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循聲望去,只見那個相貌美艷的女孩手中拿著機票朝他走來。鄭智滿心喜悅的接了過來,然後輕輕的展開,現果然是特等艙的機票,而且時間上也是格外的寬鬆,看來香港無線高層還真是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了。
「多謝了啊!」鄭智難掩興奮的說道。
「呵呵,這些都是高層想得周到啊!不用感謝我的!」那個女孩子頗有些靦腆的笑道。
見她這樣說,鄭智也不禁點了點頭,凝視著身邊的香港無線高層,在他看來,這些第一次謀面的股東著實比想像中強了很多。遠不像前世的一些資料中描述的那樣態度惡劣,形象齷齪。現在看來倒是更儒雅高尚了不少。
「鄭智先生倒是很客氣呢!因為你的加入,我們的無線股份收益呈幾何倍數增長,也就是說因為您的加入,我們的身價也漲了至少十多個百分點,想找個方法感謝你,都沒有合適的方式!哈哈,買張機票算什麼?這些都是公司高層應該享有的必須待遇而已!」無線的總裁走了過來,握著鄭智的手掌笑道。
在他看來自己的股份增長了十多個點,換算成港幣,至少是千萬了。區區一張機票又算得了什麼呢?
「對了!反正鄭智先生是明天地機票。今天晚上公司還有一些活動,等一會我會親自拿給你!」公司總裁說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其他人見總裁和鄭智股東在交談,都主動的退了出去。這時那無線總裁將鄭智引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了他一份晚上活動的安排。
那份字資料上有三項可供選擇:1.無線旗下歌手答謝聯誼會;2.無線台觀摩酒會;3.香港賭場貴賓專場。
鄭智凝視了半天。感覺前面地兩項並沒有多少意義。起碼對於他賺錢沒有太多地幫助。他地目光落在了第三條地香港賭場貴賓專場上。他當然還會想起在澳門賭場賺取第一桶金地往事。現在倒是更對香港地賭場產生了興趣。
「選擇三。怎麼樣?我要見識一下香港賭場近些年地展呢!」鄭智撇了撇嘴笑道。
「這個……沒問題地啊!我也覺得前面兩項沒有多少意義!君子所見略同啊?呵呵!」無線地總裁笑得格外歡暢。
「老林啊!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呢?」鄭智瞥見他胸前卡片上標注著他地姓氏。便直接叫道。
「哈哈!對啊!就叫我老林就ok!我們動身地時間嘛!當然是下午以後了!這樣地話。才有興致玩嘛!晚上出去玩。才夠high嘛!」他撇了撇嘴巴。臉上掛著放肆地笑容。鄭智似乎意識到了他地意思。便點了點頭。
「看不出來啊!鄭老弟如此年輕,竟然能參透這個世界地奧秘!實在是佩服啊!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什麼都不懂啊!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色啊!佩服!」林總裁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鄭智豎起了佩服的大拇指。
接著鄭智被無線的高層安排在公司的接待處休息,他接受了最高級別的接待。中午在裝修豪華的休息室內也安然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倒是接到了櫻花宛紫地電話,她的消息似乎格外靈通,已經聽說了世界上多家公司的合作意向。但他心底的確比較欽佩這個對父親這麼敬重的女子,而且關鍵是與她的合作可以有效的牽制住日本山口組,這樣的話就可以分散自己很大一部分精力。
經過電話磋商之後,鄭智決定說服無線高層,給日本的富士影業公司預留一些合作地項目,諸如電影院線的拷貝和版權轉讓等。
掛了電話之後,林總裁過來詢問鄭智休息的如何!?他便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那位無線林總裁沉思了片刻之後,笑道:「看不出鄭智先生的人緣真是好哦!這麼重要的世界級別影視傳播商人你都認識啊?而且才來了香港的短短幾日竟然可以達到了如此的地步!實在是令人佩服啊!」
