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爍一笑道:「對了我叫輕爍你叫什麼。」
「露西。」
「喂輕爍!我在這邊現了一個出口也許我們可以從這裡出去。」石室另一邊傳來雨凡的聲音。
輕爍俯下身道:「怎麼樣?勉強能走嗎?」
女孩動了幾下然後紅著臉搖搖頭。
「來。」輕爍蹲下身子將女孩扶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背上將她背了起來。女孩柔柔軟軟的身子貼著他瘦瘦的脊背一股幽香隨之飄了過來。
「謝謝你為我療傷。」女孩在他耳邊小聲說。
「沒關係呵呵小意思小意思。」輕爍在黑暗中裂開嘴無聲地笑了。
我的春天終於來了啊!
「好暈啊這裡到底是那裡?怎麼什麼都看不見啊!」
「奈奈你在哪裡?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月魚姐姐!」
「站在那裡別動對把手給我。」
兩隻柔軟的纖手隨之牽在了一起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兩個女孩互相看不到對方她們中沒有一個人有可以用來照明的東西。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嗎?」奈奈害怕地問道。
「好像是吧。」月魚將長長的太刀在身邊探了幾下觸到了一面硬硬的牆壁。
「老公他去哪裡了」奈奈緊緊抱著月魚的身子「林風!林風!」她喊了幾聲但回應她的卻只有自己的回聲。
「他不在這裡。」月魚低低道語氣中也微微透出點失落。
濃重的黑暗包裹著兩個纖弱的女孩巨大的恐懼一點點地攥緊了她們。
這時身邊會然傳來卡卡幾聲奈奈一聲尖叫拚命抱緊月魚月魚心中也是一嚇提著長刀緊張地聽著四周的動靜。
過了幾秒鐘巨大的聲響停止了。過了一會好像沒什麼事情生。
月魚用長刀探了探四周剛才堅硬的牆壁出忽然變得空空的「這裡好像開了一個門。」她小聲說道然後身子一抖卻把自己嚇了一跳。
這時身邊的奈奈忽然微微抽*動著鼻子月魚攥緊她的手道:「奈奈你怎麼了?」
「是他的味道!」奈奈忽然叫了起來。
「什麼?」
「沒錯這是老公的味道!」奈奈歡叫起來。她牽著月魚突然往一個方向走去。
「等一下你確定嗎?」月魚問道。
「不會錯的我可以聞得到。」奈奈繼續抽著鼻子在黑暗中隨著嗅覺一步步慢慢走著「老公身上的味道我最熟悉了。」
忘了她是獸人月魚心中一慰說不定這樣也許真的可以找到林風吧。
「老公我們要走哪一邊呢。」蘿姍在石室中轉了一圈每個門洞看上去都是一模一樣「哪個門才是出去的路啊?」
「不我們不是要出去。」林風搖搖頭「我剛才看到鎖龍之匕從羅蘭度懷裡掉了出來我必須得找到它而且這座巨大的建築中如果藏有什麼秘密的話一定是深埋在最下面我要看一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所以我們必須向下走。」
「聽上去好恐怖喔。」蘿姍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那我們怎麼才能找到下去的路呢?」
「這個簡單。」林風說著伸手結印低低唱了幾句。他手心裡忽然冒出一股清涼的泉水流在地上然後慢慢滲開。
蘿姍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幫忙用念力將水流引到每個洞門口很快就現水流在一個門洞前順著裡面汨汨流了下去。
「就是這裡了。」林風牽著蘿姍來到那個門洞前自己率先跨了進去裡面是一條逼仄的通道約有三米多寬三米多高。
「你跟在我身後走。」林風將蘿姍擋在身後自己慢慢邁腳走了出去。
「你小心點。」林風感到蘿姍的手心微微滲出了汗回頭吻了她一下道:「安啦沒問題的。」
「喂!你確定我們是在向下走嗎?」古多多在中間喊道。
「說過幾百次了煩死了!」厲天行在前面舉著馬燈照著前方的路慢慢走著。
「可是可是我們是要出去啊像這樣越走越往下我們永遠都不會出去。」古多多嚷道。
「有什麼辦法不走難道呆在原地等死啊。」羅蘭度走在最後他眉頭緊皺。剛才他們一進到這個門裡身後的門就忽然合攏了。當他們現這條路是往下時卻已經為時已晚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
幾人沿著窄仄的甬道向前走了已經有十多分鐘已經過了數十個轉角這條細細的甬道千轉百折不知會通到哪裡。
「有聲音。」古多多忽然道。
厲天行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喝道:「別一驚一乍的。」
「真的有聲音你們聽嘛!」古多多幾乎帶著哭腔道。
這時羅蘭度也聽到身後隱隱傳來的隆隆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他驚惶地說。
地面忽然微微開始震動起來幾人心中都是一戰「快跑!」厲天行喊道三人立刻撒開腿朝著前方奔跑了起來。
厲天行回過頭一看一塊巨大的滾石在他們身後幾乎塞滿了整個甬道以一種驚人的度向他們壓來。幾個人已是逃避不及。
「快走!前面有一個轉角!」厲天行吼道退至最後讓其他人先過去然後揮起大馬士革刀凝氣迎著滾石大力砍去刀刃砍在大石上沒有任何反應厲天行急忙收刀擋在身前拼盡全力想擋住大石大石在他身前滯了一滯厲天行將大刀兩端卡在兩邊的石壁上然後飛快向後跑去躲在那個拐角後喘了幾口氣。大石被卡在了那裡甬道裡又恢復了平靜。