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也似乎很睏倦,不過還是去了隔壁的沐浴間洗了個澡,才爬到床上美美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黑金便打電話給鄭智,說黑鬼兄弟去學校上學去了。奇怪的是幾個絕密路口的保鏢都被秘密殺害。
鄭智聽他那麼一說,立即讓他吩咐張四過來接鄭智,過去看看情況。
張四在第一時間趕到。鄭智坐上那輛奔馳車以全奔赴斧頭幫的總部。
當到達別墅群的私人馬路口時,黑金已經一身整齊的立領黑衣,站在路口迎接鄭智了。
「老大!」黑金幫鄭智打開車門。
「嗯!」鄭智應了一聲,從車裡走了出來。隨著黑金所指的方向,鄭智看見了幾具躺在地上的屍體。幾乎所有的屍體上都被飛鏢插中了眉心!
毫無疑問,這一定是個飛鏢高手所為。鄭智蹲下身體,從一具屍體上拔出了一把飛鏢,現這種飛鏢在中國大6上真的極其少見,仔細端詳了半天,現飛鏢的中間竟然印著一行日文,甚至在飛鏢的柄上還有微小不易察覺的「忍」字。
難道是日本忍者所為?
斧頭幫怎麼會和日本忍者有過節?從來沒有聽黑鬼和黑金說過!鄭智仔細凝視了那枚飛鏢好一陣子,從那枚飛鏢上似乎看到了這事情和洪武幫一定抹殺不少關係。
或許是洪武幫在借刀殺人!
飛鏢?日本忍者?洪武幫?
這三者會有怎樣千絲萬縷地關係呢?鄭智將飛鏢地頭端朝附近草叢地泥土上連續插了數次。然後放在一片寬大地梧桐葉片上。那片碧綠地葉片瞬間便枯萎掉了。甚至黃柳起了葉子。
這飛鏢上依然有劇毒!
幸好只在頭端。如果飛鏢地尾部也有毒地話。鄭智想現在鄭智也被這毒給幹掉了!
鄭智地腦海中忽然浮現了幾個奇異地畫面。是神奇地日本忍者。通過奇特地功法將人殺害。然後通過奇門循甲之術詭秘逃逸。
「日本忍者!」
當鄭智開口的時候。黑金的臉上不由的閃現著一絲驚愕的光芒,他那雙迷惑女人地眼睛也忽然緊緊盯著鄭智的雙唇:「老大說的什麼?日本忍者?」
「對!」
「日本忍者怎麼會來暗殺斧頭幫的兄弟呢?從來就沒有正面交鋒過!難道是受人指使?看來一定背後有人!」黑金緊蹙著眉頭,分析了半天道。
恩!
鄭智點了點頭,黑金口中瞬間說出了鄭智的想法,看來英雄所見略同了。
「一定是洪武幫干的!!!」黑金咬緊牙關道。
「既然他們不顯山露水,我們也不能貿然行事!還是找個適當的途徑為兄弟們報仇雪恨吧!我要讓他們血債血還!」鄭智從那枚飛鏢緊緊捏在手中。正要扔出去,瞬間又收了回來。
「老大打算怎麼辦?」黑金聽鄭智那麼說,貌似心潮澎湃得朝鄭智靠了靠,微微躬身問道。
「將所有的飛鏢收集起來,注意千萬不要中毒了!!然後將所有犧牲的兄弟們厚葬!家屬五十萬撫恤金!」鄭智說完正要鑽進車裡,卻被黑金攔住了。
「聽說老大準備去澳門賭場一試身手,是否有這事?」黑金轉了轉眼睛,瞅著鄭智地臉盤問道。
「有這個意向!不過一時還沒有最終定下來!」鄭智輕輕一笑,對著黑金道。
黑金點了點頭。便吩咐周圍的兄弟帶著防毒手套將飛鏢全部保存下來,然後將幾具屍體裝鹼準備厚葬!
