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劍大會四強爭奪賽第三場,莫仁對默人。默人也是某西方王國的修煉者,修煉的是殺手這一職業。此人全身穿著黑色夜行衣,全身漆黑如墨,果然人如其名。默人雙手拿著雙匕,匕隱隱散著寒光,看來修為也不弱。莫仁在前面的比賽中見過默人,此人集潛行,隱身,伏擊,刺殺,暗器,下毒,偵察等無數技能為一身的恐怖修煉者,對此人,不得不小心。
莫仁微笑地對默人道:「我叫莫仁,你叫默人,有意思。」默人並不答話,直接原地消失,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莫仁也不急噪,給自己布下了一個強力的防護盾,神識散開,搜索著默人的蹤跡。但是默人猶如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氣息全無。
「噗」的一聲巨響,一把匕憑空出現,削在了莫仁的防護盾之。防護盾受到巨大的力量的衝擊,剎時間消失無蹤,默人同一時間出現在了莫仁的背後。緊接著另一把匕朝莫仁的後背刺去,度快無比。說時遲,那時快,莫仁感覺到背後危險的一瞬間,運起攀山訣,猛的一個提身,在匕刺出的一剎那,莫仁飛身而起,躍到了空中,然後在空中猛的一轉身,頭朝下,向默人攻去。「噹」一聲巨響,火光四射,兩把兵器撞在了一起。
就在兵器交叉的同時,默人又隱身不見了。莫仁一個漂亮的翻身,輕盈落地,微笑地看著四周。其實要逼出默仁也很簡單,叫美美放把火或者像吳望次那樣,製造能量風暴,定然可以迫使默仁現身。但這只是一場比試,不是斬殺妖怪,沒必要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在天下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的實力。
突然,空中傳來了一股危險的氣息,莫仁毫不憂鬱地舉劍就削,當,又是一聲巨響,火光過後,默人出現在了莫仁的頭,揮著兩把匕,朝莫仁攻下。莫仁笑道:「你的實力太弱了,而且只會投機取巧,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一切機巧之事將無所遁形,結束了。」莫仁話剛說完,一招影劍刺徒然出手,一把能量結成的巨劍,朝天空中的默人襲去。
影劍此強大的力量,緊緊地鎖定默人的氣息,就連隱身的特技都失去了效用。默人慌張地飛逃,驚叫不已。不過,影劍刺一出,度看起來雖慢,但是無論神鬼,,特定的時辰過後,影劍刺必定刺在目標的身。果不其然,五秒之後,能量結成的巨劍一把紮在了默人的身。血花飛濺,默人慘叫一聲,從空中掉了下來。莫仁出招的力道適中,只讓默人受了重傷,並沒有要了默人的性命。只要不是邪惡之輩,莫仁一般不會取其性命。
默仁不愧是殺進了八強的高手,並沒有預料中的受重傷,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過他好像知難而退了,他站起來,給莫仁行了個禮貌的手勢後,悄然走下了戰台。
比試就這樣短暫地結束了,觀眾爆出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莫仁的名聲早已震驚天下,這樣的結果,幾乎沒有人感到有什麼意外,都覺得理所當然。
美美不滿地道:「完了?沒了?結束了?劇終了?靠,真沒意思,這是什麼比賽呀,連美美出手的份都沒有,無聊至極。」莫仁笑道:「你的能力不是用來比試的,放心好拉,將來大把的妖怪任你殺。」
莫仁的比賽完了之後,下一場就到廉高了。莫仁走回自己的看台,悠閒坐在哪兒,期待著廉高的比賽。廉高是自己最得力的部下之一,他的比賽不能不關注。身邊的6珍擔心地問道:「老大,你說廉高會贏嗎?人家好擔心他哦。」莫仁笑道:「不會。」6珍憂心地道:「為什麼呀,廉高那麼強,怎麼會輸呢?傷到了怎麼辦?」
文博酸酸地道:「珍珍,你怎麼那麼關心年糕啊?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我?」6珍嗤著鼻道:「人家為什麼要關心你呀,你又沒有比賽,就算你有比賽,人家憑什麼要關心你呀?」文博臉面通紅,搖著莫仁的手臂,不滿的叫到:「老大,我受傷了,快救救我呀?」莫仁拿開文博的手,道:「你少煩我,這種事情不是我能解決的。」
6珍叫道:「伯伯,你少插嘴了,一邊去涼快去,對了,老大,你還沒說廉高為什麼會輸呢?」莫仁笑道:「很簡單,廉高的對手是一個修為達到了出竅境界三重天的仙人,廉高一個長生境界的修煉者,怎麼可能和比自己修為高出許多的仙人比。」
這時,美美突然叫道:「快看,年糕的比賽開始了。」眾人朝戰台看去,果然看見廉高走了戰台,於是不再說話,安靜地看著廉高的比賽。
