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似乎對大衛的各種奇聞佚事甚為熟稔,談笑風生,口若懸河。
「好了!今天就不談大衛了!今天我們要血洗洪武幫!兄弟們的武器不要太顯眼!」鄭智掃了一下賭徒們攥在手上的武器,對著黑龍瞥了一眼道。
「智哥放心!武器都是最精良的小型短槍和匕!大衛給我的建議是精緻是一種品位,殺手也要講究品位……」黑龍將短銃折疊了一下,塞進了腰間。方才兄弟們手中各式不同的武器,長長短短的武器都折疊成精巧的形狀塞進了自己身上最隱蔽的地方。
「好!非常好!哈哈……」鄭智看黑龍想得確實周到,那方才攥在手裡起碼一尺見長的短槍,經過折疊後,竟然可以藏在腰間而絲毫不顯露。
「智哥!是現在出嗎?」黑龍揉了揉紅的眼睛,他似乎正處於酒精的興奮期,渾身充滿了憤青的**。
「嗯!讓兄弟們躲到車裡去,我們先帶一部分兄弟去打探一下情況!這事不宜太早,當然不能太晚!」鄭智走下台階,拍了怕黑龍的肩膀,讚賞他做得漂亮。
「好!黑龍照辦!」他給鄭智稍稍點了點頭,便轉身給幾個領一樣的兄弟耳語了幾句,便開始分頭行動了。鄭智瞄了半天人群,竟然遲遲沒有見到李三的影子。
等大部分兄弟6續上了能載人的伏爾加,鄭智才沉聲問黑龍道:「李三呢?」
聽鄭智提到李三,黑龍漲紅的臉忽然就是一白,然後聲音低澀得道:「他給一個兄弟安葬去了,按照斧頭幫的規矩,死去的兄弟不能將屍體運到幫會。只能就地附近掩埋!李三和他是老鄉!他特意給我說處理完,就過來!」
「不!一定要為兄弟厚葬!」鄭智道。
「還有……給他的家人一筆撫恤金!讓他們下半生衣食無憂!還有其他死去地兄弟,一樣厚待!」鄭智渾身有些抖,想起昨晚上驚魂的一幕,鄭智對無恥的陳三犯下的孽債更是恨之入骨,切膚之痛陣陣襲來。不禁淚濕衣襟。
「黑龍一定辦好!智哥,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出吧!?」黑龍輕輕得扶了下鄭智的胳膊,動容得道。
「嗯!」鄭智點了點頭。黑龍便打開身邊的一輛通體黑色地加長奧迪轎車。給鄭智騰出個位置,坐了進去。
「可以走了吧?」黑龍怯聲問了鄭智一句。
「開!不過昨晚上的事情到底是如何起因的?」鄭智一邊側身坐著,覺**底下一陣陣鑽心得疼痛。
「呃……昨晚?」黑龍已經動了轎車,拐上了柏油馬路,為了不引起別人地注意,他繞了一個比較窄小的巷子。不時地用對講機給兄弟們說著大致的目標方位。和接頭地點。
「是的昨晚上太驚險了!雙方都傷亡不少!」鄭智回想起昨晚火力勁猛的槍戰。那火光沖天的一幕似乎仍然歷歷在目。
「陳三在市中心地一處場子裡突然襲擊,劫持了視察工作地黑龍,然後他們就將這兩個人帶到了那片荒蕪的田野,要挾黑龍給您和鄭智打電話!想將我們一網打盡,趕盡殺絕!這傢伙實在太歹毒了!……」黑龍一邊握著方向盤,拐出了小巷。一邊神色動容得道。
「看來不能再心慈手軟了,小樹不修不直溜!小人不修不上套!!」鄭智坐在後排的位置上,已經完全側躺著身體,但那被支離破碎的的鋼鐵碎片傷了的**,還是一陣陣鑽心得痛!
「老大,您怎麼了?」黑龍從後視鏡中看到鄭智痛苦地面容,一陣擔心得道。
「沒事!昨晚受了點小傷!舊傷套新傷……」鄭智無奈得哼道。
「嘗嘗這個!」黑龍從前面的櫥物箱裡掏出一盒粉末。剎那間鄭智以為是冰毒,或者是k粉之類的玩意兒。雖然鄭智是第一次見,但醫學書上多少有點介紹。吸食上癮。麻痺神經,全身的肌肉會逐漸萎縮。抵抗力也會瘋狂下降,最後只能感染各種疾病而不治身亡。
「這是毒品?」鄭智嗓音有些顫抖得道,不過鄭智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分外失態。
「嗯!…不…」黑龍重重點了點頭,並沒有絲毫得避諱。鄭智倒是一陣慌亂,按照國家的法律規定,私人藏毒過5o克,罪刑都差不多夠吃槍子兒的程度了。這不是碰釘子去嗎?
