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也太突然了吧?
台上的阿芙斯琪兒目光遙遙地望向二樓的貴賓包間。
楊佑訝異地望向黛芙妮黛芙妮回視著他略帶點得意地笑著楊佑很少看到她表露出如此「私我」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被黛芙妮「坑」了這黛芙妮跟阿芙斯琪兒一定是早就認識的朋友然後向阿芙斯琪兒舉薦了楊佑。
楊佑無奈瞥了她一眼然後俯下身子在黛芙妮的耳邊輕聲說:「黛芙妮沒想到你也會坑人啊?」
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剎帝利咬碎了鋼牙但是卻又無計可施。他英武的臉變得有些扭曲整張臉就是毒藥……
楊佑在眾目睽睽之下登場了今天的劇場幾乎包羅了雅都的全部名流大家都對楊佑這麼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充滿了好奇。這人如此年輕會給大家帶來意外的享受嗎?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楊佑雖然沒修煉過貴族禮儀但是上台之後還是像英國紳士那樣彬彬有禮地欠身跟阿芙斯琪兒打招呼然後又對觀眾席深深鞠了一躬。
黛芙妮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眼眸之中含糖量很高。
吹什麼呢?楊佑想了想他既然是學笛子的那麼中國的那些笛子名曲他都是操練過無數次的。
他從皮囊裡拿出竹笛來然後一優美的旋律便娓娓道來正是那顛撲不敗的名曲《姑蘇行》。
從晨霧依稀、樓台亭閣、小橋流水到舞榭歌台、流連忘返一副秀麗的江南風光……當然意像是這些人體會不到的不過音樂是人類共通的語言旋律裡所表現的那種愉悅沉醉卻是大家都能體悟的。當中用「顫、疊、贈、打」的獨到手法一種異域的獨特音樂剎那間便震懾住了全場。
即便剎帝利。也不得不在醋勁中目瞪口呆。
一曲終了。不僅全場掌聲雷動。就連阿芙斯琪兒看過來地眼睛都是閃爍著鑽石地光輝。
但楊佑可不願意再呆在台上了。他很慚愧。這是拿別人地東西往自己地臉上貼金呢。阿芙斯琪兒跟他可不一樣。她是創作型地。演奏地曲目都是她自己創作地。
作為演奏家。阿芙斯琪兒所受到地震撼自然比普通地觀眾來得更加地強烈。她款款地向楊佑行禮以示謝意。這個神秘地男子果然給大家帶來了神秘地音樂。黛芙妮沒有騙她。
楊佑再三鞠躬答謝觀眾地熱情挽留。卻沒再乘興繼續演奏。從台上下來。往包間走去。
當然。這不是地球地音樂會。不會有小女生地尖叫。不會有勇往直前撲過來地粉絲。這裡地觀眾都是貴族名流。但楊佑從他們地壓抑地目光中看到了漏*點地目光。觀眾席上坐地美女可不少。那種仰慕地目光。比尖叫或者無知地吶喊。更令楊佑受用。
剎帝利可以說已經完全敗退了整場兩個小時的音樂會他如坐針氈地夾在楊佑和黛芙妮之間看他們會心地交談看他們全無間隙的親暱表情他心如刀割……
音樂會完了之後黛芙妮跟剎帝利禮貌的告別然後對楊佑說:「我想我的朋友一定很想跟你聊一聊呢。」
楊佑知道她說的是阿芙斯琪兒他沒更多只是說:「好吧上馬車吧你在前面帶路。」
在藍貝劇院的門口剎帝利看著黛芙妮和楊佑一前一後乘坐著兩輛馬車離開氣得雙拳捏得「卡卡」作響然後未一言鐵青著臉坐進了自己的馬車。
在觀眾離場的時候阿芙斯琪兒便從後台坐馬車回到了自己的下榻旅館——金棕櫚旅館這是雅都最為高級的旅館硬件設施可一點都不含糊比起地球五星級的酒店還要嚴苛。
當黛芙妮和楊佑趕到阿芙斯琪兒的房間的時候阿芙斯琪兒正在卸妝她聽說是黛芙妮和楊佑來了心裡非常開心讓女僕安排兩人在客廳裡稍等她很快就出來。
不過兩分鐘阿芙斯琪兒出來了穿著透明的淺粉色披風瀑布一般的黑全部散落下來卸了妝之後素面朝天看上去更加的宜人。
阿芙斯琪兒跟黛芙妮雖然有相同的高雅氣質而且也有相同的親和力但是依然有不同的味道。如果用花來比喻兩人那人都屬於品種高貴而稀罕的那種但是兩人的香味卻有不同黛芙妮是幽香若有若無的撩人而阿芙斯琪兒是濃郁令人心醉神迷。
黛芙妮身材高挑曲線玲瓏亭亭玉立;而阿芙斯琪兒身材豐滿加之粉色披風下是領口很低的緊身白色小衣尤其顯得性感逼人那是碧雲窩、溫柔鄉。
黛芙妮笑著說:「阿芙斯琪兒希望我們的到訪沒有影響你的休息。」黛芙妮跟阿芙斯琪兒是好朋友因此彼此之間並不使用敬語。
阿芙斯琪兒露出了甜蜜的笑臉:「怎麼會呢?您們兩位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客人啊。」
黛芙妮依舊保持著笑容:「恐怕阿芙斯琪兒小姐夢寐以求的客人不是我吧。」
楊佑聽黛芙妮這話說得那可真叫曖昧不過她卻並沒有更多的意思她是想作為一名演奏家阿芙斯琪兒見到了一個用神秘樂器演奏的神秘男子那她自然是想好好研究一下了。
阿芙斯琪兒倒也不隱瞞自己對楊佑的好感只是淺淺的笑然後柔聲詳詢:「楊佑先生您今天使用的樂器可真的很奇怪您是從何得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