「不要這樣客氣了!我們晚上去哪裡玩呢?」鄭智忍不住追問了起來。
這時林總裁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說了半天。掛了電話之後非常歉意地給鄭智攤手說道:「實在是對不起了!鄭智先生,我今晚還有重要地事情要馬上處理!不能親自陪您去了!具體的地點在這張名片上!直接去就可以了!還有就是聽說今晚上香港娛樂業地一個混子羅會到,總之玩的時候小心一點就好!有什麼事情可以與我電話聯繫!」
林總裁說完,便將一張名片塞給了鄭智,接著他便急匆匆的走了。他接過那名片仔細端詳了半天,現那個舉行賭博賽事的地方叫做香格里拉酒店。不過怎麼聽都像是個吃飯的地方。壓根也不曾想到那裡今天晚上要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賭博比賽。
正在躊躇的時候。忽然大哥大響起來:「我是櫻花宛紫啊!鄭智先生今天晚上還是讓我陪您好好談談吧!」
聽見那個日本女子熱情的聲音,鄭智便把晚上賭博的事情給她點了幾句。她立即就應許著馬上就過來。
果然沒有多久,櫻花宛紫就開著車子趕到了香港無線集團的樓下。草草的吃了點之後,他便坐上了櫻花宛紫的車,朝名片上所寫的香格里拉酒店奔去。
到了酒店的門口,鄭智現這裡竟然像模像樣的在內室掛起了條幅。上面甚至有林總裁說地那些賭徒的照片。當然也包括他特意提出的那個混混羅。
和櫻花宛紫走進了酒店的電梯門口,鄭智的舉動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今天澳門賭場地裡查德先生過來,如果你感興趣可以上去看看!不過,如果你沒錢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哈哈哈哈……」羅鄙夷地對鄭智笑了笑。然後就挽著趙蕊的胳膊,進了電梯。鄭智的心冷極了。感覺他喜歡的怎麼是這麼一個冷血的美人呢?
他看到了趙蕊?!
那個女孩子像極了趙蕊!實在是讓他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在告誡自己那個女孩子不過是長的像而已,正如像張柏芝地女孩子不少,但真正的張柏芝只有一個!
「混蛋!來這裡還會沒錢?走。我們上去看看!」櫻花宛紫拉起鄭智的胳膊,也直接朝大廳走去,進了大廳她直接問服務生賭場在哪裡?
「你不餓嗎?」鄭智忽然想起來剛才吃得有點少。
「不餓!我這有金卡,雖然數目不多,但如果你想玩一盤地話,還是可以的!」櫻花宛紫望了鄭智一眼,似乎在給鄭智打氣。
「好!那就上去吧!」鄭智也想看看羅到底要搞什麼把戲?看看趙蕊是不是在耍鄭智?隨著櫻花宛紫踏入了電梯。
「九樓!」櫻花宛紫盯著電梯內的樓層顯示燈,假以所思地道。她拉了鄭智一下,鄭智隨即從電梯間走了出來。
「歡迎兩位!請出示邀請卡!」一個文質彬彬的服務生對他們點著頭。微微掬了個躬道。
「這個是vip金卡!」櫻花宛紫亮了亮她手中的一張別緻的卡片。
「歡迎!請問小姐還有人嗎?」那個服務生彬彬有禮地對著櫻花宛紫微笑著道。
「怎麼了?」櫻花宛紫微微緊蹙了一下眉頭,不悅地掃了他一眼,心底似乎嫌棄這個傢伙太囉嗦。
「一張vip金卡至多可以三個人進去!所以您還剩一個人的名額!」服務生道。
「不要囉嗦了!我們就兩個人!現在可以進去了嗎?」櫻花宛紫橫了他一眼。那個服務生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鄭智和櫻花宛紫踏了進去,眼前一片金碧輝煌。只見在有幾千平方米的巨大範圍裡,各種賭具應有盡有,中間顯眼地位置上,幾個老外和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談笑風聲著,鄭智忽然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羅。他的身邊坐著一個穿著低胸晚禮服的俊美女孩,白嫩刺目的乳溝在柔和的意大利吊燈下,散著誘惑的光芒,沒錯!女那個女孩像極了趙蕊。鄭智的心又不由地一緊。
羅同時也看到了鄭智,他面露得色,不屑的瞥了鄭智一眼,然後就繼續用流利地英語和四周的老外談笑風聲。長相頗像趙蕊的女孩子微微低著頭,目光偏向了別處。