「上癮是比較麻煩的事情!」鄭智輕輕將那東西一推,笑了笑道。
「這是金山角的老大上次帶來地,它地純度極高,據說沒有任何成癮性,是世界上最高級的麻醉劑!在戰場,止痛等領域,都是貴族在享用!準確地說這個不是毒品,只是神奇的麻醉劑……」黑龍還是賣力得給鄭智講解著。鄭智才對那個盒子上的標誌提起了興趣,上面卻有商品的商標和產地,而且還印製了世界衛生組織(ho)許可生產的批准文號。
「可以用多少?」鄭智自己觀察了一下,恍然感覺自己方才是被它的外表迷惑住了。從那個精緻的盒子中取出了少許,打開了打火機,在幽蘭的火焰下燒了燒,現這些東西沒有一絲櫻粟的香味。鄭智選修過醫學,並獲得過名譽博士學位,所以在中藥實習的時候嘗試過櫻粟燃燒的味道,據老師說,它的提取物也會有相似或者相同的味道,只要是含有櫻粟成分的物質,燃燒的情況下都會化作深黑的焦油顏色。這是嗎啡和鴉片的本色。
鄭智見那白色的粉末,燃燒後變成了水。從他的掌心滴下來,便感覺分外奇怪,按照植物藥理學原理,燃燒到最後都化成水的物質,是沒有任何毒性地。
「可以用一小匙。」黑龍已經拐過了立交橋。朝高公路挺進。鄭智遠遠的看見四輛伏爾加在前面浩浩蕩蕩得急馳著。他的手輕輕點了點方向盤,微微轉頭對鄭智講。
「嗯!好!」鄭智嘗試從中取出一個嶄新的小湯匙,凹槽的直徑不過五毫米左右,深度也差不多。鄭智將那微小的湯匙伸進了白色地粉末裡,挑了少許放在舌尖,微微有些辣。隨後就是一陣清涼的感覺。
雖然鄭智只挑取了火柴頭大小,稍稍放在舌尖,便感覺藥力強勁!鄭智的**竟然瞬間不疼了。鄭智懷疑裡面是不是蘊藏著大劑量地皮質激素。那樣的話過量使用,無疑於引火**,遲早要被束縛住。
火柴頭大小的份量,算起來也不過那個小湯匙的1/5,所以鄭智並不擔心這東西可以使鄭智上癮。**不疼了,精神也格外好了幾分。戰鬥力也會呈幾何倍數增長不少。
「你知道洪武幫的老巢嗎?」鄭智將側躺的身軀微微坐正。從腰間掏出那把貌似斯維塔塞給他地精緻微型手槍,檢查了一下,將彈匣內地子彈補滿二十。備用彈匣裡雖然已不足二十,但臨危時,急用還是可以抗一陣子的。
「他們有至少不下於三個老巢,我們現在出的地方是最密集的老巢!」黑龍的車技也是一流。只見他將方向調整在一個角度,長時間不用偏轉位置,車倒是到達了接近3oo碼以上。窗外的景物飛後退,根本就看不見是何物。
「那你能確定就在那裡嗎?我怕第一次撲空,造成陳三地警覺,就不好了!」鄭智隱隱擔心得道。
「不用擔心!其他兩個老巢就在不遠的地方,有兩個地道可以貫通,所以老大就不要多慮了!」黑龍忽然飛快地偏轉了一下車頭,神色惶然得朝旁邊一閃。
鄭智聽他那麼一說心底才稍稍有了些底細。不過看他猛然轉車的慌張。剎那間意識告訴鄭智。外面肯定出事情了。
「怎麼回事?黑龍!?」鄭智一個勁兒追問他。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沉默不語。不過他的車似乎有意識得慢慢減緩了不少。這時鄭智才得以現後面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跟了上來,一個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的**對黑龍擠眉弄眼,「帥哥!我可以把名下的一億一百萬資產都劃你名下,只要你願意和我好!」
那個女子似乎很狂熱,根本就不在乎可能出現的危險。
「滾!不要影響我工作!」黑龍按了下電動車窗,閃出了一個縫隙,對那個女人道。
