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姬的這個上聯表面上是說,凍雨飄灑在窗戶上,東邊兩點,西邊三點;實際上是在拆字,將「凍」拆成「東」加「兩點」,「灑」拆成「西」加「三點」,並且嵌入「東、西」兩個方位詞。「東」和「西」是對偶關係,「兩」和「三」是數詞並且構成遞進關係。這樣下來聯中有聯,對中有對,實在是刁鑽之極,簡直就是絕對。
可是睿朦對的這個下聯更是妙了。
他以「切瓜分片」來對「凍雨灑窗」,表面上是說「切瓜」的時候橫著切成「七刀」,豎著切成「八刀」,更深一層的意思卻是在拆字。將「切」字橫著拆開是「七刀」兩個字,「分」字豎著拆開是「八刀」兩個字。以「橫、豎」兩個方位詞對「刀」對應量詞「點」,「七、八」兩個數詞對應「二、三」兩個數詞並且也構成了遞進關係,「橫、豎」對偶,「七、八」遞進,試問天下還有比這個更合適的下聯嗎?
修普諾哈哈大笑著站起來,走到睿朦面前,伸著大拇指誇讚道:「睿才子果然是少年才俊,這下聯對得是絕妙無比,無可挑剔啊。」蔡盧等人也是不吝溢美之詞,將睿朦誇的跟什麼似的,只是蔡姬心裡就有些不好受了,自己四五年都沒有想到的下聯,睿朦只是幾分鐘時間就對上來了,人是有差距,但這樣的差距也未免太大了吧!而且睿朦一對上來,那就表明了蔡姬沒有通過『考試』,也就沒有資格嫁給睿朦。
看了眼正被所有人恭維的睿朦,蔡姬再也忍不住,當場抱頭蹲在地上,失聲痛哭,她這一哭可把眾人嚇壞了,睿朦也是一愣,心說:不會吧?不就是沒對上來嗎!至於嗎?
蔡盧似乎知道蔡姬為什麼會哭,十六年來,蔡姬由於起步早,環境比其他人好,再加上天生聰慧,讓她在文學方面的素養和造詣比同輩的所有才俊都要高深,而由於過早取得了眾多榮譽,也使得心性沒有完全育成熟的她產生了驕傲的情緒,並且這種情緒直接透入了骨子裡,眼高於頂,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這就像是一艘船,一開始過於一帆風順後,突然遇到打擊,很容易就造成沉船的後果,現在蔡姬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多年來的驕傲被人一朝打破,而且還被踩在地上,狂踹了百八十腳,那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蔡盧歎了口氣,走到蔡姬面前,道:「蔡姬,你現在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了吧!受到打擊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打擊之下再也站不起來,蔡姬,你是爺爺的驕傲,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不要被擊倒,站起來。」眾人看著蔡盧對自己的孫女說教,都有些黯然的歎了口氣,本來應該高興的米修斯和張伯倫也搖了搖頭,暗自歎息不已。
這時睿朦也走到蔡姬身邊,蹲下來,望著逐漸止住哭聲的蔡姬,道:「蔡小姐,作為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性格不好,在下之所以拒絕你,也因為你實在太自傲了,甚至自傲的有些囂張,現在的你,恕在下直言,實在是令人無法忍受。」
「你……」蔡姬突然抬起頭,扭臉對睿朦怒目而視,睿朦卻坦然的和她對視著,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表演起了用眼神殺人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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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脾氣也不用你管,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蔡姬呼的站起來,對著睿朦大聲叫罵,圍觀眾人都愣住了,他們實在沒想到出自書香世家,當世第一才女居然也會如此失態,那樣子簡直就是潑婦,沒錯,就是潑婦在罵街。
睿朦也愣了,他沒想到自己好心說她,卻換來了一通臭罵,不過正所謂好男不和女鬥,睿朦站起來,笑了笑,張開雙臂,道:「過來,在我懷裡哭。」
看到睿朦這出人意料的舉動,眾人都愣了,不過更讓他們驚愕的是,蔡姬居然真的一把撲進了睿朦的懷裡,失聲痛哭。睿朦將她抱在懷裡,連聲安慰,「哭出來吧!一個女人不要裝的那麼堅強,堅強是男人的特權,女人只要學會溫柔體貼就可以了。」
眾人一看事情展到了這個地步,都自覺的朝廳外走去,當修普諾也要出去的時候,睿朦道:「陛下,等下晚生有要事要和陛下說,還請陛下留步。」