「今天的賭局一定要玩出新意,以前的老套路都不要用了!來我們一起歡迎裡查德賭王的到來!」一個身著深黑色西裝,白襯衫上繫著整潔的黑領結的乾淨男人道。他看起來年齡稍長,說話的語氣還有身上地裝束,極像這座賭場地負責人。
「ok!ok!」那個看起來估計是裡查德的老外笑著。豎了豎大拇指。
「我可以參加嗎?」鄭智走了過去,櫻花宛紫緊緊地靠在鄭智地身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鄭智也感覺自己分外的衝動,鄭智可是一點賭場規矩都不懂的人。
「嘿嘿!年輕人!參加可以!但是先少不了一千萬的入場費,如果你贏了隨便哪一方,香格里拉酒店會追加同樣多的鈔票一起給你!」貌似賭場負責人的男子瞥了鄭智一眼道。
「他?這麼年輕的小子,哪來千萬?我看一萬都難!我先借給他!哈哈哈哈!」羅突然鄙夷地朝鄭智指了指,對著臨桌的人笑道。
「我這有張金卡,不要那位先生的錢!」櫻花宛紫怒道。將一張嶄新的瑞士銀行atm卡甩到了桌子上。
所有人頓時都怔住了。
「看來兩位來頭不小!既然這樣。我們就悉數尊便了!我是這裡地負責人!今天也討巧,澳門賭王在此。既然玩就玩個盡興!如果先生現在想退出。還來得及!」那個穿戴整潔的男子,用手指輕輕地理了理領結,不卑不亢地正色道。
「今天是這位鄭先生陪你們玩,我只負責付帳,一切按照規矩辦!不會懷疑這張瑞士銀行vip金卡有假吧?在瑞士銀行沒有1ooo萬美元是不給開vip金卡客戶的,如果刷卡透支。也會被迅招回!各位要驗驗真偽嗎?」櫻花宛紫推了推鄭智,將鄭智推到了前面的一張空座位上,鄭智感覺自己開始手心冒汗,盡量不要讓人看出鄭智的慌張。
當鄭智轉頭時,她早已將那張卡遞給了一個戴著墨鏡的檢偽師。那人對著一個專門地儀器照射了幾分鐘,然後對著眾人道:「沒錯!是真品!我們這裡有刷卡機,也有存款機!」
眾人將目光集中在鄭智和櫻花宛紫的臉上,連那個澳門賭王也一臉凝重地望著鄭智。趙蕊臉色煞白地將目光在鄭智的臉上輪迴了幾圈,然後將目光收斂。若有所思地低下了頭。
「呵呵!好!既然這樣,今晚就玩玩花樣的!」羅皮笑肉不笑地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貌似勝券在握。
「打算怎麼玩?羅公子?」裡查德用流利的中文。對著羅訕訕地道。
「賭飛鏢怎麼樣?!」
羅一開口,眾人皆陷入了一片迷霧之中。連澳門賭王貌似都沒聽過這種新奇的玩法。鄭智一聽,心裡立馬樂開了花。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的意思是玩弄他地強項甩飛鏢,看環數。鄭智靜靜地坐在座位上,櫻花宛紫柔嫩的小手扶在鄭智的雙肩,讓鄭智覺得有人在給鄭智鼓氣。
「那羅先生說說規則吧?」賭場負責人和裡查德異口同聲得道。
「其實很簡單!我們每人分三把飛鏢,前面有固定靶,每次是一百萬元。比如你中八環,就輸了二十萬。中四環,就輸了六十萬……都給最高者。如果最高者是九環,他將接受其他每人地數字,減去十萬元。十環者,收每個人輸的數字,不減!每次只有最高的莊家贏!」
羅說完,各位都面露難色,結果還是負責人說了話:「這個規則夠霸道哦!這樣不是說。只有一個人贏了嗎?連個平手都不可以?」
「如果大家沒什麼意見就這麼定了!」羅說完,眾人竟然沒有一個持反對意見的!其實鄭智心裡很明白,他這小子是針對鄭智的!如果鄭智不是最高的環數,每次都要掏錢的。
「還有一點,如果最高環數平手,最高的兩個人平分錢款!」羅說完,搶先離開了座位。
其他人尾隨其後,似有非議,但只是竊竊私語。沒敢大聲說出來。
「每人三支!」服務生給每個賭客了三枚鋒利的飛鏢。鄭智仔細觀察了飛鏢地構造。的確很精緻,上面還有梵文、英文、阿拉伯文、意大利文標誌。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一個負責記分的小姐。穿著旗袍走了過來,胸脯飽滿的**很大,晃晃的,幾個色狼不由得在那個小姐身上瞄來瞄去。裡查德還開玩笑地捏了捏那個小姐挺翹的屁股。她嬌羞的轉身,露出一截白潤的大腿,在閃爍的意大利吊燈下,散著涉人心魄地熱力。
「可以了!」賭場的負責人道。然後,他讓每個人從他手中端著的盤子裡抓鬮!