「帥哥,我不會放過你地!你遲早還會躺到我地床上!……」其實鄭智剛才只是微微一掃,便看了個大概,感覺那個女人並不難看,特別是那胸部還是甚為豐滿,臉蛋雖然不是絕頂的美艷,但起碼夠港台二線女星地標準了,皮膚也細嫩得像個**。
鄭智掃了一眼,便知道了情況的緣由。靠!還有這樣倒追的?真是牛b。
黑龍似乎該說的都說完了,將車窗重新關閉,急朝前前進。
「兄弟魅力不俗啊!能讓女人這樣追著你?」鄭智微微笑道,對黑龍強壯結識的魅力還是感到一絲由衷得欣慰,若是黑龍在執行任務時,遇到這樣對他芳心暗許的女殺手,不要說殺了他?只要他同意,立即和他上床都說不定的事情。
「已經睡過n次了!太風騷的女人,我沒有**!」黑龍緊緊地握著方向盤,聲音無奈得道,看來那個女人是被黑龍的床上功夫深深征服了,到現在還念念不忘……
「難道黑龍兄弟喜好純純的小籮利?」鄭智感覺和他談談這些話題,會加深今晚默契的戰鬥力。
「那倒也不是,我玩過的女人,更多是外國女人,對中國女人的風騷實在提不起興致,說騷吧?騷得還不夠勁兒!說不騷吧?有時候,簡直比外國女人還要開放……」黑龍似乎有感而,聽得鄭智渾身又種說不出的壓抑。
「老大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不會是**吧?呵呵!」黑龍有些放肆得笑著。鄭智坐在座位上,隱隱有些不安,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
「**才最沒勁!簡直像頭害羞的死豬,你動了半天她才有點反應。到最後都是草草收場的!第一個女人以後,鄭智都是拒絕和**上床地!那感覺一點都不夠盡興!」黑龍說起感興趣的話題,滔滔不絕。
「呵呵!看來黑龍兄弟是個花叢聖手!不過以後幫會的事情還是要多放在心上!」鄭智笑道。
「花叢聖手談不上。不過老大我明說吧,有些女人只配去上床,洩完了也就完了;只有極少的女人可以讓你心動……」黑龍似乎對女人很在行的道。
「黑龍兄。是你還沒有遇到更合適的女人,女人多地是,何必這樣耿耿於心呢!?」鄭智想盡力讓他將置根在腦際中的思維抹去。
「說的也是!女人就是女人,大衛說地話,換個女人就像每天都要吃飯撒尿一樣,是一件非常稀鬆平常的事。太在乎了。只會讓自己惹上麻煩!受到傷害!」黑龍忽然哲理一般得說著。這時鄭智現車已經完全慢了下來。
加長奧迪穿過一條隧道,在一處偏僻的夜總會附近停了下來。他湊過頭對鄭智輕聲道:「老大!這裡就是洪武幫的第一個老巢,表面是個夜總會,不過掩人耳目罷了!這裡是他們經常開會,議事的地方!」
鄭智點了點頭,朝車窗外掃了一眼。緊接著問他道:「那其他兩處老巢呢?」
「在夜總會下面的兩個出口,分別通向一家酒吧,一家射擊訓練館……」
「好!勘察情況,準備稍後行動!」鄭智對黑龍遞了個命令地神色。
「各組注意,迅在敵人一號老巢附近集合,防止暴露目標,靜候任務!」黑龍將嘴唇貼近對講機,分別調節了四次波段,出了相同地指令。
接到了對方反饋後。他將對講機掛在了腰間的黑色襯衫裡。取出那把烏黑蹭亮的短銃。用一塊綢布仔細的擦拭著,連每一寸每一絲都不曾放過。擦拭結束。打開彈匣,將一排密集得差不多有5o的微型子彈全部卡了進去。
喀嚓,喀嚓,連續試驗了幾次,精緻的短銃都靈活得將子彈推上膛,他放在扳機處有些癢癢地手指倒是遲遲不敢亂動。
推下膛,將短銃塞在腰間。埋下頭翻開前面的儲物箱,從中找出兩把ak47微沖,只是槍體多少有點龐大,在白天行動,會被人誤以為恐怖分子。
黑龍愛不釋手得摸了摸兩把ak47,還是忍痛割愛得放下了。
「這裡有什麼休息的地方?我們在車裡久待,也不是辦法!」鄭智在後面的座位上挪了挪身子,心裡一直揪著松田美子的安危!
