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找到什麼東西,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想,應該是一些線索,一些可以證明到底是楊主管在撒謊,還是張麗華調查是錯誤的線索。
「舅舅你在找什麼啊?」婉兒膩在我身邊,就像一隻貓一樣。
「舅舅找要找的東西。」
「舅舅你要找的是什麼東西啊?」
「就是準備找的東西。」
「舅舅你準備找什麼東西啊?」
「就是要找的東西。」
「哈哈,舅舅你太壞了,騙我!」
「哈哈。」
我一邊漫不經心地逗著婉兒,一邊在楊主管的房裡四處翻找著。
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找到,除了大量的打印紙之外。
隨手翻了翻,除了少量是她前公司的一些文件,最多的就是一些育兒寶典、兒童保健之類的了。
很有可能是楊主管在工作之餘在網查到的一些資料,打印出來照著做的。
翻來翻去也沒有翻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只好放棄了。
把那些打印的紙張放回去的時候,裡面突然掉下來一張照片。
是兩個女生的合影。
兩個人笑得都很甜,看起來都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我很快就認出了其中的一個是楊主管,另外一個女孩子是誰呢?
我不由得看了婉兒一眼。
這女孩兒應該和楊主管的關係很不一般?楊主管其他的照片呢?比如婉兒的。
可能有專門的相冊。
翻過這張照片的背面,面用筆寫著幾個字。
飛飛、芊芊。
芊芊,應該就是那個女孩兒的名字了?
我再次看了看身邊的婉兒,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婉兒地眉心和眼晴部分,與這個叫芊芊的女孩兒很像。
但是婉兒和楊主管也很像,比如她的鼻子和小嘴巴。
婉兒難道是楊主管和這個芊芊共同的產物?
我太邪惡了。
這個芊芊到底是什麼人?她既然十六、七歲的時候就和楊主管在一起了。那麼找到她,或許就可以真正瞭解清楚楊主管的身世之謎了。
「舅舅,我們去公園……」婉兒似乎等得太久了,有些不高興了。
「嗯,馬去。」我說著就取出了手機,對著那張照片,把芊芊的頭像拍進了手機裡。
忙完這一切之後,我回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婉兒。
不對啊,小傢伙穿的裙子怎麼這麼髒?這樣子能出門嗎?就像個小乞丐。
「婉兒,你沒有乾淨的衣服嗎?」我蹲了下來。可不能這樣帶她出門,我們的婉兒。應該像個小公主一樣才是。
「媽媽說了,要穿乾淨衣衣。必須要洗了澡澡才行。」婉兒瞪著大大地眼睛看著我,然後扯了扯她的髒裙子。
我皺了皺眉頭,確實,婉兒可能在房間裡地到處滾爬,身汗了不說。到處都是黑黑地灰漬。
「那婉兒去洗洗,換了乾淨衣服我們再出門。」
兒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向房間外跑去。
過了一會兒,婉兒又跑了回來,全身已經脫了個精光:「舅舅,你怎麼還不過來啊?」
「婉兒自己洗洗,舅舅不方便幫你洗。」我連忙把目光移向了別處,看來不對婉兒進行一些教育是不行了,五歲的女孩子,該有一些羞恥心了?
婉兒有些鬱悶地看著我,然後拉了拉我地手:「舅舅……舅舅……」
我歎了口氣,婉兒沒有爸爸。楊主管帶著她的時候。自己也很年少無知,她對婉兒某些方面的教育確實有些缺失。
我既然做了她的舅舅。也應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來,自己心裡不要有什麼邪念,倒也沒什麼了,如果想多了,反而是自己地思想不純潔。
我蹲了下來,扶住了婉兒:「好,舅舅幫你去洗,不過舅舅有些話要和你說,婉兒一定要聽哦。」
「嗯!」
婉兒很興奮地拉著我來到了衛生間,然後指了指地的那個大塑料盆:「在這裡洗澡澡。」
熱水器沒斷開關,打開之後放出來地是熱水,我試了試盆中的水溫,感覺溫度還比較合適,便把婉兒抱了進去。
「哈哈。」婉兒進了水盆之後變得興奮起來,居然把水向我身撩過來。
「婉兒不要胡鬧啊!再胡鬧舅舅不帶你出去玩兒了!」我假裝生氣地瞪了婉兒一眼。
「不鬧了。」婉兒大睜著眼睛,沒再把水往我身撩了。
實在沒有幫小孩子洗澡的經驗,我只能盡量輕柔地幫婉兒擦拭身子,把面的一些灰垢擦掉。
當然衛生間裡還有一些兒童沐浴露之類的,也要幫她塗。
換了兩道水之後,婉兒看起來乾淨多了,已經不再是剛才的灰姑娘,而是一個漂亮的小公主了。
「小屁屁還沒洗呢!媽媽說小屁屁很髒,一定要洗乾淨才行。」婉兒見我似乎準備把她抱出水盆了,連忙提醒了我一聲。
沒辦法,我只好把婉兒又放進了水盆中,因為不知道小孩子那麼柔嫩的地方該怎麼洗,我只能憑想像,在手放了少許沐浴露,快在那裡來回揉搓了幾下,然後在水裡又用毛巾幫婉兒擦拭了幾遍。
不知道自己剛才都摸到了什麼,感覺臉紅心跳得不行了。
「婉兒要記住,女孩子這地方不能被除了媽媽以外的人摸或者看到,如果以後媽媽不在身邊,有媽媽以外的人脫你地衣服,扒你地褲褲,一定要說給媽媽知道……」我不得不對婉兒進行了一些最基本的教育。
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世界怪叔叔很多,特別是某些當官地。他們很壞很壞,專門欺負小女孩子,知道不?」我繼續對婉兒進行著教育。
婉兒顯然並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只是在那裡咯咯笑著。
「笑!笑什麼笑!哪天被那些壞叔叔欺負了就晚了,到時候他們還不承認欺負你,硬要說成是+嫖+宿,你一個小老百姓一點辦法也沒有……」
教育完畢,婉兒仍然在那裡咯咯亂笑,一點也沒聽明白我究竟在說些什麼……
鬱悶了,對小孩子地教育到底該怎麼做啊?
