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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八章 :裂土 文 / 亂臣

    以爭似乎快要結束了,吳辰一面令大鬍子繼續南下,…最後一個據點西貢挺進,法軍殖民軍統帥、總督已經被俘,殖民系統土崩瓦解,散落在各地的法軍最多三千人。士氣已經跌落到了谷底。新軍團對南折進行掃蕩。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現在吳辰最擔心的是位於澎湖一帶的法國艦隊可能採取報復行動。不過對於他來說,這倒無所謂,戰艦不是萬能的,除非他們敢登6。並且擴大戰爭。

    大鬍子臨行時,吳辰倒是篤定的對他道:「法國人絕對不可能擴大戰爭。他們的內閣已經倒台。國內的形勢一團糟,議會的反戰情緒越來越強烈。除非出現鐵腕人物,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和我們談判了,現在的問題是。你必須趕在法國派遣來的和平使者抵達西貢之前,拿下西貢。奪取整個南折的控制權,明白了嗎?」

    大鬍子心領袖會的點點頭。

    吳辰繼續留在了河內,時不時眼睛飄忽的瞅著那紫城方向。他正在考慮盡量最大的索取自己的好處。而且前提條件是合理合法,最好不使用任何暴力。

    阮福明與阮福鼻的矛盾已經上升到了檯面,阮福明的軍隊入城之後。竟然接手了四個城門的關防,將阮福明臨時組建的一支衛隊繳了械,而阮福鼻亦不甘示弱,動城內的大族開始招募兵馬。整個河內城彷彿成了火藥桶,雙方的對立越來越嚴重。

    阮福明的班底大多是在老撾邊境一道抗法的義軍,這些人自認為是抗法的英雄。全然不將河內那些從前仰法國人鼻息的高閥大族們放在眼裡,而河內的名門望族亦覺得對方只是一群鄉巴佬,只欲除之而後快。

    其實更重要的是那些看不到的利益之爭,兩個國王兩個班底,誰都希望爭取到擁立之功的機會,一旦自己擁立的主子上個,那麼封妻蔭子是一定的。榮華富貴只看這幾日了,誰還敢不盡心?

    吳辰則是穩坐釣魚台,只在升龍府裡隔岸觀火,越是這樣,阮福明、阮福鼻兩兄弟就越巴結。每日遣人來問安請好。極盡慇勤,想必他們也不指望吳辰能幫襯他們了,只求吳辰千萬莫要幫助他們的敵人便是。

    左右逢源必須要足夠的實力才能夠支撐的。而吳辰顯然並不缺乏左右越南的實力。這才是他的資本,亦是他囂張的本錢。

    不過這樣瀟灑的日子吳辰亦開始厭倦起來。眼見時機成熟。阮福明與阮福鼻已沒有了和解的可能,吳辰卻在升龍府舉行了酒宴,而酒宴的兩個賓客便是這一對兄弟。

    兩個人不得不來雖然他們自稱是越南的主宰者。可是吳辰一句話擲出去,就算是天塌下來,他們也得乖乖的赴宴。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酒宴上只有吳辰、阮福明、阮福鼻三人,吳辰望著這一對兄弟,這二人彼此望著對方,眼睛都快噴出火來,若說一開始他們還顧念了一些親情,可是現在那最後一抹親情早已被滿腹的利益熏心所取代。

    吳辰笑嘻嘻的道:「河內的事。吳某風聞了一些,吧,」一母同胞的兄弟何至於鬧到這個地步?兩個殿下真的打算大動干戈嗎?」

    阮福明知道吳辰還有後話要說。狠狠的瞪了阮福鼻一眼。道:打手大人的意思呢?」

    吳辰歎了口氣:「吳某曾聽先賢們說過,兄弟閱於牆。外御其侮這句話,世上最親的莫過於兄弟。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不若讓吳某人來做個和事老吧。大家飲盡此杯,便不要再有隔閡了。」

    吳辰親自給二人斟上酒,舉杯把盞道:「來吧。」

    阮福明、阮福鼻恨恨的對視了一眼,卻又不好作,可是吳辰讓他們舉杯同飲又不好拂了吳辰的面子。若是真的喝了這酒,就真的不再為敵了嗎?這種事可絕不是一杯勸和酒就能解決的。阮福顯忍不住道:打手國,卻也是久習王化,現在河內城出現了兩個太陽,大人以為,只是一杯酒就能治本嗎?」

    阮福明這一次到是贊同阮福鼻的意見,兩兄弟難得有一致的立場,他也跟著附和道:「天上只有一個太陽,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驕睡,這也是天朝的先賢們教誨的話

    吳辰到是覺得這兩個殿下實在有些草包,引經據典,居然3到了如此尖銳的言辭上,可見他們的政治鬥爭斗不成熟。恐怕就算是李蓮英那個死閹貨恐怕也不會了出這麼不成熟的話來吧,他笑了笑:「吳某請你們來,自然是因為有了解決爭端的法子,既然兩個殿下如此心急,吳某人不妨先說了吧

