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瘋狂的時代所有人都不能阻擋歷史的洪流。直到萬千毀滅然後救贖。
而最為瘋狂的人則是在忠誠地履行自己的承諾。儘管現在他覺得那個該死的承諾真的是很渣啊。渣到他自己覺得當初是不是腦袋被德巴爾的獄卒敲打壞了以至於他居然對這群無可救藥的渣滓生出憐憫之心。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是對自己的犯罪!
「雜碎們……」
囚犯營整整五千人五百人一隊的方陣配合著後方的馬其頓軍隊。可惜後面的弓箭手不是為了對付前方正在進的阿爾巴尼亞人而是為了防止這群雜碎逃跑。
泛格蘭德帝國令:囚犯營逃跑者就地處決。
還有比冷箭更加邪惡的處決方式嗎?
只是無人可知這個戰場會生什麼。因為這是一個暴走的時代那數百年的風潮血雨或許只要一根導火索就會從海的這一邊燒到那一邊。這裡野獸出沒英雄輩出……
「這可是堪比盛裝舞會的時刻。呀哈——」
怪叫一聲猙獰大笑的馬老大得意洋洋地將長劍靠在了肩頭上他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不遠處阿爾巴尼亞人的囚犯營也正在衝擊著前方他們彷彿是得勝之軍無視了如此冷靜但是熱血沸騰的混蛋傢伙們。
「老子可是血腥馬力!」
幾乎是在話音飄蕩在各個方陣上空的同時野獸終於出籠。
這是何等的囂張強大長劍倒握白牙森森那恐怖的眼神霸氣十足。前方的阿爾巴尼亞剽悍的囚犯們驟然一滯當他們的吼叫聲斷裂的那一霎那馬力狂吼了起來:「幹掉這群狗娘養的——」
「馬力!馬力!馬力!」
「衝啊!」
「不想死的衝啊!」
隨行總督黑德林焦躁地來回踱步營帳的跟前他跨上了馬背遙望著囚犯營的對拼他很清楚阿爾巴尼亞人的囚犯營並不多重要的是後方一動也不動的步兵方陣阿爾巴尼亞人的長矛方陣可真是讓人頭疼啊。
「嘻!」
噗嗤!長劍霸道地扎穿了一個阿爾巴尼亞人的身體手中的破爛鐵片剛剛落地馬力一把將人頭推開狂暴地劈砍彷彿手中的不是長劍是戰斧是鐵錘是砍刀。
「廢物!」長劍將一個可憐蟲的眼珠子扎爆像冰糖葫蘆一樣從後腦勺對穿手腕一抖半個腦袋飛掉腦漿迸裂血流橫飛噁心和恐怖在這一尺見方的地方蔓延開來。
這個獨一無二的披甲戰士手中的武器每次揮舞都能帶走一人性命靈魂始終不能得意救贖。
死靈法師像是殭屍一樣移動緩慢他的禁魔鎖鏈依然沒有被揭開索隆像是累的快死的野狗似的緊緊地跟在後面手中的木棍最後並沒有像別人一樣當做武器它只是保持孱弱的法師身體不累垮的枴杖。
「哈哈哈哈……」
血腥馬力的威名在德巴爾中何等響亮戰無不勝的傳奇終於讓人信心大增。
黑人大漢手中的短刀終於狠狠地捅入了一個渣滓的胸膛帶著幾分猙獰這位波斯尼亞人彷彿將一切不爽都洩了出來吼叫著大喊著衝鋒的同時左右突襲無人能敵。亞罕巨大的身軀就像是戰象身上的抹香鯨紋身同樣展現了他的強大。
這位北方來的維京人有著自己最為囂張的戰鬥方式他跟著血腥馬力將敵人的屍體當做武器揮舞劈砍砸倒一片扔倒一片。
最為恐怖血腥之時竟然用蠻力硬生生地將敵人撕裂。
此時後方的馬其頓士兵驟然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弓箭手的弓箭下垂了下去竟然有幾分羞愧和恥辱。而靈敏之人則是意外地現這些該死的囚犯居然沒有人任何一個人使用對元素的信仰。彷彿那些元素和他們絕緣一般始終不能聚集但是為何他們的勇氣和力量如此恐怖?
「酣暢淋漓大呼過癮嗎?」
最邪惡之人正在那裡做著最殘暴之事馬老大的問題像是丟入池塘的小石子立刻激起一片漣漪讓人振奮又讓人熱血沸騰。
「沒錯——」
那答案是如此之整齊當這一場衝鋒演變成勇氣的廝殺單方面的壓倒讓後方的馬其頓士兵們第一次現原來可憐的阿爾巴尼亞人其實也是孱弱的。
「老子可是答應過你們啊——」這位邪惡的怪物獰笑的血色面孔背後露出了魅惑的深淵果實引誘迷途的羔羊永遠無法投入上帝的懷抱讓忠義之人馬丁路德……見鬼去吧。
囚犯們似乎聽到了血腥馬力的咆哮他們豎耳恭聽卻又加快了戰鬥的步伐。
只聽到馬老大大聲吼道:「老子可是答應你們讓你們活著回去啊——」
噗嗤!又是一劍透心涼帶走一個滿臉驚恐的阿爾巴尼亞人性命之後整個囚犯營的衝鋒陣型驟然化作一個肩頭那些剽悍之人都緊緊地隨著箭頭上的血腥馬力。那頭怪獸彷彿永不疲倦讓勇猛之士不再膽怯這勇氣來的是如此簡單。
阿爾巴尼亞人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殘暴的虐殺如果是他們虐殺別人或許他們樂在其中但是為何不論多少人上去廝殺都不能傷害那個披甲戰士分毫?為何不論怎樣努力都不能將馬其頓囚犯營壓退半步?
「小的們——」
馬老大越戰越勇得意地呼吼起來。
「呀!!!」
回應之人不知凡幾此時的擔憂和怯懦似乎早就忘卻在了曾經的監獄當中。
「衝鋒——」
長劍遙指他更像是一個將軍對面的阿爾巴尼亞人如臨大敵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對面比他們更廢渣的馬其頓軍隊會造成這種恐慌。但是後撤的阿爾巴尼亞囚犯們根本無視本陣射來的督戰利箭他們只想離開那頭野獸離的遠遠的。
「看到那群倉皇逃走的野狗了嗎?幹掉他們!混蛋傢伙們!」
毫不疲倦的野獸們動了進攻這一次獠牙和利爪會讓自己的勇氣變得有了價值這榮譽或許沒人銘記但是至少現在為了生存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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