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斯托拉斯預測的很正確整個一天確實是多雲的天氣直到晚上依稀看到的星光也是時隱時現根據馬力的判斷這種魚鱗狀的雲層出現之後大多會下上一兩天的雨現在麼它還是陰沉一點兒的好。
這位強悍的戰士從熊熊烈火中跳出來的猛男形象頓時讓阿爾巴尼亞的雜碎們目瞪口呆驍勇善戰來形容血腥馬力是一種很低檔的事情誰都知道能夠宰了一頭斯芬克斯獅鷲獸的傢伙是多麼恐怖的實力。更何況現在他可不僅僅是一個人。
蝗蟲過境大抵就是如此。
貌似這些混賬東西們都對殺戮極為有興趣尤其是對手是那些曾經可以壓迫他們的人。
儘管沒必要將馬其頓人的罪惡歸咎於阿爾巴尼亞人但是對於這些從德巴爾吃了大苦頭的暴徒們來說這些垃圾都是一個樣既然自己已經家破人亡反正是爛命一條不如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兒。
而極具煽動力的某人則是被稱作奇跡之男強悍到讓人覺得這世界不過是如此罷了於是勇氣越的強大。那些拋棄元素親和信仰的男人不知道此時的信仰應該歸咎於什麼但是毫無疑問當他們跟隨那個勇猛的身影衝鋒之時彷彿身體內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怎麼也用不完。
燒殺搶掠的第一步號稱就是放一把大火狠狠地燒。
「該死!這個卑鄙的混蛋!」
貝克和克虜伯有理由咒罵這個喜歡半夜裡偷襲的雜碎當士兵們在半夜兩三點鐘睡的正香卻現自己的營帳被燒了個乾乾淨淨正當要拿起武器和防具戰鬥的時候卻現那些金屬兵器實在是滾燙的讓人嗷嗷直叫。而刀光劍影之後人頭落地滿地的野獸在咆哮。
他們可沒有什麼陣型沒有什麼口令更加沒有什麼系統的指揮官。
甚至是黑塞戈維納的將軍也像是流著口水的瘋狗一樣完全不顧自己已經快要五十歲的年紀在那裡嚎叫著衝鋒。這種時候很難說這是正義還是邪惡但是為了生存還有其它一些追求這些人都團結在了一起跟著馬力勇猛地戰鬥。
「去死吧雜碎!」
斯托拉斯這個獵人並不像真正的獵人那樣喜歡鮮血他的確對占卜師這個很有前途的事業感興趣當周圍的囚犯營猛男們殺的興起他還在那裡握著砍刀思考著要不要來個包圍什麼的。
這就是他和馬力的差距這種時候你還在思考包圍?
什麼穿插什麼迂迴什麼兩面夾擊在短兵相接的時候這***都是臭狗屎。只有刀子出鞘的快只有刺出去的力道夠狠才能***活下來!
最直接的原因是什麼趨勢一群人戰鬥?
活命而已。
「要想活命的先幹掉這些土狗!」
吼叫聲一旦爆出來就能引來一群野獸的應和鮮血飆射的場景的確震撼人心令人作嘔的場面內臟和殘肢斷臂到處都是腳上狠狠往下一踩吧唧一聲噁心的聲音伴隨著有點兒粘稠濕滑的地表整個場面已經和傳說中的地獄沒有什麼兩樣。
原本野獸們也是害怕戰鬥的只是當勝利一次次帶來於是也就不害怕了。
為了活命戰鬥是必須全力以赴的保存實力?去你媽的!
馬老大桀桀大笑這種陰暗大反派的形象使得火光中的身影變得無比令人厭惡和憎恨但是這個聲音一旦出現總是能夠激更多的野獸咆哮起來。
他們全身爆出來的力量絕對是普通元素信仰戰士的一倍以上。
就像馬力說的戰士嗎?信仰別的幹什麼去信仰戰鬥和殺戮吧。於是一個個勇猛之士都覺得頭領的話是那樣的正確這三五千人蜂擁而來的場景遠比那一萬多人的正規軍更加有殺傷力。
而傳說的神乎其技的血腥馬力更是這些阿爾巴尼亞人的夢魘。
貝克和克虜伯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的這麼突然。
「媽的這個混蛋太陰險我們必須撤退到地拉那城內。」
貝克知道眼前的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阿爾巴尼亞士兵根本就沒有別的心思去聽軍官的命令更何況還是一波從帝國海對岸過來的軍官。
少壯派軍官們只能騎上戰馬拉下面具轉身就跑。
貝克很給自己留面子他說是撤退。
但是克虜伯心中很清楚這***就是臨陣脫逃。
但是有別的選擇麼?
「燒!給老子狠狠地燒!」馬力這個混蛋幹出來的事情絕對是人神共憤所有膽敢拿起武器反抗的阿爾巴尼亞人都被燒死或者砍翻屍體被扔在火堆裡嗶嗶啵啵的聲音城外一萬五千人的營區居然被三五千流氓給衝垮但是這只能說弱智的阿爾巴尼亞人毫無應有的警覺性。
這已經是地拉那的府守衛軍如果是更爛的地方軍……被吊死的三個督戰提督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完成偷襲的馬老大大手向兩邊一揮左右分出兩道洪流這些暴徒嗷嗷直叫就像是狼群頭狼身後的小狼崽子們洶湧地追趕著那些嚇破膽的阿爾巴尼亞軍隊。這些還穿著布衣逃跑的懦夫甚至有些人連鞋子都沒有穿。
得意的狂笑爆出來地拉那的城牆外火光沖天當帝國的軍官進入城門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城門被關上吊橋嘎啦嘎啦地拉了起來護城河內映襯的火光更是顯示出了這些傢伙的無能。
鬼神莫測的戰術馬老大的進攻**使得艾普魯斯等人更加讚歎內心中的惶恐和尊敬也就越的深了。
死靈法師那張死人臉也因為一場大勝變得不再那麼扭曲他看著火光沖天的夜色喃喃道:「這樣的日子可真是讓人難以入睡啊。」
看著倉皇逃竄的阿爾巴尼亞軍隊馬力驕傲地站到了城牆外遠遠地看著城頭上攢動的人頭人影憧憧顯得有幾分肅殺血腥馬力的名聲足以讓這些地拉那城內的貴族變成驚弓之鳥。
「小的們!」
「吼——」
「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求生、軍團!」
「吼啊——」
ps:拜託能不能別耍我行不行?很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