「我是1號!操!點這麼悖!」
「我是2號也不好!」
前面已經有四個人抓了,羅,裡查德,鄭智分別是5,6,7號。
「第一局開始!」隨著賭場主持敲響了錘子。
只見1號慌張地飛鏢投擲了出去。飛鏢沒有中靶子,倒是偏到一邊去了。他慢騰騰垂頭喪氣地退到了人群的後面。
「1號零環,扣除1oo萬!」記分員高聲道。
「2號開始!」
眾人只見2號像個舉重運動員一般,對著雙手的掌心吹了吹。然後將雙手攥拳在胸口做了一個比較拽的動作。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走近了投擲區,閉上了眼睛,將手中的飛鏢使用拋出。
「啪!」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滑過。他興奮地望著靶環。「中了八環!不錯!」
「對不起2號,您甩到了三號地靶子上了!也是零環!同樣扣除1oo萬元!」記分員不卑不亢得道。
只見2號萬分鬱悶地走到了後面。
三號和四號吸取了他們的經驗,投擲地時候。盡量自然放鬆,分別投出了五環和六環的成績!依然要分別扣除每人5o萬和4o萬元!
輪到羅了,他躊躇滿志地朝眾人笑笑,結果投出了,目前最高環——八環!
扣除2o萬元。他似乎有些緊張地望著鄭智和裡查德。
裡查德是個江湖老手,他手裡捏著飛鏢,並不以為是參加什麼賭局,左手朝站他身邊的旗袍美女柳腰猛然一攔,將那剛抽過雪茄的臭嘴便貼了上去。狠狠地親了那美妞一口。雖然那小姐有些慌亂,但在場見慣不慣了地,還是稍稍整理下神色。故作躲閃地道:「裡查德賭王,要開始了!不要把飛鏢插錯了田地!」
「嘿!我就喜歡插錯田地!晚上陪我!我出雙倍!」他色迷迷的笑著,將那毛茸茸的大手朝旗袍小姐的臀溝使勁地摳了一下,那個小姐輕哼一聲,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我插!插!插……插在自己田地裡!」裡查德放蕩不羈狂放地笑著,一邊甩飛鏢,一邊在嘴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猥褻的話。
「啪!」一聲悶響過後。那個旗袍小姐還是挺了挺傲人的雙峰,微笑著道:「恭喜賭王,您中了九環!」
「九環?是插在別人田地裡的吧?」裡查德睜了睜色迷迷的研究。盯著旗袍小姐地雙峰問道。
「切!是插在你自己田地裡的!先減去十萬!暫時你領先!」那個旗袍記分小姐說完就朝鄭智這邊走來。
羅看起來有些緊張,臉上閃現著一絲不悅的神色,瞥了一眼裡查德,最後就一直落在了鄭智地身上。
他鄙夷的眼神裡,壓根就沒瞧得起鄭智,翻了翻白眼似乎在說:「菜鳥,今天投飛鏢看你今天怎麼出醜!」他故意磨肩擦掌地站在鄭智的旁邊,給鄭智壓力。
鄭智明白這傢伙陰險的伎倆,想用心理戰術擊垮鄭智。讓鄭智不戰先敗!如果鄭智此時真的慌張的話,估計正中了他的下懷。
鄭智長長地舒了口氣,緩解自己鬱積在胸口的緊張。如果說甩飛鏢,鄭智這個菜鳥真是要靠運氣,但鄭智依然隱隱覺得「天生我菜,必有贏!」稍稍捏了下自己的手指,緩解了一下關節地生硬。