「哦?」修普諾現在也有些看不透睿朦了,只不過他心裡隱隱覺得睿朦要和他說的
重要,於是點點頭,道:「好吧!本國王先到四樓客下,等你完事了,讓我的護衛帶你去。」說著,修普諾對身邊的一個護衛點點頭,走出了大廳。
等所有人都走後,睿朦將蔡姬攔腰橫抱而起,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翹起二郎腿,讓蔡姬坐在自己的腿上,盡情的哭,睿朦一手放在蔡姬的肩上,一手摸著她的翹臀,暗自讚歎:「小丫頭手感真不錯,真不愧是千金小姐,身上好像沒有骨頭似的。」
睿朦就這麼抱著蔡姬,讓她盡情的哭,也不知哭了多久,睿朦估計著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蔡姬終於止住了哭聲,只是很不巧的,哭聲停止的時候,蔡姬也睡著了。睿朦笑了笑,手在蔡姬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兩把,然後又把手探進她的衣服裡,在她胸前那對傲然挺立的雙峰上撫摸片刻,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手,為她整理了一下一副,抱著她朝廳外走去。
在廳外,之前保護修普諾的那個護衛正守在門口,見睿朦出來,道:「蔡盧大人還在樓下等候,先將蔡小姐交給蔡盧大人吧!」睿朦點點頭,抱著蔡姬朝樓下走去。
望江樓下,睿朦將蔡姬放入已經鋪好被褥的馬車中,望著臉上猶有淚痕,已然熟睡的蔡姬,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後,走下了馬車,馬車下,蔡盧神色複雜的看著睿朦,道:「睿朦,你……蔡姬她……」睿朦知道蔡盧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道:「在下還有許多事要做,等在下將眼前的事做完後,會親自上門提親的,只希望到時蔡老不要將晚輩據於門外。」
得到睿朦的保證,蔡盧頓時欣喜若狂,大笑道:「哈哈哈……,怎會,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那老夫就在府中靜候佳音了,還望睿朦不要讓蔡姬久等。」睿朦笑著點點頭,道:「蔡老,後會有期。」「後會有期,哈哈哈……」
蔡盧走後,睿朦轉身走入望江樓四樓,此時樓內所有人都知道睿朦獲得了本次大會的冠軍,而且經過另外十個五樓的才子刻意宣傳後,睿朦在五樓和蔡姬的那些事已經逐漸傳播開了,能夠在才學方面完全壓倒蔡姬,而且在即將抱得美人歸的時候,卻不貪圖美色財富,執意要讓蔡姬通過考試後才決定是否娶她,操,痛快,真他媽痛快,這才是男人。
現在睿朦已經成為了所有男人的偶像,望江樓內的人都將敬佩的目光投在睿朦身上,讓睿朦的虛榮心小小的滿足了一下。
修普諾的護衛早就登載了四樓的梯口處,見睿朦上來,道:「跟我來。」看著轉身而去的護衛,睿朦心中好笑,「又是個裝b的,當心被雷劈。」渾不知,他自己就是個裝b的高手。
隨著護衛走到一間客房門前,那護衛在門上兩快、一慢、兩快的連敲了五下,睿朦一看,心中好笑,進個門都要用暗號,這國王活的也夠類的。
沒一會兒,就見屋門被打開,另外一個護衛從門後現出了身形,見道這個護衛和睿朦,身體一讓,睿朦跟著這個護衛走了進去。
走入我事後,睿朦心中感歎:「國王居住的臥室還真是夠豪華的。」雅致大方的木地板,光潔無瑕的白玉牆壁,富麗的水晶吊燈,清香四逸的袖珍靈櫻樹,富有彈性的獸皮沙,各式各樣的傢俱應有盡有,此時修普諾正坐在一張書桌前看著一本書,見睿朦來了,立即將書合上,指著書桌對面的椅子,笑道:「睿才子請坐,本國王已經準備好了咖啡。」
睿朦道了聲謝,從容的在修普諾對面坐下,然後拿起放在書桌上的咖啡,輕綴一口,入口香甜,微微有些苦澀,睿朦讚道:「好香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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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如果睿才子喜歡的話,本國王那裡還有不少。」修普諾笑著說道。
睿朦笑道:「那晚生多謝陛下,不過還是先說正事吧!」一聽說正事,修普諾點點頭,對那兩個護衛道:「你們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接近。」「是。」
兩個護衛出去後,修普諾道:「睿才子有何事要與本國王說?」
睿朦笑了笑,道:「不知陛下可否知道惡狼盜賊團的背景?」
「惡狼盜賊團?」修普諾的眉毛立即皺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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