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診所之後，裡面開著空調，感覺很涼爽。
「當然要錢啦！」小玉似乎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別看我哥只休息時間過來一下，但是這診所的生意比街其他那些診所，可要強多了。」
「為什麼？」
「我哥是名醫啊！很多人慕名追過來要他治的。」
「那這個診所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小玉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我哥現在名車、別墅都有了，我想，這診所一個月最少也能掙個一、兩萬。」
「我靠！當醫生這麼賺錢啊？」我不由得吃了一驚。
「你才知道啊？」小玉象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我。
「那你幹嘛還摻和什麼禮儀公司啊？給你哥幫忙不就得了？」我有些奇怪地問了小玉一句。
「我哥賺的錢是他的錢，和我什麼相干啊？就算我給他幫忙，一天忙到晚，他一個月給我一千塊錢就到天了。」小玉搖了搖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你們是親兄妹啊，分這麼清？」
「親兄妹怎麼樣？你不知道我那個嫂子……算了。不說她了。我哥幫我聯繫到那家醫院實習。我嫂子就覺得幫了我們家很大忙似地……當然了。我不想靠他們。以後要靠自己。」
「嗯。不依靠他們。未必不能闖出點名堂來。」我對小玉地獨立精神表示了一下讚賞。
「好啦。別扯遠了。先把今天下午地事情應付過去再說。」小玉說著便把我領了二樓。
在外面沒覺得。進了裡面之後。才現這診所其實挺大地。
真地很大。
有門診室、檢查室、器械室。藥房。甚至還有手術室！
晚開業的時候，應該還有別的護士之類的？
小玉帶我來的是一間辦公室樣的房間。
她還給我弄一白大褂穿了，戴白帽。加一副寬邊眼鏡和口罩。
小玉甚至還給我地鞋子了鞋套，以免陶楠認出我的鞋子。
「這樣能瞞過她嗎？」我很有些擔心，特別是作為門診醫生一句話不說，肯定會很讓人起疑心的。
「你放心，她檢查的時候，肯定緊張得要死，還顧得懷疑你是不是我哥？」小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兒。
又端詳了一番我的模樣兒之後，小玉讓我取下了眼鏡口罩。她居然拿出她的化妝盒，想在我臉描畫一番。
「幹嘛？」我攔住了小玉。
「給你的臉打點薄粉，我哥比你長得白一些。」小玉不由分說地給我臉了些粉。
隨後又給我描了下眉，甚至在額頭點了個痣。
隨便她弄好了。
弄好之後，小玉臉露出滿意地笑意。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戴眼鏡口罩之後，我還真有些認不出自己了。
「我再教你一些檢查時的基本技巧，到時候你按我教你的做就行了。至於最後給她的診斷，我會寫好給你的。」
現在任由小玉安排一切，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臨時演員。
小玉如果拿她自己當模型對我進行培訓就更好了。
小玉沒有脫褲子的意思，而是從櫃子裡取出了幾個模型放在桌子，然後開始手把手地教我。
這模型好奇怪……
象棵樹幹。不過下面有分叉。
「陶楠進來之後，我會和她聊一會兒。問她一些事情，我要是和你說什麼，你嗯一聲就行了。」
嗯了一聲。
「然後我就會讓她檢查台躺好……」
「嗯。」
「她應該不會主動找你講話，如果她找你說話呢……我想想，嗯，我會把手機拿手，偷偷打你的手機。你假裝接手機。然後走遠一些，避開她。」
「嗯。好主意。」我點了點頭。
「好，現在開始培訓……假設這是陶楠躺在這裡……」小玉拿起那個模型放在了辦公桌。
聽小玉這麼一說。我猛然醒悟過來，原來這是一個人體模型啊？
模擬的是女人那地方？粗地樹幹是腰，前面分叉兩根細的，是大腿？
果不其然，在分叉的中間，還有個裂口，小玉現在把手就放在那個地方給我做培訓演示……
「她躺好之後，我會拿藥棉幫她把這裡清洗一下……當然，你想幫她清洗的話也行……」小玉邊說邊做了個清洗的動作。
「怎麼清洗？」我下意識地問了一聲。
「女孩子這地方皮膚皺褶很多，夏天地時候，就算剛洗過不久，也很快就會有產生一些污垢，做檢查之前，對這地方周圍進行清洗是很必要的，否則把東西帶進去，容易誘裡面地炎症。」
