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德.裡維斯藍是馬其頓南部的一個小城落魄貴族儘管他不存在恢復往日家族榮譽的妄想但是他確確實實需要一份來錢的差事來養活自己和家人。至少他那個總是喜歡賭博的父親讓他實在是不堪重負所以儘管他擁有一個別人並不清楚的爵士頭銜他依然在德巴爾的監獄內做著令人厭惡的獄卒小頭目的工作。
管理著重刑犯的幾個重要人物的鑰匙所以儘管扎德異常的低調但是落在馬老大的眼中這個傢伙就是個重要人物。
而魔法師的鐐銬鑰匙則是保管在了中隊長的手裡。
德巴爾的衛士長大人從來不會幹押運囚犯這個危險的活兒所以不論是哪個頭頭除非真的缺錢花否則肯定不會來幹這個差事。
「媽的這個鬼地方是戰場?」
馬力的身後兩個衛兵伸手推了他一把前方一片骯髒和破敗腐肉的氣味撲來頓時有幾個馬其頓的士兵開始乾嘔甚至有幾個誇張的連苦膽水都嘔了出來。
隨處可見沒有清理乾淨的屍體部件禿鷹和烏鴉在遠處的樹林子裡盤旋時而一個俯衝使得地面又變得灰濛濛起來。讓人一陣煩躁。
馬其頓的軍隊開始運動起來儘管這是一批囚犯營但是不得不說庫克斯的前線只要是人都非常需要現在這個狀況是黑德林總督丟失了庫克斯城他必須奪回來否則下場如何恐怕馬其頓大公閣下會好好教導他的。
幾個老大都被押出了船隻五百人為一隊分別由德巴爾的隨行獄卒看管巴繆和瑪麗雙眼對視了一眼看到馬老大的鎮定模樣黑人大漢越的安靜。而索隆則是跟在馬力的後面腳步邁的瑣碎但是極快靠近馬力的時候他低聲急切地問道:「馬力頭領您知道誰掌管禁魔鎖鏈的鑰匙?」
馬力點點頭隨後壓著聲音彷彿沒有看到索隆一般若無其事地說道:「和我想的一樣阿爾巴尼亞人同樣有船隻在附近。」
黑德林河的阿爾巴尼亞木船並不大但是勝在數量夠多所以連在一起組成了浮橋將黑德林河貫穿。
這條河並不寬闊但是兩岸的樹木岩石極多這也是為什麼弓箭手無法有效射擊的原因。
在和波斯尼亞人交談的時候索隆已經指出馬力畫出的文字中有明顯的浮橋字眼所以這個念頭一直在三個人的腦海裡盤旋。波斯尼亞大漢他思想早在索隆脫口而出的時候已經到了黑德林河的西岸。
比起在馬其頓公國內遊蕩弱小的阿爾巴尼亞顯然更加適合他們這群暴徒。
士兵的催促聲響起來不遠處的阿爾巴尼亞人的軍營門前一片肅殺幾個將軍騎著馬走了出來高大的戰馬轉了一圈那些阿爾巴尼亞人竊竊私語彷彿要進攻一般而這邊的馬其頓士兵已經組成了方陣長矛對準了前方如臨大敵。
許久之後一個紅帽青銅盔甲的衛兵騎著黑馬跑了過來他肩頭上抗著庫克斯的黑德林戰旗。面色從容不像其餘的渣滓一樣面色無用。
扎德.裡維斯藍和一群小隊長們跟著他們這次的領隊朝青銅騎士走了過去微微行禮之後那騎士下了馬來。
將一份手令交到了領隊的手裡並且高聲說道:「總督大人讓你們自行準備營帳明天或許會直接起進攻!」
那聲音極大周圍6續下船的囚犯們都聽到了青銅騎士的話。有些剛剛走到木板上的囚犯聽到後面色抽搐立刻怪叫起來:「我不要打仗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說著竟然掙脫了一旁的看守噗通一聲跳下了河水但是那些鎖鏈都是連在一起的前後的三四個囚犯立刻被帶入了河水當中原本要救援的士兵此時並不敢下水只得將長矛倒握放了下去。
只是那些傢伙的鏈條都絞在了一起結果原本很明朗的事情居然因為恐慌而變得恐怖起來。幾分鐘後一直沒有露出水面的傢伙已經不再動彈而握住長矛的那個囚犯還沒來得及叫喚也被拽入了水中。隨著河水的流動冒了一連串急促的氣泡之後再也沒有動靜。
囚犯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還躍躍欲試的人立刻收住了腳步比起現在就死看上去明天死要好的多。
「你們都給我聽著絕對不能逃跑!上戰場可能死!逃跑絕對死!」
青銅騎士的話帶著蔑視和怒意讓這些底層的囚犯們心中怨恨不已而只有前方的馬力不屑地撇撇嘴一行人自顧自地朝左側的空地而去阿爾巴尼亞人的軍隊不停地吼叫著大喊著甚至還有可惡的長毛大漢對著馬其頓陣營撒尿。那些阿爾巴尼亞人的將軍更是在那裡策馬揚鞭一次次地在馬其頓方陣的跟前掠過十分的囂張。
「這麼弱智的作戰我第一次看到。」馬力對著索隆輕聲說道。
死靈法師微微錯愕心道:難道還有別的作戰方式嗎?
「弱智?」
索隆疑惑地問道。
「那些白癡膽敢在我的面前騎馬奔走我一箭射死他!」馬力陰冷地笑了起來「兵不厭詐。」
馬老大又加了一句。
死靈法師又驚又喜臉色複雜地問道:「難道不會影響名聲和公平嗎?」
馬老大用看弱智的眼神看著死靈法師「放你娘的屁!這是戰爭!」
聲音雖然壓的很低但是不遠處的扎德.裡維斯藍還是聽到了。他有些奇怪地看著馬力隨後心想:這個野蠻人到底來自哪裡?
只是他身子靠的比較前但是卻依然被馬力盯住馬老大很清楚這個看上去十分低調的傢伙身上至少掌握了十二把鑰匙每把鑰匙可以開二十個人鎖。
維京人亞罕掃視了一眼前方喧鬧的爭鬥場宛如鬧劇的戰鬥方式讓維京人也不由得撇撇嘴這個木訥的維京大漢擦了一下身上的抹香鯨紋身難得開口說道:「這樣的人扭斷脖子的聲音很動聽。」
馬力嘿嘿一笑拍了拍維京人的胳膊邪惡地看著索隆說道:「沒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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