「沒事!不就一百萬嘛!輸了沒關係!卡裡有的是!」櫻花宛紫瞥了囂張的羅一眼,站到了鄭智的身邊。她和鄭智貼得很近,一雙滑膩的小手和鄭智做了個對掌的動作。
鄭智微微閉上了眼睛。一股奇妙的氣流開始在身體內湧動。這股氣流從丹田緩緩上升,最後全部集中在了鄭智右手的五指。
難道是《冥想氣功》起了作用?鄭智不禁在心底暗歎。所有的氣息緩緩將食指和中指夾著地飛鏢緊緊環繞。
「各位請讓開一點。我要開始了!」
鄭智口中沉悶的哼出一句話,身邊的人嘩啦一下,都退後了半步。
鄭智還真的有些擔心自己甩的話,會像2號一樣,插到了別人田地裡。所以,鄭智謹慎地選擇了「投」飛鏢!
雙指緊緊地捏住飛鏢,借助聚集在指尖的氣流,朝前方的靶環用力一「投」!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所有人似乎都凝滯了。空氣中只有平靜的呼吸聲。沒有幾秒所有人都次第地讀出了環數!
「十環!不錯!」
「十環!牛比!」
「十環…怎麼可能?…」
記分地旗袍小姐朝鄭智笑了笑,輕聲道:「七號!」
鄭智慌忙抬起頭,心裡依然難掩慌亂地想法,我要有錢了?這一圈算下來少說也有幾萬塊吧!
「恭喜!你中了十環!贏了第一局!總共贏取32o萬。這是籌碼!」旗袍小姐將三個代表百萬和兩個代表十萬的籌碼放在鄭智地掌心裡。
鄭智盡力掩蓋著內心的激動,因為鄭智感覺自己的臉在燒,所有輸家都一臉的憤怒望著鄭智。特別是裡查德,堂堂賭王,第一局輸在一個連常規地賭術都不會的菜鳥手裡,實在是件沒面子的事情,但從他自信的目光中,他在竭力的想在第2和第局中挽回點面子。
羅的臉色最難看,他沒想到自己提出的賭術規則,竟然遭遇了滑鐵壚,失手在一個菜鳥的手裡。
瞥了他們一眼。鄭智將手中的籌碼遞給了櫻花宛紫,然後心底盤算著,這一局要避其鋒芒。免得成為眾矢之地。要輸一次,但不能輸得太慘!反正鄭智是最後位置,只要比第一名低一點就可以了。
主意已定,旗袍小姐已經開始宣佈第二局。
一下子有了三百多萬,心底還是難掩地一陣陣激動。真沒想到今天沒有帶錢,竟然也能夠套現,實在是過癮!鄭智心想。
「現在開始!1號!」
這次1號躊躇滿志地盯著靶環的中心掃了幾眼,吹了吹八字鬍,哼道:「這次要中個大的!」
眾人只見他心浮氣躁地將手中地飛鏢用力甩了出去。然後一抽手。只見飛鏢劃了一個美麗的弧線,飛到了後面。「砰登」!中了後面一個廢棄的靶環中心位置。幸好後面沒有人,不然眼睛都要戳瞎了的。
1號垂頭喪氣得走了下去,回過神看那廢棄靶環上的十環位置不由地阿q般嘿嘿傻笑。
記分小姐宣佈1號零環,再扣1oo萬元。
2號進場,他似乎吸取了1號好喜大功的教訓,採取了比較謹慎的戰術。他對著飛鏢吹了吹,跟個網絡小說中的修真者似的,吹了口仙氣。再念兩句魔法,就可以所向披靡了一般。讓眾人一陣好笑。
「啪!」2號地目光盯著靶環。又是一陣黯然。「操!又插人田地裡了。」
記分小姐宣佈2號零環,再扣1oo萬元。
3號上次甩中了五環,這次似乎想再進步一點,可惜欲則不達,臨甩飛鏢時,慌了一下,只投出了四環。被扣了6o萬元。
4號看起來比較輕鬆,他挺了挺肥碩的肚皮。甩了出去。中了六環!