「如果老大準備去澳門的話,提前說聲!小弟一定馬前鞍後!因為我對那裡比誰都要熟悉!」黑金一副忠心耿耿地模樣。聽他那麼一說。鄭智不由高興得點了點頭。
「前兩天那兩個女孩怎麼樣了?」鄭智瞥了瞥黑金。
「老大是說那個偷了您支票女孩的妹妹?還有那個混血兒女孩麼?」黑金臉上忽然閃現一抹疑惑的神色。
「正是!希望我們要善待每個人!包括敵人!心中無敵,天下無敵!做人要寬厚仁慈!才能永遠是最強者!」鄭智對著黑金道,說完的時候鄭智也感覺這些詞句很有哲理,但的的確確是鄭智最想說的話。
「老大的話,黑金都記在心上了!實在太大氣度了!黑金三生有幸與大氣度的人在一起共榮辱,同患難!」黑金一邊說著一邊朝鄭智躬下了身。
「兄弟不要這樣客氣!我們既然能走到一起,是天賜地緣分!一起揮灑熱血一起榮辱與共吧!」鄭智拍了拍的肩膀忽然很想去看看那兩個女孩,再去他的別墅裡看看。
「黑金,帶我去看看那兩個女子!然後鄭智要看看這裡的安全還有什麼隱患?」鄭智一邊說著。正要鑽進奔馳車。
「好的老大!我給您帶路!」黑金隨意跨上了身邊的一輛寶馬摩托車,至少造價在五十萬的摩托車,在南海市的市面上是幾乎見不到露面,這次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以前只在網絡和雜誌上看到這種極品天價摩托車。
只見黑金騎著那輛龐若坦克的天價摩托,朝前方開道。路兩旁地立領兄弟此時均已戴上鋼質頭盔以防不測。
鄭智鑽進車裡,張四的車也開得很慢,似乎為逝去的兄弟默默哀悼。
「老大去哪裡?您不是要到您的別墅去嗎?」黑金將寶馬摩托很費力得挪了個頭,然後朝鄭智緊蹙著眉頭道。
「這裡有沒有地下賭場?我去見識一下!」鄭智稍稍半轉了個身子。對著黑金問道。
「老大!南海市的賭場基本都是一些小型的黑賭場,不成氣候不說,賭術也不規範!」黑金朝鄭智攤了攤手道。
「那帶我去看看!」鄭智沉默冷然的目光望向了他。
「那好吧!我馬上帶老大去!這個賭場算是我們的勢力範圍,目前是南海市最大最正規的賭場了!風華絕代娛樂城地負一樓!」黑金將那輛寶馬摩托車放在一邊,掏出身上地對講機,調整了一個波段,對著耳機上的話筒說了幾句。
不多時,便有一輛黑色地奧迪加長車開了過來。
「上車!黑金堂主!」車裡探出一個腦袋。黑金進了轎車。並透過車窗給鄭智說:「老大。我給您帶路!」
轎車繞過了木香花群和鬱鬱蔥蔥的灌木,進入平坦寬敞的雙車道私人馬路。
鄭智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張四不疾不徐得行駛在馬路上。
風華絕代娛樂城。
當鄭智下車的時候,娛樂城的外面已經停了不少的高檔轎車。甚至還有難得一見地賓利轎車,雖然不能和鄭智奔馳防彈車相提並論,但一款價值起碼在千萬以上的轎車,在這樣的中等城市裡,還是不多見的。
「智哥!到了!」黑金從車裡出來,給鄭智點了一下入口的位置。
鄭智和黑金,張四,還有兩個斧頭幫的兄弟,不過大家都穿著便裝。走在人群裡並不顯眼。只是黑金的明星氣質倒是有些打眼。
「這裡是我們的勢力範圍,所以智哥可以盡情,不過還是要小心點。不要像上天酒吧遇到類似倒霉的事情了!」黑金一邊走一邊低聲提醒鄭智道。
進了賭場,映入眼簾地是一個圓盤型的大轉子,上面有各個莊家壓的籌碼。火暴地場面顯示著這裡的生意的確不錯!
