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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95. 儀式2 文 / 邪瞳誘惑

    「依閣下所言。」利衛旦一揮手圓形的山頂之上突然飛上無數漆黑的翼影數以萬計的惡魔在夜色中如同傾巢而出的蝙蝠向這邊巨量湧來。

    「哼這次托倫忙著進攻北方大6似乎對我們這邊並未投放太多的注意力而且此次儀式的保護措施也構建地很完善估計這次祭典在我等的手中能夠完美地舉行了。」瑪門笑道。

    「打斷一下我很好奇為什麼菲爾法多復活的地方每次總要選在袈爾斯山呢?」林風問道。

    「這個告訴你也無妨」阿斯蒙蒂斯看了他一眼「這是因為袈爾斯山是王最初誕生的地方只有在這裡王四處飄散的靈魂和意識才能被最好地收納集中重新賦予其**而完成偉大的蘇生。」

    惡魔群中梅爾多羅斯小聲對提亞丹道「都搞定了嗎?」

    「放心吧這次我在水裡下的昏迷藥水至少要等到三天後才會醒來等到那時儀式早已經結束了。」提亞丹道。

    梅爾多羅斯歎了口氣「這樣也是為了她好這丫頭前幾天就不對勁在儀式舉行這種重大的時刻我怕她又會弄出什麼亂子來。就算她事後會恨我們那也好過白白在這裡丟了性命強。」

    「嘿嘿」旁邊一個惡魔湊過來道「聽說這次祭典要用活著的容器之子已作召喚是不是真的啊。」

    提亞丹瞥了那人一眼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搖翼過去便要揍他。「雷古隆!你當初害老子那麼慘今天一定要雙倍報還!」

    「別衝動哥們聽我說」雷古隆忙擺手道「當初那是誤會大家都為了爭個容器打得頭破血流的是形勢所逼。可現在不一樣了容器之子都收容齊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是吧所以還像以前一樣是兄弟嘛。」

    「去去去少套近乎誰跟你是兄弟你別在這裡給我裝大頭蒜我今天說什麼也要卸下你一條腿來。」利衛旦指著對方鼻子便要撲上。

    「好了你們來別鬧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跑這裡打架來了。」梅爾多羅斯皺眉道隨著距離的接近他望見站在祭壇上的男子心中忽然變得不是滋味起來。

    「還有半個小時時刻就要到了先準備吧。」阿斯蒙蒂斯道。

    利衛旦點點頭從他背後數名惡魔架著六個軟軟的身子來到了祭壇之上此六人被一一禁錮在祭壇四周的人形雕像上林風依次望去分別是捷多、丘克、馬力博、尼高科、卡茜還有一名不認識的黑精靈這六人都似昏迷不醒一般任由惡魔們擺佈在看到最後的女孩時林風的心微微痛了一下。

    「那麼就請也委屈一下吧林先生。」提亞丹來到最後一座雕像前道。

    林風依他所示走過去背靠雕像雕像的口、耳、鼻、眼中忽然伸出數條鎖鏈將他緊緊束縛在雕像之上鎖鏈上隱隱有亮的符文浮現林風立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起來。

    「這是……」他微微一驚道。

    「這下就是閣下想反悔也是不能了。」阿斯蒙蒂斯得意道見到此狀此時的四人才真正放鬆了下來均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來。

    幾人打量著七名容器之子心裡暗暗盤算著自己能夠從復活的菲爾法多那裡得到多少力量。

    祭壇周圍的惡魔齊齊伏跪在地懷揣著狂亂跳動的心等待著那個對於他們而言同樣重大的時刻到來。

    「嗯?說起來這麼重要的儀式怎麼不見莉莉絲的影子她沒有來嗎?」瑪門左顧右盼道。

    「笨蛋她當然不會來了誰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殺死總之等下大人降臨之時再找她過來就是了。」利衛旦道。

    「我說從前那丫頭總是在嘴邊嚷著她這輩子非菲爾法多大人不嫁如今大人就要重歸於世了她卻連看一眼也不來難道那個小子就這麼讓她著迷嗎?」瑪門望著林風小聲道。

    「那還用說當時如果不是那姓林的小子突然爆恐怕莉莉絲早就被聖尊殺死了我們雖然不想但也真的沒有辦法阻止。」利衛旦湊到瑪門的耳邊道。

    「不過說到這我心中一直對一件事感到奇怪當時那小子背後長出的的確是天使之翼可是為什麼會……」瑪門道。

    「不光是你恐怕所有看到此狀的人此刻心中都和你一樣吧要問我為什麼我也給不出答案如果真想知道的話就只有問他本人了。」利衛旦道。

    「喂你們兩個時辰馬上要到了別在那裡唧唧歪歪的注意力集中一點。」阿斯蒙蒂斯在對面沖二人打手勢道。

    利衛旦瞇起眼睛看了看月輪月亮已經偏向中天。身穿黑袍的祭祀手持月晷儀根據月光照在七座雕像上所投下的影子計算著祭典舉行的時間。

    祭祀回過頭沖利衛旦點了點頭。利衛旦頷會意向其餘三名大魔神做了個眼色四人一齊單膝跪地分四角伸手按在祭壇中央的法陣上古老而又複雜的法陣現出微微的紫光隨即在法陣中央一團黑霧慢慢彌現逐漸開始旋轉變化最終幻化為半個人形。

    隨著黑霧的飄散一個殘缺不全的軀體隱隱約約在法陣中顯露出來這是一具缺少四肢的男子身體就那樣光禿禿地浮在半空看上去有些滑稽月光映照在男子看上去微微有些孱弱的身體上更顯得異常蒼白。

    這就是……傳說中的黑暗領主、魔界之王——撒旦·菲爾法多嗎?林風望著呈現在自己面前的軀體菲爾法多的模樣和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不同並非那種巨大而又面相猙獰的惡魔此刻浮在空中的他身材修長瘦弱看上去就像一名弱不禁風的人族少年而他銀白色的白則覆蓋住了他整個臉看不清面容。

    測量月軌的祭祀繞著祭壇緩步一圈然後將手中的月晷儀高高舉過頭頂躬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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