    吳辰先喜嘻明陰孤功的阮福顯坐下,徐徐道:「按道理。天無二日、國兒一刀這是沒錯,可是總不能因為這一句話就刀兵相見吧,你們若是打起來。總會有個勝利者,有個失敗者。勝者為王。可是失敗者呢?想必是四五葬身了吧。非要押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嗎?」

    阮福明恨恨的盯著阮福鼻道:「大人這話倒是有道理,可是我便是不服這口氣。我是兄長,憑什麼要讓他?」

    阮福鼻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吳辰笑道:」不如這樣。咱們可以將越南一分為二。你們兄弟二人,各自去做你們的國主。國土雖然小了些,卻少了爭個你死我活的麻煩,國土小些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大權獨攬,坐享榮華不是?」

    阮福顯倒是有些心動了。說起來對付他的這個兄長。他心裡沒有多大的底氣,阮福明帶著義軍在老撾邊境打了幾年,那些義軍個個都是善戰的勇士,他雖然有望族的支持,可是這些上原本就是用拳頭解決的,倒不如割出一塊地來。讓這個兄長自己去折騰,他不由得望了阮福明一眼,想看看阮福明的態度。

    阮福明一臉義憤填膺的道:「社稷能一分為二嗎,宗廟豈是也能分的。祖宗」

    「夠了!」吳辰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冷笑,先禮後兵,既然勸說不成。只能用恫嚇的手段了,吳辰直勾勾的盯著阮福明:「你的意思是一定要爭個你死我活嗎?」

    「好!老子等著你來爭,就憑你那些烏合之眾,哈哈,對付阮福鼻或許綽綽有餘,老子只在這河內駐紮了兩千黑旗軍,你若是有膽就和老子試試看,你他娘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得老子火起。今個兒晚上,阮福顯殿下就是越南國獨一無二的國君。至於你嘛」吳辰齜牙咧嘴的冷笑:「老子要殺你這樣的人。就像殺狗一樣容易。你敢不敢試試?」

    吳辰的話立即唬住了阮福明,他原本還想仗著自己部眾多。叫囂兩下,沒曾想吳辰竟然翻了臉。他敢動阮福鼻,卻不代表他敢和吳辰這斤。殺神對抗啊。若是吳辰站到了自己弟弟一邊。自己這方還有什麼優勢可言。豈不是正如吳辰所說的那樣,就像殺狗一樣容易?

    「大人,我絕不是那個意」阮福明態度立即軟化下來。心裡暗恨自己為什麼腦子熱張狂起來。

    吳辰打斷他道:「就是這樣,越南一分為二,你們兩個各自為政,都是國主,若是誰敢不同意。老子第一個先滅了他。」

    阮福明便不敢再說話了。他相信吳辰做的出來的,現在整個越南都流傳著吳辰這個殺神的各種流言,這傢伙殺起法國人跟玩兒似的小在諒山就幹掉了三千法軍。打河內時他也是親眼所見的,驅使著這麼多越南人去攻城,屍體都堆成了山。血染紅了護城河,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皺。這還是人嗎?

    「敢問大人打算怎麼個分法?」阮福鼻頗有些得意的看了吃癟的阮福明一眼,邀功討好似的問。

    吳辰臉色徒然轉好,語氣也柔和的多了:「越南不是分為三折嗎?就這樣,北折歸阮福明殿下,中折歸屬阮福鼻殿下,你們一個建立北越國,一個建立南越國。豈不是皆大歡喜。」

    這一對活寶兄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吳辰,吳辰說得倒是輕鬆。劃分的倒也還算公平。問題是南折呢?不是說三折嗎?怎麼分出來一個北折一個中折,卻獨獨沒有說南折出來,吳大人不會是忘了吧。阮福明終究還是忍不住提了出來:「大人,這南折又該如何戈打手「分。」

    吳辰彷彿是看神經病似的打量著阮福明,心裡忍不住罵:」這兩個豬腦子不會連這個暗示都不能會意吧。他們難道認為老子辛辛苦苦跑到這裡來是學雷鋒的?」

    吳辰決定還是打開窗戶說亮話的好。他厚顏無恥的道:「這南析自然是吳某的領地。你們可別忘了,若沒有吳某,這越南還淪陷在法國人的鐵蹄之下呢。南折算是你們酬謝吳某的禮物。」他頓了頓。見兩位「殿下,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又道:「更何況你們當真以為法國人會甘心失敗,就算是法國人不來。天下列強諸多,也會有英國人、美國人、德國人來,吳某在南析駐紮軍馬。也是為了防止再有法國人入侵事件再次生,這可是件苦差事,若換了別的地方,老子還不願意幹呢,老子拍拍屁股走人,管你們的死活?若不是看在我和你們投緣的份上」,哼哼。」

    第一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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