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將美貌老闆娘輕放在床上,便有些急不可耐的撕去全身衣服撲了上來。
很快,那張結實的大床似乎有點承受不了上面兩人劇烈的動作而輕輕晃動,出一陣陣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窗外完全收斂起氣息的夜雨寒看得一陣面熱,他來是想擒獲這個青年來問一些東西的,本想等他警戒性放低一些在施行偷襲的,今天聽那中年人的解釋,這個中階靈使只怕實力不會很弱,如果偷襲不成功,只怕會有些麻煩。
只是夜雨寒怎麼也沒想到此人警覺性竟如此的低,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警覺,一出現這裡便急不可耐的撲在女人身上,想來是對自己在這裡的身份抱有絕對的自信。
趴在夜雨寒左肩上的銀紫滿眼好奇、津津有味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而趴在右肩上的小母老虎則是將那雙漂亮的虎眼緊緊閉著,兩隻小巧的虎爪緊緊的摀住虎耳,虎嘴裡不時小聲的在夜雨寒耳邊嘀咕著變態、色魔、**狂之類的新鮮詞語。
夜雨寒無奈苦笑,這頭小母老虎實在奇怪的,當初自己離開迷霧山脈時,本以為可以擺脫這個不定時炸彈,沒想到她竟理直氣壯的說,要先救他夜雨寒一命再將他殺死,不跟在他身邊怎麼可以?於是這個不定時炸彈便再次的跟在自己的身邊了。本來夜雨寒還想作最後的努力,說她一身鮮紅的毛,很容易便會令那些見過她的人類聯想起她便是那變異白虎,沒想到這小母老虎竟能再次將身體縮小,那鮮紅的毛也變成變異之前的那種純白。夜雨寒萬般無奈,只好小心翼翼的將這隨時都有可能暴走的母老虎留在身邊,惹得那小銀狼一陣沒心沒肺的大笑。
這邊一時沉浸與回憶當中,那邊的男女的聲音逐漸變得高亢起來。夜雨寒眼底一陣掙扎,最終化作一片沉靜,身體靈巧的翻窗而入,快的奔向那正在極動作著的青年,手中黑色大袋當頭罩下,同時揚手迅的在青年身上幾大要**上點了幾點,而後單手提著黑色大袋便迅的從窗口消失在茫茫黑夜當中。
至於那正閉著眼睛享受巔峰之樂的美貌老闆娘,只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感傳來,待不滿睜開眼睛時,只來得及看見一個黑影提著一代黑影迅從窗口消失,度之快,只夠她來得及出一聲驚叫。
啊!
今夜,注定一些人無眠……
一處偏僻的廢舊小屋內,夜雨寒隨手將手中黑色大袋扔在地上,解開袋口,將青年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青年雙目噴火,剛要破口大罵,卻現無論如何都出不了聲,剛想站起來將這傢伙砍成碎片,卻驚恐的現整個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動彈不得!
「如果你不大聲喊叫,我就讓你開口如何?」
毫不在意的看了看那雙幾欲噴火的雙眼,夜雨寒淡淡道。
如果眼光可是殺人的話,夜雨寒現在只怕已經是碎屍萬段了,本來自己正在享受著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正準備到達巔峰時,突然間只感到眼前一陣黑暗,而後便動彈不得,就連聲音也無法出的一路顛簸。青年只感到自己比從九層天堂瞬間掉下十八次地獄還要痛苦無數倍!他現在都有些懷疑,經此強烈改變,下邊的功能會不會壞了,每每想至此,青年就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傢伙先撕成碎片再黏合起來再撕成碎片……
「嗚嗚……」
青年想說些什麼,但憋得滿臉通紅,也只是出一絲嗚嗚聲。
「看來你是想說些什麼。」
夜雨寒輕笑,在青年的啞**上輕輕一點,青年只感到喉嚨一鬆,便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黃八蛋就算要捉老子,就不能晚些,等老子爽了再來麼。現在弄得不上不下的,你這個混蛋是什麼居心,誠心想害死老子是不是?」
「……」
夜雨寒突然覺這個世界真的很荒謬,一個人的生命掌握在另一個很明顯是敵非友的人的手中,先想到的不是怎樣保住自己的性命,反而是這些事情?他突然感覺到自己有點對眼前這位青年肅然起敬,好色到了這個程度,也算是一種境界!
