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極泰來,禍福無憑啊!
凌風在這一次站樁的過程中無意現在調動丹田里的風雷真氣衝擊尾閭**的時候比起正常情況下要容易得多,一時心頭萬般滋味,千般感慨齊齊襲來,心中暗道世事無常,想不到這修煉戰技還為自己修煉風雷真氣造成無意間的幫助,看來這次選擇道武雙修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啊!
凌風在體驗著會陰**裡風雷真氣向著尾閭**的一**的衝擊,就像一**的熱浪,在不間斷地衝擊著巨大的礁石,享受著這塊礁石在一點點在連綿的衝擊下漸漸土崩瓦解的過程,心中充滿了快意和喜悅.也為自己堅定信心提供了更大的幫助。
凌風在衝擊尾閭**的時候,積聚在會陰**中的大量的風雷真氣像滾滾的熱潮在會陰**裡積攢著能量,一次次的向著尾閭**衝擊的時候,忽然凌風感覺到雙腿上種種奇怪難受的感覺之中,有一種感覺被特意的放大了,那就是從雙腿上傳來一股股熱騰騰的感覺,著一股股的熱騰騰的感覺就像是一股股溫熱的水流在酸麻無力的雙腿上來回湧流,在這種來回的湧流的過程中漸漸的帶走了積攢在凌風腿上的種種不良的感覺。
現在剩下的最大的感覺就是感到雙腿上有一股溫熱,而且這股而溫暖熱的感覺在漸漸的加深,漸漸的變成了滾燙。這種熱乎乎的感覺是那麼的讓人回味無窮,讓凌風的疲憊的雙腿舒適無比,在凌風體會到這種奇妙的感覺的同時,凌風原本東倒西歪,即將接近於直立狀態的馬步的姿勢在漸漸地調整著,身體在一點點的下蹲,全身的氣息也在一點點下沉,凌風也在悄然的重新的把全身的重心調整到下蹲的雙腿上。
這一次,凌風感覺到雙腿上有一種的充滿力量的感覺,慢慢的感覺到從兩條腿上有一種叫做穩重的東西在悄然的誕生!
如果人生是一片充滿風險的大海,我便是那在風浪中飽受摧殘的一葉扁舟。
即便,已被那狂風惡浪打擊摧殘得傷痕纍纍,我依然在最高的那片浪尖上跳舞!
忍受著黑夜的無邊的寂寞,我依然捧著受傷的身軀,
靜靜地,靜靜地,看著無邊的蒼穹,以及互相輝映的星月,
在波飛浪湧的海潮中跳舞,
那星星絕不是廉價的眼淚,
那明月絕不是永恆的孤獨!
如果人生是一片充滿風險的大海,我便是那在風浪中飽受摧殘的一葉扁舟。
即便,已被那狂風惡浪打擊摧殘得傷痕纍纍,我依然在最高的那片浪尖上跳舞!
凌風心中忽然被一種叫做感動的東西悄然的佔滿了,有一種叫做信心的東西悄然的在凌風的心中滋生蔓延,有一種叫做堅定的東西在悄然的生著,既然老天把自己穿到了這片奇異的土地,那麼自己就不能那麼平庸的混上自己的一生!
生命當如流星,即便是燃燒自己,也要把那一瞬間的燦爛留給浩淼的星空!
凌風心中忽然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絲信心,而在這絲信心和腿上不良狀態的減輕的支持下,凌風一邊堅持著馬步的姿勢,一邊調動著積聚在會陰**裡的風雷真氣耐心的衝擊著頑固而狹隘的尾閭**。
隨著時間的推移,凌風感覺到衝擊尾閭**的風雷真氣的力量在漸漸的減弱,終於無力為繼了,而從雙腿上傳來的感覺也提示自己已經抵達到了極限,凌風舉目一看,這回周圍的夥伴們基本上都堅持不住停了下來,於是也就收式停了下來,誰知剛剛往起一站,腿上酸軟無力的感覺再次傳來,凌風差點軟倒在地,丟人哪!凌風堅持著不讓自己倒下。
「哇,老大,你好厲害啊,把我我們都比過去了,老實交代,是不是以前偷偷練過?我就不相信你第一次扎馬步,就能比得過我們紮了一個多月的馬步?」
凌波現在一看凌風停功收式,連忙連珠炮的問著凌風。
「哦,以前真沒練過!不過誰讓我是你的老大,不比你厲害一點,還怎麼當你的老大?」
凌風忽悠著凌波,心中大汗!情知自己剛才要不是忽然覺到指揮風雷真氣衝擊著尾閭**分散了自己的一部分注意力,後來又減輕了一些自己腿上傳來的不良感受的話,自己早已繳械投降了,nnd,什麼破戰技,還真不是人練的啊!可是心中不想服輸,故作輕鬆的忍著搖搖欲墜的身軀回答著,同時心中暗罵,臭凌波,先讓我歇口氣在說話,累死小爺我了!