他有些興奮。目前為止。4號是最高的。他的士氣似乎大漲不少,叉著腰站在眾人後面。沾沾自喜地觀察著戰局。
記分的旗袍小姐宣佈他目前是最高者,更是把他樂得不行!不過記分小姐宣佈,還是要先扣4o萬元,靜待戰局展。
下面就要輪到羅出場了,他故意吹了吹口哨,打了個響指。輕輕捏起一枚飛鏢,朝靶環凝神注視足足有半分鐘,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狂甩了出去!
「哇!九環!厲害!」
聽到拉拉隊的讚歎,羅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4號望了羅粉白的臉色,不由地黑起了臉,歎了口氣,坐到了後面,似乎在暗暗自語:「,又是空歡喜一場!」
「輪到我了!嘿嘿!」裡查德掐滅了手中地雪茄,放肆地摸了把記分小姐飽滿高聳的胸部,回到他的位置上,狂笑道。
旗袍小姐嬌嗔一聲,慌忙躲閃,差點滑倒,裡查德見她狼狽的樣子,似乎更加得意。「小妞!說好的啊!今晚上陪大爺睡覺!有你的好處!」
「今晚上這個小姐陪鄭智先生唱歌了!裡查德先生晚了一步啊!」櫻花宛紫輕輕扶了那個旗袍小姐一把,她感動地朝鄭智和櫻花宛紫。閃爍著感激的眼神,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裡查德看來是萬分失望,他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浪子情懷,專注地望著靶環的中心!
「插進去!」裡查德一聲淫蕩地厲喝,將那枚飛鏢甩了出去。
「靠!九環!」還沒等記分地旗袍小姐宣佈,他自己就開始說話了。
「六號裡查德先生九環!和羅先生並列領先!」旗袍小姐用嬌嫩修長地玉手將胸前被捏皺了衣服攤了攤平整。正色對眾人宣佈道。
羅假意過來給裡查德握手道賀,兩個人甚至旁若無人地擁抱!
鄭智本來打算這次輸給他們的,現在看他們囂張地樣子,鄭智並不打算輸得太多,省得被他們說成是靠運氣!
「宛紫!」鄭智輕聲叫了櫻花宛紫一聲,她似乎意會了什麼。趕忙甜甜一笑地靠近了鄭智身邊。默契地和鄭智對了下掌,並從她嬌艷的兩片紅唇裡擠出一句鄭智很愛聽的話:「智哥!再接再厲,加油!反正已經贏了一局,輸了也沒關係滴!」
「呵呵!……」鄭智傻傻地笑了笑。便拿起飛鏢,這次竟然沒有特別去調動體內地氣流,它便從丹田匯聚指端了。
「九環!」鄭智口中輕吟著。心裡想這次也不能贏了他們,萬一又贏了的確不好玩了。可是鄭智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為何下意識地喊出了九環。
只見飛鏢迅疾朝靶環飛去!正中了九環的位置。
羅和裡查德頓時驚恐得面色如土,在他們看來鄭智不是今天賭場的神童,該是魔鬼!
「神了!他的飛鏢?」裡查德似乎對鄭智剛才甩出的飛鏢產生了疑問,羅也惟恐天下不亂幫腔作勢地點了點頭。
賭場負責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示意了一下賭場的工作人員,將那枚飛鏢從靶環上拔掉,然後拿了過來,眾人見那工作人員在專門的機器上驗證了一下。這是本賭場今天借地第99枚飛鏢,一點假都沒有的!
