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這是搞什麼飛機啊,我只不過給他們一個全新思考的路子,他們居然分成了三派。***,我又不是搞政治的,這種事情哪裡搞得清楚啊!想中國五千多文化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我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面!』齊整中暗暗的想著,表面上確有不動聲色,心裡頭叫苦不迭。
「好了,我知道了諸位同學的意思了!」齊正中等蘇仁說完,心裡頭勉強起草了一份副案。「其實呢,大家說得都沒有錯,無論是從強化自身、強化本國、還是強化周邊其它勢力,其最終目的目的都是治國,所不同的是你們誰的看法更好一些,更符合文欒國的國情而不是把國家治理得越來越亂。那麼你們誰能告訴我,文欒國到底屬於什麼樣的國情呢?然後咋們在看看用什麼方法更好!」齊正中巧妙的將他們的爭執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先生,學生知道!」五魁之一王新宇站了起來:「咋們文欒國提倡的是修身養性,對內鼓勵百姓信仰佛教,心存善念,安居樂業,對外與周邊和為貴,甚少動刀兵,心存一善。皇帝陛下更是每月必然親身參佛,告誡天下文欒國向善之念!」
『居然是個修佛的門派在後面支撐這個國家,說來也奇怪,地球上居然沒有看到一個修佛之人真是有意思,倘若我能恢復修道,必然要拜訪一下這個佛門教派。』聽著王新宇的話齊正中思索著。
「所以說,就咋們文欒國的國情還是修身才是上策!」王新宇最後一句總結,然後神采飛揚得跟蘇仁眨眨眼。落在了齊正中的眼裡,好嗎,原來跟蘇仁是一夥的。
「先生,學生有不同意見,歷來咋們文欒國就是因為和為貴的觀念才導致了周邊一些小國,蠢蠢欲動,每每騷擾邊境,讓百姓苦不堪言,但是當本國大軍一到,他們就立刻就服軟,皇上也是本著善念,次次都放過了他們,結果導致這些小國更加肆虐,所以說應該先掃平了這些附骨之蛆,然後再勵精圖治才行!」另一個學生站起來說到。齊齊正中抬頭看了一眼,站起來的是高昇!心道,好嗎,五魁齊了,這個是支持平天下的,這下子二比一比二了!
「好,我明白了,其實呢,這很簡單,既然大家認為這些都是治國良方,為什麼不一同使用呢?」齊正中聽著他們說的頭都有點大了,他又不瞭解這個國家,瞎說了會出亂子的,所以乾脆和稀泥,反正他這個先生都是冒牌的。
齊正中的話再次引起來下面的一片討論聲。「安靜一下,聽我說完!」齊正中看著混亂的局面喊道:「現在大家都是學生,但是日後諸位都是國之棟樑,你們可以把自己的想法糅合在一起,共同努力,治國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也不是一個小團體的事情,它是由無數種意見匯總、精選出來的最佳方案決定的,所以呢,你們現在就要把這三種思想糅合到一起,這樣你們日後才能更好治國!」
台下安靜,極度的安靜,許多人都陷入了思考中。他們都是天才,每一個放出去都是名震一地的才子,之所以選擇三魁書院讀書,都是為了它的名氣。
「先生,學生明白了,我們一定能夠成為經世治國之才的,不會在為了這種小事情而爭論的!真理都是實踐出來的」蘇仁站起來堅定地說道。
齊整中的一番掰活,唬得學生們是一愣一愣的,就連蘇仁都站起來表態,齊正中的話是真理,其實從一開始蘇仁就是站在齊正中的戰壕裡。讓齊正中蒙的是,實踐出真知都被這個學生學會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意外的產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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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了學生的糾纏,齊正中狼狽的回到了他的天地,隨著第二重伏羲神功的突破,現在的毒素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讓他不舒服了,享受著劍元真氣的自動運轉帶來的舒爽,齊正中陷入了自創武功的熱情中。
斬天一式論起威力來,也許還比不上天道三式,畢竟天道三式隨著功力的提升,威力日益增強,不過斬天一式威力就在於度,和精準,最重要的是斬天一式對功力的要求幾近於零。各有千秋!
他現在要在一式的基礎上,繼續研究二式,一個可以連貫起的二式,就連名字都想好了,一式叫斬天無影,二式叫斬天連殺。就是為了預防有人能夠躲開斬天一式所創立的後續招式,同樣秉承的是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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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婁成文和吳奇等待的洛平幫報復行動一直到也沒有出現。
「吳奇你說說為什麼洛平幫的人還不來報仇?他們就能忍受三當家的這麼死了?」婁成文問著站在對面的衙役班頭吳奇。婁成文心裡緬惦記著洛平幫趕緊來,來了以後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上書要求城主派兵剿滅洛平幫。
吳奇心裡面bs著婁成文,心裡頭則是暗想著,不來才好呢,那一群人真要是來了,就憑鎮衙的這一般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想想哪天夜裡就十個人,愣讓自己近五十人付出了一半的傷亡,這還是後來齊正中出手幫他們解決了一大半的敵人,不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大人,我想他們是不敢來了,您想啊,咋們都直接把兵駐進了學院,他們要是再來的話就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尋仇了,而是變成了對三魁鎮的挑釁,那樣的話,無論他們身後是誰主使得,都不可能保的了他們!」吳奇分析著說到。
「可惡,我一定要找到他們的為非作歹的證據,然後上書皇上,讓皇上裁決了他們!」婁成文說到這裡,眼睛一亮,開心地笑了起來。
「大人?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笑啊?」吳奇好奇地問道。
「哈哈,我在笑自己愚蠢,他們來不來都無所謂了,今年的會試頭魁必然還是咋們鎮的學子,到時候我讓學生們帶著狀書,直接呈交給皇上,求皇上徹查,洛平幫就是有天大的後台都必然會倒塌!」婁成文說到。
吳奇眼睛聽完了也是眼睛一亮,這簡直是太完美了,既不用他們去拚命,還能讓洛平幫覆滅,連忙催促道:「大人,那您趕快寫呈子,還有三天學生們就要出了,不然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知道,我這就寫,寫完了以後交給齊先生,到時候誰中了頭魁,就讓齊先生交給誰!」婁成文樂呵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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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三天到了,齊正中接到了婁鎮長的通知,要他陪同學生們一起赴都城彌陀城,一直到學生們考試完畢,決出了頭魁,就算是功德圓滿。
「齊先生,這群學生就交給您了,路上有吳班頭帶著三十個衙役負責保護諸位。另外,齊先生,這是您的酬金,這小半年若非是有您的坐陣,本鎮今年的會試怕是要泡湯了!
這裡一共是十元金寶,聊表心意,您不要推辭,這是您應得的。還有就是請您再幫個忙,這次會試頭魁必然還是咋們三魁書院的學子,到時候您將這封信交給獲得頭魁的人!「婁成文說著地上了一封信。
「我交?呵呵,婁大人,吳班頭不是也跟著嗎,您讓他轉交不就成了!」齊正中本打算到了地頭他就閃人了,如何能接這種不明不白的差事。
「齊先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吳奇是進不了三衛城的,只有您能和學生們進去,而且必須要等到會試完畢才能出來,然後頭魁進諫皇上,您就是要在他覲見皇上之前交給他!」婁成文搖著頭說到。
「這樣啊!」齊正中無奈的接過了信,順手揣進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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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