鄭智時瞥見一聲吵嚷聲,便和黑金及弟兄們緩步趕了過去。幾個賭場的工作人員在圍著幾台老虎機,和賭客生了爭執。
只見一個身材嬌好的女子,一身黑色緊身衣,三圍襯托得格外曼妙。
「小姐!你也太黑了吧?我們賭場一個月的營業額也不過百十萬,你一下子就搞去了**十萬,讓我們怎麼活啊!您行行好!不要再玩這老虎機了好不好?」一個看起來像是賭場負責人的男子幾乎都要跪在地上了。他哭喪著臉。看來是被眼前的女子贏怕了。
「哼!開賭場就有贏有賠!光賺不賠的好事哪那麼多?!」那個相貌絕美地女子橫了那個男子一聲,根本沒有一點惻隱。身邊兩個黑衣男人緊緊得保護著她。
她又坐了下來,朝老虎機裡投了幾個籌碼,鄭智看那籌碼的面額竟然大到上萬!
要這麼算的話,一次玩下來起碼十萬左右的輸贏。
「小姐求求您了!」那個賭場負責人一般的男子真的給那個女子跪了下來。
「哼!給老娘滾!我們黑鷹還真沒見過你這麼開場子的!不過從廣州來了半個月,才知道南海市的黑幫這麼菜,連黑幫開的場子都同樣垃圾!」那個女子地口音裡似乎顯示著她的特殊身份。
她?難道也是黑幫中的女老大?
鄭智緩步走上了前,對她那句對整個南海市黑幫的污蔑甚為不滿,特別是身邊的黑金還有其他兩個兄弟。早已經磨肩擦掌了,要不是礙於是個女流之輩,早上上痛扁一通再說。
不過,現在不行,男人和女人動手,多少有點說不過。而且要是先動手的話,就更說不過去了。
「小姐!能陪我們玩一把嗎?」鄭智稍稍定了定神,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上,只見她眼前的老虎機上不停閃現跳動著各種動物標誌和水果標誌……
眼前的一幕似乎與上面地假設異曲同工。
「你叫張欣!」鄭智還是忍不住想去證實一下。
「誰張欣?你認錯人了吧!我叫黃美麗!」那個渾身黑衣地女子一副英姿颯爽。不是女警。就是黑道。
這種感覺對人實在是太強烈了。
「對不起周小姐,我認錯了!不過我想和你玩一場。有沒有興趣?」鄭智掃了一眼那個老虎機。
「怎麼玩?希從尊便!」那美貌絕倫的女子,微微上挑了柳葉眉,波光粼粼地雙眼朝鄭智投來一絲好奇。
「小姐喜歡哪種賭法?」鄭智不由得給她一些選擇。其實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並沒有底。
沒想到她竟然笑了笑拍了拍老虎機,只聽一陣嘩啦啦的響聲,那個賭場負責人頓時跟掉了肉一般難受得哼了哼。可是還是很無奈得望著這個萬分牛比的黑道女賭客。
她的眼神在鄭智的臉上迴旋了一圈,低聲輕吟道:「這個賭場地所有賭具我都玩遍了,實在不好玩,只有這個老虎機還湊合,要玩的話!我奉陪!但必須新奇一點!如果太老套,我看還是算了吧!」
那個黃美麗說話還真是夠爽快。言辭之間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更不像一般女子的忸怩作態。讓鄭智渾身不由對她敬佩三分。
「賭飛鏢怎麼樣?」鄭智忽然想起了在香格里拉狂贏澳門賭王裡查德的經歷,不禁隨口道。
「什麼?飛鏢也能賭?切!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快說來聽聽!……」黃美麗俊美僵硬的臉上忽然閃現了一絲少女特有的光環,微微開啟著她那迷人性感地紅艷唇瓣,盯著鄭智的眼睛道。口中呼出的美妙氣流,讓人不由渾身陶醉。
誰說黑道無美女?這美女簡直是天下無雙了。
「對!賭飛鏢看環數,定輸贏!」鄭智狠狠得瞥了一眼她蛋白質一般絕美的臉蛋道。
黃美麗似乎對飛鏢能作為賭具實在太好奇,竟然從狀態一片大好的老虎機上起了身子,朝鄭智靠了過來。她直起身子的時候。簡直和鄭智一樣高,關鍵是她的身材實在是夠火爆。三圍的比例可謂是3d美女的完美標準。
豐乳肥臀,前挺後翹。外加一尺七寸五地級小蠻腰,這還不算。那臉蛋長得也是分外精緻,是男人一見了就恨不得立即拉上床的那種。實在是漂亮得沒話說了。
鄭智朝她身上瞥了一眼,不由渾身一顫,靠!誰要是有幸將這小妞弄上床,絕對是欲仙欲死,美不勝收。保證你三天捨不得下床。可是,99.9%的男人不會入她地法眼。
那孤傲的眼神,似乎只有玉帝的玉蔥才配她那眼小瑤泉。
可是。天上地下,玉帝畢竟只有一個,想和玉帝上床?
