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醒轉,苦澀一笑,自己何時也變的多愁善感了,微微收拾情懷,走回家中。
炎炎烈日重新散出無限光彩,照射著她的背影,留下美好的回憶。
客廳陳剛老神在在的品著茶,看見女兒進來,微微一笑,輕輕的問:「解決了?」
陳紅點了點頭,又開口說:「爸,你也不管管大偉,他把人打暈了不說,還把人家的車給砸了。」
陳剛苦笑道:「他會聽我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心裡有分寸的,再說不是還有王浩那小子看著他的嗎?」
陳紅歎口氣,問:「爸,你就那麼相信他嗎?出了事怎麼辦?」
「小紅啊,你看看現在我們家,如果不是你弟弟有這麼的一個好兄弟,我們家算什麼,只怕還在鄉里累死累活,在別人眼裡,我和吳家都是王市長的鐵桿子支持者,實際上只有我們兩個心裡明白,根本不是那回事,先王市長他就不會拉幫結派,再者我們和王市長的關係也不是想像的那樣,也就是說我們兩個完全是別人這樣刻意安排的,在通過平常你弟弟和吳家那孩子的表現,答案呼之即出,我們甚至猜測著就是王市長也是他安排的,雖然這個猜測很難以另人想像,或者是他背後有一個人和勢力吧,不管怎樣,我們家和吳家甚至李家未來得命運就在他手裡,這樣也好,你爸我本來就不適合從政,更不喜歡勾心鬥角,所以我只要做做自己想做的事,一樣陞官財,不像其他人還要忙著巴結上司,做些違心的事,這些我都不需要,更重要的是一身輕,悠閒自在。」陳剛慢悠悠的說,如果讓王浩聽見這些話,他一定感歎不已,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想一想,不愁錢花,不怕別人欺負,沒人敢動他,做做自己喜歡的事,多麼幸福的生活啊,可是如今王浩他還做不到,因為他有**,在陳剛認為,王浩就是他的保護傘,所以王浩的任務就是要把這個傘支撐下來,而且要足夠大,但是沿途中還會碰到其它的傘,傘與傘之間會相交,生摩擦,他要做的就是這個傘最大,與其他傘相碰時,不會損傷自己,足以輕輕的就能毀掉對方,這也可以說王浩的終級目標,就是逍遙於天地。
陳紅聽完陳剛的話,神情有點失魂落魄,兩雙眼睛充滿迷茫的色彩,嘴裡喃喃自語,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我真的要對不起這個家成為他的敵人嗎?
「小紅,你是怎麼了?」陳剛看出女兒有點不對勁,於是疑惑的問。
「嗯,爸,我沒事,我回房間休息一會。」陳紅反應過來,對陳剛說了一聲,就回房間了。
陳剛看著女兒的背影,搖了搖頭,心裡想著,難道戀愛了?我得給她媽說說。
浩天醫院高級病房。
張華躺在床上,閉目休息,其實他傷的並不重,別看疼的那麼厲害,還昏了過去,主要是被嚇的了,陳偉還是有分寸的。
病房的門被打開。,從外面進來一男一女,男的中等身材,身上有一股威勢,女的高貴美麗,打開門,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張華,臉上還帶著傷痕,胳膊腿上都纏著繃帶。
那女的連忙跑過去心疼的問:「華子,你怎麼樣,沒事吧?」
他們正是張華的父母,男的也就是公安局長張斌,他跟在後面,看到兒子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
張華被驚醒,看清楚來人,突然哭了,「媽,嗚嗚……」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孩子在母親面前永遠是最脆弱的,受了委屈先想到的就是和母親傾訴。
「到底怎麼回事?」張斌沉聲問。
於是張華就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講了起來,只是講到陳偉打了他以後就講不下去了,因為他哭的太凶了。
聽了張華的遇難記,他媽也跟著哭了起來。
「別哭了,還不都是你慣的。」張斌訓斥道。
「什麼我慣的?難道就不是你兒子嗎?」他媽據理與爭。
「不是你慣的,他怎麼會惹事生非?」張斌氣道,同時瞪了一眼張華。
「我兒子我當然心疼,哪像你從來不管,這次可是兒子被打了,你說怎麼辦吧。」
張斌歎口氣說:「哎,這事不好辦啊,對方是好惹的嘛,要不怎麼會敢動手。」
「我不管,虧你還是公安局局長,兒子被打了,屁都不吭一聲,你怎麼這麼窩囊。」他媽罵道。
張斌大怒,再想一想,老婆說的也在理,如果就這樣算了,確實有點那個,嗯,窩囊。
考慮了一下,拿出電話準備叫人先抓了兇手,在說這事他佔著理,誰知還沒打,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張局長嗎?我是林青。」
「哦,林書記啊。」
「嗯,小華那孩子沒事了吧?都是小孩子玩鬧,這事就算了吧。」
「嗯,林書記,您放心,這孩子都是讓我慣的,我把他教訓一頓就算了。」
「呵呵,小華還是很懂事的,就這樣吧。」
張斌掛掉電話,兩手一攤,苦笑道:「聽見了吧?」
他媽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兒子,沉默了下來,她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女子,更瞭解官場的險惡,一招走錯,滿盤皆輸,得罪了惹不起的人,會毀了她全家。
就在這時,張華突然小聲心虛的說:「爸,媽,你們不要去報復,這次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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