地時候,手機響了,是小芳打過來的。
小芳問我什麼時候回家。
回了小芳地電話之後,我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這樣找下去,根本不可能找到婉兒……
好累。
站在市中心某個人行天橋地時候,我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真想就這麼跳下去算了。
找不到秦玲,找不到楊飛和婉兒,無法面對小晴……
秦玲的事情毫無頭緒……
要不我再去一趟棲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