你說可能麼?
鄭智在心底暗暗讚歎,這黃美麗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讓她的美貌成為一個驕傲的資本,甚至欺壓男人的武器,那實在是男人們的悲哀。
鄭智想了想,這次飛鏢比賽不禁要贏。而且要讓這美女少點傲氣,多露點,殺殺她的銳氣。
「你快說啊!飛鏢怎麼賭呢?」黃美麗並沒有厭煩。只是覺得這種玩法實在夠新奇,實在夠刺激。
下次知道了啊!小辣椒級別的美女都喜歡刺激,只要創意刺激地東西,你儘管擺出來,只要她玩的高興了,玩得瘋狂了,玩得爽了……最後那個笑到最後,爽到最後的肯定就是你了!
千萬不要對美女低頭。你就把她當成一個符號,就成!
鄭智並沒有給黃美麗什麼面子。一開始就要挫挫她的銳氣。鄭智要贏得她脫內褲為止。
鄭智忽然邪惡得想。
她看鄭智的眼神。似乎難掩不屑。但鄭智絲毫沒有在乎,你早晚會變成鄭智床上溫順的小貓。現在有點兒小刺,等會兒鄭智就給你全拔掉。
「老頭,你們這裡有飛鏢靶子麼?要隱蔽點的!這裡太吵了!吵得我心臟病都要復了!」鄭智對那個看起來高興不少的賭場負責人道,他見老虎機不再掉肉一般得掉錢了,所以高興的勁頭就來了。
聽鄭智那麼一說,他趕緊說:「有有有啊!快裡面請!」
先給他們每人上一瓶紅牛。鄭智想又不幹什麼體力活兒,補充著紅牛幹什麼啊?
過了一會兒,他竟然臨時做了兩個不錯地靶子過來,朝那個隱蔽的房間裡一豎。這時黃美麗接了個手機,不一會兒竟然來了兩個和她差不多高的女孩,但是臉蛋是沒法和她相比的。最多算還是不錯。
「賭什麼?你說!」她沉靜得朝鄭智掃了一眼,給鄭智先讓開道了。
「女士優先。你先說吧!」鄭智瞥了她一眼,真不希望玩錢,因為鄭智身上幾乎沒什麼現金,哪怕最終贏了的話,也不好解釋。怎麼是空手套白狼呢?
「玩錢,太俗氣了!」她下意識得瞥了鄭智一眼。那粉紅色的唇瓣快得啟閉了一下。
鄭智一聽她這麼一說,心裡立即就樂了。這不是成全鄭智的,美事麼?鄭智忽然沉默了一下,臉也微微感覺有點燙。雖然很想流氓一把,看能不能像電腦上地「級麻雀館」一樣,讓那各色的小美女脫得一絲不掛?