能聽懂兩人的話的小母老虎,在聽到青年的話時,第一時間便是遠遠躍開,看向青年的瑰麗雙眼中,一絲自靈魂深處的厭惡毫不掩飾,她能想到人類的骯髒,但人類的骯髒程度顯然還是出乎她的意料!再看向夜雨寒時,眼中的厭惡似乎比以前也要濃郁了許多。
看著小母老虎的眼光,夜雨寒並沒有試圖解釋些什麼,只是微微無奈一笑,便轉向青年:「抱歉,這倒是我疏忽了。如果你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便馬上讓你回去解決如何?」
一通洩過後,青年也稍稍清醒過來,剛剛只是**熏心,那股難受的感覺實在是無法承受才會說出那些話,現在,他已基本恢復,臉上重新掛起那股高傲,一臉不屑的看著夜雨寒:「你還真不知死活,不知道我是誰麼,竟敢綁架我?」
「回答錯誤,不過,我給你一個機會。下次,再錯的話,便是一刀。我且問你,你所在的是一個怎樣的組織,組織結構怎樣?來黑城的目的為何?」
夜雨寒輕笑,拿出一把軍刀,對著青年輕聲道。
「你識相的就快點放了……啊!」
青年話還沒說完,便出一聲慘叫,身上已然多出了一道傷口。
「答案錯誤,下次,便切你一指!」
夜雨寒揮了揮刀,仍舊淡淡道。
「你敢,我一定不會放過……啊!」
夜雨寒軍刀輕輕一揮,青年左手的一根小指便掉了下來
「答案,錯誤!」
「敢斷我手指,你……」
如是再三,青年竟也硬氣,被夜雨寒切了四根手指竟還在破口大罵,絲毫無妥協的跡象。
「我本不想做這些缺德的事情,但如果你再不合作,說不得也要做一次了,再問你一次,好好回答剛剛的問題,不然,下一刀,你就永遠不用找女人了!」
夜雨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手中軍刀對著青年下體比了比,語氣微冷道。
青年臉色狂變,瞪向夜雨寒的雙眼中,終於多出了一絲驚恐,不過雖然沒有再次開口大罵,卻也死死的閉著嘴巴不肯開口。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
夜雨寒舉起手中的軍刀,慢慢的向隔著一層黑布的青年的下體伸去。
看著毫無表情,真想付諸行動的夜雨寒,再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那種冰冷的涼颼颼,青年終於忍不住驚恐,徹底崩潰,驚聲叫道:「我說!我說!快將那該死的匕拿開!」
夜雨寒嘴角微翹,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那把刀卻只是稍稍遠離青年下體,並沒有拿開。
「變態!」
躲在遠處的小母老虎見夜雨寒的動作,終於忍不住開口罵道。
青年驚恐中帶著疑惑驚異的看了小母老虎一眼,而後老實的回答起來:「我是前幾年被他們吸收進去的,我只知道我們這個組織叫元神殿,具體做什麼的我並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最低級的成員而已,平時接觸到的上級只有我們小隊長,除了等候命令外其他的還有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兩年前小隊長帶著我們來這裡,主要任務是吸收一些天賦高的少年或青年加入我們組織,再具體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夜雨寒皺眉,這跟中年人所說的有些出入,不過,一個中階靈使只是這個組織裡地位最低下的人,那地位再高一些的,將會是什麼程度的修為?那些靈宗,靈聖,在這個組織中,又擔任怎樣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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