算了。以後把這件事告訴楊主管,讓她去想辦法好了。當媽媽的,有些話更容易被小孩子理解一些。
把婉兒的身子擦乾淨之後。我問婉兒她的乾淨衣服在哪兒,婉兒領著我去了楊主管的臥房,指了指幾個櫃子。,,,,
我在裡面找出了婉兒的小褲褲和一條很漂亮的裙子給她穿了。
「哇!我們的小公主好漂亮!」我把婉兒舉起來轉了一圈,在她小臉蛋兒親了一口,然後把她放了下來。
婉兒又開始瘋笑起來。
「舅舅帶你出去玩兒。」說著我便牽著婉兒的手出了門。
城市裡。你長大以後,往往找不到什麼地方可以玩兒。但小孩子可以玩兒的東西就太多了。
因為很多生意人都把目光盯在了小孩子身。
車車啊,划船啊,圓圓地水塑料球啊,路邊的氣球、娃娃啊,只要婉兒提出要求,我立刻無條件予以滿足。
感覺這樣做有寵壞小孩子地感覺,但我不得不承認,我有討好婉兒的嫌疑。
誰願意被一個可愛地小女孩兒恨呢?聽她說:我好喜歡你啊!這種話,當然會舒心很多。
至於教育她不被寵壞的責任,還是丟給楊主管。
嘿嘿。
越來越喜歡婉兒了。當然婉兒也越來越膩我了。
期間至少接了小晴三次電話。都是問我在做什麼,還好我事前都想好了說辭。並沒有讓她找出什麼破綻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下午四點多鐘了,楊主管終於開完了會,打電話給我,問了下我和婉兒在什麼地方。
因為今天一直沒再下雨,溫度在下午的時候急劇升高,我帶著婉兒在公園玩兒了一陣之後,已經轉移到了一個室內的兒童樂園裡了。
楊主管很快趕了過來,她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地職業裙裝,顯得很幹練的樣子。
婉兒見到楊主管,很高興地撲了過去,而且向她一一說起我帶她玩兒地那些項目,足足說了好半天才說完。
「婉兒再去樂園裡面玩一會兒,媽媽和舅舅說說話。」楊主管親了一下婉兒,把她又推回了兒童樂園裡。
「辛苦你了。」楊主管把婉兒送進樂園裡之後,回過頭很有些感激地看著我。
「有什麼辛苦的?和婉兒在一起很開心的。」我和楊主管在兒童樂園旁邊的休閒區坐了下來。
「晚我們一起吃飯?」楊主管問了我一句。
「我正要和你說這事兒……」我有些歉意地看著楊主管:「家裡人報名參加了旅行團,我要陪他們出去三天左右的時間……」
「哦?去哪裡?」
「張家界。」我當然不能說棲霧山,不然楊主管心裡肯定會起疑的。
「那裡不錯啊,注意要防曬,不然在山頂會曬脫皮的。」楊主管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
對了,她肯定經常去棲霧山的。
「呵呵,我皮粗肉厚,再怎麼曬也脫不了皮。」
「是嗎?我揪揪。」楊主管說著便伸手到我臉摸了摸,我直接把她的手給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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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肝疼地事情,謝謝大家地關心,如果有醫生或者懂的朋可以在評區留個言幫忙診斷一下。
肝疼地症狀有幾年了,有時不疼,累了就疼,經常感到全身無力,去過醫院,轉氨酶查過幾次,都是24o左右,醫生讓查了甲乙丙丁戊肝,都顯示陰性。
還在另外一家醫院做過t,也沒查出什麼,但醫生說轉氨酶這麼高說明肝在受損,而且說肝受損不可逆,後來就打肝利欣保肝,打到後期轉氨酶降到o,但副作用很大,特別是走在大街的時候會突然心悸暈,暈到無法站立,不吃點東西就像要死了一樣,療程結束一停藥,轉氨酶又升去了。
前前後後花了五千多塊錢,但肝疼沒有任何起色,轉氨酶也一直不降,所以就不治了,後來也一直沒再去醫院,主要是想著再去醫院,感覺還是很絕望,那些醫生大不了讓我再做一次全面檢查,結果恐怕和以前還是一樣的。不去呢,越拖估計越嚴重,去了又折騰不起,不只是錢的問題,還有時間和精力。
我不吃煙不喝酒,不胖,也沒脂肪肝,實在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大多數時候只能不去想它,反正也捱了好幾年了,但疼起來真的很煩人,疼的時候整個人感覺特別疲憊,走路都沒力氣,只想趴在那裡不動,只有小睡一下才能稍稍緩解一些,不知道有沒有高人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