她見鄭智沉默不語,似乎有點急躁了,腳都不安分得在地上挪來挪去。
「到底玩什麼?你倒是說一樣啊!」她杏目圓瞪,看來是等得實在不耐煩。
鄭智朝她身上瞄了兩眼。通體黑色地衣服,胸部高聳得有點乎人地想像。張四的眼珠子不住在她地**上,屁股上瞄來瞄去。似乎恨不得自己那雙眼睛著火了,將她那關鍵地地方燒出個洞洞來,好窺視一下。
鄭智聽見站在鄭智身後的張四咕咚一聲嚥了好大一口口水。瞥了一眼黑金。黑金的臉上也表情僵硬,看來也是被眼前這個黑道美人級漂亮的容顏給震住了。
「你先說!你不願意說的話,我再說,如果我說了的話,你千萬不能改了啊!」鄭智先把「陷阱」挖好。不然眼看到手的狼,也能從手裡逃了。
她瞥了鄭智一眼,似乎非常不屑得從瑤鼻裡哼出一聲。「噗!」
「你說吧!說什麼我都奉陪到底!」
她嬌口一揚。那話便直接說了出來,既然她這麼說,鄭智就吃了顆定心丸了。這樣的女人一般不會反悔的,她要起面子來,比男人都要強上很多倍。
「那我就說了啊!你千萬不要反悔啊!」鄭智又不敢相信得朝她瞥了兩眼。手心裡微微有點冒汗,怕她萬一不同意,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
「怎麼婆婆媽媽地,跟個娘們一樣?」那個女孩說話的時候一臉的不悅,似乎對鄭智地磨磨蹭蹭很反感。更多的是希望鄭智能爽快點!那怕鄭智一把上去把她**了,她也希望能動作快點,流血不怕,就怕時間磨蹭,受罪更大……
「脫衣服!這個好玩!」鄭智說出口的時候,眼神一直盯著靶子,目不斜視。
「屁啊!這麼損啊!不玩不玩了!」她一聽鄭智那麼說,立馬就準備不幹了!
鄭智裝做沒聽見,一直目不斜視得凝視著靶子。現那個靶環造得匆忙。有點不太標準。
「你裝什麼裝啊!不玩了啊!」她立馬翻了臉,朝鄭智橫了一眼。小妞生氣的樣子還挺凶。鄭智根本就沒把這臨刑前的煩躁放在眼裡。
依然站在那裡。不理不睬。等她煩躁夠了,主動湊了過來:「我們還玩不玩?」
鄭智見時機到了。立馬義正詞嚴的道:「小丫頭說話不算話!還玩什麼啊?」
「鄭智…鄭智…鄭智……」黃美麗鄭智了半天,小臉窘得通紅,才鄭智出了個「我…奉陪…到底……」的話來鄭智一聽這話就樂了。甚至連張四都在背後奸詐得嘿嘿嘿嘿得笑著,不過來找她的那兩個女子見張四那樣,眼睛裡閃現著彷彿殺人一般的怒火。
「老大!是不是不玩到脫掉內褲,不結束啊!嘿嘿……」張四地膽子比平時大了很多,鄭智聽他在背後笑,就知道這小子的**又被鄭智勾起來了。
張四在鄭智背後淫蕩得笑著,黃美麗狠狠得瞪了他一眼,怒道:「哼!脫?你真邪惡!」
「邪惡也罷,只要願意脫就好!」張四腆著一張厚臉皮,無賴地道。
「別過分!去!」鄭智推了把張四,省得激怒了這女孩,後果還是很難設想的。
「那就開始吧!」黃美麗見自己也耍不了賴,都怪自己剛才沒有多留個心眼,讓這幾個無賴佔了便宜。她似乎在心底這樣思索著,從她的眼神中暴露了她最真實的想法。
鄭智心想無賴就無賴,這個世界君子多是偽君子,無賴才是真無賴。聽她那麼一說,鄭智才感覺手心方才緊張,稍稍放鬆了不少。
賭場負責人給鄭智們準備了飛鏢,鄭智從他手中接過一枚飛鏢,仔細一看不禁讓鄭智嚇了一跳。只見那飛鏢上不僅有明顯的日文標誌,甚至在一個隱藏的地方,鐫刻著一個「忍」字。「難道斧頭幫兄弟被暗殺的事件和這個賭場的人有關?」鄭智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感覺自己竟然莫名奇妙地就要查到元兇了。這飛鏢上不會有毒吧?
一般的劇毒可以讓奶製品凝固,鄭智忽然大喝了一聲:「拿瓶純牛奶過來,鄭智要驗驗飛鏢!」說著,只見賭場負責人吩咐一個侍者拿來了一罐純奶,並一起拿來一個搪瓷碗。
「把奶倒進去!」鄭智對那個侍者道。
侍者將牛奶倒進了碗裡,頓時奶香四溢,看來真是沒摻水的純奶。
鄭智將手中的飛鏢朝那碗裡一放,久久之後並未見碗中的牛奶凝固。看來這飛鏢是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