「當然有!我們可以到這老巢夜總會去,反正我們這身裝束也不惹眼!」黑龍掃了鄭智一眼,也是通體的黑襯衫,黑西褲。給人一種冷艷,低調的感覺。
「把車子停到隱蔽點的地方,現在就下去……這次血洗洪武幫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要毫無損得營救任天堂公司駐z女主辦松田美子小姐!這是最關鍵的一件事!」鄭智對著黑龍凝視了兩眼,現他地眼睛分外明亮,雖然他也是一直盯著鄭智,鄭智竟然猜不透徹他現在最真實地想法。
「松田美子?人質?」黑龍忽然閃爍了一下深邃的眼睛,嘴唇飛快地開啟閉合了一下,緊蹙著眉頭道。老大,算是你找對地方了!一般地女人質都會藏在夜總會裡。最重要的是,這裡有多如牛毛的小姐出入,所以一般人對人質也不會產生懷疑……不過鄭智知道一個地方是專門藏匿女人質的!」黑龍眼睛一亮,湊近鄭智的耳朵,喃喃得耳語了幾句。
鄭智這時才注意到了他的那張臉,酒精的作用一直持續著效用,他的臉依然很紅,似乎是白中滲著一絲美艷的紅,如果被女人看見這副模樣。估計也會嫉妒他生得標緻,一個男人,皮膚竟然比不少地女人都要好。
「你喝酒是掩蓋不讓別人懷疑你?」鄭智對黑龍深深凝視了一眼,他重重得點了點頭,淺淺得笑道:「我曾經在這裡兩年,在沒有和洪武幫勢不兩立之前。這裡很多人都認識我,那時我從來不喝酒。今天破例,為了這次血洗!
聽到他耳語的地點。鄭智渾身不由一陣膽寒,這不是惹火燒身嗎?
黑龍瞥了鄭智一眼,微微笑道:「智哥是龍虎之軀,你會罩著斧頭幫的!所有這次血洗,一定不會有什麼閃失!不要擔心,那個地方我很熟悉。只要隨便逢場作戲一下。便可以直接進入那間密室了。」
鄭智點了點頭。黑龍將車子開得靠近了夜總會的入口,然後打開車門,鄭智從中探出了身子。黑龍將奧迪安全防盜系統打開,然後就拉了拉鄭智的袖口,朝夜總會的側門走去。
掃了一眼掌心地大哥大,時間還是晚上七點鐘。按照慣例。只有晚上十點以後夜總會的生意才會比較火暴。
「歡迎兩位,請!」兩個旗袍小姐給鄭智們鞠了個躬,鄭智們大模大樣得進了夜總會的電梯。這時黑龍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眼鏡給自己戴上,也塞給了鄭智一副,鄭智以前檢查過2oo度左右地近視,也沒戴過眼鏡。感覺他遞過來的「吳良材」變色墨鏡有點壓鼻樑……
「六樓……」黑龍輕輕的對一個守在電梯入口的黑西裝道。只見那黑西裝上下打量了一下黑龍,「先生有貴賓卡嗎?如果沒有的話,請在三樓的vip區消費。」
黑龍臉一沉,朝那小子瞅了兩眼。他似乎認出了黑龍。神色慌張得哆嗦著嘴唇。低聲哼道:「黑…黑…黑龍?……」
他認出了黑龍,趕忙去抽塞在腰間地手槍。黑龍飛得伸出右手給他迅疾來了個黑虎掏心。嘴巴裡不停罵著:「貴你媽個頭!老子走到哪裡都是貴賓!」
黑西裝應聲倒地,黑龍將電梯打開,順便將那小子也拽到了電梯裡。
電梯是一樓通往六樓地直通電梯。所以,黑龍一點也不擔心中途會有其他樓層的人忽然闖進來。
電梯到六樓的位置,便嘩啦一聲打開了。
這時鄭智赫然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鴇娘正帶領一群小姐一字兒排開,等候客人的挑選。那個鴇娘就是洗頭房的女子,看她臉上綻放地像花兒一般地神采,便知道她是時來運轉了。
黑龍此時將鄭智朝內室一拉,躲過了幾個正在挑選姑娘的肥頭大耳中年男人。
「啊!**再高點……」
「嗚……恩…啊……」
黑龍一腳踢開了那個房間的門,一個肥胖的五十多歲老男人,正滿頭大汗得在一個妙齡女子身上賣力得耕耘著。兩個白乎乎的身軀令人作嘔得緊緊纏繞在一起。
那個正運動的傢伙閉著眼睛正爽著,黑龍朝頭就是一槍,他廝一頭趴在了女孩白嫩光滑的身軀上,頓時就斷氣了。
女孩嚇得不停朝後挪著身子,下意識地一腳將插在自己身體裡的男人蹬到了地上。然後飛快地從床上抓起床單掩蓋住自己紅艷艷濕漉漉的下體,雙手緊緊護在雪白地山丘上,嗦嗦抖得縮到了牆角。
「小姐!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地!待會你照樣可以很安全得出去,只要你不亂說話,一切都和你無關!」黑龍將黑洞洞的槍插進她猩紅地嘴唇,防止她亂喊亂叫,她害怕得淚水狂流,嘴巴支支吾吾著出「嗚,嗚……」的聲音。
聽黑龍這麼一說,她拚命地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