小玉講完之後，看了我一眼：「要不，這一步你來做？我可不想幫她做這種事情。」
「隨便……」
我有點兒慶幸自己現在戴著口罩和眼鏡，否則肯定會把內心的緊張和激動表現出來。
主要是沒想到，小玉讓我來幫陶楠婦檢，居然是做這種事情……
「洗的時候，記得把這裡，還有這裡的皮膚都扯起來，把裡裡外外都擦洗乾淨了。」小玉用手假裝在那模型扯了扯，向我示意了一下。
「哦……」我現在又仔細看了看那模型，做的還真像……和我在電腦中看到的圖片差不多，一樣東西都不少。
「洗多長時間比較合適？」我問了小玉一個問題，當然要問清楚一些，時間太長或者太短，演的戲可能就要穿幫了。
「你如果嫌髒，不想洗得太仔細，就隨便洗洗就行了，如果想洗仔細一些，就多洗一會兒。把那地方地皮膚皺褶都扯開了洗洗，時間長短無所謂，覺得洗乾淨了就行。」
「行。」我沒再多說什麼，心裡卻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以前我可從來沒接觸過女生那地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接觸女生地那地方，居然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小玉這麼一說之後，我對即將生的一事情開始有些期待了，好像還有些興奮。有些緊張……
太佩服自己了，本來是過來幫小玉地忙，現在成什麼了？
占陶楠的便宜？
還是正經點兒，別讓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哥坐門診地時候，見到年輕漂亮地，那裡沒有病變的，一般會一邊和她們聊天，一邊幫她們仔細洗十來分鐘。那些年齡大的，生了病變的，隨便抹兩下就算了，陶楠應該沒什麼病變？洗得仔不仔細，你到時候自己把握。」小玉又給我傳授了一些經驗。
「好的。」
「有些女人那裡非常敏感……」小玉壓低了聲音。有些神秘地向我笑了笑：「我哥有一次幫一個女人清洗的時候，她居然……哈哈……」
「不會？這麼誇張？」我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當然啦。什麼都不穿，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張開雙腿，把那地方露出來讓別人看啊摸啊……除了那種經常檢查都無所謂的老女人之外，第一次被男醫生檢查地，心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緊張和興奮的。」
「是？」我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我哥說這是很正常的，只有這樣，接下來的撿查中。那裡才會足夠潤滑。她們才不會感到難受。」小玉接著解釋了一下。
「哦。」
「陶楠就交給你啦！看你能不能讓她也那啥啥啥……啊……哈哈。」小玉很yd地笑了起來。
「不要這麼無聊？」我很假正經地來了一句。
「好了，不和你逗了……接下來呢。我會拿手套過來給你戴，在面抹些潤滑油。然後用你的食指和中指像這樣併攏伸進去……」小玉邊說邊在模型演示給我看了看。「另外一隻手，在她的肚子隨便摁幾下，這樣就很像了。」小玉說著便讓我到模型邊親自伸手演示了一遍。
進那模型的時候，我變得異常緊張，手都抖了起來，好在還是順利完成了演練。
「嗯，就是這樣，你很有演戲的天份嘛！」小玉看到我地演練之後，誇讚了我幾句。
「呵呵。」我笑了笑，努力掩飾住自己緊張不安的情緒。
「還可以這樣。」小玉把我食指和中指分開，食指在，中指在下，從兩個地方一起探入到模型裡面。
「剛才那樣的叫雙合診，這樣的叫三合診，我哥給年輕漂亮的女病人做檢查時，一般先是雙合診，等女病人放鬆下來之後，再來一次三合診，你要是不願意把指頭伸下面那裡面去，就雙合診好了。」
「無所謂，你覺得哪種更專業就哪種好了。」我回答小玉地時候，心中不禁就聯想到了某些場景……又是一陣按捺不住的激動。
看來我還不止是有機會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生那地方，甚至還可以進入……
小玉地哥哥每天要檢查多少女病人啊？昏死了，像他這樣的名醫，女病人都喜歡找他看病，估計他進入過的女人，比過去的皇帝還要多幾十百倍……
「然後我會鴨嘴鉗把她那地方撐開，從裡面取些化驗用的樣本，這個有點兒專業，你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