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羅緣在這裡居然意外見到了金燦、金蘭和許雨晴,這樣的意外真是太讓羅緣激動了,現在的時間不早了,不然,羅緣一定會帶著她們在這裡遊玩一番,好好的觀賞者這高原寸草不生的無限風光!
「我還是很想知道,據說蘭兒好像對於燦姐的成見很深的,怎麼這麼容易,就能夠諒解?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生一樣的相處?你們別怪我直言直語,這件事情,我真的很想知道!」羅緣這個時候已經帶著她們進了自己的帳篷。忍不住,終於把這句話問出來了。
「羅緣,你該不會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忘記我們了吧!別忘了,我們都是性情中人,我們的友誼是什麼東西都取代不了的。在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生了好多的事情,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是慢慢的故事。你不是喜歡聽故事的嗎?現在我們一個個好好的講給你聽!先從我開始,我終於把自己的事情公佈於眾,原本以為自己會因為他們的痛苦而感到快樂痛快,但是呢,我見到他們的痛苦神情,我卻感覺比原來更傷心。正在我迷茫的時候,遇到了暗戀金成的情人,也就是那個『人妖娘娘』,他的一席話徹底讓我找到了自己,我猛然醒悟,原來我想要的生活,就是和你們原來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沒有什麼城府,也沒有心機隔閡,痛快了可以和你們盡情的跳舞,不痛快了可以和金蘭一起找個人痛揍他一頓,這就是我一直都很喜歡的生活,自由自在!於是,我找到蘭兒,向她道歉,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容易就原諒了我,這件事情,現在由金蘭講或許會比較清晰!」金燦講述完自己的心理歷程,接著把話題拋給了金蘭,金蘭這個時候正在用力啃著牛肉乾,聽到金燦把話題拋給了自己,她把牛肉乾放在一邊,說:
「這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們之間的友誼,誰也比不上,你們珍惜,難道我就不珍惜?其實我早有和燦姐和好的意願,只不過那時候的她心裡裝的都是報仇,根本看不到我們友誼的存在。那天我住在雨晴這裡,沒想到燦姐的思想轉變的這麼快,我當然抓緊時機,就這樣啦。還有哦,你們知道嗎?雨晴和那個李平又和好了呢!是吧,雨晴?」金蘭說完之後,一邊笑瞇瞇的看著許雨晴,一邊又撿起剛才才放下的牛肉乾,繼續啃起來。許雨晴聽到這個沒心眼的金蘭在羅緣的面前提起了李平,許雨晴的臉立馬就白了。她當然記得,當初在李平的家裡,看到羅緣被可憐兮兮的綁在地板上不能動彈的可憐相,恐怕,不光是羅緣,就連許雨晴這輩子也永遠記著那一天。現在面對羅緣,許雨晴怎麼好意思開口說李平的事情?於是許雨晴低下頭不敢正視羅緣的眼睛,沒有出聲。羅緣考到許雨晴這個樣子,心裡明白了**分。於是慢慢的,溫和地說:
「剛才蘭兒說的是不是真的?」羅緣的問話,讓現場原本輕鬆愉快的氣氛頓時變得很緊張。除了金蘭還在那裡啃著牛肉乾之外,其餘的人把目光都移到了許雨晴的身邊。金燦用手肘頂了一下金蘭,示意——這個笨丫頭,捅婁子了!而金蘭這個時候還不明白生了什麼,傻傻的看著這幾個人怪異的表情。
「金蘭說的沒錯,事情的確是這樣的!我們又和好了!羅緣,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怪我重色輕友啊!我其實也知道,你在李平哪裡受了很多的苦,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嘛,看到李平苦苦的哀求我,我就心軟了,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呢,就是善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不求你能夠原諒他,我只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好不好,緣緣?」許雨晴抬起頭,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羅緣。許雨晴和羅緣生活了這麼久,知道,這個羅緣是永遠的吃軟不吃硬,只要你肯屈尊求求她,她又礙於面子,所以,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你的方法掌握好,他一定能夠答應的。但是,這次許雨晴好像計算錯誤了。羅緣依然繃著臉,黑黑的臉上寫著滿滿的嚴肅。
「你怎麼就能夠認定,我一定能夠原諒你們?我好欺負是不是?」羅緣冷冷的話語讓大家的心涼了半截,什麼時候開始,羅緣變得這麼的小肚雞腸?在這幫人的面前,羅緣好像已經沒有原來那麼的可愛了!
「緣緣……」金燦想替許雨晴求情,但是許雨晴一擺手一搖頭,示意金燦別說了。然後,許雨晴接著說:
「緣緣,不管你怎麼想,不管你什麼時候能夠原諒我們,我們會一直努力,蹬著你的原諒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好吧!不管怎麼說,還是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們……我們……」就在許雨晴可憐楚楚的求情的時候,原本繃著一張臉的羅緣突然噗呲一下子笑出了聲。眾人無一不感到詫異,這個羅緣是怎麼回事?有什麼好笑的?
「雨晴,你好像還不是很瞭解我。我在逗你玩呢!忍了這麼久,真累!」羅緣揉著臉蛋,慢慢的說,臉上掛著笑意。
「(☉o☉)啊!」大家都竟打了嘴巴,這個羅緣,她在搞什麼?
「你們怎麼不想想,我羅緣什麼事情不能原諒,要說心胸寬闊,誰也比不上我,是不是?尚熙和羅嬌去了英國,我答應尚熙要等他回來,然後結婚,我能等的下去,只要他肯回來;父母的意外死亡,我接受不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接受了,事實就是這樣,就算我接受不了,也改變不了什麼,索性不如坦然面對;莫名其妙的一天,有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打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然後告訴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事件,最後,我知道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金成。我最不想接受的就是這件事,原本的相像變成了讓你詫異的事實之後,心裡的那個彎是很難拐過來的,所以,我至今不願意去見他。李平綁架我,威脅哥哥,這是他的不對,既然是他的錯,我幹嘛又要恨下去,用他的錯來懲罰自己?放寬心,好好活,不好嗎?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你們說是不是?」羅緣的這一番話,好像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在沒有經歷著這麼多的事情時候,是萬萬沒有這種醒悟的,許雨晴、金蘭和金燦好像都從這話語中間找到了自己的影子,自己當初何嘗又不是這樣想的呢?不過,我們也聽出來了,羅緣至今唯一的心病除了遠在異國他鄉的王尚熙,那就是還在病房裡的金成了。爸爸是找到了,但是媽媽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