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今天這件事的後果,我內心雖然害怕,但現在也只能繼續下去,把真相逼問出來。
除此之外,我已經別無選擇。
我真的是為了楊主管嗎?
我好像是為了死去的芊芊……
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子,值得嗎?
如果受到傷害的是楊主管呢?我來之前,不就是想找到這些人,為她討還公道的嗎?
如果楊恆真做了這些事情,那他簡直就是一個畜生!而這個女人,楊恆的老婆,按楊飛的說法,當時也在家,她肯定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既然已經別無選擇,那就不要再緊張猶豫了,否則害人害己。
「對不起……你要多少錢我們都可以給你……請放了我好嗎?」鄭總哭了起來。
「又答錯了!」
我既然下定了決心,就要把戲演到底了。
網絡中的教程,刑訊逼供女人,現在該動手解她褲子了……
我靠!要不要這麼做啊?
中那女人就是褲子被解之後,開始招供的。
為了正義,邪惡一次!
我一伸手解開了鄭總的褲扣,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迅把她的褲子扯了下去。
暈死了,沒經驗,連她的內+褲都一起扒掉了……原本我只想扒掉她外褲威脅她一下的我當然不是想對她做什麼禽+獸不如地事情,扒她的褲子。一來可以逼迫她說出事情的真相,二來也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
想必她對於攝像機中攝錄進的一些東西,會有所忌憚,我也可以拿這個來威脅她,不然她回頭報了警。我的麻煩就大了。
儘管如此,眼前突然出現地一幕,還是讓我有些心跳加快……
鄭總本能地伸手去拉她的褲褲,被我死死扯住之後。她不得已,用手摀住了她的那個地方。
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把她的褲子全扯了下去,免得和她扯來扯去地,也好對她造成更大的心理威懾。
我努力不讓自己去想些亂七八糟地事情,而是繼續逼問著鄭總:「是不是要等到我把愛+滋病毒送進你身體之後,你才會對我說實話?」
「求你了……」鄭總已經哭得不成人樣子了。
「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知道我姐姐是無辜的。我只想弄清楚事實真相,我再問你最最最後一次,我姐姐是不是被楊恆強+奸的?」
鄭總仍然哭著不開口。
我沒辦法,只好站到了她的身前,猛地把她的雙腿扳開並逼了去。然後假意要解開自己的褲子。
「是的是地!是他們幹的!」鄭總死命摀住自己,但終於是開口承認了。
我停下了剛才的動作,又接著問了下去:「楊恆的妹妹楊飛,帶走的那個女孩兒,是楊恆強+奸了柳芊芊生下地嗎?」
鄭總又不吱聲了。
我不得已,只好伸手去拉她捂在那地方的手:「快說!!」
「我說我說!」
鄭總連忙開口了,看來是我剛才的動作,讓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那天晚,他們喝多了之後,帶頭強+奸芊芊的。不是楊恆。是他爸爸楊震遠……」
鄭總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除了他們父子之外,還有些什麼人參與了?把名字一個一個寫給我。」我把鄭總摁到了她的辦公桌前。那裡有放好的筆和紙。
鄭總抖抖索索地在紙寫下了幾個名字,數了數,一共有四個人。
媽+逼+的!他們還是不是人啊?還有這位鄭總,她真地在現場看到了嗎?
那是一副怎樣令人噁心地不堪畫面啊!
不敢想像!
「把領頭的楊家父子名字、還有他們輪+奸柳芊芊、誣諂她是賣+淫女地事情也寫去!」
這次鄭總很聽話,把楊家父子的名字寫了去,然後是那些罪行。
「你的名字簽在這裡!」我指著紙張的下方。
鄭總在那張紙下方簽了一個名字,我認了認,是鄭雅蘭三個字。
「手印。」我取過她辦公桌的紅色印泥,放在了她的面前。
鄭雅蘭猶豫了一下下,便在那張紙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我突然想起了次在辦公室裡,被小晴和張曼妮強迫摁手印的事情……
我想那件事幹嘛!?
「他們輪+奸了柳芊芊,然後還污諂她賣+淫,這件事情讓你這些年很心安理得嗎?」我拿過那張紙,語氣稍稍平靜了一些。
「他們……就是一群畜生……」鄭雅蘭痛苦地埋下了頭,不知道是真心懺悔,還是被我逼得在這裡做戲。
不過,這一切,應該已經夠了。
只是不知道,僅憑這份東西,能不能讓那些畜生得到懲治。
楊恆是楊飛的哥哥啊,還有主謀是楊飛的父親楊震遠!
