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佑也沒有舒服多久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風狼追來了。
它們窸窸窣窣地出現在二十米外的密林裡連續七天的不間歇追擊頭狼依然精神抖擻昂著頭眸子裡閃著冰冷的、非人的光芒。
楊佑沒有動卻睜開了眼。
「就是一些風狼數量也不多你繼續休息我去殺了它們!」
愛莎語氣輕鬆的說楊佑無語六階戰士要滅這些三階的風狼確實不是啥困難的事兒。
問題是那是他的獵物……
愛莎跳下了岩石拔出了長劍黃色的鬥氣在劍身蕩漾。
她的翹臀就是動機屁股一撅人便衝了出去她要對付這些風狼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戰鬥技巧她大開大合地揮動著長劍像槍一般地刺出像刀一般的揮擊每一擊都會撩起噴濺的狼血來。
楊佑的心在流血:「姑奶奶那可是我的補品你倒是殺得爽了……不行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才行我不能在她面前使用刀魄但是我能不能將刀魄附著在兵刃上作戰呢?」
想到了就得立刻行動楊佑一躍而起從背後拔出刀來嘗試著將刀魄凝聚在鋼刀的鋒刃之上那鋒刃立刻隱隱有了一層白色的光芒看起來就像風屬性的鬥氣。
楊佑拖著刀便殺了過去一刀砍在一條風狼的頭上那重刀勁道十足竟然將那狼頭削去半邊腦漿嘩啦一下全留在了地上!
狼是鐵頭銅尾豆腐腰。楊佑沒想到這尋常兵器有了刀魄地加持竟然會變得如此鋒利。不過他最在意地是刀魄能不能吸收到風狼地魄力。當一道白光被他吸收進體內地時候。他不由興奮得叫起來:「大善。老子真有天賦!」
更叫他意外驚喜地是。當刀魄加持在武器之上。卻不會一刀就消散。可以飽和攻擊十次以上!而他已經可以連續放4次刀魄。如此一來。他就可以連續攻出4o次以上!
楊佑越殺越爽。心裡也慢慢靈光起來:「看來純刀魄攻擊雖然強悍。但是卻缺乏持續性。在修為上去之前。將刀魄加持在武器之上。卻可以收到事半功倍地效果。想來那小李飛刀本來就是有刀地。也自然可以使得兵器威力大大加強。這一把平常地刀就如此凶悍了。以後若能找人打把好兵器。那可就想不滋潤都不行了……」
楊佑越想越興奮。越殺越精神。到後面就基本沒愛莎什麼事了。
愛莎一直不知道楊佑地階位。現在看他出刀地樣子。不由有些心驚。她看得出來楊佑手裡拿地是一把平常地武器。她相信如果讓她拿著楊佑地闊背砍刀。一定達不到他這種砍殺地效果。他竟然已經是風屬性地七階戰士了麼?
愛莎將劍插回後背。凝神看著楊佑追殺風狼地身影。楊佑地姿態令她生出幾絲寒意。他那旺盛地戰鬥**令他表現得有點嗜血、有點凶狂……
她不知道楊佑刀刃上那白色的鋒芒不是鬥氣而是殺人於無形的刀魄!
楊佑在最後幹掉頭狼之後帶著「打完收工」的躊躇滿志向愛莎走去。
愛莎忍不住問他:「你真的沒做過戰鬥等級的測試嗎?」
「沒有啊你覺得我有多少級了?」楊佑臉上洋溢著舒爽的笑意。他刀魄的等級提高得雖然不快但是他卻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從此以後他就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刀魄無礙地使出來了雖然沒有純刀魄攻擊那麼要命但是不必總要藏著掖著了。
「至少不比我差吧。」愛莎很誠實地回答。
「你太謙虛了。」
楊佑說其實他自己的缺陷在哪裡他的攻擊雖然可以跟一名六階戰士媲美但是他並沒有鬥氣防身在防禦上他依然得靠風盾……或許刀魄到達更高的級別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是目前而言好日子還沒到他還是應該盡量收斂低調。
愛莎笑了笑她突然說:「有點餓了吧我去找點食物來。」
說著她一轉身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這個女人說幹就幹非常有主見。
而楊佑則盤膝坐下在內視中檢視自己刀魄的狀況。經過五分鐘的調息之後他的刀魄恢復到了飽滿狀態在丹田之內楊佑用意念將刀魄分出層次來一支支薄如蟬翼的飛刀層疊在一起——已然有五把飛刀了而且在凝聚了五把飛刀之後刀魄的濃度依然有富餘這說明第六把飛刀的能量就快成形了。
其實每一種生命的魄力是不一樣的在楊佑殺了頭狼之後就清楚的感覺到了這一點頭狼的魄力要遠高於其它風狼的魄力。
一個好奇心突然在楊佑的心中升起:那麼人的魄力又如何呢?
