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面一時出現了詭異的寂靜,只有離人風的喘氣聲以及幾聲及其隱晦的吞口水的聲音
這結果,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明眼人都能看出離人風已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靈士,雖然可能因為剛晉階而有點境界不穩,揮不出應有的實力,但他的對手不過是身上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的修煉廢人而已啊。什麼時候一個普通人能把一個靈士打成這樣了?
貝庸與木子哥二人相視一眼,驚駭之餘不免有些灰心,到底誰才是無法修煉的廢人?幾個月前以廢人身份將自己這幾個靈者打敗,現在更是讓人無語,自己還在為努力晉階為八、九轉靈者而奮鬥,對方卻可以將一個靈士打敗了。
一時間,眾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竟忘了離人風正處在危險中。
在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前,夜雨寒繞到到離人風背後,將後者輕易的控制住。
「抱歉了!」夜雨寒將刀架在離人風脖子上,帶著他慢慢往後退。
「放開少主!見夜雨寒竟想挾持自家少主,」離家護衛從震撼中清醒,紛紛圍了上來,將夜雨寒團團圍住,身上的靈力時刻處於爆狀態,如果夜雨寒敢有什麼異動,將受到無情的轟殺。
見夜雨寒的動作,眾人終於清醒過來,現在離人風不是進行公平的比鬥,而是為復仇或截殺妄圖窺視寶藏的人而來的。
強壓心中的震撼,木子哥露出那奇特而溫和的笑容,淡笑著對夜雨寒道:「夜兄不會是急著想走吧,我們才剛見面,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你聚聚呢。」
「放我走,他死。二選一!」,夜雨寒平靜道,仿若根本就不將眼前的困境放在眼裡。
「這可就有點為難我了,換個地點我或許可以考慮,這裡不行,他,你是無論如何都要放的,而你,也要留下來,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算!」
夜雨寒挑挑眉,沒有說話,雖然接觸不多,但夜雨寒基本能看出木子哥是一個心機非常重的人,與他談話不如用直接的行動更好。握軍刀的手微微用力,離人風脖子馬上出現一條淡淡的血痕。
「等一下!」一直在一旁不出聲的貝庸見夜雨寒竟似乎真的要殺離人風,忙出聲阻止道。離人風現在不能死,不然的話他們的麻煩就大了。
「你可以走,但你必須要放了離人風!」貝庸用那快分不出五指的手指著離人風道。
「不能放他走,不然我容顏被毀之恨向誰要回?」木子哥見貝庸竟要放夜雨寒走,對貝庸怒視道。
每次看到自己那張完美的臉變成這樣,木子哥都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後來展到每次聽到有關夜雨寒幾個字的東西,他都會顯得極為暴躁易怒。
這次見到夜雨寒他好不容易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失去理智,現在貝庸說竟要放他走?木子哥終於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的對貝庸怒吼。
「自戀到無可救藥的白癡!」見木子哥開始失控,貝庸心裡罵了句,嘴上還是解釋道:「別忘了離人風背後的人,現在如果離人風死了,只怕他會遷怒我們,到時只怕就算是我們家族也救不了我們。」
可以成為三大勢力重點培養的對象畢竟不可能是白癡,貝庸、離人風如此,木子哥也是如此,短暫的暴怒後,經貝庸的提醒,木子哥陡然想起離人風好像前不久被一個大人物看中,有收他入門下的可能。
如果現在離人風與自己這些人一起卻被人殺了,到時候說不定真的就得罪了那個就連自己爺爺見了也要行禮的大人物,那時只怕真沒人可以保住自己了。
只是眼看夜雨寒就在眼前,自己隨時將他捉起來,想怎麼洩自己心中的恨意都可以。沒想到離人風一時瘋竟要去跟他比鬥,還以靈士的修為慘敗,最後落得個被控制的下場。
木子哥不由恨恨的瞪著彷彿被打傻了,仍在呆的離人風,同時也為自己竟同意離人風的要求暗暗後悔。
貝庸見木子哥臉色變幻不斷,知道他他已冷靜下來,仿若知道木子哥在想什麼道:「放心,姓夜的小子跑不了的,先不說他已經受傷,單單這個地方,現在就在我們三大家的控制下,他能走到哪裡去?不要讓恨意阻礙了你的判斷力。」
「哼!說得容易,骨頭斷裂重傷的不是你,被毀容的也不是你,你怎麼瞭解我的感受?」
貝庸默然,當時自己修為最低,受傷也最輕,在與木子哥兩人對比後,確實對夜雨寒的恨意其實並不是很大,只是單純因為自己堂堂四轉靈者竟會如此簡單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廢人打敗而感到不忿而已。
當初迫於木子哥的拳頭先出手,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還真應該要感謝當時木子哥的威迫,不然碰上瘋的夜家小子,天知道會被弄成怎樣?
木子哥冷哼了一聲,轉身面對夜雨寒,語氣冰冷道:「我們留在這裡,給你二百米的距離放了離人風,這是我的底線。」
夜雨寒押著離人風迅向著樹林方向退去,在看見木子哥等人動身追上來時,將離人風扔在地上,這個時候帶著這個累贅逃跑明顯不智,看木子哥二人就知道他們與離人風關係並不是那麼好,誰知道下一次他們還會不會當離人風的性命當一回事?
在轉身離去的一瞬間,夜雨寒見離人風竟還是一副呆呆的樣子,整個人毫無生氣,不知怎的就蹦出了一句:「男人被打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摧毀,尤其是自我摧毀!」
話一出口,夜雨寒自己也感到詫異不已,跟對手講道理?這不符合自己的性格,難道是因為看到某種意義上離人風身上那與自己有點類似的執著?
聽了夜雨寒這類似自言自語的話,離人風身體明顯一顫,呆滯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
頃刻,貝庸、木子哥便帶人趕到這裡,見離人風沒事,都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夜雨寒跑了,至少眼前這傢伙沒事。
「木家人聽著,那小子身上已受傷,肯定走不遠,給我找他出來,我要活的!」木子哥看著夜雨寒消失在內的樹林語氣陰狠道。
「前面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現在可不能讓人有任何破壞的可能,貝家的,把人給我找出來,要活的吧。」貝庸也開口道。
很快,貝庸木子哥帶人消失在樹林內,原地上只剩下離人風與他的護衛。
「少主,我們是不是也去把那小子找出來?」其中一個護衛見離人風低垂著頭坐在地上,小心的問道。
離人風緩緩抬起頭,眼睛一陣迷茫後,先前的呆滯消失不見,恢復到一貫的冷漠。
「不,回去。」離人風冰冷的聲音有些嘶啞道。
「可是,少主……」
那護衛還想說些什麼,便被離人風那雙毫無表情的雙眼嚇的吞了回去。
「我的事,我解決!」
緩緩的站起來,離人風眼神複雜的看向夜雨寒消失的地方,他不知道夜雨寒那句話是不是說給他聽的,他更不知道夜雨寒的用意是什麼。
但夜雨寒的話,卻是點醒了他,所以,這在他看來,他欠了夜雨寒一次,這次他不會去追殺夜雨寒,算是還他的人情。
離人風打算這次的事情過後,便專心修煉,他要堂堂正正的擊敗夜雨寒,證明自己比他優秀,證明自己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就被摧毀的人。
「在我還沒擊敗你以前,不要那麼快就死了啊!」
離人風心中喃喃道。
……
華子語錄八:
總有一本書能讓人沉迷
總有一個故事讓人開懷
總有一張票票讓人獸血沸騰
我不要沉迷
我不用開懷
我只要獸血沸騰
票呢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