即使是芊芊,也只是一直咬住楊恆不放,她當時被灌醉,肯定只能猜測,而鄭雅蘭應該是親眼所見,她招供的,可能才最接近事實真相……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楊飛真的想讓她哥哥和父親得到懲治嗎?
今天在恆飛威逼鄭雅蘭之前,我似乎應該徵詢一下楊主管的意見。
不行……楊主管肯定會阻止我地,不管出於何種原因……
我剛才的行為。似乎有些熱血沖頭了。
回頭想想,我對鄭雅蘭做的一切,也都是在犯罪。
以暴制暴,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
這件事不能這麼了結,否則我的麻煩會很大的。
必須要進行有效地自我保護。
「起來!趴在桌子!」我要給鄭雅蘭來一段足以讓她不敢把今天這事兒說出去的視頻。
我當然不會惡劣到去侵犯她。只是為了以後保護自己或者楊主管,楊家的人估計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鄭雅蘭知道我想做什麼之後,哭哭啼啼地不肯就範,沒辦法我只好又拿出愛+滋病毒恐嚇了她一番……
「拍這些東西。只是為了讓你對今天生的事情守口如瓶……」
「如果你不對任何人提起今天地事情,我沒事。你沒事,如果我現你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別人,我敢保證,這些視頻馬會傳遍整個互聯網……」
「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我只能鋌而走險,先姦後殺、殺你滅口了!」
「就算我不殺你,染愛+滋病也不是很好玩兒的事情……」
鄭雅蘭畢竟是個女人。膽子早嚇破了,在我的威逼恐嚇和指導下,終於乖乖地趴在她的辦公桌,擺出了幾個很那啥啥啥的姿勢……
比如白瑾照片中地那種姿勢……只是鄭雅蘭現在那個地方可沒什麼遮掩的。
拍攝的時候,我沒敢看鄭雅蘭。只是遠遠地看著攝像機的液晶屏,確認自己要拍的是什麼,努力不讓自己看清楚液晶屏裡地細節。
我不是來犯罪的,我只是為了弄清一些事實真相,如果我真的想看她什麼,那我到這裡來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這同樣是做人的道德底線。
今天對鄭雅蘭做的一切,是因為她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仍然不肯說實話,逼得我不得不對她做出一些我不願做的事情。
雖然逼死芊芊,她並沒有直接責任。但她至少包庇和縱容了犯罪……
把在桌子完全暴露的鄭雅蘭。趴著、坐著並用手掰開自己那地方的姿勢,各拍了一段之後。我把褲子扔給了她。
鄭雅蘭臉羞辱難當,一直不敢出聲地哭著,在得到我地赦令之後,連忙穿了自己地褲子。
「很難堪嗎?很難受嗎?想想芊芊承受的一切……」我瞪著已整理好衣衫地鄭雅蘭,心中仍然有些憤憤不平。
鄭雅蘭低著頭趴在桌子,一直哭著不肯抬頭,不知道是不是在裝可憐。
「芊芊那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死在了你們手中……有錢很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難怪有人說現在這社會非常仇富,我想,一名普通百姓,根本談不什麼仇富,有的只是自內心的恐懼……
恐懼來源於權力通吃、金錢通吃的社會現行潛規則,公平公正被無情踐踏,法律秩序在某些情景下蕩然無存。
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為一個陌生女子做這些事情。
其實事情最開始的起因,我最初的憤怒,是來源於楊主管的自述,讓我誤以為那是她的經歷。
而楊主管後來和我的親密關係,讓我無法對這件事置身事外。
雖然最後確認這件事並非生在楊主管身,但我已經介入進來,並逐層剝開了事實的真相,我就不能這麼半途而廢。
不想再說什麼了,四處看了看,鄭雅蘭的桌子剛好有一卷封箱膠帶,我三下五去二把她捆綁在了她的辦公椅,並且又撕下一條封住了她的口。
這麼做有一定風險,因為被人看到她被綁,肯定會有人對此事進行追查的。
但我不這麼捆綁她的話,說不定我前腳離開她辦公室,她後腳就打電話報警,或者大嚷大叫,讓我無法從這裡脫身。
在鄭雅蘭的手腕纏了很多道膠帶之後,我把膠帶的頭塞到了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