廉高手持赤龍飲血刀,氣勢驚人,頗有一股傲視天下的氣質。廉高的對手是目前死神組織的代理領山搭木。山搭木高齡過百,須滄桑。是死神組織裡面修為最高的,修為到了出竅境界三重天,實力非凡。而且山搭木誓死保住領的位置,可想其決心,估計出手將會毫不留情。這樣的敵人毫無疑問是可怕的,廉高這回有的受了。
最為驚人的是,山搭木手竟然拿著古神劍,純鈞。山搭木前面的比賽並沒有出示如此神劍,這一回竟然拿了出來,這足以說明,山搭木不想與廉高糾纏,想迅結素戰鬥,保留實力。
關於純鈞神劍,據史記載,有一個小故事。
古時期,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經過數年臥薪嘗膽終於擊敗吳國的越王勾踐,睡了一個甜美的午覺醒了過來,心情非常舒暢。飲了一壺好的龍井新茶後,勾踐興致勃勃地派手下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薛燭。薛燭是秦國人,此時正在越國遊歷。薛燭雖然年紀輕輕,但卻已經名動列國,被人稱為天下第一相劍大師。不大一會兒,眉清目秀,文質彬彬的薛燭就趕來了。
賓主一番客套寒暄之後,就帶著隨從來到室外寬闊的露台之。越王勾踐酷愛刀劍,這個露台高達數丈,氣勢舒張,光線充沛,專門用來看劍賞刀。落座之後,勾劍掃了一眼身邊的薛燭,心想這個年輕人雖然年紀輕輕但卻閱劍無數,一般刀劍肯定難入他的法眼,於是,勾踐一開口就叫手下取來了自己頗為得意的兩把寶劍:毫曹和巨闕。哪知,薛燭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隨口說了一句:「這兩把劍都有缺點,毫曹光華散淡,巨闕質地趨粗,不能算寶劍。」
說完他還在溫暖的陽光裡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勾踐頗感意外,覺得很沒面子,他想了一想,一咬牙,俯在一個貼身侍從耳邊吩咐了幾句,過了一會兒,侍從率領幾百個鐵甲武士護送一把寶劍來到台下。薛燭感到好笑,問道:「大王這麼興師動眾,拿來的是什麼劍啊?」勾踐對薛燭的態度有一絲不快,他沒好氣地吐出了兩個字:「純均」。
只聽見「光啷」一聲,薛燭從座位仰面摔倒,束的金釵掉在地,一頭長披散下來,面色突然凝住、呆滯。好大一會兒,才突然驚醒,只見他腳尖點地幾個縱躍掠下台階,來到劍前,深深一躬,然後又表情肅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侍者手中接過寶劍,小心翼翼地敲了幾敲掂了幾掂之後,方才將劍從鞘中緩緩拔出。只見一團光華綻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劍柄的雕飾如星宿運行閃出深邃的光芒,劍身、陽光渾然一體象清水漫過池塘從容而舒緩,而劍刃就像壁立千丈的斷崖崇高而巍峨……
過了好久,薛燭才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這就是純鈞嗎?!」勾踐點了點頭:「是,」他得意地接著說道:「有人要用千匹駿馬三處富鄉兩座大城來換這把寶劍,你看行嗎?」薛燭連忙說道:「不能換。」勾踐做作地皺了一下眉頭問道:「為什麼?你說說道理。」薛燭激動地大聲對道:「因為這把劍是天人共鑄的不二之作。為鑄這把劍,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錫,萬載若耶江江水乾涸而出銅。鑄劍之時,雷公打鐵,雨娘淋水,蛟龍捧爐,天帝裝炭。
鑄劍大師歐冶子承天之命嘔心瀝血與眾神鑄磨十載此劍方成。劍成之後,眾神歸天,赤堇山閉合如初,若耶江波濤再起,歐冶子也力盡神竭而亡,這把劍已成絕唱,區區駿馬城池何足道哉……」勾踐滿意地頻頻點頭:「說得有理,既是無價之寶,我就永遠把它珍藏。」
純均是一把尊貴無雙之劍。
廉高看不出敵人的深淺,心中不禁動容,暗道:「死老頭,想當領想瘋了,這下可得當心點了,搞不好被廢了就得補償失了。山搭木可不理會這些,他想快點解決戰鬥,保留功力,為決賽做好準備。山搭木做過研究,知道,在決賽的時候,自己的對手將不亞於自己,要想取得勝利,必定要苦戰一番,目前最好保留功力,應付決賽。
想到這裡,山搭木不在遲疑,手的神劍一揮,一股神聖而尊貴的氣息從神劍中湧出,直撲廉高。廉高不敢怠慢,赤龍飲血刀也揮出一股絕強的力量,沖像那股氣息。兩強相撞,空間破裂,出巨大的隆隆之聲。
力量的肆虐,直接把廉高掀飛,朝台下衝去,碰的一聲落地,撞出一個人型大坑。結果真的是出人預料,比賽這麼快就結束了,廉高慘敗,受了重傷。
純均是眾神合力鍛造之劍,威力果然不同凡響。
取勝後的山塔木隨手給觀眾行了個禮,飛身射出,消失在空中。
觀眾一陣無語,今天的比賽也太平淡了一點,兩腸下來,毫無精彩可言,頓時紛紛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