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垮敵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攻擊敵人最弱的地方,盡情地削弱敵人的實力,不讓敵人的實力達到最高的水平。
這是最有效的對敵法則。
但對於血族來說,這對敵法則似乎並不適用。
摩亞與羅賓漢等人的對話他們都聽進耳朵裡面去,用的是惡魔世界通用的惡魔語,眾人所說的話,兩名血族都聽進了耳朵裡面去。
羅賓漢他們要再進行召喚多一名的列席戰士,境況可謂對兩名血族相當的不利。
但兩名血族卻是相當的不在乎,都將雙手擺到了胸前,饒有滋味地等待著羅賓漢他們到底要召喚多少名列席戰士。
1號背插一口與身形同樣大細的巨劍,雙手在前,右手托著下巴,神態輕鬆地觀看著眾人,當眼光落在羅賓漢身的時候,眼睛亮了起來:「原來是那小偷的後裔,難怪連我也被派出來了。不錯,不錯,近來有一段日子將會非常有趣了。」
聽著1號血族的言語,迪奧斯的神色更無奈了:「沒想到,1號竟然是衝著羅賓漢你來的。難怪你經常抱怨拿不到祖先的遺籍,有1號跟在你屁股後面盯著,小命能留到今日也是一大幸事了。」
羅賓漢也是面露苦色:「要是僅僅是他,那還好說。只需要貝利足夠充足,還是能夠逃得過去。」
迪奧斯在地穴三層裡面打混了好幾年,也大概能夠猜想得出羅賓漢面臨的是怎樣的難題:「應該稱讚你祖先的強大,還是安慰你這輩子的倒霉呢?」
羅賓漢沒有回答,又一道光芒出現,一名新的列席戰士便出現在這個世界裡面。
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這名稱為「韌」的列席戰士,竟然是一名身材曼妙的美人,只見她美目流盼,瞟了摩亞一眼:「我還以為是誰特意將我召喚而來,原來是摩亞你的主意,難度你想假公濟私嗎?」
韌的說話相當的暖昧,看著她那曼妙的身材,很難讓人不對摩亞原來的目的不產生聯想。
摩亞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韌這種個性,一點也不為意:「1號跟3號同時出現了,草原可是你最能揮實力的地方。要是你連召喚你前來的戰士也保護不了,小心玄兵將你的席位給廢了。反正號惡魔果園裡面,除了強者之外,仍舊是強者。」
「1號跟3號?」韌聞言收起了遊玩之心,似乎也覺得事情的嚴重性,將目光在樂天一行人身掃了過去:「似乎來了不得了的新人,竟然連1號跟3號都同時驚動了。」
3號的目光落在了韌的身:「這小美人看起來挺漂亮的,就是不清楚經不經打。」
「我可是很強大的。」韌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摩亞,可不要讓血族少看了我們號果園的實力。將他倆秒殺。堅韌的草原之力,回應我的呼應。草籠術!」
草原的植被瘋狂地生長起來,在一瞬間之內,地面伸出了數十條草籐,形成了兩個草牢,迅地將兩名血族困在了草牢裡面。
兩名血族被草牢包圍住了,似乎連一點反應也趕不及。但看他們的神情,卻又是一點也不在乎。
1號血族瞥了一眼那些草籐:「這些草籐灌輸了特殊的力量,貌似擁有了鋼鐵一般的硬度的戰鬥值,要打破需要花一點的時間。」
摩亞跳到了半空之中,雙手舉起,各自升起了一個大火球:「我跟韌可謂一對相當默契的組合,由她將目標封鎖,然後再由我作必殺的一擊。1號、3號,拿命來。炎陽彈。」
兩個直徑3米的巨大火球,對著兩名身陷草籠牢的血族戰士打了過去。
「轟!」一聲巨響,兩個巨大的火球打在了草牢面,草籐紛紛化成了飛灰。
飛灰被風吹過之後,兩名血族的身影不知所蹤,似乎是被摩亞的一擊之力給摧毀了。
入目所見,兩名血族早已不知所蹤,對血族們缺乏瞭解的鐵面他們頓時歡呼起來:「兩名血族被打成了飛灰,已經徹底地消失了。」
韌望著那被火球炸成黑坑的地方,臉變得嚴肅起來:「不太妙,那些血族就算身體被炸成了飛灰,他們身體所蘊藏的獸晶也絕不可能消失不見的。他們到底跑到那裡去了?」
「正確的判斷。」空間迴盪著1號血族的聲音,兩道白光亮起,1號跟3號同時再度出現在眾人眼前:「我們都未死,又怎可能掉落那些獸晶呢?」
薩爾露出了一絲的迷惑:「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兩名血族不是在草牢裡面不能出來嗎?那他們又是如何逃走的?」
3號血族笑道:「那牢籠我們確實覺得不易破壞。但要離開那個牢籠我們無需要將其打破。只需要將身體轉移到其他地方就可以了,你們要知道,我們血族是整個三層的守護者,將身體傳送到地穴三層的任意世界,對我們來說可是相當輕鬆的事情。」
1號抽出了身的巨劍,隨意輕揮了兩下,厚重的體積,似乎並未影響巨劍的靈活性:「這三年來,我的身子可癢了。無論如何,你們也要讓我玩個痛快才行。」
摩亞殺向了1號血族,奧布也在同一時間殺向了3號血族。被兩人推崇至備的韌,卻是留在了戰場外面,做著支援的工作。
奧布雖然未曾跟韌合作過,但憑著其豐富的戰鬥經驗,也相當明白韌的近身作戰並不強大,反而更適合做支援的工作。故此未曾收到韌跟摩亞的通知,就已經殺向了3號血族。
奧布的想法與摩亞的想法不謀而合,在奧布殺向3號血族的同時,摩亞也在同一時間裡面殺向了1號。
韌再度催動了草原的力量,植被擰成了一條條籐鞭,對著兩名血族或纏或抽地攻了過來。
3號也從腰抽出了一把窄長的細劍:「看來不活動活動一下筋骨,是撞不有趣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