他不是沒有殺過人只是布拉姆死在他手裡的時候他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新嫩根本就無心去體會那些。
不過楊佑又馬上在自己的心裡反省不能為了修煉而去殺人否則跟殺人惡魔有什麼區別?這種反省就像是身外之眼可以讓自己隨時保持冷靜。
楊佑以前覺得自己不可能變成殺人惡魔現在身處殺戮場他卻覺得修煉成殺人惡魔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一旦殺戮成為一種慣性在現實中殺人和在虛擬真實的遊戲中殺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正思忖著愛莎回來了她非常具有叢林經驗帶了兩隻野兔回來生火去毛上架燒烤不過幾分鐘那野兔的香味就四散而來了。
楊佑被那香味騷擾口腹之慾就上來了他睜開眼看了看烤架上的兔子又看了看溪邊的灰色兔毛歎了一口氣說:「真可惜是灰兔子。」
愛莎不解地問道:「灰兔子怎麼了?你不喜歡吃灰兔子?」
「不是我想抓只白兔子去送人。」
愛莎愣了愣臉上露出一絲女人特有的柔和表情來:「一定是送給女孩子的吧?」
「是啊。你在叢林中見過白兔子嗎?」
「沒有。」愛莎說「像兔子這種孱弱的小獸如果還很白那早就淪為別的野獸的腹中餐了。」
楊佑想想也是動物的毛色就是它們的保護色。不過那些不需要保護色的動物就另有生存的能力比如火狐。
火狐他已經很久沒看到了自從愛莎出現火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難道它已經知難而退了嗎?
「楊佑你準備在拉達爾歷練多久?」愛莎問他。
楊佑算了算時間他來的路上花去了5天到這裡已經七天了考慮到目前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感那麼再過七天他就應該回程了。
「再過七天吧。你呢?」
「我?殺死瑪卡或者我被瑪卡殺死。」愛莎很平靜地說甚至還笑了笑。可楊佑看出她笑意中的無奈。
「嗯……如果瑪卡這個時候就潛伏在我們的身邊她一定會等到七天之後再來殺你。」
愛莎沉默了片刻說:「我們是相互利用你也有仇人啊不然你不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楊佑自然不想告訴她將他搞成這副狼狽模樣的就是那些風狼。於是他也笑了笑沒再說話。
「所以只要我們的聯盟還存在我們就應該相互協作是不是?」
「嗯……」楊佑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畢竟他和瑪卡無冤無仇他覺得自己還是走一步看一步摸著石頭過河的好。
「現在你放哨我休息一下。」愛莎說。
高強度的追殺和反追殺的遊戲令她的精力也到了透支的邊緣。
「好啊。來我的腿借你做枕頭。」
愛莎只是笑了笑她在離楊佑不遠的地方枕著劍躺了下去。
她仰面躺下之後峰巒起伏的曲線更加誘人。楊佑的目光在那上面坐了幾十秒的「過山車」胯下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楊佑將目光移開在心裡詛咒開了:「你大爺的老子到這裡半年多了還沒有過性福生活呢……」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不遠處愛莎那凶悍的雙峰輕聲嘀咕:「五指兄啊你沒福氣啊只能自摸一條卻吃不到對家的二筒。慘無人道啊這哪裡是正常男人該過的生活……」
愛莎實在太累了她漸漸沉入了夢鄉。睡蟲的魔力遠比想像的來得猛烈如果不是刀魄提高了楊佑的精神力他早就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