「嗯,不錯!凌風,你剛才表現很不錯,性格堅毅,韌性綿長,的確是個好苗子啊,以後要用功練,前途無量啊!」
旁邊的教練這時也注意到了凌風,走過來誇獎了凌風幾句。
凌風聽得心中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心想,我以後一定要加油,不能讓這幫小子和教練小瞧了!好歹我也是從地球上穿過來的,考考滴,地球,你們聽說過嗎?對於你們來說,我就是一神秘的外星人!凌風自豪地想著,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一時間變得豪氣滿懷,信心百倍,心中大呼,九龍大6,你等著,我來了!
不過我來了之後是征服九龍大6,還是被九龍大6上的土著們蹂躪,這個複雜的問題,凌風暫時還沒有想過,這小子現在只是覺得就覺得那個大6現在對自己有著神秘的吸引力。等到自己那一天修煉有成,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之時,就去九龍大6上闖蕩,旅遊,看一看九龍大6上的風土人情,去泡一泡九龍大6上的各族美女,人生如此,則夫復何求?
凌風看到教練走過來誇獎自己,連忙回話:
「謝謝老師的鼓勵,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
早上的一個時辰的修煉結束了,剩下的時間有大家自主支配。凌風覺得現在自己實在是太累了,渾身腰酸背痛,軟綿無力,急著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會。於是告別了凌波,向著武技堂中的長老堂走去。
在敲開了糟老頭凌霸的房門之後,凌霸見到凌風軟綿無力的樣子樂的齜牙一笑,伸手讓凌風進入了房間。凌風一走到房間裡,趕緊給師傅微微的行了個禮,打了一聲招呼,就軟在了房中的一張椅子上恢復消耗的精力。
「乖徒兒啊,怎麼樣啊?還能不能撐住啊?要不然就算了吧,戰技修煉很苦的,萬一要是支持不住就不要勉強了吧,反正一般的人也不會有多大成就的。」
糟老頭看凌風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喝了一口酒壺中的酒,刺激著凌風。
「沒事,師傅。這點小苦你徒兒我還是沒放在眼裡。再說我可是你的徒弟啊,要是我太菜的話,到時候別人也看不起師傅你啊!」
凌風腰桿一挺,裝作沒事人似的。
「不過,哎呀,這個頭一回站馬步確實有夠累人啊!嗯,等我休息一會,今天要好好睡一覺,看這腰酸的,腿痛的,不過好歹今天我沒給師傅你丟臉啊,今天我是最後一個結束的,不錯吧?」
「嗯,是還可以。但是自今天恐怕還不能休息,否則的話你明天腿恐怕更痛的。」
糟老頭警告凌風。
「哦?是這樣啊。那我今天去打兔子去!師傅這個,你能不能教我練習暗器啊?一般人叫我還不放心呢!」
「呵呵呵,你這小子,每天早上在廣場上有專門的教練教導你學習各種戰技,你卻跑到我這裡來了。不過以你師傅我的為人,怎麼會使用專門陰人的暗器呢?」
糟老頭一臉真誠的微笑,回絕著凌風的請求。
「哎呀,我差點忘記了!」
凌風忽然大呼小叫起來,揮手從儲物戒指裡招出一罈美酒,正是凌風在武技堂南面三十里地的坊市裡買來的凌雲花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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