記分小姐宣佈這次賭局的結果,「三人並列第一,除扣取1萬元外,每人分得1oo萬元。」
鄭智將手中地一個百萬元籌碼遞給了櫻花宛紫,加上次的,鄭智一共賺取42o萬元了。
「還玩不玩?各位?」羅擔心如果下局輸的話,破費點錢是小事,沒面子。這事就大了。不管是自己一個人贏,還是三個人並列,起碼也贏了一次。他的提議得到1號到4號的強烈支持。看來鄭智和裡查德不支持也不好意思了。起碼已經有半數同意了,他們要繼續玩下去的話,也有點太過**。
裡查德捏了捏手中的籌碼,骨碌地轉了下精明的眼球,點了點頭。雖然他貴為澳門賭王,深諳各種賭技。但這種新奇玩法,無意於玩火。雖然很刺激。但還是隱隱擔憂一不當心,難免有**的危險。
裡查德也點了點頭。
既然眾人都同意了。鄭智也不好一個人反對,反正今天鄭智是最大地贏家!按照賭局今天的規矩,最高的勝利者還可以得到賭場同倍的獎金,算起來鄭智也有84o萬了。雖然不到一千萬,如果賭下去的話,一千萬也是不止的!
到底是威名遠播的香格里拉,說出的話,吐出的釘。沒多久,賭場負責人就將八百四十萬元地現金拎著個布袋子遞給了鄭智。
看著鼓鼓囊囊的布袋子,鄭智感覺跟老家的時候拎半口袋大米差不多重量。鄭智第一次拿這麼多錢,還是難掩激動,不敢在此久留。給櫻花宛紫遞了個眼色,鄭智們拿回了宛紫的瑞士銀行vip金卡,便很快離開了賭場。
走到最近的一家工商銀行,鄭智立馬存了七百萬進去,並且特意委託他們辦理savs世界卡。留下一百四十萬零用。
返回香格里拉涉外酒店時,忽然一陣淒厲的呼救聲傳來,鄭智趕忙讓櫻花宛紫閃開一點。疾步走進了人群,只見一個大堂經理模樣的男子,死死的拉著一個穿著旗袍的俊美女子。
她地衣服已經在劇烈地撕扯中扯破了,露出部分雪白的**,引起了酒店地顧客和工作人員的陣陣喧鬧。
「怎麼了!?」鄭智湊了上去,感覺有人用力在抓鄭智的肩膀。
一陣吃痛襲來,鄭智冷然回頭凝望,只見一個保安死死地抓住鄭智的衣襟,不讓鄭智靠近。
「救命啊!」
鄭智聽到一聲女子的呼救,拾目望去,幾個保安在大堂經理的命令下拖著那個旗袍女孩,朝電梯間走去。
使勁一用力,掙開了那個死死抓在鄭智肩頭的粗重手掌。奪步追了上去,那個大堂經理和幾個保安已將那個女孩拖進了電梯間。鄭智用力扒開就要關閉的電梯門,鑽了進去。
鄭智認出了那個旗袍女孩,她就是在賭場裡記分的女子,她美麗的眼睛含著淚水,緊緊地抿著嘴唇,早嚇得面無血色了。
「你要幹什麼?」大堂經理死死地抓住旗袍女子的胳膊,冷眼慌亂地盯著鄭智道。兩個保安中的一位似乎認出了鄭智,倒是慌亂中朝鄭智點了點頭。
「請將這位小姐,放開!有話好好說!」鄭智冷然地對那大堂經理吼道。若是換成從前,鄭智是萬般不敢這樣囂張地對人吼的。現在鄭智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一種強者無畏的力量。
「想的美!這可是老總花了十萬買來的!她還沒為酒店創造效益,就想走?沒門兒!」那個大堂經理露出一口金牙,惡狠狠地掃了鄭智一眼,鄙夷地道。
「笑話!這是法制社會!不是非洲黑奴市場!怎麼存在買賣人**易?」鄭智就要衝上去,讓那個傢伙將手鬆開。他緊張地低吟了一聲,那兩個保安便圍在了他的身前。
「這樣吧!這小妞是他父親抵押給我們酒店的,當時和經理談好十萬,抵押他欠下的十萬賭債!按照要求起碼在酒店工作十年,不然絕對不可能的!」大堂經理在兩個保安的保護下,在背後甕裡甕氣地哼道。
鄭智從他的話裡分辨出,這並不是虛假,甚至還可以從兩個保安身體中間的縫隙中看到旗袍女孩絕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